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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奴妻要翻身1-217-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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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鲜币)第五十六章 入禽兽寝宫(四)

  “抬起头来。”
  听到淡漠冷硬的命令,罗朱瑟缩著缓缓抬起头。在对上那双锐利冷酷,深沈得仿佛能将人吞噬冻僵的暗褐鹰眸时,浑身每根神经都在嚣叫著逃跑。她怕这个禽兽般的恐怖男人,真的怕。一看见他,纳木阿村的血腥地狱就会在脑中飞掠闪逝。她怕,怕自己还来不及挣扎逃离,转眼就成为血腥地狱中的一具残缺尸体。
  这个女奴在被洗刷干净後,果然有著粉白莹润的细腻肌肤。只是面颊和唇瓣都透著青紫,眼里的恐惧比之先前更盛,娇弱得好像随时都能晕厥过去。
  “你不是博巴人。”他伸指捏住她圆润娇巧的小下巴,指尖清晰地感觉到她微弱的颤抖,撩唇淡漠指出,“只有养在深闺的中原贵女才可能会有这麽白嫩莹滑的肌肤。说,你是谁?”顿了顿,他对著那张青紫骇恐的清秀面庞调戏似的轻轻吹出一口温热的气息,凌厉坚毅的唇微掀弧度,冷酷鹰眸里却毫无半分柔软,“别试图再次欺骗我,那後果是你无法承受的。”
  “回禀王,我……我不是中原贵女,我的家离这里很远很远,我……我在去寺庙的转经路上诵经祈祷,睁眼後就……就站在了纳木阿村外,远离了家乡的一切。我……我也不知道为什麽……为什麽会……来到这儿?我在纳木阿村落户,半年後就……就成了獒奴。”曾经对释迦闼修坦陈的内容,如今又再一次被吐出。很荒谬,却是最真的大实话。她同时更加庆幸当初没有对释迦闼修撒谎。
  “烈?释迦闼修已经盘问过你的来历?”鹰眸危险地眯起,射出腥厉的嗖嗖冷光。回顾以往,他料想眼前的卑贱女奴绝对知道“烈?释迦闼修”这个名字。
  “是。”罗朱胆战心惊地回道。
  赞布卓顿沈默下来,烈盘问了这个女奴,却仍留下她的性命,那就证明她说的十之八九是真的。他猛然想起回王城时,法王白玛丹吉曾说他察觉有人在窥视长刀上的魂眼,并询问他是否遇上了奇怪的人。当时他回答没有,现在看来,难道白玛丹吉说的那个人就是这个来历奇怪的女奴?他突然将伏跪在地的罗朱提起,甩到矮榻上,庞大的身躯压下,高挺的鼻尖凑到她脖颈间仔细嗅闻起来。
  罗朱身体遽然僵直,受损过度的腰背已无力支撑她的挣扎。她也不敢在老虎嘴上拔须,做出不合时宜的反抗。只能像一团软肉瘫在床榻上,任人为所欲为。视线凝聚在洞顶上描绘的一朵金彩莲花上,以前所未有的专注看著,眼神逐渐迷茫。
  “你身上散发著处女的香味。”没过一会儿,脖颈间响起低沈浑厚,不带丝毫情感的冷漠声。斧劈刀削的凌厉五官挡住了凝望的莲花,锐利冷酷的鹰眼直直地俯视她,像是即将伸出利爪撕扯猎物的猛兽。
  “回禀王,我……我是处女。”罗朱茫然失措,不知道话题为什麽会突然跳到她身体的清白上,却半点也不敢怠慢地赶紧回话。是处女,就可能熬过这一关,继续活下去吗?
  “不过处女有时并不一定会有完好的处女膜。”赞布卓顿冷邪一笑,“把腿张大,我要检查。”
  罗朱惊恐地摇头,嘴唇和脸颊愈加清白泛紫,身体犹如落入冰窖,从里到外都是彻骨的冷。她宁愿再被银猊咬一口,再被禽兽王踢一脚,扔一次,也不愿意在十几双女人的眼中被他残暴侵犯。
  “张开。”赞布卓顿森然阴鸷地看著她,微启的双唇间吐出冷残的威胁,“还是说,你想把身体奉献给獒犬和雪豹?”
  寒彻的身体霎时冻结了无边的恐惧和才滋生出的抗拒,她咬住下唇,忍住屈辱和害怕,颤抖地张开大腿。
  单薄的粗布衣袍之下,里面空荡荡的,什麽也没穿。禽兽王的大手拉起她的袍摆,没有做任何多余的动作,也没有丝毫的怜惜,就这样狠厉地刺进了她干涩青稚的身体。
  从未被侵入过的身体传出尖锐的撕裂剧痛,里面娇嫩的媚肉剧烈地蠕动紧缩,试图将外来的入侵者推拒出去。但竭力的抵抗在男人强悍的力道中显得是那麽微不足道,粗砺的手指挤开绞缠的媚肉,一点点没入紧窒嫩软的花径。
  赞布卓顿修长粗砺的手指不过进入一小截便受阻停住了,他微微挑眉,指腹沿著那层柔韧的黏膜轻缓抚摸,突兀地笑出声来:“啧,居然还是最上等的半月形。”
  罗朱浑身僵硬,止不住地颤抖,失神的眼睛毫无焦距地盯著身上的恐怖男人,竭力忍耐著体内传出的异常不适的尖锐疼痛。在扎西朗措身下,她是捧在手心的珍宝,心里除了羞怯就是温馨甜蜜。在释迦闼修手中,她是有趣的值得逗弄的玩物。在禽兽王身下,她只是被检验的货物。眼前浮过纳木阿村中女人们被兵士掏出整个内生殖器官的画面,死亡的恐惧涨满胸腔。那恐惧是如此巨大,轻而易举地就压下了女性本能的羞愤和人性的屈辱。
  赞布卓顿又细细摸索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抽出手指,古铜色指头并未裹覆上透明的动情粘液,只在指尖处沾染了一缕极淡的血丝。
  “多大了?”他拿起罗朱的左手,粗砺温热的掌心在她疤痕遍布的手臂上轻轻摩挲。
  “二十。”罗朱绝望地看著古铜色的指腹玩性十足地挑拨痂壳。她的左臂,也不能幸免凌虐吗?
  “二十……”赞布卓顿呢喃重复,鹰眸深沈难测。
  二十已是最後的上供年龄,他到底要不要把这女奴献祭给白玛丹吉呢?扬臂将捏在手里的女奴随意甩出去,毫无意外地看到银猊和雪豹一起将她稳稳接住。
  女奴娇小纤细的身体蜷缩成一团,也不知是因恐惧还是因疼痛。细密的辫子将小脸悉数遮盖,看不清她的表情。银猊和雪豹将她团团围住,不时地舔舐著她裸露在外的莹白肌肤,间或用爪子将她像球一样拨弄过去又拨弄过来,煞是好玩。
  白玛丹吉说能窥视到长刀魂眼的人很有趣,他倒觉得被獒犬和雪豹当做玩宠的奴隶更有趣。
  心中作下决定,起身由著侍女们为他换去染血的衣袍。他不再瞧一眼,大步朝寝宫外走去。在经过外间时,脚步略略一顿,忽地出脚将格桑卓玛踢进里间。
  “如果那个叫猪猡的獒奴被照顾死了,你也不用活了。”淡淡抛下一句,便出了寝宫门。
  从一开始,他就感受到两道灼然的目光,时而怨恨地落在他身上,时而担忧地落在被他凌虐的獒奴身上。原来这两个獒奴都是如此地不驯。只是跪在外间的獒奴身上没有处女的馨香,让他失了大半兴趣。


☆、(14鲜币)第五十七章 地狱生活(一)

  从这一天起,罗朱和格桑卓玛正式成为了古格王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獒奴。
  只要银猊跟随在王的身边守卫,除了商讨重要国事,大多数时候人们都能看见尾随在王身後的侍女和侍卫中间多出了两个穿著最低贱身份衣袍的獒奴。
  她们时刻处於一种躬身垂头的姿势,细密的辫子从两鬓垂落,遮挡了大部分脸庞,让人不大能瞧清楚容貌。不过几乎人人都知道其中那个个子稍矮,皮肤白嫩的獒奴因为得到了獒犬和雪豹的救援,成为了迄今为止唯一一个从王脚下逃出生天的幸运儿。
  据说第二天一早,王就宣召了这个女奴,赐予她随獒犬自由出入寝宫的至高权利,可谓是荣宠至极。
  区区两个低贱獒奴,居然能博得王宠如斯,抚今追昔,绝对是前所未有的第一人。然而,诡异的是整个王宫,上至达官贵族,下至牛棚奴隶,除了少数几个新添的宫奴和宫侍眼里时不时冒出几分藏不住的羡慕嫉妒恨外,绝大多数人的眼中都是一片漠然冷静,个别人在看向她们时,眼底甚至会出现一丝潜藏极深的怜悯。
  去他妈的怜悯,老子不要行不行?去他妈的极致荣宠,老子不要行不行?
  罗朱在心里无数次地狠狠咆哮了又咆哮,最终只得沈默地认命。她承认,禽兽王在那天凌虐了她的双手臂後就再没对她下过狠手。当然,前提是经常把她抛甩成空中飞人的举动不算凶残的话。她腰背上的伤也在禽兽王的默许下,由格桑卓玛拿一瓶赏赐的药酒悉心涂擦按摩养好了。另外可能禽兽王真的对白嫩肌肤的女人有种特别的观赏嗜好,她破天荒地拥有了每晚用一桶天然温泉水洗浴的殊荣,还有了一盒用名贵珍珠和药材调制的防晒油脂。除开夜夜和野兽滚在一起睡獒房,日日干著清理獒房和獒犬的活计,一日两餐吃得半饥不饱外,她所得到的待遇真的不亚於一个受宠的妃子。
  但是,她也真没感受到她的日子有多好过。
  她因为牢牢记著释迦闼修的告诫“千万别试图爬上王的床榻”,所以错误地解读出禽兽王是个好色淫逸的王者。可事实并非如此,禽兽王出乎意料的是个极端清心寡欲的男人。她随银猊候在他身边近一个月,虽然他身周时刻都围绕著一群美丽的女人,但从没见他对谁动手动脚过,也没见他传召哪个侍妃侍寝。夜夜陪寝的都是两头雪豹,间或再多出几头獒犬。她曾以为的会遭受残暴侵犯的担忧完全是杞人忧天,庸人自扰,有时看到禽兽王戒律得如同修行高僧的生活,倒讥讽地觉得自己心思不纯,有孔雀开屏的嫌疑。
  可他又确实是头名副其实的禽兽。他冷酷残忍、深沈阴鸷,喜怒无常,视人命为草芥,一不如意就会杀人,在人身上施以酷刑更是家常便饭。种种血腥的画面常常考验著她和格桑卓玛脆弱无比的神经,令她们仿佛时时刻刻都生活在血腥地狱之中。
  恐怖片每天上演,看了近乎一个月,得到的不是麻木,而是恐惧的无限叠加。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只知道如果再不想办法逃出去,当恐惧超越极限,全线溃堤之後,自己肯定会沦为一个严重的精神病患者,还是那种狂躁与抑郁兼具的重症患者。
  厚重鲜豔又肃穆端严的落地羊绒帘被候在旁边的两个侍女轻轻掀起,一个美丽的侍女优雅躬身,轻手轻脚地跨进这间约莫四十来平米的书房。
  “王,请用茶。”侍女冲正在批阅折子的赞布卓顿小心翼翼地跪下,恭恭敬敬地举起手中的雕花镶宝石银托盘,托盘正中放著一杯冒著热气的上等酥油茶。
  无奈赞布卓顿正沈浸在国事处理中,对按规定时间为他送来酥油茶的侍女的禀报并未给予回应。身份卑低的侍女哪敢出声催促王,只得一声不吭地跪在地上一直举著托盘。
  罗朱和格桑卓玛没有跟银猊一样候在赞布卓顿伸手可触的左身侧,而是尽量往後靠,在酥油灯照射不到的阴影中半坐半跪,充当毫不起眼的背景。见此情景,两人对看一眼,都微微摇头挪开了目光。
  过了一会儿,罗朱禁不住斜睨了那名侍女一眼,心里不由暗暗佩服。不愧是经过了严苛训练的王宫侍女,素质就是非同凡响,居然还端举得稳如泰山。要换成是她,那手臂早就抖成羊癫疯,不知洒出多少茶水了。
  等到赞布卓顿还剩最後一份折子没有批阅时,已经过去了约莫半个小时。奉茶侍女的手臂终於摇摇晃晃地支持不住,突然,晃动的托盘往左下方一斜,极品青花瓷的酥油茶碗顺势滚落在绛红色地毯上,发出一声轻低的闷响。
  “王饶命!王饶命!王饶命……”
  奉茶侍女美丽的面庞霎时失了血色,透出死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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