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妻要翻身1-217-第14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遗憾的就是要与两个男人共享猪猡。
白玛丹增撇去不谈,烈·释迦闼修是真真切切地喜欢着猪猡的。这是他第一次观看烈为猪猡洗浴,粗犷英武的面鹿上狰狞残佞尽收,深暗的长眸里涌动着化不开的柔情,嘴角的酷厉被宠溺的微笑取代,活活就是个醉入爱河的痴傻男人。哪还有半点血腥修罗的模样和气势?恐怕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的表情一直是笑着的吧?
甘醇的液体从喉咙徐徐滑落,柔和的微甜中有丝冰凉的灼意。自从讨厌的白玛丹增将他和烈的血亲关系说破破后,虽然他们依旧选择维持原本的君臣关系,但不可否认的是他们之间在悄悄改变着。他对烈加深了防范和猜忌,却最终松口允诺与他共享猪猡。原本的打算是用他喜欢的女人将他的忠诚牢牢掌控在手中。但不知从什麽时候起,每当看到烈对猪猡流露出的温柔爱意时,他对他的防范和猜忌就会减弱。一边嫉妒着,一边不经意地想起,这个男人不仅是忠诚守护了他二十年的臣下,也是与他同母的血缘兄弟。
同父的血缘兄弟他杀了许多,还没有杀过一个同母的血缘兄弟。王者有时太过寂寞了,隐隐的,他竟不太想打破这个戒律。而且他自诩可以确保猪猡命无虞,却深知自己永远无法做到像烈一样精细伺候。猪猡是个娇气别扭的女人,心思重,脾气倔,子淡,他身为古格王者,很多时候会无暇顾及到她。或许,留烈在她身边随时伺候,随时监视,是个不错的选择。
烈,我允许你我兄弟共享喜欢的女人,但你最好别辜负我难得生出的仁慈。
第二百九章 温泉池的旖旎(四,辣)
更新时间:04/04 2013
释迦闼修见小猪猡小上腹的指印消失得差不多后,便抱着她从水中站起。将小猪猡的上半身轻轻放躺到毡毯上,拉过自己干燥的衣袍盖在她身上,在水里捉住她的一条肉腿儿,从脚趾开始,合着药膏慢慢往上揉按。
哗啦的出水声打扰了赞布卓顿的冥思,也引来他的侧目。
无数道水流顺着烈裸露的黝黑上身蜿蜒流淌,在柔和的珠光中折射出晶莹的光芒。微卷乌发半干半湿,桀骜不驯地凌散於肩。那贲张的肌肉块块分明刚健,起伏的钱条流畅优雅,同时又兼其了狂野性感。身上数道或深或浅、或长或短的伤痕印记彰显着一个博巴武士的忠诚和荣耀,也使面前的这个男人浑身上下都充斥着一股嗜血的残冷杀戾。
烈身上的伤痕极大一部分是小时候为了保护他而受的,胸腹下方那道几乎横贯身体的最长的细窄伤痕曾令烈在死亡线上昏迷挣扎了十几天,养了一个多月才能下床走动。而那时,烈还只是个刚满八岁的孩童。
赞布卓顿静静地注视着这个陪伴了他二十年的臣下,这个同母兄长,眸色深暗得好似万年不见天日的渊水。
即使没有转头,释迦闼修也能清楚地感知到王正注视他。投射过来的两道视线淡漠得好像没有丝毫感情,然而仔细辨析,淡漠的背后又似乎潜藏了错综复杂的情绪。
心底轻轻一笑,他将揉按妥当的肉腿放回水中,捞起另一条肉腿继续专注地揉按。他只认定自己忠诚守护的职责,并不在乎王怎麽看他、猜忌他。七年前,他就留下了烈·乾罗纳和烈·坤罗达两个值得骄傲的后代,自己这条命是生是死,说实在的,他真的不在意。身为臣下,王需要他死,他便心甘情愿地赴死。需要他活,他便好好地活着守护王。如果真要说有什麽留恋不舍,就是揉按在手里的小猪猡了。单单作为一个男人,他想陪她一辈子,陪她经历无数个六道轮回。
揉按完两条肉腿儿;他将小猪猡的身体往池中挪了挪,让她的肉臀刚好躺在池边。再把双手仔细洗净,重新挖了一坨药膏涂染在右手食指和中指上。轻轻分开小猪猡的双腿,温柔的长眸瞬间暗了暗。
浅碧色的池水因为他的动作而微微蒋漾,一波波地漫过池边,冲刷着小猪猡的腿心。俏嫩媚红的仧蒂从薄薄的粉皮中冒出圆滑的头顶,好似害羞的姑娘般可爱迷人。花瓣娇艳肿胀,水嫩莹润,微微往两侧分离,露出遮掩的花嘴。此时的小花嘴不是平日见到的窄小细缝,它又红又肿,从花道里翻出的红嫩媚肉还没有收缩回去,在花嘴处形成一朵淫靡诱惑的小肉花。靡丽滑嫩的嫣红肉花紧紧团簇,中间几乎看不见的小孔流溢出一丝乳白,仿若正在艰难吐蜜,释迦闼修站起身后,池边的水液只淹到大处。原本还能勉强控制阳物,让它不至於太过勃发,引起王的注意。现在却不行了,在这种极度考验男人定力的极致诱惑下,他看得口干舌燥,额头冒汗,下身的阳物遽然膨胀得更加粗长,将湿漉漉的菲薄里裤直直顶了起来,高翘翘地冒出水面。 赞布卓顿是从侧面看过去的,被罗朱的大一挡,自然没有看到那种极致诱惑。不过,他却把释迦闼修的身体变化看得一清二楚。唇角恶意地弯起,淡淡提醒道:“烈,你在磨蹭什麽,还不快点把猪猡体内的阳精清洗干净。”
“……是。”释迦闼修咬牙应道,强压下舔吮的强烈渴欲,眸子里滑过一丝尴尬。他敢百分之百地肯定,王是故意出声提醒的。呼——他缓缓吐出一口热烫的浊气,稳了稳心神。涂着药膏的手指抚摸上小猪猡娇嫩的花瓣,细致地揉捏。
他尽量保持着半个医者的心态,在嫩花瓣消肿之后,不敢多做流莲,涂着药膏的手指轻巧地挤开紧簇的肉花中心,慢慢往里探入。微微撑开的膣壁媚肉褶皱又滑又嫩,层层叠叠地紧紧绞缠住他的手指,不住地蠕动收缩,酥麻的销魂感从指尖传出,下身阳物饱胀得发疼,但他却不能做丝毫的纾解。
左手覆上小猪猡的肉凸小腹,轻缓地揉动按压,探进花道的两根手指曲起,在里面抽送挖掏,母指没入花道口,将紧黏两指的花嘴微微扯开,一缕缕白浊含混着透明芬芳的蜜液流了出来,融进淡碧色的池水中。蒋漾的温热水液也顺着撑开的小缝随他抽动的手指钻进花道,在里面涌动冲洗,将更多的白浊黏液流带出来……
罗朱再是疲倦死睡,也被这样淫邪的亵弄给弄醒了。张眼看见的是三朵浮雕的银底金边莲花,瞳孔骤然被光线刺激,又倏地闭上。耳边清晰地听到男人有些粗重的深长呼吸,小腹里的饱涨感逐渐消失,有手指在身体里不断抽动挖掏,弄出兹兹的淫荡水声。整个下身都暖烘烘的,麻麻的,难以言喻的舒适让她瘫软慵懒得什麽都不愿去思考,只想永远沉沦在这种舒意麻热中。突然,体内的手指触碰到甬道某处的嫩肉,一道极强的电流飞速蹿出。她蓦地睁眼,身体往上弹了弹,娇媚的呻吟旋而婉转泻出。 赞布卓顿幸灾乐祸地欣赏着释迦闼修汗流浃背的竭力隐忍,同样身为男人,他自然深知这是一种多麽痛苦的忍耐和折磨。以往烈为猪猡洗浴时,乘他不在旁边不知大肆轻薄了猪猡多少次。虽然那时他的回避是故意给烈制造轻薄的机会,意图让他对猪猡迷恋更深,更易为他掌控,但此刻回想起来,心里就止不住泛出淡淡酸意和后悔。
突然,他看见猪猡的身体抽搐似的弹动一下,接着听到了断断续续的软娇呻吟 ,小腹顿时一热。他不再戏瞧释迦闼修的苦苦煎熬,从水里冒出,拎着酒壶坐到罗朱身边,笑吟吟的俯视她:“乖猪,被烈弄醒了啊。”
一句话,让罗朱立时明白了此刻正在亵玩她身体的男人是凶兽释迦闼修。这些不要脸的禽兽魔鬼,从来就没将她当成个人来对待,凌虐、折磨、淫辱依次上阵,如果她不是拥有着强大的心理承受力,早已经在清醒时抹脖子上吊,咬舌自尽了。
在体内肆虐的手指锲而不舍地对着那团最敏感的小肉戳弄揉按,强劲的酥麻电流连绵不绝地蹿出,身体逐渐烧灼起来。她颤抖地媚声叫喊,大腿主动分得更开,好让体内的手指能往更深处插入。两条小腿在水中蹋伸不断,拍击起朵朵水花。
“乖猪,来,喝些酒,你会更舒服。”赞布卓顿不怎麽喜欢看到她在释迦闼修的手中迷离失神地欢叫颤抖。遂含了一口酒低头封住她的唇,堵住所有的欢喻娇吟。
“唔唔……唔……”罗朱喉间哼吟,毫无反抗力地被迫看下微甜的纯冽美酒。
赞布卓顿又接连灌喂了好几口,几乎将剩在壶中的小半壶竹叶青全喂给了罗朱。他扔掉空了的酒壶,捧着她的脸深深地狂吻起来。 释迦闼修也加快了手里的速度,修长的指尖用力深入,抵着娇嫩的花心刮搔磨转。花道里的媚肉将他的手指越咬越紧,花心开始瑟缩膨胀。片刻,紧裹的媚肉发出剧烈痉挛,花心在指尖的一个顶入中刹那绽开,大股大股的滚热蜜液带着宫里残余的阳精喷涌而出。两指用力撑开挛收缩的媚肉,让汹涌的蜜液从缝隙中汩汩流出,空气中霎时飘荡着浓郁的情液他终於忍不住跪在池中,头埋到小猪猡的腿间狂猛地吸食亲舔,另一只手则迅速解开裤带,握着炙烫饱胀得惊人的阳物在水里套弄起来。淡碧色的水液动荡不堪,水中麋乱的激狂动作若隐若现。
这时,赞布卓顿缓缓抬起头,沉沉眸光落在埋首在猪猡腿间舔吮得喷然有声的男人头颅,邪邪一笑。忽地将毡毯上陷入高潮眩晕中的罗朱扯抱起来,轻轻抛入水池中。
哗啦——重物的骤落使池水溅起三尺多高的冰花。他紧跟着快速跨入池中,於罗朱扑腾挣扎之前,拎着她的肉嫩身体在水里草草来回漂洗数下后,捞起她跨步出池。从浴架上取下干燥的棉布,将两人身上的水液大致揩干,又穿上干净的里衣裤,这才唤侯在暗道洞室的侍女入帘伺候。
释迦闼修的头埋搁在湿漉漉的毡毯上,一声不吭,掩在水里的动作却越发激烈。当池岸上的悉索声全部消失后,他耸动的身体突然僵住,喉间溢出一声野兽的兴奋低嗥,接着战栗起来,晃动出一圈又一圈细密的波纹。过了好一会儿,他停止了战栗,懒洋洋地翻过身,闭目靠躺池边,胸膛在紊乱急促的喘息中有力起伏。
呼吸逐渐归於平稳,他慢慢张开眼,冒出一声似讽非讽的粗莽哼笑。王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不觉得他吃醋的行为就像孩童般幼稚可笑么?这样子,哪儿还有半点平日的英睿冷酷。
第二百一十章 醉酒的猪猡(一)
喜欢的女人像头温驯的羔羊般爱娇软绵地蜷曲在怀中,温热的乳甜清茶芳息轻轻吹拂在脖颈边,的,如同柔转的羽毛拂过,将他的心挠成一片柔软,恶意捉弄烈带来的几分快意被满涨得快要滴出来的怜爱淹没。赞布卓顿只觉身体腾起几丝燥意,脚下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步伐。
再转过一个弯就是冬宫寝殿,埋首在脖颈边的温驯女人突然抬起头,直直地看着他,当着守卫在暗道里的若干恃卫和尾随在后面的几个侍女的面,以近乎命令的口吻对他大声说道:“王,放我下来,我要自己走路。”
他错愕地停住脚步,腔里的柔软和怜爱霎时不翼而飞。面色阴沉地盯着这个突然间吃了豹子胆的女人,淡淡指出:“你没穿鞋。”
“那叫银猊来驮我,反正我就不要你抱!”罗朱丝毫没被男人突如其来的阴沉吓住,粗鲁地打了个溢着酒香的小嗝,大声驳斥回去。
鹰眸倏地眯起,冷鸷的锐利森光化成数支利箭,嗖嗖射向罗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