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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大雨过后,我一直都在-第11部分

小说: 大雨过后,我一直都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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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看到的其实不一样,因为电视上不会有这么多细节。是谁说工作中的男人最帅,她在玻璃后看着他在开播前抬起手臂扣好白衬衫的袖扣,看他镇定而专注地对着镜头清晰流利地吐出第一个字,或者在播新闻的间隙微微低下头整理手中的稿子。分镜头捕捉到他侧面良好的轮廓,她抱着臂看着电脑屏幕上他专注严谨的脸,居然有些着迷。
  录完节目后他又赶着去开会,夏耳只好坐在他办公桌前等他。幸好周围他同事来来往往,虽然露出一点好奇的眼光,却并没有主动来打听她的来历。夏耳随意翻着他桌上大叠的报纸,有些心不在焉。她不知道安梁为什么会提出让她来陪他工作,这是他们有男女朋友名义的时候都没有做过的事。但这是否也意味着,他终于愿意让她进入他的世界了?
  不是说了只做朋友的吗?
  那她为什么没有犹豫就来了?
  
  他下班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了,走出电视台大楼的时候,外面比预想的要冷。安梁把自己的外套给只穿了一件针织衫的夏耳,夏耳抓着比她的手长了很多的袖子,没想到他看起来偏瘦,衣服却这么大。
  他们坐在半夜的茶餐厅里,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对一部分人来说这个时间已经进入了睡眠,对另一部分人来说夜生活才刚刚开始。夏耳照例要了双皮奶和菠萝包,安梁要了榴莲酥和云吞面。点心上来的时候,他突然想起什么,问她:“你还在减肥吗?”
  “没有了。”夏耳舀了勺双皮奶说,事实上,在他们变成男女朋友以后,她就没有再减肥了。之前回国后减肥,是因为在俄罗斯虚胖得太厉害,差点穿不上蒋子渊帮她挑的礼服,被蒋子渊责备了一番。
  “不过你似乎也没有在我面前节食过。”安梁闻言又耸了耸肩,好像在对自己说。
  “你不喜欢女生减肥吗?”夏耳诧异。
  “除非必要,我喜欢比较健康的生活方式,”他点点头,“而且胃口好的女孩子容易让人心情愉快。”
  夏耳笑了:“曾经也有人这样对我说。”
  “是以前的男朋友吗?”他看着她,问。
  夏耳愣了愣,却也没有否认。
  “是啊。”她说。
  他笑了笑,很有礼貌地没有追问,转移了话题。
  
  隔天夏耳下了班没有去便利店,所以也没见到安梁。不过半夜的时候他突然来找她,把韩佳琳要送她的礼物拿过来给她。
  那是一把工艺的钥匙,仿古雕花的造型,看起来很别致。夏耳把钥匙翻转过来放在手心里,有种很独特的感觉从心底升起。
  “在我那放了很久了,一直忘了要给你。这是在德国的一个小城买的,他们那里有个说法,当你拿到了这个城市的钥匙,你就找到了通往这个城市的路。那家伙很固执地要买这把钥匙,还一定要我把这个说法告诉你。”安梁用一种不解而无奈的语气跟她解释这个礼物的来历。
  夏耳笑了,安梁不懂,她却懂那小家伙的意思,跟城市一样,当你拿到了一个人的钥匙,你也就找到了通往这个人心里的路。她希望她能找到。
  多么聪明玲珑的小家伙,夏耳觉得很感动,她对安梁说,“帮我谢谢她,这是十分棒的礼物”。
  当然,安梁同样用很不解的眼神看着她:“你们不会有什么秘密瞒着我吧?”
  “说不定还真的有。”夏耳故意说。
  
                          
作者有话要说:年轻的时候,很勇敢,好像爱一个人,尽管一无所知,却什么都不会害怕。。。
长大以后,就不会了,你要知道他从哪里来,到哪里去,中间经历过什么,他在追求什么,你在追求什么,往往就在这样的斟酌中,失去了靠近彼此的机会。。。




☆、五、(2)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他偶尔还是会来找她吃宵夜,一周一到两次,约在楼下的茶餐厅,就跟之前一样。不过或许是没有身份的压力,他们现在聊天反而更轻松更自在。他们还会在他家里看DVD,他也会在出差回来后给她带伴手礼,不过不再是巧克力和香水了。
  可是会不会太迟了点,夏耳想,会不会已经太迟了。他才热起来,她已经冷了。
  “那你们现在算什么?”蒋子渊在电话里不解地问。
  “朋友咯。”夏耳说。
  “我从来不相信男女之间有纯友谊,”蒋子渊一点都不相信,“能成为密友,大概总带着爱。”
  “我们并没有好到那种程度,我们只有一起吃饭,没有定期的约会,也不会谈心事,应该也不是喝醉后可以打电话叫对方来接自己回家的关系,算了,随你怎么说,反正这不是重点。”夏耳很了解这位老友,跟她在一个问题上争辩是不明智的。
  “那什么才是重点?”
  “重点是我没办法对他说不,”夏耳有些受不了自己似的闭了闭眼睛,“以他之前的恶劣行径,我明明很有立场对他说不。”
  蒋子渊不厚道地哈哈大笑:“我可以确定,这回应该有戏了。”
  “你有没有觉得男人们都很奇怪,你对他好的时候他总有些爱理不理的,一旦你决心离开,他突然又变得不能那么轻易放下。就像你并不想做朋友的时候,他说做朋友吧。一旦你决定做朋友,他又根本不把你当朋友了。”他这样的示好,她却变得不确定了。
  “所以说男人们总是残酷而现实。”蒋子渊同意。
  “经过上一场乌龙,即使他表现得友善多了,我并不明确他的目的,也不是那么期待有实质的关系变化,我们的确更适合做朋友。”夏耳很客观地说。
  “但是我有预感,他说不定就是你的终结者了。”蒋子渊说。
  夏耳不赞同:“不,我可没你那么乐观。”
  “能让你没办法说不的人真的不多吧?”蒋子渊反问。
  “但这并不代表我对他有另外的感情。”夏耳说。
  “那么事实上,你对他是什么感情?”蒋子渊又不解了。
  “不知道,我还不是那么了解他。”
  “我以为你在感情上并不是这么谨慎的人,要知道,你和宋迟认识一个多月就在一起了。”
  “渊渊你知道,大多数情况下,感情的谨慎程度跟年龄是成正比的,长大以前跟长大以后对感情态度的差别就在于,能跟自己的心抵抗的程度大小。年轻的时候挡不住各种诱惑,轻易就把一切都交出去,但是,现在就不会了。并且,我之前已经给过自己也给过他机会了。”
  “再给一次又怎样呢?这样审慎,该失去多少乐趣啊,说不定就因此错过了缘分。”
  “至少人一生不能踏入同一条河流两次。”
  “亲爱的,不管怎样,我希望你快乐。”
  “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当我确定我是快乐的,我愿意遵从我自己的心。”
  
  四月底的时候,夏耳在街上偶尔遇见了高中时的一个男同学,读书的时候总是找她借了作业抄,突然见了面对方居然还能认出她来,并客气得邀请她去参加他的婚礼,她只当是客套话,没想到他居然想法设法找到了她的电话,并寄来了喜帖。这么大的诚意,她自然要去,虽然她相信他对她的印象,不过一直是个曾经把作业借给他抄的女同学。当天打扮一新坐上出租车的时候,她还在想,当她已经开始习惯把承诺当玩笑之后,反而收到越来越多的惊喜。
  喜宴是传统的中餐,夏耳被安排跟一群完全不认识的人同桌,尴尬得很。中途她去酒店的洗手间,没想到有人在洗手间里对新人评头论足,说话十分刻薄。大概是仗着一帮人在一起,也不怕被人偷听到。
  “不是我说风凉话,我不看好他们的婚姻。”有人说,“有钱的男人哪个不花心,何况她自己也朝秦暮楚的。”
  “凑一双呗,没想到这样的女人也嫁得出去,所以说男人都是肤浅的。”
  “我们台里现在谁还敢要她?她自己也清楚吧,早点找个有钱的嫁了,免得年纪再大下去就不值钱了,有时候我觉得男人真是贱的可以,捡个二手货还这么开心……”
  “嘿,”一旁有人捂住嘴笑,“你们的嘴也太毒了,好歹人家今天大婚。”
  “怕什么,她自己摆阔,把我们电视台一干人全请了,就不要怕别人说,”夏耳对面的女子吊着眼梢,一双眼十分媚,“我就是有些同情咱们安主播,人家排场摆这么大,不是明摆着欺负人么……”
  “安主播也是个好脾气的,对外都称是他被甩的,现在哪里还有这样的男人啊,对了,你们猜他今天会不会来?”
  一帮人说说笑笑,夏耳呆在隔间里,想着回去也是干瞪眼,索性等他们讲完了才出去。回到大厅,她看了眼正在隔壁一桌敬酒的新娘,难怪她一直觉得新娘眼熟,原来并非不认识。她一直只记得吴晓云那个长发的背影,却不知盘起头发来的,原来是这张精致的面孔。
  
  她于是下意识得在人群里寻找安梁,后来终于在门口找到他,他换了正装,打黑色的窄领带,微靠在门边,有些冷然,就像她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他们站在舞台的侧面,看着别人的爱情,他不说话,面容英俊,偶尔笑一笑,面颊有酒窝,眼神里有忧郁。
  酒店服务生走过去跟他解释什么,他没有说话,只摆摆手,转身走了。她看着他走掉,不知为何却舒了口气。
  居然又在婚礼上遇到,不过这一次,要是碰上面,一定不会是个愉快的经历。
  
  夏耳在酒席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去了大厅外面的休息区,蒋子渊打来长长的电话,抱怨谢新海懒惰幼稚冷漠不懂持家不可理喻,而且好像变得不再爱她关心她,她举了很多例子来一一例证,并且气势汹汹得控诉。夏耳知道她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纯粹是找人发泄而已。挂了电话后她想起他们结婚的场景,好像还在眼前,不由心生怅然。
  有人坐到她旁边,她抬头,微微一愣:“你怎么还没走?”
  话一出口就后悔,就这么露了陷,安梁似乎也不在意,只问她:“原来那天你说的晚上有事,是指参加婚礼。”
  “我真没想到这么巧……”她只觉得尴尬,“新郎是我高中同学……”
  “我们好像总是在婚礼上遇到呢。”他突然说。
  “好像是哦。”夏耳领悟地笑了笑。
  “是个好兆头吗?”他问。
  “未必都是好兆头,我以前看过一部电影,男主角跟女主角同时出现在三个婚礼上,并且都是扮演伴郎和伴娘的角色,导致最后男主角以为女主角总是嫁不出去,而女主角也以为男主角不是受女人欢迎的类型。”
  “这也不难,大不了最后两人凑一对好了。”
  “缘分的事很难说,你看,还有我们的前车之鉴。”
  “我想,男主角大概是个聪明的人,不会像我这么没眼光错过了女主。”
  “那毕竟是电影。”夏耳停下来,对面的安梁沉默而专注地看着她,她眨了眨眼,别开了视线。
  
  “这么说,我们已经认识一年了。”夏耳算了算,有种吓了一跳的感觉。一年的时间过去了,他们却仿佛又回到了原点。
  安梁看看她,夏耳穿了一条烟粉色的裙子,因为是婚礼所以放弃了黑色,烟粉色又不会显得过分活泼,她这个年纪,已经穿不出纯色系了。她没有戴配饰,只在挽头发的时候用了一枚黑色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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