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车校花pk宝马校草-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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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
绝对……
是故意的……
他的大手,故意贴住她丰隆的小胸部。
比最合身的纹胸,还亲密无间地拢在她的胸口上。
火热的温度,遒劲的力量,陌生的触觉,
让丛珊瑚的脑子,完全糊成一团。
像误踏入雨水浸湿透的烂泥,泥足深陷,却不知如何抽身。
如若,不是依着况铭浩,她的身体,肯定虚软的滑下去了。
拉下你的礼服拉链!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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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她依然还是几个月前,那个不识人事的嫩丫头!
是姜启凡太笨,还是来不及采撷?
把这么一个嫩生生,还能掐得出水来的死丫头,留给了他!
况铭浩英俊的脸上,浮起阴谋得逞后的得意。
他嗅着她发间的清香,依依不舍的,再享受了一秒钟,掌心里,那种让人血脉亢奋的充实感,改成挟住丛珊瑚的细腰,走出了储藏室。
没有人,比他更熟悉况家。
储藏室旁边,就有一道,极少会有人使用的楼梯。
他的卧室在五楼,所以,他至少得带着死丫头,冒险爬两层楼梯。
况家虽然大,但今天,有这么热闹的一场盛宴,让事情,当然不会太顺利。
刚带着死丫头,安全地爬过四楼,正奋勇登上五楼的台阶时。从顶上传来,一阵零星的脚步声。
真是倒楣!
况铭浩挟着她,连忙又退进了楼梯旁的储藏室。
“死丫头,不许出声!否则……”他俯在她耳边,霸道地命令。
顺便咬了下,她精致的小耳垂。
让丛珊瑚,情不自禁打了个寒噤。色狼,吃豆腐,吃上瘾了吗?
“对了,你见过那个丛小姐了吗?”
“还没见到呢!怎么了?”
听声音,两个人都像四、五十岁的大婶。
况铭浩最讨厌家里,这些年长又碎嘴的长舌妇了。
“上次司机老王回来,偷偷告诉我,说她长得特像一个人,我还不信呢!刚才,我去偷偷瞅了一眼,还真有几分像!”
“像谁?”另一个大婶,好奇地追问,“难道,像哪个大明星不成?”
“不是……”
丛珊瑚很想听听,他们说自己像谁。
可是,不知是她们俩走远了,还是在咬着耳朵,总之,外面的楼梯上,又陷入一片空前的平静,再没下文了。
况铭浩可不关心,死丫头长得像谁。
他只想,尽快把她带回到卧室里,然后,坐在床头,或地上,来一番掏心挖肺的促膝长谈。
拉下你的礼服拉链!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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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们走吧!”况铭浩放开对她的钳制,重新又抖擞起精神。
“别再碰我!”丛珊瑚嫌恶地拍开他的手,无时无刻,不忘护住自己的胸口。
想到他的手,也曾这样碰过童斯璇,她心里就有点反胃,“况铭浩,你闹够了吧!我要去找学长了!”
她转身要走,“滋——”的一声。
背后一凉。
况铭浩的手,精准又迅捷地拉下她礼服的拉链。
胜似凝脂的肌肤,顿时毫无保留的,暴露在在空气里。
“啊——!”丛珊瑚花容失色,一只手提着礼服的领口,另一只手焦急地伸到背后,想拉起拉链,却一筹莫展,鞭长莫及。
她像只追逐自己尾巴的小猫似的,在原地束手无策,团团乱转。
死丫头,你当我跟你是开玩笑的吗?
况铭浩邪恶的一笑,伸出食指的指尖,伺机在她白得耀眼的脊背上,轻轻一划。
“呀——!”丛珊瑚触电般站定,像见到大灰狼的小白兔似的,吓傻了眼。
“乖乖的,跟我上楼!我就帮你把拉链拉起来。”况铭浩阴险又无耻的把她拽进怀里,让她裸露的脊背,贴在自己身上。
“况铭浩,你别碰我!”丛珊瑚觉得,自己的背,好像贴在了一块烙铁上,又羞又急。
“死丫头,你想让更多的人,看到你漂亮的背,只管叫好了,叫得越大声,来欣赏你背部的人越多!”况铭浩这次,连她的嘴巴,都不捂了。
拉开门,光明正大地挟着她的腰,往楼上拖。
然后,易如反掌地把她推进了一间,轩敞又幽黑的房间。
“这是什么地方?”丛珊瑚的手,根本不敢离开自己的胸口。
她迅速地贴着墙,借着窗外透进来的熹微月光,畏惧地四下看看。
“我的卧室!”况铭浩窃笑。
打开床头的两盏橘红色的壁灯,然后,悠然不迫地反锁上门。
拉下你的礼服拉链!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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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铭浩,你带我来你的卧室干什么?”她壮起胆子,怒目相视,“你们家楼下,现在坐满了客人,我爸爸……我爸爸也在的,如果他知道,你对我做的这些事,他不会放过你的!”
“过来!”况铭浩敛着眸,倨傲地说。
“不要!”她不但不向前,反而又往墙上挤了挤。
凸凹不平的墙纸,让她裸露的背,磨擦起许多细小的疹子。
“我叫你过来!”气焰明显比刚才嚣张。
“不!”她的固执,一如以往。
“我叫你过来,你就给我过来!”况铭浩发了狠。
抓住她胳膊,粗鲁地把她拽过来。
“况铭浩,你……”她缩着肩头,护住胸口,无地自容地闭上眼。
可是,预想中的咸猪手,没有落在她的胸口,她的背部,她身体的任何部位。
滋——!
又是一声!
况铭浩帮她拉好了拉链。
她睁开眼,又臊又愧地看着他。
况铭浩傲世出尘地神情,仿佛是在说,放心!就你这没胸没臀的死丫头,我没兴趣!
哼!没兴趣,把她挟到这儿来,干什么?
“况铭浩,你到底想干什么?”丛珊瑚终于放下了戒心,两只手,也重获自由,从胸前垂下来。
况铭浩背靠着他的大床,席地而坐,然后,冲她冷冷地一挑眉:“坐下!”
“不要!”她鼓着腮帮子,没动。
“不许说不要!”况铭浩做势,又要一骨碌地爬起来,“你再说不要,我这次不拉拉链了,我连着你身上的裙子,一起扒下来。”
丛珊瑚像只见到阎罗王的小鬼似的,连忙乖乖地坐下,只是中间和况铭浩,明显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柔软蓬松的地毯,让她赤裸的小腿和脚裸,说不出的舒服和惬意。
“况铭浩,你做事,能不能不要总这么孩子气,再过一会儿,订婚仪式就要开始了。所有的人,都等着我们下去呢?”
拉下你的礼服拉链!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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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
丛珊瑚疑惑地瞥了他一眼。
还穿着学校,那套皱巴巴的校服,虽说,黑色的校服穿在他身上,依然说不出的优雅帅气,可那一身的汗臭,别说个性挑惕的童斯璇,就是她,也受不了!
难道,他就没打算过,要参加订婚宴吗?
“死丫头,你就这么想和姜启凡订婚吗?”
况铭浩的声音冷,表情更冷。
“是!”
丛珊瑚斩钉截铁的一个字,让他妒火直冒。
“你确定,你真的喜欢他?”
旋雪回风似的语气,卷着西伯利亚的冷空气,朝丛珊瑚迎面扑来。
“当然!”
态度依旧坚决,只是目光……在卧室里飘呀飘!
“你确定,你对姜启凡不是崇拜,不是仰慕,不是像恋兄恋父一类的感情?”
况铭浩的叠问,带着鸵鸟似的自欺欺人。
“不是!”
丛珊瑚倔强地撅起嘴。
“看着我说话!”况铭浩突然像头暴怒的公狮,跳起来,蹲在她面前,虎视眈眈地盯着她。
丛珊瑚收回飘零的眼神,怒气冲冲地瞪着他。
看着你,又怎么样了?
就会对女孩子,说这句话!
对我说,对龙菁,对童斯璇,肯定也说过。
不知还对几个张三李四,美国洋妞说过吧!
“死丫头,如果你喜欢姜启凡,如果你确认,你喜欢的是他,那么,那天晚上呢?”况铭浩死死揪着,那个温馨怡人的夜,死死地揪着,他们相依相偎的数小时,不甘心地问,“那天晚上,又算什么?”
“我说过了,我是在耍你,骗你呀!”丛珊瑚不自觉的,又垂下眼睑,“你以前,不是也同样耍过我,骗过我吗!”
“可我不信!”况铭浩突然夹住她的脸蛋,抬起她的头,让她定定地看着自己,“死丫头,你自己说过了,如果我不乖乖地抹牛屎,就不要我了。那么反过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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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捉住丛珊瑚的手,让她抚着自己恢复如初的皮肤,用心感受自己的诚意。
除了那道伤疤,他的脸颊,光滑白皙,一如她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
“死丫头,你看看,我抹了药,我照着你的话,天天都抹,不管那药有多臭,有多难闻,不管大家怎么嫌充,说那药有多难看,我依然天天都坚持抹……”
惆怅的口吻,惘然的目光,扰乱了丛珊瑚的心。
鼻子一酸,眼泪又要开闸似的往下掉。
“可你呢!等我恢复了,治愈了,出院了,你却告诉我,你要和姜启凡订婚了!”他愤怒地抿了抿双唇。
窝了两个月的火,憋了两个月的气,似乎就等着这一刻,要在她面前,伺机爆发。
“为什么?”他略显粗鲁地抹去她的泪水,“就因为童斯璇打了你,威胁了你吗?所以,你怕了?我不记得,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懦弱了,你怕她,你就不怕我吗?说话,不许给我光哭,不说话!”
“什么?”丛珊瑚娇呢的一声,说不出的怪。
让她死心的,又不是童斯璇的那顿胖揍。
她咬着下唇,忿忿地说,“你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谁让你和童斯璇上过……”
最关键的一个字,还没说出口,况铭浩突然捂住了她的嘴巴。
原来,他察觉到,门外有脚步声。
有人来了!
“姜少爷,我们四处都找遍了,也没见到丛小姐呀!”一个气喘吁吁的声音说。
“还有,这间房呢!”姜启凡阴冷地问。
“不行,这是况少爷的卧室!”
“那又怎么样,打开来看看!”
“这……不太合适吧!”下人们,迟疑道,“而且,看起来,房里面,好像也没人呀!”
“我叫你们打开,你们就快点打开!”姜启凡不容反驳地命令道。
丛珊瑚总不可能,就这样平白无故的消失了吧!
死丫头,我是处男!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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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把,被人扭了几下。
屋内的两个人,心,一起悬在了半空。
“别说话!”
况铭浩低声警告,一只手捂着丛珊瑚的嘴巴,一只手搂着她的腰,把她扶起来。
丛珊瑚的理智,告诉她。
她应该喊,应该叫,应该挣扎,应该反抗。
可她的嘴巴,被况铭浩的手,捂着了;
她的嗓子眼,似乎被她自己,吞下去的眼泪,噎着了;
连她的心,好像也被况铭浩,浮着淡淡怅惘的目光,迷惑了。
“你们快去拿钥匙,来开门!”
当姜启凡急切的声音,再度从门外传来,如梦初醒的丛珊瑚,才发现,自己置身在一团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中……
这是哪儿?
况铭浩的更衣室!
不!一定是他更衣室内的穿衣柜里。
因为,四周充斥着衣料毛呢,和香樟脑的味道。
这些,并不恼人。
恼人的是……
况铭浩像块狗皮膏药似的,紧紧地贴在她身上。
不!根本是嵌入到……她的身体里去了。
男女有别的轮廓和曲线,让她清楚地感觉到……
他钢铁般的胸膛,他强劲的臂膀,还有他泛着滚滚热潮的小腹,如干柴,似烈火,好像要把他们俩,连着这一室的衣物,木柜,一把火,焚之殆尽……
卧室的门开了,外面的人,全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