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吃才会赢-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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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敢示威?!——白三少爷误会了,以为罗扇这是冲他显摆“瞧瞧!把的腰带解下来了哟!下面就要脱裤子了哟!的贞操要没了哟!”——这股子羞恼恨立时充斥了全身血液,脸都涨得红了,咬着牙呲出几个字来:“无——耻————别想得逞——”
“又打不过。”罗扇因刚才的鼻涕泡事件急于给自己找回面子,所以毫不留情地揭了白三少爷的短儿。
这话进了白三少爷的耳朵就成了“又打不过,所以必能得逞”,直气得肝儿都疼了,再一次用力把罗扇掀翻压身下,从她手里抢夺自己的腰带。两个屋里厮打,橙光外头将门敲得山响:“爷!爷您怎么样了?!爷您没事罢?!爷!爷您还好么?!”那意思就仿佛白三少爷必然会成为罗扇手下一根残花败柳一般,直恼得白三少爷一声大吼:“滚!”
罗扇看来,这一场若是压不过白三少爷,自己是必死无疑;白三少爷看来,这一场若是压不过罗扇,自己的名声和身体……就全完了,所以两个都是拼尽了全力PK,翻滚、撕扯、上下、起伏、69……咳,战况甚是惨烈。
眼看着两都已筋疲力尽,就听得门板又被敲响,白三少爷气喘吁吁地又吼了个“滚”字,却听外头沉声道了句:“是。”
鹰子。屋里的两个都听出了这声音的主,齐齐停下来松开了手,罗扇踉跄着就要去开门,却被白三少爷扑过来扯住,不由回头瞪向他:“三少爷这是还想接着打?”
“把腰带给!”白三少爷咬牙切齿地低声道,恨不能掐死眼前这个丫头,方才抢夺了半天,硬是没能抢下他的腰带来,如今还她手里攥着,这要是一开门,外头得怎么想他?!
罗扇只当白三少爷是怕外头看见他这副样子后知道他又没打过她,丢不起这,于是趁机拿了一把:“待小婢安全离开后再把这腰带还给爷。”
“敢!”白三少爷劈手上来抢,被罗扇闪身避过,故意气他地拿着腰带他面前晃:“为何不敢?爷您猜,旁若是看见小婢拿着爷的腰带会怎么想?”
——当然会想白三少爷又没打过罗小扇了!罗扇如是作想。
——当然会想堂堂三少爷居然被个小丫头给强行【Biu——】了!白三少爷如是作想。
两道各怀心思的目光激烈地碰撞一起,最终白三少爷退了一步——不退还能怎样?再打一会儿么?再不开门只怕外头就要强行撞门进来了,到时候万一正赶上他力有不济正被这丫头【Biu Biu Biu】的时候……那可就真没脸见了。
于是白三少爷一甩袖子躲去了旁边的次间,罗扇把他的腰带一团,塞进怀里,好歹理了理头发,伸手拔掉了门闩。却见门外只有鹰子一个,二话不说地抬步进来,顺手将门关上——是怕外头看见里头不该看的东西。
鹰子只扫了一眼屋内,见桌椅七扭八歪,地上散落着几绺不知是谁的发丝,另还有白三少爷一只鞋——躲得太急,鞋子也没顾上穿。再看罗扇,脸色苍白里透着激烈运动……过后的红晕,满眼的血丝,眼睑下透着睡眠不足的青黑色,头发乱成了乍毛鸡,衣衫也不甚整齐,怀里鼓鼓囊囊的不知塞了什么。
“把头发梳好。”鹰子从自个儿怀里掏出一把崭新的犀角梳来递给罗扇。
罗扇“嗳”了一声,乖乖儿地接过来打散发辫,压低了声音和他道:“三少爷想打死呢,鹰子得帮躲过这一遭。”
“放心。”鹰子只说了两个字,罗扇莫名地就安下心来,手脚麻利地重新拢好头发,摘去梳子上的发丝,重新递还给鹰子,还有心情笑出来:“一个大男,咋还天天身上带着梳子?”
鹰子却不接,只道:“才从外面买的,拿去用罢。”
罗扇也没矫情,顺手塞进怀里,胸前就更鼓了,鹰子便又道了声:“把衣服整好。”罗扇连忙从头到脚地一阵抻抻拽拽,妥当了之后才抬起头来,不大好意思地低了声道:“是来找的……那个……只怕这次不能去探望伯父伯母了……有点儿事抽不出身……”
“无妨,”鹰子很干脆地应了,“今次白府家宴设绿院,知也会忙得很,下次罢。”
罗扇笑了笑,眼里滑过一丝苦涩:下次?只怕也没有下次了。
鹰子将目光从罗扇疲惫的脸上移开,伸手将门开了:“回罢,与同来的丫头已叫他们从柴房放出来了,就院门外等着,还有那个看门的小厮——明儿会有牙子来领他走。”
罗扇抿了抿唇,低声道了句“给添麻烦了”,抬步就出了房门。
鹰子再次将门关上,弯腰拾起地上白三少爷落下的那只鞋,径直去了次间,见白三少爷恼意未消地坐榻上,头发已经用手指拢过了,只是因没有梳子没法儿绾成发髻,只好披散着,外衫也敞开了,腰带不知去了何处。
鹰子走过去把鞋放白三少爷光着的那只脚边,然后就望着他一阵白一阵红的脸看:“二少爷只不过早比出娘胎不到一炷香时间,且看他现正做着什么?又做着什么?想干大事业,眼光总放内宅里几个丫头、几件鸡毛蒜皮的小事上就能成么?”
白三少爷脸色愈发难看了几分,半晌才道:“也不过是想出口恶气……那丫头太目中无了些,一个主子,被她骑身上……咳,骑头上拉……这要是传了出去,威信何?!”
“丫头身上立的威能服众么?”鹰子语气平静,不缓不急地道,“生意场上尔虞诈阴险毒辣的事情多了去,连这么点小事都忍不得,如何做到百忍成刚?”
“——得了!错了还不成?!”白三少爷气闷地摆手,“苍先生就甭再教训了,现一点力气都没有……好端端地来找说话聊天,碰上那臭丫头算倒霉……”
“叫进来服侍梳洗,”鹰子转身往外走,“然后去太太那里——太太娘家来了,正吵着要太太拿银子出来应急用。”
来的是卫氏的亲爹卫老爷,正跺着脚房里训卫氏:“白养了这么大!现家里急需现银用,给一推四五六倒推得干净!当初嫁进白家时和娘生怕给的嫁妆少了遭看不起,硬是勒紧了裤腰带给贴金贴银贴房贴地!好嘛!到头来真真是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两手一摊对娘家不闻不问!眼看着爹娘就要没米下锅了,硬是一文钱不给周转!养何用?!养何用?!白眼狼啊!真真是白眼狼啊!”
卫氏早哭红了一双眼:“爹!您怎能如此说女儿……不是女儿不肯借,实是早一步同衙门说好了要设济灾账,若是拿不出钱来,岂不成了戏弄官府,这样的罪名女儿如何担待得起?!全城百姓多少双眼睛看着,又怎能言而无信让白府蒙羞?到时女儿白家哪里还有容身之地呢?!”
“好好好!有理!总有理!”卫老爷气得一顿足一甩袖,“借不出银子来,去找亲家公借!亲家公不肯借,就找女婿借!女婿再不肯借,找昙儿借!看有没有脸面任着自己老爹去丢这个!”
说着就要往外走,正被进门的白三少爷给拦了回来:“外公您消消气,娘说的皆是实情,当真不是不帮忙,实是现拿不出那么多银子来,您这会子就算去找祖父和爹借,只怕也是借不到什么——昨儿个爹才把祖父和他自己手头上的现银借给了他那个把兄弟云彻,眼下白府是一点儿现银都拿不出来了,咱们还是想别的法子罢!”
卫老爷倒是信了外孙的话,直愁得满屋乱转:“这可怎么是好?家里铺子酒楼没钱进货,这还怎么做生意?今儿若是再拿不出银子来,明儿怕是就要打烊歇业了!这停一天的业就是千把两的亏损啊琼玉!娘家里都急出病来了,再耽搁下去怕是身子受不了的,她那身子骨还不清楚么?这是要让家破亡啊……”边说边老泪盈眶,卫氏便哭得愈发止不住。
白三少爷自然也是跟着着急,皱着眉想了半晌,一拉卫氏袖子:“娘,表舅不是府里管账的么?实不行……让他先顶着,给咱们弄点公中的银子出来?”
“公中的银子不能私用,这是白家的规矩,又不是不知!”卫氏拿着帕子抹泪,卫老爷听了这话便又是一阵捶胸顿足,直道卫氏有力不肯出、还不如外孙心疼他们老两口、硬是想逼死自己亲爹娘云云,卫氏被如此诛心的话激得一咬牙:“罢!凨儿,去请表舅悄悄过来,好歹商量个万全的法子暂挪公中银子一用!”
卫老爷长出了一口气,心里便乐了起来,全不知头上那张大网正悄然收紧,寒刃乍现。
【声明:将第215章放防盗内容,请注意莫要误买!】
作者有话要说:
☆、207【防盗章节,请暂勿购买】
“公中账银绝不能私挪!”鹰子听罢白三少爷带回苍院来的转述,斩钉截铁地道。
“我也知这样不妥;可是外公家里那边是真的已到了捉襟见肘的地步了;”白三少爷也颇为无奈地摇着头;“老人家那么大岁数大老远儿地跑了来求助;我们却拿不出银子来雪中送炭,这实在也说不过去,若是这事传回苗城去;娘的名声坏了不说;外公在人前做生意也抬不起头来……何况只是暂时挪用一下公中银子罢了;待外公那边周转过来就会立刻还上的;府里头管公账的又是我表舅;有他盯着当不至出什么问题。”
鹰子沉默了半晌;平声静气地道:“太太现在府里正处于风口浪尖之上;这个时候挪用公银,不出问题还好,但若万一有一点点纰漏,只怕就说什么也难以挽回了……府里对私挪公银的惩处极其严苛,即便是当家主母也不得触犯,这一途径还是莫要走了,再想其它的法子罢。”
“若有其它的法子谁还会想着挪公银?!”白三少爷烦躁地挠头,“家里现在谁手头上都没有现银,何况外公要借的又不是一二千两,这个时节又赶着秋收前后,谁家不是正到用银子的时候?再说,也总不能让太太去找别人家借银子,堂堂河东首富人家,要找别人借银子周转,这要是传了出去咱们白府可就丢大人了,老太爷不气坏身子才怪!”
鹰子垂眸沉思片刻,道:“不若请太太找表少爷借一借,表少爷的方便面生意如今也做得很好,手头上能周转的银子只怕也不少,加上表少爷又是太太的侄儿,一家人自不会往外传什么闲话。”
白三少爷闻言一拍手:“我怎未想到表哥那里呢!他和二哥十四就能回来,我先去找母亲说说!”说着就匆匆奔了紫院去了。
鹰子后脚从苍院出来,一路也去了紫院,却是到了外书房,见白大老爷穿了件家常的葡萄紫缂丝百花攒龙纹的广袖衫子,坦胸露怀地偎在窗前的小榻上晒太阳,手里捧了本《露水鸳鸯传》懒洋洋地翻着,脚边一只雪白可爱的小猫正抱着他那只扣了脚镯的赤脚卖力地舔。弄。
“八八八八……”窗外廊下,一只极丑的掉光了毛的八哥忧郁地叫着,末了冒出一句七拼八凑后学会的话,“白梅衣……露鸟啦……”
“小混账……”白大老爷把书一丢笑了出来,“比二狗子还坏。”抬眼看见鹰子正往门里迈,便坐起身来伸了个懒腰,冲着鹰子一招手:“是来说家宴的事罢?”
“是。”鹰子边应边进来,这才发现白大少爷也在,坐在角落里的椅子上垂着眸子,也不知是睡着了还是在想心事。
行过礼后,鹰子便垂手立着,态度不卑不亢地道:“属下是来请老爷和大少爷的示下,家宴的一应支出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