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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单车校花pk宝马校草-第10部分

小说: 单车校花pk宝马校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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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朗的鼻,绝美的唇,无一不张扬着他与生俱来的高贵,与优雅!

她的心,慌了;

意,乱了;

思维,凝固了!

张大的嘴,更忘记了,还肩负着呼救的重任;

就连已经失去节奏的呼吸,好像都被他偷去了一拍半调,变得岌岌可危的狂乱……

呵呵!

她呆头呆脑,瞠目结舌的样子,也蛮可爱的!

尤其,是她半张半阖的小嘴,就像一朵随风招摇的小花,在向他发出盛情的邀请。

况铭浩放开手脚,放纵情欲,跟随本能地俯下头……

不良场合…嗯,热吻6

******

温热的双唇,像烙红的宝石,一遍遍,微风湿面般的掠过她的额角,眉梢,眼睫……

慢慢地追逐,慢慢地接近……

她木讷的张着,像英文字母O一样的红唇。

不对!

他们在干什么?

丛珊瑚紊乱的心里,已经拉响了,最高级别的红色警报。

可警报,只是警报。

永远也无法阻止,飓风海浪的来袭。

当那灼热的,颤动的双唇一下子贴在她湿润的唇上时。

一阵神秘的眩晕,像天使的光环,耀眼地笼罩在她头顶。

她双睛无力地一闭,整个人差点顺着光滑的墙壁,瘫软下去!

可况铭浩贴紧的身体,不允许,也不给她机会退却。

他湿滑的舌,像无孔不入的妖冶蛇精,趁机越过她还来不及阖上的牙齿,肆意逗弄她笨拙的小舌。

他不想的……

这一瞬间,像飞上天堂的况铭浩,在心里强辞夺理地说服自己。

他根本没想吻她,

他只想戏弄她,

只想给她一个小小的教训。

只怪她身上洋溢的热情,

她身上充斥的啤酒的香气,

诱引了他。

让他像魔法世界里,无意中喝下魔女调配的爱情水一样的麻瓜,神魂颠倒,迷失了自我。

是你,让我吻你的!

是你,允许我这么做的。

你沉醉的表情,就是这么写的,

你迷离的眼神,就是这么想的,

你纤巧的嘴巴,就是这么说的。

两双鞋,一身衣裳,换她的一个吻,天经地义。

一个吻。

一个无休无止,好像永远也不会结束的热吻。

一个超出他计划的吻,对于在国外生活多年的他,不算什么。

就像他平日吻童斯璇一样。

可是,为什么……

他从来没在和童童的吻里,找到这种飘飘欲仙,醉生梦死,好比驾着五彩云朵,飞上了世界屋脊的感觉。

平胸…你是伪娘吗?1

*

尽管这个笨丫头,呆滞得像块没有生命的木头,对他卖力的热吻,毫无反应,一点也不懂得回应。

当然,这或许,还是她的初吻。

每当想起这一点,况铭浩就禁不住欢欣鼓舞。

时间,过了多久。

嘀嘀嗒嗒……

远远的,隐隐约约又传来一串串女人的欢声笑语。

紧接着,是水龙头接二连三地被打开,哗啦啦,一阵欢快的流水声。

丛珊瑚陡然睁开眼!

醒目的灯光,好像让她,刚从一个曼妙无边的春梦里醒来。

几乎同时,听到声响的况铭浩,触电似的放开她。

两人似乎都不相信,这个吻……

这个契合无间的热吻,是真的!

这一定是个梦……

这一定又是一个梦……

可她梦中的男主角,永远都是姜启凡的呀?

何时何地,冒出这么一个全然陌生的男主角了?

“你是谁?”她抬起头,讷讷地问。

况铭浩偷偷地拧了下自己的大腿。

疼!

而且,是非常的疼!

他恍然醒了。

恍惚明白这是什么地方了?

更加清楚,糊里糊涂的作者,已经把故事进行到什么桥段了?

可傻头傻脑的丛珊瑚,还没从梦里醒来,似乎也不想再醒来。

“你到底是谁?”她又问。

吻,也可以让人失忆的吗?

况铭浩盯着她灿如桃花的双颊,欣赏着由他一手渲染出来的色彩,得意洋洋地扬起嘴角,“我是你,最亲爱的……哥哥呀!”

“臭人妖!”丛珊瑚一声河东狮吼,终于清醒了,“你……你刚才对我做了什么?”

“你说呢?”几颗顽皮的星星,在况铭浩染上笑意的眸底,一闪而过。

“你……你吻了……我!”丛珊瑚鼻子一酸,有点想哭。

她的初吻,还是沦陷了吗?

沦丧给了这个为所欲为,根本不知廉耻为何物的王八蛋了吗?

平胸…你是伪娘吗?2

**

“我吻你?”况铭浩自命不凡地挑了挑眉,稍稍抽离开自己的身体。

疑惑的眸光,从头到脚,再从脚到头。

来来回回,上上下下。

把丛珊瑚当作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打量了好几遍,“死丫头,你怎么会认为,我会吻你呢?”

那么,他刚才没有吻她吗?

丛珊瑚困惑地甩了甩头。

难道,她刚才是睡着了。

所以,才会做了这么奇怪的一个梦,一个对不起姜启凡,背叛了姜启凡的梦?

那么,她要用最快的速度,把这一切都忘掉!

她失忆了。

她像驼鸟似的,掩耳盗玲的,选择了间歇性的失忆。

事实上,她已经迅速的,从她的记忆里,成功地抹去了这个吻,这段不堪回首的情节。

“死丫头,奉劝你有时间,多照照镜子吧?竟然会认为我吻你。”话还没说完的况铭浩,斜乜着一双顽劣的眸子,明目张胆地锁住她低洼的领口,“我说,你该不会是个伪娘吧!”

“你……你说什么?”丛珊瑚发出一声,类似于丛林夜枭的怪叫。

两只手,弹簧似的挡在胸前。

“捂着干嘛?”况铭浩灿然一笑,接着刚才未尽的事业,不惜余力的戏弄她,“平得跟你们家门口的飞机场似的,你不会常常前后不分,把内衣都穿反了吧!”

这……

这绝对,是史上最恶毒的诬蔑!

“或许……”况铭浩还嫌不够,火上烧油的,凑近丛珊瑚发烫的耳廓边,“你根本就不用穿内衣。因为你是伪娘,所以,你才会进男洗手间,你也只能进男洗间!你根本没胆量走女洗手间。”

“你……你胡说!胡说八道!”

丛珊瑚终于找回到自己正常的音调,“我才不是飞机场,别人都说我的身材,发育的很好!尤其是我的胸!”

似乎为了证明,自己绝对是个真材实料的女人,她心高气傲地扬起头,挺起胸。

平胸…你是伪娘吗?3

***

雄纠纠,气昂昂的姿态,让绷得紧紧的女仆制服,把她还没完全发育成熟的身体,勾勒得凸凹有致,玲珑可人。

可当况铭浩的双眼,正大光明地投向她的胸前时,她立刻又像一只受惊的大虾,驼下背,弓起腰。

色鬼!

差点中了他的奸计!

“话说,你确定你这尺寸,是真的吗?”况铭浩深谙毒舌的要领。

皱了皱鼻子,轻蔑地一撇嘴角,拿出诸葛亮阵前骂死王朗的口才,把丛珊瑚轻轻松松,推向濒临癫狂的边缘。

太……过份了!

真的是太——太份了!

啊——!

被一群说三道四的“鹌鹑”嘲笑还不够,再加上一个强大的假想敌——“林志玲”在她脑海里,一个劲的瞎闹腾。

现在,连她最后的一点点尊严,也被他血淋淋的剥下,踩在脚下,任意践踏……

“死人妖,你说我是伪娘?我还怀疑,你是个伪娘呢?”丛珊瑚像一只身陷圄囹的羚羊,猝不及防地一跃三丈高。

硬邦邦的头盖骨,恰巧顶在况铭浩的下巴上。

不等况铭浩捂住下巴,做出反应。

她又连皮带肉的,扯住况铭浩胸前的衬衣,不管他发出的呻吟,有多么的痛苦,多么的难受。

捶、捅、揪、拧、掐……

踢、踩、戗,绊,踹……

少林加武当的十八般武艺,就在这不足一坪米的空间,被她尽数施展全了。

况铭浩应该感到庆幸,她有一只手,还裹着纱布;她的脚,没有穿着尖尖的高跟鞋。

“你看看,你看看你,皮肤比女人还白,眼睛比女人还大,喷香水,穿耳钉,打女人,你确定,你真的是个男人吗?你身为一个男人,还有勇气每天面对镜子吗?难道,你就从来没有怀疑过,你自己是不是投错了胎吗……”

“喂!谁?是谁在里面?”

隔间的门,突然被人,敲得“嘭嘭”作响。

平胸…你是伪娘吗?4

****

终于,有人来了吗!

丛珊瑚住了手,几乎喜极而泣!

他们俩呯呯砰砰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不引来人,才怪!

“谁,到底是谁在里面?”一个男人的声音,在门外厉喝,“你们躲在里面干什么呢?别乱来啊!都给我快点出来!”

“我,是我在里面……救命哪!”

丛珊瑚像海上的溺水之人,偶然见到一块漂来的大舢板似的,不顾一切地拨开挡在面前的“海水”——况铭浩。

听凭况铭浩的后脑勺“砰”的一声,重重地磕在木板上。

扑过去,拉下锁,打开门。

体无完肤,身心俱疲的况铭浩,抬起一只手,揉着生疼的下巴,另一只手,有气无力地揉着“受灾”最严重的胸膛,跌坐在马桶上。

想站起阻止丛珊瑚,却心有余,而力不足。

门外站着的,是一个身材魁梧的保安。

“你们俩在里面干什么呢?”

严厉的目光,堪比几千瓦的椎光灯。

“没……没干什么呀!”丛珊瑚闪烁其词地埋下头。

终究……

她终究还是被人发现了!

“没干什么?没干什么,你怎么跑男厕所里来了?”对方狐疑的目光和口吻,活像当众掴了她一巴掌。

她哪还有脸解释,咬着下唇,拔起脚,羞愧地往外跑去。

“等等!”况铭浩突然跳起来,大喝一声。

他又被那个丫头,摆了一道;

他又在和她的对弈中,灰头土脸的败下阵来!

“喂!你不许走!”保安伸出手,义正辞严地拦下他,“臭小子,你是哪儿的?”

“你走开!”况铭浩不想和他废话,火冒三丈地推开对方。

“诶——,臭小子,你还敢动起手来了?!”保安似乎认定了他是个不学无术,专会调戏女侍应生的小流氓,死死地拽住他的一条胳膊,朝外拖,“走,你这个小流氓,跟我去保卫室……”

平胸…你是伪娘吗?5

*****

话没说完,况铭浩暴躁的拳头,正中对方的鼻子,“去你妈的!”

对男人,他从不客气!

“死丫头!你给我站住!”他脚下生风地追出去,在走廊的拐角处,恰好揪住丛珊瑚身后飘忽不定的小辫子。

“啊……”

丛珊瑚石破惊天的惨叫,和她的身体一起跌进况铭浩的怀里。

“死丫头,我还不信我收拾不了你了!”他胁势夹住丛珊瑚的脖子,像夹着一只不听话的猫咪似的,掖着,拖着,朝他们的那间包房走去。

“况铭浩,你这个死变态,臭人妖……放开我!”束手就擒的丛珊瑚,只能狼狈地缩在他腋下,做垂死的掐扎。

“住嘴!住嘴,我叫你住嘴!”况铭浩气得七窍生烟,青筋暴突。

恨不得抡起拳头,把她的脑袋,当小鼓敲。

他一只手哆哆嗦嗦,在自个身上摸来摸去,可摸了半天,却实在找不出,什么合适的东西当鼓棰。

最后,他勉强从兜里掏出一只钱包,朝丛珊瑚的顶门心,泄愤地拍了几下。

“你打我,你敢打我,你又打我!”真皮钱包拍在头上,当然没有拳头疼!

可这个暴戾姿睢的举动,和那些拿着一沓人民币抽人脸,作贱良家妇女的恶棍,又有什么两样!

“打了又怎么样,我打得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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