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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部分

单车校花pk宝马校草-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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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希望,你能生活的更好!

当然,无论现在我再解释什么,都没有用了!

但我还有一个奢望,就当是我一个垂死之人,最后一点小小的请求吧!

帮助铭浩,请帮助铭浩走出他人生的低谷和困境,然后,请你照顾铭浩,和他一起忘了我,忘了仇恨,忘了过去,忘了痛苦,永远幸福快乐的生活下去。永远……”

“不行!我要打电话给铭浩!”丛珊瑚噙着眼泪,心神恍惚地跳了起来,“她这是要去哪儿,什么叫垂死之人,为什么口口声声,总是说最后,最后,最后……什么叫最后……她请求铭浩原谅她,那她亲口对他说呀!这样躲起来,这样一声不吭的逃走掉,算什么……算什么!”

谢无天已经抓起电话,迫不及待地拨出去了……

半个小时后。

况铭浩抵不住丛珊瑚的眼泪攻势,坐着出租车,抵达了丛家的楼底下。

“不好意思,我身上只有十块钱!”况铭浩打着伞,站在车下,掏出兜里装了两天,揉得皱巴巴的人民币,从车窗外递给司机。

她的最后一点要求4

**

“喂!大哥,你耍我呀!”司机是个和他年纪不相上下的毛头小伙。

尖嘴猴腮的,脾气显然不是太好,“这么大的雨,你让我跑这么远,现在来跟我说,你只有十块钱。你还不如说,你一分钱没有,一毛不拔,其实就是想他妈的坐霸王车的。”

“呵!那你算是说对了!”况铭浩收回手,不怀好意地冲他一笑,“我就是想坐你的霸王车,不给钱!”

说罢,他打着破雨伞,转身要走!

“喂!你跟我站住!”司机急了。

从座椅下猛然抽出一根木棒,顾不上倾盆大雨,推门从车上跳下来。

眼看着,他要为这几十块钱的车费,挥舞着大棒,跟况铭浩拼命了。

“住手!”

千均一发之际,一个人影,猝不及防的跳出来,挡在况铭浩身前,用手硬生生地抓住了司机挥下的大棒。

况铭浩回头,定睛一看。

是和他一样,打着一把雨伞,从后面的一辆出租车内,刚走下来的丛允宗。

“大叔,我劝你还是少管闲事了,要么,你就帮这小子把车费给付了!”司机凶神恶煞似的,瞪着一双怎么也睁不大的小眼睛说。

“这钱,你拿去吧,不用找了!”丛允宗松开震得他虎口发麻的木棒,抖着手,掏出一张百元大钞,塞进了司机手里。

“不用了!我不用你的钱!”况铭浩抵触地大叫。

司机不解地抬头看着他,又看看多管闲事的丛允宗。

“别理他!”能看到况铭浩主动跑回来,丛允宗已经说不出的开心,哪还顾得上计较况铭浩恶劣的态度。

他和颜悦色地拍拍司机的肩头,“他是我儿子,早上出门,忘了带钱,你拿着钱快去吧!”

我不是你儿子!

这句话,几乎脱口而出。

但况铭浩含在舌头上,滚了好半天,终究也没说出来。

她的最后一点要求5

*****

“走吧!”丛允宗踩着淹到脚踝的水,与木愣的他,擦肩而过。

只是脚步,带着难以言喻的轻快和愉悦。

这么晚了,又下着这么大的雨,大叔他为什么没回家,为什么还在外面游荡?

况铭浩回头,看着丛允宗几乎湿到膝盖的裤腿,满腹疑惑。

他不是得了绝症吗?

干嘛还把自己弄得这么精疲力竭?

况铭浩倔强地想走,想离开。

可一双腿,像被磁铁吸引住了似的,一语不发地跟在丛允宗身后,走进了大厦。

一阵暖融融的空气,迎面扑来。

急急忙忙赶出来,只穿着背心,晒肌肉的况铭浩,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喷嚏!

“穿上吧!”丛允宗毫不犹豫地脱下自己的外套,递过去。

“不用!”况铭浩的拒绝,果断干脆,不容情面。

而且,也不需要任何的理由!

丛允宗收回手,自嘲地扯了扯嘴角,“怎么,嫌我的衣裳不够暖和,不够名贵吗?”

“是啊!”就算他是自己的父亲,况铭浩讥讽起来,也不会客气,“在你眼里,我不就是那认贼作父,卖国求荣,一心只想要荣华富贵的杨康吗?错了,是完颜康!”

“呵!你就因为这个而恨我吗?”丛允宗晦暗地笑了笑。

误解!

一个小小的误解,可以衍生出多少仇恨呀!

“是!”况铭浩直言不讳。

有什么比自己在父母眼中,形同酒囊饭袋,还让人大为沮丧,还感到挫败的呢!

电梯终于到了。

况铭浩生着闷气,甩下他,顾自先走进去。

“那我……对你,说声对不起了!”丛允宗晃了晃身体,天晕地转似的,差点一头栽进电梯里。

“大……大叔!”况铭浩放下了傲慢和偏见,连忙扶住了他。

“没……没事!”丛允宗闭了闭昏黑的双眼,紧紧握住他的手,依着电梯,强行稳住了身子。

她的最后一点要求6

******

况铭浩才发现,大叔刚才帮他挡住大棒的手心,很烫,异常的烫!

他内心一惊。

反手翻过丛允宗的手一看,在电梯昏暗的灯光下,大叔的手心很红,红得发紫。

是刚才的那个司机!

他妈的,难道,他刚才想打死我吗?

竟然用这么大的力气。

刚才真不该让他轻易走掉,还拿着大叔的一百块钱!

“没事!跟这个没关系!”丛允宗看到况铭浩脸上的愤怒和紧张。

比什么都让他感到欣慰和满足。

在外漫无目的地奔波了一天。

沿着大街小巷,四处打听况铭浩的行踪和消息。

别说他一个年近半百的人,就是年轻人,顶着风雨,这样一天跑下来,大概也吃不消吧!

他精疲力尽地闭上眼睛,把身体的重心,毫不客气地交到了况铭浩的肩头上。

“铭浩,你不用觉得愧疚。有种东西,叫本能。你不知道吗?”他气若游丝地说,“所以,只要我还活着一天,只要你站在我面前,我都会毫不犹豫的挡在你身前,无论是风是雨,是刀,还是是枪!”

这就是身为父母的本能吗?

“大……大叔!”况铭浩嗫嚅。

大叔老了!

比刚认识他那会儿,老多了!

况铭浩端详着丛允宗面带倦色,苍老憔悴的脸庞,心酸的感慨。

两年前,在况家花园里,他毫不犹豫的为自己挡下两记铁棍,头破血流,差点命丧黄泉。

今天,如果不是他挺身而出,那一棒子打下去,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也会变得和启凡一样,傻头傻脑了。

大叔,真的得了绝症,真的快要死了吗?

为什么刚才在电话里,死丫头只说简泓茜走了,一点也不提大叔的病情呢?

难道……

他们不想让自己知道,不想让自己难受吗?

真是最毒女人心1

*

况铭浩头脑一热,忽地在丛允宗面前弓下腰,把身高体重和他不相上下的丛允宗,挺到背脊上。

“你,你干什么?”丛允宗大吃一惊地睁开眼睛。

“背您呗!”况铭浩言简意赅的三个字,带着多少说不出口的感激之情。

“呵!我还没老到那种程度!”丛允宗的拒绝,在固执已见的况铭浩面前,不堪不击。

他们父子俩的心,还从未这么近距离地贴近过。

心熨着心……

尽管,只有短短的几分钟!

走出电梯,敲响丛家大门的时候,况铭浩垂着脑袋,没头没脑地甩出一句,“大叔,您不会有事的!”

他的语气,更像是在跟老天爷赌誓。

丛允宗微微一怔。

恍然明白,他指的是什么了!

他和自己一样,都害怕面对复诊结果,害怕面对一份宣判自己死刑的诊断书吗?

“铭浩,如果我有事,如果我的病是真的,你愿意从完颜康,变回到杨康吗?”他寓意深长地问。

“什么杨康?”况铭浩嗤笑,带着他固有的不可一世,“拜托,大叔。我是况铭浩,永远都是况铭浩!”

丛允宗一愣。

似乎知道他又误解了,况铭浩不慌不忙地解释道:“不过,我可不是况家的况铭浩,我只是天底下唯一的一个况铭浩。如果换个名字,跟死丫头同一个姓,我心里会觉得不舒服的!”

就好像他们俩,真的变成了一对兄妹似的!

“不过……”他顿了顿,又自命不凡地说,“我的儿子,倒可以姓丛,叫丛什么都行!”

呵!真是油嘴滑舌的小子!

丛允宗会心地笑了,“那……铭浩,你愿意叫我一声爸爸吗?哪怕就一声……”

“呃!”况铭浩愕然。

从他出生起,快二十年了。

他嘴里,从未发出过这两个字眼,现在,突然让他……

他别扭。

他还心存芥蒂……

真是最毒女人心2

**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之时,丛家的门,开了。

“你们……”丛珊瑚吃惊地瞪着他们父子俩。

他们为什么会一起回来?

还这么的亲密无间?

难道,铭浩原谅爸爸了吗?

“怎么现在才来开门,这么半天!”况铭浩好像终于得到了某种解脱,长长地松了口气。

虽然,看到丛允宗的脸上,滑过一抹难以掩饰的失落时,他心里有一点点的愧疚。

“允宗,你这是怎么了?没事吧!”简瞳茜被丛允宗煞白的脸色,吓到了!

连忙和丛珊瑚一起,扶着他先走进去,在沙发上安顿好他。

况铭浩一个人尴尬地站在丛家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因为,没理他!

理他这个应该算是客人的人!

从大门穿堂而过的冷风,让他缩着肩头,直打寒噤!

看着围着丛允宗,团团乱转的简瞳茜和丛珊瑚。

他很想开口叫住其中一个,好好问一问,大叔的诊断结果,到底是什么!

可他的牙齿和嘴唇,好像被502强力胶水,给粘住了,怎么也张不开!

两个女人,好像也都把他给忘了似的。

端茶,倒水,拧毛巾,帮丛允宗揩脸……

喂!难道,她们俩没看到,这儿还有一个比大叔更狼狈,更需要人关怀的落汤鸡吗?

死丫头,他瞪着丛珊瑚忙忙碌碌的背影,暗骂:把我叫来了,又不理不睬,算什么?

还哭着跟我说,简泓茜走了,离开了!再也不回来了!

是骗他的吧!

故意把他诓来的借口吧!

“既然没事,我走了!”他囫囵吞枣地丢下一句,带着几分孩子般的负气,转身欲走。

“铭浩!你站在门口干什么呢?”简瞳茜终于发话了,“快进来呀!”

他内心一喜,马上回过头!

他也想喝杯热茶,他也想换双干爽的棉拖鞋,也想有个温柔的女人,帮他用热毛巾,揩一揩湿透的脸颊和背脊。

真是最毒妇人心3

***

“像个木头人似的,杵在那儿,让风都吹进来,冷死人了!”简瞳茜像往常一样,口无遮拦地埋怨起他,“快点把门关上,去卧室里,帮我们看着一下澄澄和果果,别让他们俩从床上滚下来了!”

什么?

让他进门,是把他当长工使唤的吗?

不过,算了!

看在澄澄和果果的胖脸上,他也只有委屈一下了。

“爸……爸!”澄澄和果果,一见走进卧室的他,欢天喜地地叫起来。

吐字比上次见到时,明显清晰多了。

看来,死丫头确实有用心教他们两人。

他不生气了。

也不觉得,坐在丛珊瑚狭小的卧室里,有种拘谨和畏手畏脚的感觉了。

原来,他也是这么容易得到满足的人!

他脱了鞋袜,半躺在床上,任由两个小豆丁,把他的身体,当小山丘似的奋勇攀登;

或者,当大鼓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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