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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部分

婚宠--嫁值千金-第149部分

小说: 婚宠--嫁值千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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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处境似乎超过了她维持淡定的范围。
  轿车不知何时已经停靠在了环形公路旁的临时停车带上。
  她口鼻间呼出的炽热气息隔着布料喷洒在他的敏感地带上,宋其衍的手扣紧了方向盘,然而下腹却在本能的驱使下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当靳子琦意识到自己可能撞到了什么的时候,脸上的红晕迅速地扩散到耳根,尤其在感受到那地方逐渐转硬有越来越烫的趋势。
  她就像是触电了一般弹开,手下意识地搭在他的大腿上一按,只听到头顶传来男人倒吸的一口凉气,然后一股力道扣住她的后脑袋往下按。
  显然被他这个动作惊到,然后又立刻明白到他想做什么,简直又羞又恼,忍不住挣扎起来,一脚跺到他的皮鞋上,“快放开!”
  “不放。”他却振振有词地驳回她的要求,撩起她耳机的一撮头发。
  靳子琦却知道他的呼吸越加地沉重不稳起来,不由挣扎得更大力起来。
  “宋其衍,你要做什么?”正反抗得起劲,忽然身体被人从座位里捞起,以让她感到羞耻的姿势跨坐在他的身上,和他的身体完美地贴合。
  密闭的轿车内空气里弥漫着荷尔蒙的味道,旖旎而暧昧,令人窒息。
  靳子琦不敢抬头去看他,因为压抑的羞恼差点扬起拳头发泄一下,她的脸埋进他的胸前,忿忿地质问:“宋其衍,你到底想做什么?”
  温香软玉在怀,宋其衍的眸色变得深邃危险,他的喉头一动,再也无法控制心底深处的兽性,“我要吻你……”他的吻已经落下来。
  靳子琦一边挣扎,一边抗议:“刚才在酒楼你不是亲过……”
  眼角的余光里,是公路上来来往往的轿车。
  那些一闪而过的刺眼车灯光足以照亮此刻他们车内的情形——
  一个熟女爬过副驾驶座,跨坐在驾驶座男人的身上。
  至于在做什么,一目了然,尽管,事实真的还没有进行到那一步!
  宋其衍却无视着她的拒绝,噙住那令他心猿意马的红唇,用双臂圈箍她的腰身,越来越近。
  车内的空气越来越热,靳子琦急促地呼吸,想抗拒他的诱惑:“别在这里。”
  “那去哪里?”他直挺的鼻梁扫过她微扬起的下颌,声音沙哑得性感。
  男人炽热的手掌肆意地摩挲她柔韧的后背,让她克制不住地嘤咛一声,被吻得七荤八素的,本攀着他肩膀的手改为轻轻捧住他的两颊,低低地喘着气。
  有点受不了狭隘空间里的密闭空气,侧过头张开嘴呼吸,他却凑过来,轻柔地掰过她的下颚,趁机将舌伸了进来。
  她开始回应他的吻,激缠的口舌和心魂,犹如烈火炙烤般的煎熬。
  宋其衍微微地往后退了一下,她的唇竟不由自主地跟了上去。
  待意识到自己的动作,靳子琦被自己吓了一跳,酡红着脸庞,睁开迷离的双眼,睫毛微颤,就是不敢去看他,因为她再次成功被他引诱了!
  她因为懊恼而皱起眉心。
  宋其衍却满意地笑着,他探身关了车灯,在一片漆黑中,沿着她的身线一手撩起她的裙摆,靳子琦隔着裙子抓住了他作乱的手。
  她努力稳定自己的呼吸,低低地说:“回……回家去好吗?”
  “为什么?”宋其衍此刻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哪里还能支撑到宋家。
  靳子琦窘红着脸颊,弱弱地嘟囔了几个字,脸已经埋了下去。
  他涨红了一张俊脸,一手抱着她一手在车头的储物格里胡乱猴急地一阵翻。
  然后靳子琦听到类似于塑料薄膜被撕开的细微声响,然后是拉链被打开的动静,她已经猜到他刚才在找什么,却并未因为他的周到而愉悦。
  他什么时候在车里准备了计生用品?
  为什么要把这种东西放在车里?
  还是他随时随地都打算找个女人在车里……
  她刚想开口拷问他一番,却因为突如其来的动作而紊乱了思绪。
  最后只化为一声低低的、战栗的吟哦。
  宋其衍一边动作,一边在她耳边低语:“这里一般没人,现在叫大一点声音。我喜欢听。”他的声音早已弥漫了情谷欠的喑哑。
  靳子琦却更加咬紧了唇,死也不发出任何丢脸的声音。
  他亲吻她布满细汗的耳机,轻轻地,温柔地说:“我想跟你在你的车里、办公室里、卧室里都……那样,无论你在哪里,都会首先想到我。”
  原来是早有预谋,难怪连工具都准备好了。
  靳子琦只是气红着一双眼瞪他,这个衣冠禽兽!
  ……
  早晨醒过来已经八点钟,靳子琦睁开沉重的眼皮,然后发现自己竟躺在宋其衍的身上,而他正呼呼大睡,一副雷打不惊的样子。
  问题是,他们身上都没有穿衣服。
  昨晚一幕幕疯狂的画面在脑海里走马观花,靳子琦的脸忍不住又红起来。
  犹如修女一般生活的靳子琦,何曾想过有一日,也会做出那么疯狂的举动。
  忍着腰酸背疼下床,才发现两腿间也是火辣辣的疼,运动过度的反应。
  想起昨晚他在自己耳边说的那句恬不知耻的话,靳子琦狠狠地踹了他一脚,看他依然睡得死沉,一脸餍足的欠揍样,心中越发地郁闷。
  强忍住身体的不适冲进浴室洗了个澡,才发现身上满是红红紫紫的印痕!
  蓬头散发的,还有黑眼圈,显然的睡眠不足造成的。
  去衣帽间选了一件高领才遮去脖子上的印迹,出来看到抱着枕头睡得格外香的男人,靳子琦便无名火起,身体的酸疼也随之清晰地传达到大脑里。
  ——禽兽!
  暗自咒骂了一句,靳子琦没有叫醒宋其衍,便兀自下楼吃早餐。
  一路上,偶尔会碰到几个佣人,打招呼间发现那些投注在自己身上的眼神不对劲,靳子琦忍不住抬手摸自己的脸对着玻璃照照,并没发现异样。
  高领也把她脖子以下的红印都遮掩了,那到底是哪里出错了?
  靳子琦带着这份古怪走到餐厅,看到宋之任也在,正翻看着一份报纸。
  “爸。”靳子琦礼貌地唤了一声。
  宋之任应了一声,视线也从报纸上挪到她的脸上,“昨晚你跟其衍很晚才回来,是不是喝了不少酒?”
  靳子琦撕土司的动作一顿,有些诧异宋之任关切的询问,昨晚她跟宋其衍并没喝什么酒,老爷子怎么会这么问?
  “那倒没有,跟小姨他们出去吃饭,所以弄得比较晚回来。”
  至于在靳家发生的事她不打算告诉宋之任,即便他是她的公公,但家丑还是暂时不要外扬的好,尤其是在整件事最终处理完之前。
  宋之任却沉吟了片刻,才抬头对她嘱咐:“子琦啊,你跟其衍夫妻恩爱是好事,但有些事关起门来做就行了,没必要广而告之。咳,我这么说,你懂吗?”
  靳子琦的眉角一动,自认为可能听懂了宋之任言语间的暗示,然后一张白皙的脸也慢慢地转红,只是他是怎么知道她跟宋其衍昨晚在外面的事的?
  宋其衍看出她的不解,却也没再继续说什么,只是在用晚餐准备离开时,把他一直攥在手里的报纸递到了靳子琦的跟前。
  “即使年轻气盛也得有个度,要是亏了身子说出去也不好听,我相信子琦你是个乖巧懂事的孩子,你就替我好好劝劝那混小子,也就你的话他听。”
  说完,宋之任便拄着拐杖在明管事的搀扶下离开,嘴里还碎碎地念叨着:“混小子,一不给我惹事就不消停,还带坏了人家好姑娘……”
  靳子琦瞄了几眼那张报纸,宋之任既然把它给自己,必定有深意。
  不由地伸手去摊开,然后一张脸开始红白青黑轮回变化,最后定格为红色。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和宋其衍会搞出这样一个荒唐的大新闻!
  几乎占据了早报的大半个版面,尤其是那张令人浮想联翩的照片——
  她和宋其衍,环形公路临时停车带上,在那辆迈巴赫里,照片虽然模糊不清,但是分辨出他们完全不需要任何的想象。
  呃,要想象他们在做什么,则根本不需要分辨了!
  靳子琦唯一无法想象也无法分辨的就是,他们究竟怎么拍到这些照片的。
  当时她似乎并没发现周围有狗仔跟踪,好吧,就算有,按照当时的情况下,她也没有多少理智去寻找。
  她捋了捋过长的黑发,在看到那个标题后一张脸更窘——
  宋氏继承人宋其衍与靳氏千金靳子琦陷车震门,揭豪门夫妻糜乱生活。
  难怪宋之任要对她说那番话,难怪佣人看她的眼神都那么暧昧不明。
  原来是因为她上了八卦娱乐版的头条新闻。
  靳子琦和宋其衍的绯闻,很容易就会被上升到靳氏和宋氏的绯闻。
  她甚至可以想象,今早靳氏的股价会像坐上云霄车般蹭蹭上升。
  当然,前提是她这个靳氏千金不能在媒体面前说任何对这段婚姻消极的话。
  即便是真心相爱,有时候也免不了要牵扯到利益关系,虽然,这并不是他们想要的结果,他们只想做一对最普通不过的夫妻。
  靳子琦拿着那份报纸上楼回房,有些闷闷不乐,而床上酣睡的男人,依旧无知无觉地做着好梦,嘴边还勾起一抹弧度。
  走过去在床畔坐下,毫不怜香惜玉地拿报纸拍拍他的脸:“起床了。”
  宋其衍被硬生生地从梦中拍醒,怨念地睁开眼睛。
  也许因为还没睡醒,带着起床气地皱紧了眉头。
  正想发火一掌拍开那没眼色敢打自己脸的东西,却在看清阳光中靳子琦的纤影时立刻软了骨头,抓过她的手用脸颊去蹭了蹭,“早上好。”
  极为有礼貌也极其温柔的一声问候,靳子琦却蓦地沉了脸,把报纸往床上一放,冷笑地睥睨着被子下赤身裸(和谐)体的男人:“我不好。”
  宋其衍被她的笑看得一个激灵,瞬间清醒过来。
  他先是愣了愣,然后昨晚某些限制级画面快速地在眼前一闪而过。
  紧接着,故作淡定地一面坐起来,一面揉着太阳穴,呻(和谐)吟一声:“嗯……我也不太好,头好疼,可能昨晚吃饭时酒喝多了,对了,我们怎么回来的?”
  还给我在那里装?
  靳子琦抿了抿嘴角,凑近他:“真的不记得了?”
  “记得什么?”宋其衍眨巴了下眼睛,一脸的纯粹真。
  “你——”靳子琦一时竟被他那诚恳地眼神看得语塞。
  宋其衍却厚着脸皮极度淡定地从床上起来,甚至连床单都懒得裹一下,就那样大咧咧地暴露在靳子琦的眼前。
  靳子琦愣愣地盯着他腿间某部位看了良久,然后眨了眨眼,再然后是骤然爆红的脸,一边慌忙转过头一边低低地骂了句:“臭流氓,不要脸!”
  “我那是持证上岗,你是我媳妇,我们是受法律保护的!”
  靳子琦被他恬不知耻的说辞反驳得又好气又好笑,然而见他还是不穿衣服,就有些看不下去地瞪了他一眼,然后随地捡了他的衬衫丢过去。
  “快起来吧,去机场前我想先去妈妈那里一趟,看看她怎么样了。”
  宋其衍斯条慢理地走去浴室,浑然未觉自己这样赤条条地走来走去有什么不对,进入浴室后又折回来,探着一颗脑袋勾唇笑:“还剩办公室。”
  几乎是两者同时进行的行为动作——
  他迅即地缩回头“砰”地一声关上浴室的门,一份报纸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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