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医嫡女-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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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晴道“不碍事,拿去吧,也省得花钱去买。”
“惜惜……”浅母想在唤她,初晴却转身走了。
恰好这时,浅洛从山上采药下来,一见初晴,她便嬉笑着跑过来“姐姐!”
初晴嫣然一笑,上前两步,为浅洛取下了背篓,拿着秀绢为她沾了沾额上的汗“累着了么?”
浅洛裂开牙摇了摇头“不累。”
浅母拿过初晴脚下的背篓,进了后院。
浅洛对着初晴笑的开心,猛地,她小嘴一张,似是想到什么,从怀里掏出那枚翡翠戒指,递给了初晴“姐姐,这是刚才一个红衣姐姐给我的,她说是你落下的。”
初晴皱眉,将戒指摊在手心,低头思忖半会儿,双脚跨出大门
她凌厉的凤眸在来往的人群里审视,猛然瞥见不远处一抹血红身影,女子见暴露了,赶紧拉下头上斗篷,逃之夭夭。
初晴想追已经来不及,只是不知,那个女人到底意欲何为?
“姐姐,那个戒指……”还是浅洛的惊呼换回了她的思绪,初晴低头一看,凤眸大瞪。
翡翠戒指在她的手心发出忽明忽暗的绿光,似是感受到什么不同,而当初晴将戒指放到浅洛手里,戒指便不在有奇特的反应,就好像戒指认人。
这枚戒指的存在,究竟意味着什么?
“姐姐,你在想什么?”浅洛握着戒指,狐疑的看着她。
初晴摇摇头,细细掬了浅洛两眼,压低声音“洛洛,今日之事你不可以跟任何人提及,知道么?”
“嗯,我听姐姐的。”浅洛点了点头,猛然又道“对了,我好像见王爷戴过这个戒指,他左手大拇指上的戒指跟这个一模一样。”
闻言,初晴更是大吃一惊。难道,这枚戒指是昨夜慕容允澈落下的,然后被人捡了去?
可那个女人是谁呢?为什么要将戒指送回来,这枚戒指看着价值连城,想必她不是求财。
“待会儿王爷回来,你就把戒指还给他,我对你说的话都还记着么?”
浅洛认真的点了点头“姐姐你放心,我什么都不会说。”
浅洛一走,初晴便独自呆在门外良久,淡淡的目光望向了一望无垠的蓝天,心底深处划过一丝暗潮。
老天安排她穿越此地,是有心要她卷入一场风起云涌的纷争么?怪事在接二连三的发生,这个天下的局面,她是越来越看不懂了。
而究竟又是谁,在背后操控着整个棋局,执棋之人,会赢到最后么?
晚饭的时候,初晴的确见到了慕容允澈大拇指上的玉戒指,她睨视了浅洛两眼,见她点点头,便明白了。
奇怪的是,玉戒指在他手上也没有出现异常,就好像那枚戒指只认她一样。
不过她却不动声色,悄无声息的吃着碗里的饭。
经过几天的相处,慕容允澈沉冷的俊脸还是没有让浅家人松懈,自他来后,饭桌上就再无欢声笑语,吃个饭像做任务,比赶考还紧张。
他倒似习惯了这份安静,旁若无人的享受着家常小菜,这些可都是在王府吃不到的,吃惯了山珍海味的慕容允澈,难得喜欢吃这些菜。
“张公子什么时候娶姐姐过门啊?”银铃般的声音响起,打破了饭桌的僵局。
浅母面露难色,低声呵斥“吃你的饭,多什么嘴?”
“本来就是,张公子三天两头送东西来,当然是想娶姐姐了。”浅洛皱了鼻头,给了浅母一个鬼脸,这饭桌上,也就她敢开口。
“洛洛!”浅长贵也开了口,瞪视她两眼,害怕稍有不慎触怒了慕容允澈。
慕容允澈终于有了反应,细细端倪初晴两把,哼笑“原来还有个张公子仰慕你呢。”
初晴一愣,只消片刻,又开始咀嚼嘴里的米饭,话语不轻不浅“没听人说过寒王爷这么八卦。”
慕容允澈黑瞳微眯,一股危险自眼睑流出。浅家人见事态不对,赶忙赔笑道“王爷见谅,惜惜她……她就这性子,说话直爽。”
“是啊王爷,惜惜她无心冒犯,您、您大人有大量。”
“王爷莫不是在吃姐姐的醋?”不懂见风使舵的浅洛笑微微的道出一句,这可把一桌人惊得呆若木鸡。
此话一出,浅洛一眼望深了慕容允澈的黑瞳,差点没被吓哭。
“你、你这孩子!”浅长贵一阵呵斥,声音里有明显的颤抖,因为慕容允澈已经不悦了。
初晴微微抿笑,斜瞥着面容阴戾的慕容允澈,调笑道“王爷该不会真被说中了吧?”
紧接着,慕容允澈睟她一眼“你还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那样最好,因为被你喜欢上,是一件很可耻的事,懂么?”初晴晕开左唇,满目不屑。
慕容允澈不怒反笑,眼底却逸出一股戾气,阴冷的空气将其余之人背脊绷直。
“哦,王爷似乎对女人不太感兴趣呢,我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如若不然,小女子为王爷安排两名男宠伺候着?如何?”
慕容允澈绛唇里阴鸷着,玉手的筷子稳住她的下巴,眼锋斜眯“若是想激怒本王,那么你,已经成功了……”
“呵呵,原来小女子还有这样大的本事!”
……
☆、018。幕后黑手
女子一脚跨入堂内,低着头,不敢直视书案前稳如泰山的男子。她单膝跪地,拱手道“主公!”
男人浓眉雷厉风行,高深莫测的黑瞳一片漆黑,绝俊的脸上瞧不见半分柔情。他手握毛笔,静静的在白纸上作画,并未抬头,雷霆的声音随即冷冷道出。
“怎么样了?”
女子一愣,一脸为难的抿了抿唇,惊悸道“属下办事不利,被发现了,请主公责罚!”
“所以,你并不知道玉戒能不能在她手里发光?”他依然平静如湖,低头细细描绘他的山水图,声音里听不出任何异常。
女子凤眸一沉,道“红鸢甘愿受罚!”
倏地,男子寒眸一抬,一股戾气逼近,红鸢凤眸一膛,还未看清,一道劲风打来,她的脖子已被男子单手掐住,而她整个人,都被男子一把提了起来。
“本座养的狗,何时不懂咬人了?”
血红的身影在男子墨黑的瞳孔里痛苦挣扎,他面容决绝,不带丝毫留情,大手的力气一大再大。
“主、主公……红鸢看见……看见她百蛇不侵……想必……想必她定是能让玉戒发光的……天命……贵……咳额……贵……”
“哼!”一记冷哼,男子大手一挥,女子笔直撞入门上,重重摔下去,一口鲜血自体内喷出。
来不及喘息,她赶忙跪地叩头“谢……咳额……谢主公,不杀之恩!”
“滚——”凤袍一扬,红鸢连滚带爬的退下了。
男子半眯左眸,危险的凤眸暴露了他残忍的本性,周遭的空气也被他身上散发的黑色所染,冷的不带半寸温度,寒彻肌骨。
随即,一名侍卫走进来,跪地道“楼相,德妃娘娘来了。”
楼诺煌背手而立,黑瞳一片寒冷“带她进来!”
侍卫退下,候在门外的初莫淑一袭紫衣,见着背对着自己约莫二十四五的男子时,她低着头,恭敬的跪了下去“主公!”
初莫淑虽是初清鸿妹妹,年纪也不过才二十一二罢了。
“不陪在那个老不死身边,来本座这里做什么?”他抛给她一个冰冷的背影。
初莫淑不敢抬头,怯怯道“属下、属下是有要事相求主公。”
“要事?”楼诺煌浓眉一挑,转过身,冷冽的凤眸寒意逼人“你是想让本座亲自帮你铲除了你那个痴傻的侄女?”
“主公英明。”初莫淑道“那个傻女一夜之间变幻巨大,连天下会的人都取不了她的性命,怕是唯有、唯有主公出马了。”
楼诺煌左唇一牵,俯下身,一把稳住初莫淑绝色的脸,“你明知道她身边有个慕容允澈,你是想让本座前去送死?嗯?”
初莫淑一惊,慌忙解释“寒王不会轻易救人。”
“你以为你很了解慕容允澈?”他加大手中力度,初莫淑疼出一把泪来“连本座都不敢轻易招惹之人,你凭什么这么信誓旦旦?”
“主公!”初莫淑惊呼,不知哪里来的胆子,她道“主公势力遍布全国,寒王不过是个小喽喽,属下不明白主公为何总是望而却步,难不成以主公的势力,还斗不过区区寒王?”
‘啪——’
她话音刚落,就吃了楼诺煌一巴掌,雷霆的声音一片暴戾“愚不可及!”
“主公……”
“你把慕容允澈想的太简单了,如此轻敌,还怎么在本座身边做事?”楼诺煌扬眉凝目,慕容允澈只一招声东击西,就将他身边这些狗给瞒天过海。
这么多年,他不闻权贵,不闻皇位,藏在寒王府似是不敢见人,好像身边也没什么强大的势力。然,天知道慕容允澈背地里都在干些什么,自己当年跟那个慕容允澈短短交过手,却输得一败涂地,试问,如此强大的对手,怎可能任人鱼肉?
“属下只是想尽早为主公除害!”初莫淑捂住红肿的脸,爬跪在地上。
“本座的事,还容不得你自作聪明。”他黑瞳一片凌厉,转过身冷冷瞪视她,喝道“还有,若在敢找人刺杀初晴,本座将你碎尸万段!”
“滚——”
“主公——”
“需要本座说第二遍?”狭长的凤眸一凝,吓得初莫淑瞳光闪烁。
她跌坐在地,胸口紧紧的抽气,泪如雨下“属下……告退……”
初莫淑一走,楼诺煌黯墨的瞳孔越来越深,深到如一口吃人的漩涡,似是要将这天下都卷了进来……
夜,一如既往的深。初晴睡不着,打开房门走了出来,望着天边的月色,她水眸清弘流转,实在猜不透她究竟在想些什么。
目光不经意间就落到那棵桃树下,慕容允澈正悠闲的坐在下面独自饮茶。
她眉心一蹙,转身刚要进屋,身后就传来他浑厚的嗓音“耗子见了猫,想躲?”
说话间,他连正眼也没瞧她,提着茶盖拨了拨面上的茶叶。
初晴顿住脚,回过身,瞧着他思忖几许,盈盈上来“这么晚了不睡在这儿数星星?”
慕容允澈笑得魔魅,优雅起身,黯黑的瞳孔霞光异彩,多了一道炙热。
他提起步伐,不紧不慢朝她靠拢,俊脸含笑,步履却紧凑了。
她浑然警惕,步步后退,很快被他逼到死角,只见慕容允澈单手越过她肩膀撑在墙上。
他不怀好意的掬了她两眼“你怕什么?本王会吃人么?”
初晴敛了眉“不是怕,是嫌你染我一身晦气。”
慕容允澈直了背脊,并不打算离开,嘴角始终勾着。狭长的凤眸也淬满了笑,都快从眼眶里溢了出来。
倏地,他的脸在她放大的瞳内寸寸俯近,慕容允澈俊脸歪侧,两道唇瓣越拉越拢,她能嗅到从他唇齿间传来的温热,睇着一股清幽的茶香。
初晴心口一紧,下意识的闭了眼,掐紧了两侧的衣角。
掬着她末白的脸,他嘲讽的笑愈燃愈烈,两唇相隔不到半厘,“怎么?你以为本王会吻你么?”
她猛地睁开双眼,酡红的两颊在月色下显得淋漓尽致。杏眼一瞪,怒从中来“慕容允澈,你混蛋!”
她清楚自己不是他的对手,还想着就当被狗咬,没想到……
可他却笑得越来越坏,玉手将她脸上的沐发撂到耳后“本王对你可没有半点兴趣,少在那儿自作多情。”
“你——”她扬手,想在他俊脸上甩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