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装-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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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电,什么通电,这和闪电有什么关系?等等,你是说……”摩利尔突然恍然大悟。
她一拍额头:“你用自己的能量激活了这个魔像?噢,这可行不通,红袍法师可不会就此满足,他们贪得无厌,会刨根问底的,到时候会更麻烦……”
魔像在空中一滞,然后摔在地上,又恢复了那种每一部分都不知道干什么的状态到处乱爬——直到被四十七狠狠踩了一脚之后再次安静下来。
“我没有提供能量。我又不是它妈妈。”四十七用脚把魔像扫到角落里:“如果一种武器能投入实战,那它要么确实威力惊人,要么简单廉价,总要物有所值才行。如果做不到其中的任何一点,那就得不偿失了……嗨,你是法师,这应该由你来想办法,再说那个秃头也没要求你明天就出成果吧?”
摩利尔眼珠转了转。
“是啊,反正最后你闯的祸总是由我来解决。”她的语气轻松了许多:“走吧,现在我想去喝一杯。”
第五章 … 去北方
第二十回合 冲突
坐落于据点角落的红袍法师酒馆同样是坚实的石质结构,窗户又窄又小,外面甚至连个明显点的标志都没有,一眼看上去说不定还以为是个仓库。
这里更像是一个据点内部的工作人员休息时消遣的地方。商人,守卫,职员,以及还没能取得红袍资格的学徒法师——外来者除非是确实有事要办,不得不留在据点里过夜,否则他们一般都宁肯去外面的酒馆呆上几分钟也不愿意在这里消磨一晚上。没有飞媚眼的女酒娘,不能说粗俗不堪的笑话,更别想看到刺激过瘾的酒馆殴斗,这里连喝酒都要自己去取,并且先结账,打坏什么东西另算,真有不识相的醉酒之后在这里放肆立刻就会被守卫赶出去,甚至当作入侵者关进地下监狱,只有交纳罚金之后才能被释放……红袍法师可不是好说话的酒保。
唯一还算说得过去的就是这里的酒可真不错。
摩利尔和四十七推门进来的时候引起一阵小小的骚动。他们把目光投向摩利尔,但是看清楚女法师脸上代表红袍法师身份的纹身之后又立刻转回头去,还有两个法师悄悄起身,把最靠近酒架,位置很好的一张桌子让了出来。
“想不到你在这儿还挺有威信的。”四十七扫视了一眼酒馆内部,发现差不多有少一半人都是光头——甚至连几个女性也是如此,纹身者还要更多些。
“这里是黑道少林么?”他低声嘟囓了一句。
摩利尔微不可察的叹了口气。在逃避了多年之后,她又重新与红袍法师会陷入纠葛——以一种她没有想到地方式。红袍法师几乎从不出入酒馆。就连据点内的酒馆也很少光临。红袍法师们认为这种地方粗野低俗,而且充满了危险,不符合他们的身份。他们更习惯于在豪华的私人居所内品尝美酒佳肴,举行他们秘密邪恶的享乐宴会……但是摩利尔喜欢酒馆,她要尽可能的摆脱红袍法师的痕迹,不是拒绝红袍子和掩饰脸上的刺青这样简单的表面功夫,而是要在心灵深处不断提醒自己,我与他们不同。
所以她就算决定在据点内过夜,也不愿意呆在贾力为她准备地专供高级红袍法师工作休息的奢华套间内。
不过现在这些人的反应再一次提醒了摩利尔。让她不得不正视自己如今的地位。她是个红袍法师,而且现在可能是整个据点里地位最高的,因为单从施法者的力量上来讲,贾力确实也要甘拜下风。这意味着摩利尔现在几乎就是据点中的女王,拥有巨大的权力,而且可以对眼前这些人随心所欲地使用这种权力——这念头让她有点不安,自己正在重新融入红袍法师的生活么?
这念头让摩利尔刚刚的好心情一扫而空,几乎想改变主意。立刻离开据点了。
四十七完全没有身为一个构装体的自觉。看到摩利尔停住不动,他就绕过摩利尔大步走向空出来的座位。
既然已经决定合作了,那么别的烦心事儿还是以后再想吧。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四十七总能让摩利尔感到一种没心没肺的轻松——连带着她也放松下来。现在摩利尔必须在他打翻椅子或者酒架之前阻止他。四十七先是坐在椅子上,然后仰着头回身去够身后的酒架,可怜地木椅因为只能用两个后脚支撑四十七,已经有点不堪重负的意思了。
“他们的纹身看起来很帅,我也想要一个。”四十七看着不远处一张桌子上地三名装备精良的纹身武士说到。
“别盯着他们看。这不礼貌。”摩利尔警告四十七,她知道那正在忍受四十七肆无忌惮打量的两男一女没有冲过来拔剑相向的唯一原因就是在自己这个红袍法师面前,他们没有任何尊严和地位。他们是红袍法师的保镖。打手,玩物,走狗,宣誓永远效忠地奴隶武士。已经够可怜的了。
不过或许可以向他们打听些事情。摩利尔不清楚深流城据点内除了贾力之外还有多少红袍法师,分别属于哪些派系。这些都应该了解明白才好,而且她并不想什么消息都是由贾力告诉她的。像深流城里这种规模巨大利润惊人地商业据点不会是仅仅由一个导师投资控制的,必然是在彼此妥协之下保持微妙的权力和利益的平衡——那么摩利尔就应该尽可能的利用这种平衡。而不是鲁莽的打破它。在这里她孤立无援,没有导师的支持,也没有自己的情报来源和贸易网络,真正的凭借只有她的魔法和四十七的致命武力——摩利尔可不想给别人当枪使,更不想让四十七给别人当枪使,尤其是这家伙的一贯表现都证明了他对此似乎毫不介意。
摩利尔朝其中的那个女性纹身战士勾了勾手指,示意她过来。
“请坐。”
女战士听到这个词时脸上犹疑了一下,不大习惯被一个红袍法师这样客气的对待,但还是遵从了命令。
她身材高大,肩膀和男人差不多一样宽。紧身皮甲下面是母豹般充满力量的肌肉,剃掉了半边头
额头复杂的魔法刺青显露出来,这种诡异的样子让人—但是在摩利尔面前,她的神情非常恭敬,微微低头,避免与女法师对视。
“你叫什么名字?”摩利尔放弃了请她喝一杯的想法,改用命令的语气询问道。
“我叫南希,尊敬的摩利尔小姐。”女战士谨慎的回答,尽量无视四十七幽红如炭的目光。
“哦?你认识我?”摩利尔放下酒杯:“你是贾力老师的护卫武士么?”
“不,摩利尔小姐。”南希说道:“其实我是……”
酒馆的门被撞开了。一个战士神色严重地闯进来:“有麻烦了!我们需要支援!”
除了非战斗人员和寥寥几个外人之外。所有属于红袍法师会的法师和战士都站了起来。南希冲摩利尔施了一礼,在得到摩利尔微微颔首同意之后立刻转身拿起长剑和盾牌,用一种和摩利尔说话时截然不同的尖刻语调喊道:“去拿弓箭!无关的人请留在座位上,不要到处走动!”
普通守卫和纹身战士们迅速走出酒馆,法师跟在后面。他们行动果断,训练有素,一看就知道对于任何敢于冒犯红袍法师利益的人和行为都绝不会手软——四十七和摩利尔对视一眼,决定也跟着去看看。
大门处气氛已经是紧张的一触即发。
闻讯赶来的红袍法师会士兵纷纷加入了值夜守卫的阵营,围成一个半圆形的阵势将入侵者堵在正门口。哨楼上地弓箭手已经把箭搭上了弦,摩利尔和四十七离老远就听见南希愤怒的尖叫:“放开她!你这个心理变态的婊子!还是你想尝尝和我的长剑做爱的滋味?”
看到摩利尔走近,据点的士兵们向两旁让开,让场上的焦点一下子集中到她身上——这可不是摩利尔的本意。南希停止咒骂,和另外几个纹身武士立刻围在摩利尔身边,封住任何人可能偷袭地角度,随时准备用武器和身体来保护女法师。这个很专业的举动让吊儿郎当的四十七也站直身子,赞许的吹了个口哨——虽然听上去更像毒蛇吸气时发出的咝咝声。
“邪恶的红袍女法师。你果然在这里!”
场中用闪着白光的长剑横在一个红袍小女孩脖子上的圣武士摩利尔认识,是中午见过地菲欧娜。她宝石一样的蓝眼睛倒映着武器和火把的光芒,神情是一种圣洁地愤怒,如果不是她钳制的对象是个身高只到她胸腹的可怜兮兮的小姑娘,简直可以作为神圣打击邪恶的形象大使了。
不过那不是一个真地小女孩。她是个儒——摩利尔从她的木棕色肌肤和与人类稍微有些差异的形象特征上认出了这一点。菲欧娜地剑锋紧紧贴在女儒的脖子上,她甚至只要吐出一个音节就会被割破皮肤,女圣武士戴着白色手套的左手则用力揪着她的肩膀,宽大的红色法袍也因此褶皱起来。显得女儒更加瘦弱了。
菲欧娜身后是四名骑在战马上的骑士,同样穿着银白色的铠甲,庄严的好像神殿门口的塑像——但是能从他们的武器和盾牌上看到不久前战斗过的痕迹。
摩利尔皱了下眉。纯粹是因为菲欧娜咄咄逼人的态度和看到一位施法者被蛮力胁迫时产生的同情:“怎么回事?”
“这个红袍法师儒涉嫌和深流城的犯罪组织进行非法毒品交易,而且在我们进行抓捕的时候打伤了好几名圣武士!”菲欧娜高傲的说道,仿佛她面对的不是危险的法师和战士,而是一群蝼蚁:“作为辉煌之主的仆人,高贵的晨光骑士团的一员。我现在要带走这个女儒,将她处以公正的审判!”
如果不是摩利尔在,估计马上就会打起来。要从据点带走一名红袍法师?据点这边的弓箭手已经把弓拉开了——战马打着响鼻儿。马上的骑士们也举起盾牌,准备迎战。
摩利尔扬起手,示意大家冷静。现在这种局面,她也不得不出头了,谁让她曾经是一个红袍法师呢?
“你是菲欧娜骑士,对吧?”她看着眼前的女圣武士,对方目光坚定,毫无畏惧。这种人是最难说服的,因为他们不允许自己信仰的东西受到一点玷污,并且坚信黑就是黑,白就是白,没有任何中间路线可以走。
“据我所知……红袍法师在商业据点内是拥有自治权利的。红袍法师会自行管理据点,别人并没有干涉的权力,难道你们要违反红袍法师会和深流城统治者之间的协议么?”
菲欧娜轻蔑的一笑。
“但是据点内的居民同样也要遵守深流城的法律!”她朗声说道:“这个女儒是在深流城码头区与罪犯们见面的时候被我们发现地,自然要受到深流城法律的制裁!难道你们这些恶棍以为躲在这里就可以逍遥法外了?”
“这丫头是什么人?”四十七突然捅了南希一下。
南希没料到摩利尔这个金属皮肤的随从居然敢在主人交涉的时候插嘴。但又不好不回答:“……她?她是晨光骑
圣武士,辉煌神殿的打手!”
“哦。”四十七看了看菲欧娜:“我还以为她就是法律呢。”
菲欧娜脸都气白了:“不管怎么样……”
街道远处传来如雷的马蹄声。
来的是深流城的守卫部队——穿着链甲地骑兵飞速赶至,从两头把街道堵住。
领头的两个人跳下马来。
菲欧娜仍然牢牢抓着女儒法师,但是冲着那个穿着一身蓝色全身铠甲,异常高大的中年战士和他身后稍矮一些的贵族男人尊敬的一低头:“卡辛姆老师,布朗爵士。”
两人微微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
贵族男人扫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