投桃抱你-第1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噢,你进了他的土匪窝顺道还捎带上我,是这意思吧?”
“嘿嘿~人家梅先生惜才爱才,他觉得手下就缺一你这样的得力帮手。”
孔岫腹诽,不是手下是身下吧?
“两位美丽的小姐在说什么呢?”梅楷笑眯眯的望向她们,这俩丫头也太不讲究了,尚在会议中便直接旁若无人的交头接耳起来。
蔻子一怔,马上颔首向大伙道歉,而孔岫皮糙肉厚,无视与会人员投射来的目光,大大方方的把东西一收,“梅老板,合约既然都签好了,没事儿我们先撤了。”然后起身跟着拽过蔻子,蔻子尴尬的望望梅楷,又瞪着她用嘴型说:你这是干嘛啊?
“能干嘛?完事儿走人呗,难不成你还想留下来擦桌子扫地啊?”孔岫直截了当的说出来。
蔻子无声的哀嚎,死妮子抽哪门子歪风,怎么就是单跟梅楷过不去呢?
梅楷冲助手使了个眼色,助手心领神会,立刻起立离开了位置,其他人见状也心如明镜的随之纷纷起立鱼贯的走出会议室,梅楷手上把玩着一只钢笔,等人走干净才态度和蔼可亲的说:“今天与窦编剧成功签约,值得庆祝一下,二位何必急着走,赏光一起吃个便饭嘛。”
孔岫利落的一甩头,“不用,我知道你梅老板热情好客,可也不至于来一回请一回吧,这俗话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为降低犯罪率维护社会治安,情领你的光就不赏你了,走吧,嫂子。”
蔻子给孔岫拉着往外拖,会议室里的气氛让她几乎尴尬死,偷眼看梅楷依然笑得云淡风轻,然而眼神中带着些许晦涩莫名的意味,想想人家好心好意的邀请,孔岫非但一点面子不给,还说什么“非奸即盗”,这不明摆着膈应人嘛?
“孔岫!”不等蔻子张嘴喊她,后面的梅楷先出了声,孔岫停在会议室门口,头也不回,很不耐烦的问:“梅老板还有什么指示?”
“没指示,就想跟你说声再见。”梅楷靠着椅背,翘起二郎腿,双手搭着两边扶手,淡然的看着她的背影。
孔岫一撇嘴,再见?再什么见?哼,再也不见还差不多!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童鞋棉看出来了没 梅子童鞋被柚子童鞋惹毛了 ╮(╯_╰)╭
壹贰回
“小刀一把!小刀一把!小刀一把!”
肖韧开始还以为楼下来了磨剪子炝菜刀的人,可听听觉得声音不对,伸头出窗口一看,孔岫站在她那辆红色小车边冲他使劲儿挥手,“喂,小刀一把,快下来!”
这女人!肖韧无语了,很酷的把头往回一缩,咣的关上窗户,还拉上窗帘,孔岫没好气的嗤道:“死孩子,大便堵了嘴啊?也不知道应我一声。”
坐在车里的蔻子摇摇头,“有你这样喊人的吗?人家能搭理你么?”
“嗯,你当我乐意这么没头没脑的吱哇叫唤?那小子穷得连个手机都没有,把我整个拖进了通讯基本靠吼,交通基本靠走,做 爱基本靠手的原始社会。”孔岫从车里拽出一瓶纯净水,咕咚咕咚灌了两口。
蔻子趴到车窗上望着她,“孔岫啊孔岫,放着梅楷那优质型男,你摆谱尥蹶子,结果回头尽残害祖国的花骨朵儿,做人真不能像你这样,会遭报应的。”
孔岫当场就喷了,“靠,我怎么残害祖国的花骨朵儿了?从古至今我没有比现在更他妈的贞洁烈女了,闻着肉味儿都不动心,天地为证,日月可表!”
蔻子扇扇手,“拉倒吧,你刚刚不扯到做X那啥的嘛……”
“嘿?我这叫响应毛主席的号召,自力更生,自给自足,挨着那小鬼嘛事儿了?”孔岫见肖韧晃晃悠悠的下了楼,把水瓶子一丢,“脚断啦,走快点!”
肖韧相应不理,依旧慢条斯理的走过来,上车后跟蔻子打了个招呼,“蔻姐。”
蔻子问:“听钟文说你前一阵感冒了,病好了没?”
“好多了。”肖韧摸摸鼻子,瞅了孔岫一眼。
孔岫扣好安全带,一边发动车子一边说:“今儿你蔻姐挣了大钱,办桌摆酒庆祝,你小子尽管可劲儿造,好好补补身子。”
蔻子附和道:“对,待会儿甭客气,放开肚皮吃。”
“谢谢。”肖韧老实乖巧的坐在位子上,眼观鼻鼻观心。
哼,又装,死小子就会装孙子,搞得全世界的人都以为她是欺男霸女的山大王,他是惨遭蹂躏的压寨娈童!孔岫翻白眼,猛的一脚刹车踩死,肖韧一时不察一头撞上前座椅背wωw奇Qìsuu書còm网,“哎哟!”
到了预定的酒楼,钟文已经等在门口了,看到他们来笑呵呵的迎上前,把手里一份包装精美的礼物塞给肖韧,“生日快乐。”
肖韧楞了一会儿,“……钟大哥,你怎么知道今天是我生日?”
钟文拍着他的肩膀说:“进剧团的时候不登记过你的身份证嘛,恰巧你蔻姐今天签约成功,我们合计着凑一块搓一顿,整个双喜临门。”
肖韧沉默着,长发遮眼的脸上看不出起了什么变化,孔岫走到他旁边扭屁股撞了撞他,“什么双喜临门,说白了就是顺便捎带,有必要感动成这样吗?”
蔻子拧她的耳朵,“你丫□长大的?嘴巴咋那么臭?”
孔岫唉唉叫,一把甩开蔻子,捂着耳朵用力揉,嘴里怪叫道:“嫂子,注意点形象,怎么说你现在也是一知名编剧了,别那么幼稚好不好?”
“谁有你幼稚?”蔻子还想接着骂什么,兜里的手机响了,她掏出来一看立时啐了一口,孔岫挤眉弄眼的凑过去,“哟,是我哥查岗来了吧?”
“滚!”蔻子推开她,气呼呼的接电话,口气很冲的问:“你有什么事儿?!”
话筒里的声音嗡嗡的传出来,显然对方的态度也不是挺好,孔岫捏着鼻子故意甜腻腻的说:“小姐,我们这里的少爷可多了,素质高都是白白净净的大学生。”
钟文拎着自动充当“背景音乐”的孔岫往酒楼里走,笑骂道:“小祖宗,你就别在这儿添乱了,我们先上去坐吧……诶,肖韧,你也快来啊!”
蔻子定了一间雅致的包房,铺了暗红色桌布的圆桌上碗筷摆放整洁,钟文吩咐服务员准备上菜,然后坐过来给大家斟茶,孔岫则打开包包不知道在翻什么,一会儿她抓出一个东西甩手抛向肖韧,“呶,接着。”
肖韧条件反射的伸手一接,低头才看清是一部小巧的手机,孔岫喝了口茶,说:“往后接到我的懿旨,无论你在哪儿,干着什么都得放下,过来为姑奶奶我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你的明白?”
钟文听完替爱徒叫屈,“你也太黑了,一部手机就要人听凭使唤?”
孔岫支着下巴笑得媚眼如丝,手指撩过肖韧的耳朵,看他忍不住瑟缩轻颤,满意的咂咂嘴,“不然以身相许,用另一种方式‘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好了。”
钟文一头黑线,“得,祖宗,姑奶奶,你当我刚才什么也没说。”
孔岫放下手,“切,他想从了我,我还不见得愿意收呢。”
“哎,知道您特高风亮节,爱民如子,上菜了,赶紧动手吃吧。”钟文说不过她,张罗着吃食,拉开注意力。
“谢谢你。”肖韧起身盛汤的时候,蓦地悄声对孔岫说。
孔岫侧头瞪他,须臾不怀好意的问:“你是谢我送你手机呢?还是谢我没下手收了你?”
长发下的黑眸似乎闪了闪,肖韧勾勾嘴角,“你高兴是哪样就是哪样。”
“靠,别口是心非了,你其实特希望我辣手摧草办了你吧?”孔岫揪着他的衣袖,兴致勃勃的问。
“你要真想这么干也不是不可以,别到时候又诬赖我挡了你的桃花就行。”肖韧抖开她,埋头喝汤。
孔岫滴溜溜的盯着他看半晌,“嘿?你小子喝的是豹子胆汤啊?居然敢拿姑奶奶我开涮!我那桃花还用得着你挡吗?不早他妈给你败光了!”
“喂,你就那么想嫁人?嫁人有什么好的?”这个疑问憋心里很久了,肖韧终于问了出来。
孔岫神色霍然黯淡下来,“去去去,一边去,你个小屁孩懂什么?”
肖韧放下汤碗,“也对,大妈的思想境界,平常人无法理解。”
“嘶~~”孔岫愤而倒抽口气儿,“别以为今天你生日,给你三分颜色就开起染坊来,要治你一招就够了,嗷唔~~”
肖韧轻哼了哼撇开头不再看她,孔岫也不爽的夹菜吃饭,一直看着他们互动的钟文露出意味深长的表情,等蔻子摆脱某人的纠缠回来,感觉场面上的气氛不大对劲儿,马上叫人上酒,说今天这样的日子怎么能不喝酒呢?于是四个人开始推杯换盏,气氛逐渐热络起来。
中途孔岫涨尿去泄洪,从厕所出来就看到钟文杵在走廊上,貌似有话要说,她走过去问:“干嘛?”
钟文指指外面的阳台,“抽烟不?”
“我戒多久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孔岫只在年少轻狂时迷恋过那玩意儿,上了岁数后就不抽了。
钟文笑笑,“你现在的确改好了很多,我都有点不适应了。”
“靠,说得我过去好像有多不良少女似的。”孔岫拍他,“别东扯西拉的,有什么屁赶紧放!”
“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想提醒提醒你,肖韧那孩子很单纯,别看他平时不爱说话,但你对他的好,他一定会记在心里,换成千百倍的还给你,我担心他和你这么处下去会发生误会,到时候造成不必要的麻烦……你懂我的意思吗?”
“他误会什么?误会我喜欢他?钟文,你是不是太杞人忧天了点?”孔岫感到好笑。(奇*书*网。整*理*提*供)
“刚才我都看见了,你们的样子有多亲密你不知道,除了排戏我还没见过肖韧有那么多的表情,说过那么多的话,他对你的感觉很不一样。”钟文蹙起眉头,他也希望是自己杞人忧天。
“大哥,我拜托你别那么封建行不?你丫都跟人同居了,思想咋还这么不开放呢?我们天天吃住在一起,还一副老死不相往来的样子,这才不像话吧?没事儿,我们就打打闹闹,好玩的。”孔岫满不在乎,心想她哪能跟一小孩子扯到那方面去?太夸张了。
“我清楚你没存什么坏心思,你就是淘,爱热闹,可他不这么想的怎么办?我说了,他很单纯的。”
孔岫怒了,“怎么着,说来说去,敢情你觉得我在勾引无知少年是咋的?”
“哎、哎、哎,我这不跟你好好说呢嘛,你急什么?我是怕你闹着玩他却当了真,惹出事儿来呗,总之保持点距离百利而无一害。”
“好了好了,虽然你的担心很多余,不过我知道你的意思了,我会注意的。”孔岫不耐烦的敷衍了一句,转身进了包房。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2天过年了 时间过得真快!
为毛留言还是那么少?为毛还有那么多BW?
鱼仔的新年愿望是:BW走路掉茅坑 BW大便没手纸 BW那啥套套破洞……
壹叁回
钥匙插入锁洞一旋,肖韧的嘴角已经开始往下耷拉,女流氓又不在家!打开门果不其然屋里一片漆黑,开灯换鞋盯着规整摆在一边的女士拖鞋,刘海后的眼眸微微一眯,把手上拎着的熟食随意一搁,晃到沙发边一躺,电视机的声音随之响彻房间的每个角落。
整整一个礼拜了,他生日那天过后,那个成天欺压他,嚷着要吃喝的女人突然消失无踪,据说用来传唤他做牛做马的手机从来没有响起过,如果不是每天有天气预报的短信进来,他甚至以为这部手机是一具模型。
其实孔岫这七天去了香港,那晚听了钟文的话,她虽然一笑置之没当回事儿,不过人家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