狩猎逃妻-第1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大早,激烈的敲门声将怡织从睡梦中惊醒,她皱起眉头,迷迷糊糊的从床上爬起来。
魏斐娜也从房间缓慢的走了出来。
“现在几点?”魏斐娜睡眼惺忪的问。
怡织看了眼时间,“六点半。”
魏斐娜听了几乎要呻吟出声,“门外的人最好有个合理的解释,一大早就来扰人清梦。”
“谁啊?”魏斐娜越过怡织对着大门问道。
“开门。”对方的声音传来。
“是谁?”魏斐娜认不出来人的声音。
站在她身后的怡织闻言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铭访!她死都不会认错他的声音,她看了眼一脸迷惑的魏斐娜。
她后退了几步,现在碰面,对他们三个人而言,似乎不是好主意,她下意识的缩回自己的房间里。
魏斐娜不解怡织怎么会如此,只好将门给拉开。
熟悉的身影一下就映入她的眼底,站在房门口偷看的怡织飞快的将房门关上,希望他没有看到她,这个时候碰面只会使彼此都尴尬。
“你有朋友?”铭访眼尖的看到一闪而过的人影。
魏斐娜看了眼声音的来源,最后耸耸肩,“你管不着!”她转身走回屋内,而他也跟在她走进屋里。
“你搬家了。”
“似乎是如此!”她点点头,“我需要换个新环境,而最近我还打算再搬一次家。”
铭访闻言,皱起眉头,“你想证明些什么?”
“不想证明什么?”她猛然转身面对他,“在我被一个男人玩弄之后,你指望我有什么反应。”
“他没有玩弄你。”铭访的声音有着无奈,他自己的事就已经够多了,现在却还得为了好友而四处奔波。
最近,他透过一切管道找怡织,但是都一无所获,他的情绪已经绷到了极点,而他不认为自己还能承受更多。
女人果然是个烦人的东西,他很后悔在对怡织奉上自己的心前没有考虑清楚,害自己现在弄成这副鬼样子。。
“是吗?”魏斐娜嘲弄的看着他,“他这么对待我,还不叫玩弄?”
“我以为我已经跟你解释过了。”遇到这么一个不讲理的女人,他当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我所需要的不是你的解释。”魏斐娜有些埋怨的看着他,“而现在我也已经决定,我不需要任何人的解释。”
“何必说这种违心之论,”他讽刺的看着她,黑白分明的双眼早就看穿了她,“你想要他来找你,但今天来的是我,你感到失望。”
“你胡说,我才没有。”她的脸色丕变,“他给了我一张名片,等我去找他的时候,才发现,这张名片的主人根本不是他,他也不叫范铭访,我连他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这只是个玩笑。”
“玩笑?!”魏斐娜的心中升起一股不平之气,“很好!现在玩笑结束了,你可以走了。”
“我知道你怀孕了。”铭访突然叹道。
魏斐娜惊讶的看着他,“谁告诉你的?”
“你的妇产科医生。”他直言不讳,“或许你不知道,尹国是我与李钧的好朋友。”
她的脸色变白,手脚发冷,“他知道了?”
铭访摇摇头,“他现在人在美国,他的父亲病危。如果他知道了,今天来这里的人不会是我。”
她沉默了好一会儿,“你来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我知道你打算堕胎。”
“你来说服我打消念头。”
他摇摇头,“我是来告诉你,你不能这么做。”
“有趣!”她几乎对他的话嗤之以鼻,“你根本就没有权利,就连那个人也没有权利。”
“或许!”他耸了耸肩,“但是身为他的好友,我会照顾你直到他决定怎么安排你,但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一点,就是他是个负责任的男人。”
“我不可能会为了孩子而嫁给他。”
“这是你的问题。”他的口气很强硬,“现在,请你收拾好东西,跟我一块走。”
她看着他好一会儿,欲言又止,最后转过身,倒了杯茶喝了一口,缓和自己的情绪。
“你要我帮你收拾吗?”看她似乎不打算动作,他往房间的方向移动。
“你等等!”她拉住他,“你到底想怎么样?就算有人要对我负责,也不会是你。”
“我知道。”他将她的手给拨开,“我今天的所做所为不是要对你负责,而是为了李钧,我的好友,等他父亲的情况稳定一点,他会飞也似的回来找你。”
“这辈子,我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他。”她愤怒的说道,“他把我的生活弄得一团乱。”
“我不管你们谁把谁的生活弄得一团乱,”铭访严厉的看着她,“重要的是,你现在给我制造了麻烦,我真搞不懂你们女人是哪根筋不对劲,你现在一切得听我的。”
“你以为你是谁?”她气愤的双手擦腰。
“若你再不动作,我会打电话到报社去,你认为你怀孕的消息若公诸于世,对你有什么好处吗?”
他的话令她一愣,这件事的严重性不是她所能承受的。
“去收拾行李。”他指着房间的方向,“我有一堆事要忙,没有什么美国时间等你。”
她怒不可抑的将脚跟一转,回到自己的房间收拾行李。
几次短暂的交谈,使她明白这个男人是说到做到的,而她不能拿前途冒险。
“收拾好了!”一看到她的身影出现,铭访立刻从沙发上站起身迎向她。
她闷闷不乐的点点头。
“你的朋友呢?”他提醒她。
闻言,魏斐娜如梦初醒,这才想起这一阵子照顾她起居的好友,于是走到怡织的房门前轻敲了敲。
“有什么事吗?”透过房门,怡织传出的声音有点闷闷的。
“开门一下好吗?我有点事要告诉你。”魏斐娜对着门说。
“他走了吗?”
魏斐娜瞄了站在身旁的铭访,猜测怡织说的是他,“还没!”
“我现在有点不舒服,我们可以晚点再谈吗?”怡织的声音再次传来。
“快点,”铭访不耐烦的在一旁等。
魏斐娜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继续说道:“似乎不能!你开个门好不好?你身体不舒服,要不要我送你去看医生。”
“不用了。”怡织似乎还是没有开门的打算。
“怡织——”
“怡织?!”原本打算先到楼下等待的铭访听到她的声音,脸色铁青的折回来。
他去而复返的巨大身影使魏斐娜一时呆住。
“房内的人是谁?”
“我的一个朋友。”
“名字?”
“怡织——韩怡织。”在他严厉的目光底下,她开口说道。
“叫她出来。”他大声的说。
魏斐娜听到他命令似的口吻,不由对天一翻白眼,“你没长眼睛吗?我现在正在叫她出来,可是她不要。”
铭访闻言,将她给推到一旁,抡起拳头,突然用力的捶打房门。
“你在干么?”他的举动让魏斐娜吓得手足无措。
“不关你的事。”他看也不看她一眼,继续捶打着门。
“范铭访——”
“你最好给我开门。”铭访吼道。
他的反应令一旁的魏斐娜看得目瞪口呆。“你到底在做什么?”她拉住他的手,阻止他的动作。
“我再说一次,这不关你的事。”他伸出手臂,将她给扳开,“这是我跟她之间的私人恩怨。”
“你跟她的私人恩怨?”她感到莫名其妙。“你认识怡织?”
他没有回答她,只是捶打房门的力道更大,几乎要把房门给拆了。
“该死的!韩怡织,如果你再不开门的话,难保待会儿我不会做出什么伤害你的举动。”
这算什么!在房内哭得跟个泪人儿似的怡织听到他的话,更是怒火中烧。
是他对她不忠,但显然他并不认为自己的所做所为何错之有?而她现在得要为他的震怒负责,这是哪门子的鬼道理。
她一鼓作气的将房门给拉开。
“你想对我怎么样?”趁着勇气尚未消失,她先声夺人。
“我想对你怎么样?”他瞪着她,“一个男人面对他离家出走一个多月的太太,他该做什么?”
“或许你可以说声谢谢。”
他一愣,“谢谢?!你抛夫弃女一个多月,竟然还敢要我跟你说声谢谢?”
“没错!”看了站在他身后的魏斐娜,她就如同泄了气的皮球,“这一个多月来,我替你照顾她。”
“替我照顾她?”她的话令他觉得莫名其妙。
魏斐娜在心中消化着两人的对话,铭访说怡织是他的太太……她轻声的开口,“你们为什么不坐下来?你们可能需要平静的谈一谈。”
“没有必要。”怡织摇摇头,注意到魏斐娜已经换上外出服,而铭访手中拿着行李,“看来你们已经打算在一起了,希望你们能幸福,我马上收拾行李走人。”说着,她垂头丧气的走回房里。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他真怀疑她有没有大脑,她的模样就如同个弃妇似的,他的身躯挡在她的面前。
“我没有胡说八道,我现在非常的理智。”她不甘示弱的把下颔扬起。“事实上,再理智不过。”
“我很怀疑。”他拉着她的手,手劲不自觉的加大,“你最好解释清楚。”
“有什么好解释的,”她的声音不由哽咽,“你让她怀孕了,你就得要对她负责,更何况她是个好女孩。”
魏斐娜因为她的话而惊讶的双唇大张。
铭访不发一言的看着怡织,现在,他大致可以猜出个方向。
“你以为我让她怀孕,所以你就决定丢下宜初和我就此消失无踪。”他决定要问个清楚。
“不是这样!”她摇摇头。
“不是这样?!”他皱眉看着她。
“我是因为发现你对我不忠,至于知道斐娜怀孕——”她耸了下肩,“只是意外,因为我不小心撞到她,至于丢下你……一个对我不忠的男人,我当然不要了。”
“拜托,”魏斐娜真觉得不可思议,“我想这件事有点误会,事情不是你所想象的,我……”
“请你让我自己解决,”铭访打断魏斐娜的话,“你认为我对不起你,所以你自编自导自演这出弃妇记。”
“你为什么要把我说得很无理取闹似的?”她将头一撇,似乎不能再忍受看到他,她的泪水懦弱的夺眶而出。“本来就是,你弄大了别的女人的肚子,我若再留下来,我算什么?”
“收拾行李。”他抿紧双唇。
“不用那么急着赶我,”她的眼泪此刻落得更急,“我会尽快的离开,我很识时务的,反正我也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难堪的场面,上次我还看到我的未婚夫跟我的好朋友在同一张床上。”“不要拿我跟别的男人比较。”他的声音加入少许的严厉,“尤其是像你前任未婚夫那样不负责任的男人。”
“反正你们都是天下乌鸦一般黑。”她抽噎的说道。
“你——”看到一旁的魏斐娜,铭访硬生生的将自己要说的话给吞回去,只说,“我不想在这里跟你争吵,反正你现在哪里都不能去,你只能跟我回家。”
“回家?”透过泪眼,她瞪着他,“你想享齐人之福?!你真以为我可以那么大方吗?”
“我真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把你自己硬往死胡同推,想象我对你不忠,对你有什么好处,”他强迫自己冷静,维持一般的语调跟她说话,“你没去当编剧真是埋没了你的才华。”
“你可以尽量侮辱我没关系,反正你只是为了宜初娶我,”她要自己的口气洒脱些,“现在你已经达到目的,宜初已经是你的了,所以你可以把我一脚踢开了,不过,我自己会离开,如此也可以替你省下一大笔钱。”
“什么意思?”他忍着怒气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