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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奴妻要翻身1-217-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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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口胡,心灵之窗红肿成一条缝你都看得一清二楚,还要不要人活?罗朱愤恨地伸手拿下口里的羊肋骨朝男人胸襟上一塞,眼珠子翻了翻,示意男人把骨头收回去。其实她最想做的不是物归原主,而是把肉骨头当棒子敲回去。
  可是在被男人搂进怀里後,她身为女性的直觉和身为高等动物的本能隐约察觉到抱著自己的男人拥有常人难以企及的强悍。她的体能锻炼,她的防身术在男人面前可能就像个三岁幼儿的低弱比划。
  大丈夫相时而动,识时务者方为俊杰。揍人的冲动,她忍了。不过本奴隶也是有些骨气的,坚决不吃嗟来之食。
  “喔?不吃?”男人盯著她的眼睛,腾出一只手拿起羊肋骨,颇为好笑地把羊肋骨上出现的缺口在她嘴唇上擦了擦,“那麽告诉我,你鼓囊囊的嘴里包的是什麽?”
  罗朱的脸在厚厚的血泥下腾地红了,眼神躲躲闪闪,游移不定,就是不敢看向羊肋骨上那个大大的缺口。她的心是很有骨气地拒绝,但她的牙却在拿开肉骨头之前擅自做主地咬下了一大口还带著温热的羊肉。此刻,肉正含在她的嘴里,口里的唾液泛滥得快要包不住了,肠胃又恰在男人话音刚落时很不给力地奏出饥饿交响曲。她干脆横下一条心,一边无所顾忌地大嚼起来,一边飞快地从男人手里夺过羊肋骨。
  男人哈哈大笑起来,引来不远处也在逗弄奴隶的几个兵士的好奇张望,却在对上他警告凶戾的眼神时,又都迅速低下了头。黑骑队的队正在军队中那是数一数二的凶残强悍,性子更是喜怒无常,一旦惹恼便六亲不认,连贡嘎骑领都畏他三分。除了王和法王,这世上恐怕再没人让他敬服了。
  粗砺黝黑的大手捏上女人脏污而纤细的脖颈,缓缓地来回摩挲,带著些淫邪的色情挑逗。
  罗朱身子一僵,啃咬肉骨的动作微微一顿之後又像毫无知觉似的继续大口啃起来。她刚才差点忘了,在有把握逃亡之前,她要做的是一个像狗一样温顺听话的卑贱奴隶。既然这个男人说过古格王目前不允许兵士们强暴女奴,那麽贞操是安全的,最大的屈辱也就是被男人摸捏猥亵一番。反正这具身体也被男人摸过了,一个男人是摸,两个男人也是摸,不管他有爱还是无爱,在死亡的威胁面前,没有什麽大的区别。至多被恶心的男人摸过後,她找机会再狠狠清洗十遍。相反,如果太过抗拒挣扎,惹恼了这个男人,被拧断脖子就得不偿失了。
  粗长的手指拉开她残破的袍襟,一层层揭开右肩的破衣,在看到肩头仍旧红肿发黑的奴印时,残冷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奴印旁边的大片青紫肌肤被暗黑色的脏污掩盖,那脏污还一直往後背和前胸延伸。
  斜扯的嘴角勾出腥冷的狞笑,手指将残破的衣物再往下拉,脏污逐渐消失,露出半边印著小红心的浅粉色胸衣。手指用力往下斜拉胸衣,一个饱满的雪峰弹倏地跳出来,细腻滑嫩,洁白如脂中带著微微的粉润。顶端小小的蓓蕾娇俏粉嫩,周围浅粉色的乳晕像月亮边的月晕般娇媚迷人。在晕黄的暮色中,这座雪峰通体铺上了一层浅浅的金黄,简直美不胜收,诱人蹂躏采撷。
  察觉到怀里女人僵直紧绷的身体和逐渐变慢的啃咬,他冷冷扫过她低垂的小巧头颅,又不慌不忙地将胸衣拉回原位,再将残破的衣物一层层为她拉上,瞬间遮住了炫目的美景。整个过程中,男人的气息没有一丝紊乱,冷漠如冰。
  “脏女人,你果然不是博巴人。说,你是从哪儿来的?”粗莽的声音不再和缓带笑,变得凶狞冷戾,隐隐透著嗜杀的血腥。
  罗朱悚然一惊,心里透凉。这个男人……所有的举动是在查探她的身份!?他在怀疑她,怀疑她是居心叵测的奸细一类的人。她慢慢抬起头,鼓起勇气对上那双残冷嗜血的利眼,哆嗦道:“我……我是流落到纳木阿村安家的……异……异乡人,从……从很远的地方来,我……我也不知道为什麽……为什麽会……来到这儿?总之,祈祷完睁……睁眼後就……就站在了纳木阿村放牧的草原上,我……我不是坏人。”
  她知道自己说的实话听起来像是天方夜谭的大谎话,她本可以编造一个更可信的真实。但在那双残冷嗜血的利眼下,她预感到只要说错一句,她的命就到此结束了。
  “你果然是个狡猾无比的女人。”
  男人冷戾嗜血的声音溢出一丝赞叹,手指轻挑她的下巴,利眼危险地眯起,“你的肌肤和五官像中原汉家的贵族女儿,但你里面穿戴的衣物和她们截然不同。不,应该说和古格周边所有国家的女子衣物都不同,的确是从很远的异乡而来。”他放开她的下巴,冷笑道,“你很清楚,刚才只要说出一句谎话,你就没命了。”
  这个男人的身份绝对不止是一个小小的队正那麽简单,他看似粗鄙野蛮,凶残嗜杀,实则心细如发,观察敏锐。而且听他的言谈,似乎还见识匪浅。不知何时,罗朱的後背已经全部被汗水浸透了。


☆、第三十章 捉摸不透的男人(二)

  “不管你是从哪个异乡来,不管你来得多麽莫名其妙,只需记住一点,现在的你是个奴隶,是伟大古格王的奴隶。”男人的大手隔著衣物握住她的右肩头,冷笑的粗莽声幽冷凶戾,“不要做出无用反抗,也不要奢望逃跑。你的肩上印著穆赤王家的奴印,无论你逃到哪里,法王都会将你找到,你永远都是王的奴隶。”
  罗朱震惊骇然地盯著他,双目中充满了不敢置信的恐惧。怎麽可能,他怎麽可能看透自己内心的想法?
  “你这个脏女人看著柔顺沈默,勇气和毅力却远远超出寻常女人。性子能屈能伸,像狐狸一般狡猾,会安心当奴隶才怪了。”男人揽在她腰间的手臂逐渐收紧,握住右肩的大手残忍地用力一捏,“脏女人,你说我说得对还是不对?”
  “啊──”罗朱失声痛叫,剧痛之下身子猛地欲往上弹动,却被腰间的铁臂紧紧箍住。额头泌出豆大的汗水,血泥下的脸颊一片煞白,连唇瓣都褪去了血色,浑身止不住地轻颤起来。
  “如果你不听话逃跑了,最好祈祷自己能侥幸逃过看守兵士的追捕和法王的灵线追踪。如果你不幸被捉住了,就要有勇气承受王对逃奴的可怕惩罚。你这麽聪明,应该能听懂我话里的意思。”男人放开她的右肩,大手探进残破的袍襟,很不规矩地拉下她的胸衣,像是故意又像是随意地对两团雪峰搓揉起来,声音里的戾气渐渐散去,赞美道,“脏女人,你的乳房大而挺翘,绵软又弹性十足,滑嫩饱满,抓捏起来的手感很好。”
  罗朱刚张开嘴又猝然紧闭,尼玛的差点习惯性冒出“谢谢”两个字来。这是羞辱!是性骚扰!是猥亵!是轻薄!她谢个毛线啊!同样是被把玩胸乳,扎西朗措做时她会感到万分的不自在和浓浓的羞怯,会升起丝丝缕缕的甜蜜温馨感。这个男人做时,她心中的不自在和羞怯淡了许多,更多的是无法反抗的愤懑无力和麻木的冷淡。身体至始至终都处在警戒的紧绷状态,时刻提防著威胁生命的危险。
  男人满手的粗茧磨得她娇嫩的肌肤生生发疼,当一粒稚嫩的乳尖被粗糙的手指捻住拉扯时,她终是忍不住蹙眉痛苦地低叫了一声。
  “痛?”男人邪恶地挑眉,残佞的手指又狠搓了一下,“这乳尖又小又粉,又娇又嫩,身体也不够淫荡敏感,看来你多半还是没有经过男人玩弄的处女。只可惜──”他顿住不语,指间倒是放轻了力道,绕著乳尖慢慢兜转。
  “只可惜什麽?”轻柔的兜转带给身体一丝酥麻的电流,罗朱心慌地抓住他的手臂。不想让他继续亵玩,却又不敢明目张胆地反抗,怕那两根有力的手指一不高兴就把自己的乳尖给捏烂了。
  “你们这批女奴是王专门抓来和男奴配种的。你会被带进配种房,任由男奴下种,直到顺利怀孕。到那时,再纯洁娇嫩的身体都会变得残败不堪。”男人压低声音哼笑道。慢慢从她胸怀里抽出手,再次替她拉好衣物。
  配种的女奴?!
  男人的话好似一道晴天霹雳将罗朱整个人都劈傻了。听过给狗配种、给猪配种、给牛马配种、给大熊猫配种,给所有畜牲配种的,就从来没听过给人配种的。对了,她是奴隶,身为奴隶便已经不再是人,而是人形畜牲了。人的尊严,人的生活,人的感情统统都将不复存在。铺天盖地的绝望席卷而来,浑身如置冰窖,心跳、血液和思维在这刹那间全部冻结。
  “脏女人,如果你不想成为配种的女奴,就努力让王挑上你。”他放开呆愣的她,将落到草地上的羊肋骨塞进她手中。
  罗朱转动僵滞的眼珠,怔怔地看著面前笑得诡异狞恶的男人。嘴巴张了张,却什麽字音也没吐出来。
  男人像是读懂了她没有声音的语言,凑到她耳边,声音更加低沈,“该怎样努力是你的事,和我无关。我只好心提醒你一句,不想死得太早就千万别用爬床的愚蠢方法。”他直起身,一脚踏上她受伤的右肩,碾了碾,在看到她痛得有些扭曲的表情後,才又快意补充道,“脏女人,明天中午就能回到王城,再把你的手脸涂涂吧。记住,我的名字叫烈?释迦闼修,王家黑骑队队正,法王的卓尼钦波。”说罢,收脚大笑著扬长而去。
  罗朱木木地望著逐渐消失在暮色中的高大身影,许久许久,心跳、血液和思维才慢慢解冻。
  烈?释迦闼修,在屋脊高原中只有最古老矜贵的大贵族才会拥有传承上千年的家族姓氏。那个男人竟然出生於古老的大贵族之家,从外表上还真是看不出来。
  法王的卓尼钦波,假如没记错的话那是个负责职掌内外传达的职位,相当於传令官的角色。在这个政教相辅相成的时代,是拥有极高权利的。
  显而易见,这个叫烈?释迦闼修的男人既是古格王的左右臂膀,又是法王的忠实追随者,他不止本人强悍可怕,背後也有著滔天权势。那麽高高在上的他对她这个卑贱的女奴凌虐羞辱後为什麽又要好心提醒?他威胁她逃跑被捉後会有很可怕的下场,可言语间似乎又在暗示她逃跑。他到底在想什麽?又要干什麽?种种言行简直令人捉摸不透。
  “哈哈哈哈哈哈──”
  数个兵士嚣张愉悦的狞笑声从左边突兀响起,打断了她的思考。她微微侧头,从垂落的发辫缝隙中谨慎地循声望去。
  左侧十几米远,有个兵士正压著一个胸怀大敞的女奴猥亵,大嘴在女奴高耸的乳峰上亲舔啃咬,大手握住乳肉不住地使力抓捏。女奴下半身蹲著另一个兵士,他的大手钻进了女奴的袍子,明显正在女奴的下身恣意鼓捣。那女奴没有痛苦哭泣,也没有挣扎反抗,她双手握著一根肉骨,只顾著贪婪地啃嚼。
  旁边,还有一个男奴跪趴在地上,另一个男奴褪了裤子在他身上冲刺不停。围著他们的两个兵士手里拿著肉骨,观看得津津有味。不时还将肉骨凑到他们面前喂上一口,脸上全是淫荡张狂的狞笑。
  ……
  一幅幅屈辱而肮脏的画面又像昨晚一样在身边轮流上演,失去了人性的狂笑声此起彼伏。
  远处那个最高大华丽的帐篷外站了一排人,像是在欣赏猴戏般不时朝这边指指点点。中间的一道身形最为伟岸雄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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