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钥匙-第3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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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实际上,阳天透过万能钥匙,已经将整个酒吧一层搜索了一遍,却根本没有发现雷班的影子,原本都已经放弃了,可是,蓝威廉的话,却是让他眼睛徒然一亮。
“确实来了,而且,来的时候,面陈似水!”蓝威廉点了点头,却又有些疑惑道:“不过,应该是想隐藏身份,雷班以前从来不带墨镜的,今天来的时候,鸭舌帽,墨镜,全都装扮上了。”
当然得裹的严实点儿,不然,昨晚被徐晓曼改造出来的熊猫眼,恐怕就要被人发现了。
阳天看了看忍俊不禁的徐晓曼,而后也是强忍笑意,点头道:“嗯,估计也是担心重蹈他大哥的覆辙,低调点总是好的。”
“好了,没什么事儿,白天还是不要泡酒吧的好,伤身。”阳天拍了拍蓝威廉的肩膀,道:“我们还有事,先去楼上逛逛,回头见。”
“有事儿您忙,正事要紧!”朱开抢先一步,一脸我们理解的样子,像是送佛一样,将阳天恭敬地目送阳天三人离去。
“猪头,你刚刚听到天哥说要去干嘛了么?”蓝威廉依旧呆坐着,有些僵硬的问了朱开一句。
朱开鄙视的瞪了他一眼,道:“你那耳朵是吃屎的啊?天哥刚刚说,他要去楼上办点……”
“刚刚以为我听错了,现在我确定了,我没幻听!”蓝威廉艰难的咽了口唾沫,道:“猪头,你说,是不是因为我说那个谁在楼上,天哥才要去楼上办事的?”
“应该,是!”朱开也有些哆嗦了,三个字拉长音,用了三秒钟才说完。
“走,赶紧走!立刻回家。”抽出几张红钞,蓝威廉也不顾的自己多付了多少,冲着服务生喊了声买单,拉着朱开便闪人了。
实际上,两人的这个决定,确实是无比英明的,因为,一个小时之后,极端震怒的雷二少爷,便在震怒之下,开始了疯狂的扫荡活动!
以去二楼开房为由,徐晓曼跟在阳天身后,成功深入到敌军内部,而龙五则单手插兜,留在了吧台靠近楼梯口的位置,如果出现意外,他可以在第一时间内负责接应。
领了房间号牌,徐晓曼假装阳天的女朋友,一边向前走,一边侧头耳语道:“喂,要不要找人问问是哪一间房?”
“怎么问?就说我们要找你们雷帮的二少爷?”
阳天挑了挑眉毛,忽然一顿,向左手拐了过去,几步之后,停在一个门牌上并不编号的门口,道:“应该是这间。”
“你确定?”徐晓曼有些怀疑,这种地方,她是真怕走错房间,真要是不幸中招,那就碉堡了!
“不确定。”
阳天神秘一笑,趁着楼梯口的守卫一个走神,啪嗒一声打开房门,拉着满脸惊慌的徐晓曼,嗖一下子闪了进去,随即冲着身前努了努嘴,笑嘻嘻的说道:“不确定,那是不可能的。”
“谁在说话,老子特么不是说了……是你,你们……来人,救……”
矮脚虎雷班正趴在桌子上吸粉儿,看清了忽然闯进来的阳天和徐晓曼,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一刹那便被惊恐所取代了。
打死他都忘不了,昨晚,他的熊猫眼,就是眼前这对杀神左右开弓留下的!阳天和徐晓曼,尤其是身材比魔鬼还魔鬼,心比魔鬼他爹还魔鬼的徐晓曼,就算化成灰,雷班都不会认错!
“雷先生,早安。”
在雷班刚刚将救命那个救字的音节从咽喉中酝酿出来,想要破喉而出的时候,阳天的左手,已经鬼魅般扣在了他的喉结上。
“早,早。”雷班结结巴巴的应了一声,腿肚子都抽筋了,要不是刚刚从厕所出来不久,恐怕现在裤子早就泡水了。
“早?早什么早?都中午十二点了还早?”阳天听了雷班的回答,一瞪眼,啪就一个嘴巴。
雷班想喊,但是某个魔女像是擦剪刀一般在手里来回摩挲的手枪,再加上某个男性大恶魔扣在他喉结上,比钳子还要硬上几分的手指,足以让他根本提不起任何嘶吼的勇气。
被阳天一个嘴巴险些直接抽蒙的雷班捂着刚刚消肿的腮帮子,心里比黄连还苦。
冤啊,我比窦娥还冤啊,祖宗啊,刚刚不是你跟我说早安的么,怎么到我回复的时候,就变卦了?
“呜呜,我……”
“别哭,给我憋回去。”
啪,阳天又是一个嘴巴,泪流满面的雷二少顿时哏喽一声,将差点闯出喉咙的哭声活活憋了回去。
“噗嗤……”
徐晓曼站在门口的方向,一阵凉风吹来,顿时皱了皱鼻子,冲着阳天询问道:“闻到没有,好像有什么臭味?”
“雷二少,你最近肠胃不好?”阳天笑吟吟的望着雷班。
雷班又一哆嗦,表情扭曲的跟被人骂了澳洲小羊驼(某泥马)似的,结巴道:“老大,刚刚是憋出来的,我最近消化挺好……”
啪!阳天毫不吝惜,又送上耳光一枚。
“不好!我最近肠胃非常不好!”雷班不顾的即将脱离组织的大槽牙,连忙改口。
啪!为了杜绝吝啬这个称呼,阳天不顾手指的酸痛,右手手掌与某人高高肿起的脸颊,又是一次亲密接触。
尼玛,祖宗啊,你到底想让我答什么?好也挨打,不好也挨打……
行!挨打我认了!
可是,您能换一边不?老是抽左脸,我受不了啊……
问鼎逐鹿第七百零六章 雷帮的神秘老大
“我问一句,你答一句,答真的有赏,答假的就让你无限忧伤,你滴,明白?”
“明白!明白!”
“啪!”
“我都回答了,为什么还打我?”
“我刚刚说什么?我问一句,你答一句!你刚刚回答了两次!”
“啪!”
“你这次没问,我也没答,怎么还打我?”
“我没让你开口,你还多嘴,刚刚那下是上次你不经允许多嘴的惩罚,这下,是你这次随便开口的惩罚。”
说着,阳天抡起手臂,啪的又一个耳光。
左脸腮帮子肿的跟塞了俩馒头似的,雷班双目含泪,宛若被坏人强行啪啪啪过的小媳妇一般,委屈到了极限。
徐晓曼终于开始有些明白阳天为什么一定要占据行动的主导权了,他做事虽然喜欢剑走偏锋,但却着实成效显著。
几乎没有动用任何逼供的手段(除了扇耳光),阳天问什么,雷班便答什么,最后,就连他四妹不喜欢男人这样的家族秘辛,都被他一五一十的供了出来。
渐渐的雷二少爷也算摸清了阳天的套路,问什么答什么,该回答的千万别吝啬,不该说的废话千万别多嘴,阳天就算抽他,也会相对轻上一些。
有了这样的难得认知,雷二少的左脸也算是过了一个四九年,虽然谈不上农奴翻身,但总算是小小的解放了一把。
“雷班,你真的不知道雷帮掌权的到底是谁?”阳天盯着自己的手掌,翻来覆去的看。
“爷,我是真不知道!我要是知道不说,五雷轰顶,天打雷劈,出门车撞死,生儿子没P眼,生闺女长小J鸡!”为了保住自己不复棱角的左脸,雷班甚至连未来儿女的死活与否都不在乎了。
徐晓曼厌恶的冷哼一声,轻轻推了推阳天的肩膀,提醒道:“该问的都差不多了,该走了,不然时间久了,雷帮的人上来就就难以脱身了。”
“等我问完一个系列的。”阳天点了点头,示意徐晓曼安心,随即漫不经心的说道:“雷班,知不知道从进屋到现在,我问你多少个问题了?”
“呃,爷,这个,我是该回答知道?还是不知道?”雷班眯着青灰色的熊猫眼,可怜巴巴的望着阳天,希望得到明示。
阳天今天的巴掌扇的也实在是足够多了,抬了抬手,吓得雷班好悬没直接钻到桌子底下,这才道:“从最开始的填空,到之后的名词解释,再到简答,你前面的表现我都很满意。”
略微一顿,阳天继续笑意盈盈的说道:“现在,就剩下最后一道论述了,回答正确,我们满意了,你也就及格过关了,放心,我们一定不会过河拆桥,你不会被杀人灭口。”
“当然了,你要是胡编瞎编乱编,那你可以就不是吃嘴巴这么简单了,这枪是真的,不信,你可以听听响。”徐晓曼适时补充了一句。
听听响?有命听到第一声,估计我也就没命去听第二声了。
雷班将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表情比最虔诚的基督徒还基督徒,比最守清规的般若寺和尚还和尚,无比坚定道:“爷,您问,雷班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尽无不真……别,别打……”
见雷班闭嘴,阳天这才放下手掌,看了看手表,重复道:“现在是十二点五十七,给你三分钟,回答我之前的问题,你爹退位以后,雷帮掌权的到底是谁!”
“爷,我就是一个花花公子……”
“你还有两分五十六秒。”
“爷,我在雷帮连个堂主都没混上,我真……”
“你还有两分四十四秒。”
“爷,您先暂停,先让我想想行么,给个思考时间啊!”
“距离规定时间,你还剩下两分三十七秒,接近六分之一的时间已经在你的废话中过去了。”
阳天警告似的搓了搓手掌,忽然又道:“对了,你刚刚一共说了三句废话,等回答完这个问题,我还得补上三巴掌,唉,问个问题,可真累啊。回答个问题,有这么难么?”
阳天的这句话,顿时让悲催中的雷班想到了昨天晚上在某个昏暗小巷中的情境:“我问你,丽人酒吧怎么走!”
“姐姐,出去左转,见到第三个路口向右,然后再过一个红灯,再向右就到了……”
“砰!”
“我问你,丽人酒吧怎么走!”
“呜呜,姑奶奶,别踹了!我刚刚都回答你了…出去左转,第三个路口向右,再过一个红灯,然后……”
“砰!”
“我问你,丽人酒吧怎么走!你跟我说什么左左右右的?不知道本姑娘不分左右么!”
“砰!”这次不用某美女抬脚了,某悲催男直接自己将脑袋撞在了旁边的电线杆子上……
祖宗啊,我不知道,你让我怎么说?唬你?被你知道,你不卸了我的五肢才怪!不唬你,你真揍我啊!
雷班无比纠结,有生以来,雷二少第一次为自己的不学无术而忏悔,而且,不仅仅是忏悔那么简单,简直连肠子都悔青了。
想!想!必须想出一个答案来,不然,自己这左半边脸今天就甭想要了,真要是扇走形了,花钱去棒子国整容还得遭次罪……
一边想,雷班一边哆里哆嗦的擦着额头上宛若露水一般源源不断的细密汗珠,擦着擦着,忽然眼前一亮,连忙兴奋的尖叫道:“我想起……”
“啪!”
“……来了。”
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个耳光,雷二少这才想到,此刻的状态,眼前的两个准考官,是不允许他大声乱喊的。
“想起来就说吧,你还剩下两分十一秒。”阳天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再次向某人“好心”的“提醒”了一下剩余时间。
雷班哪还敢应声,连忙就着自己刚刚想到的事情,贼声道:“爷,我们雷帮管事的,肯定不是我爹了!”
“再说废话,信不信我将你右半边脸也抽成这样?”阳天冷着脸勾了勾手指。
草木皆兵的雷二少,听到这句早已经不算恐吓的恐吓,险些没忍住,再次崩出一个屁来。
不过,考虑到之前因为一个屁引发的血案,能忍旁人所不能忍的雷家二公子,还是强行憋了回去。
“我家老头子退位以后,好像是把帮会分成了两部分,我大哥管帮内,杜腾管帮外。”
雷班说的很慢,不是他想拖到救兵赶过来,事到如今,对自己那些个草包保镖,他是真的不报什么希望了,之所以慢慢吞吞,实在是担心一句话说错,再挨无辜的毒打!
不是我说话不利索,是不敢说的太快,腮帮子肿的比馒头都厚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