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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我的拉普兰-江蓠-第7部分

小说: 我的拉普兰-江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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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被屏风遮住了的移门,电脑也好电视也好都有——只不过,电器王国的日本,电视机小得也太夸张了吧?家里一直看的是45英寸的,到了这里,目测不过21寸。    好在是卫星的,美国中国的节目都有,看到日本台都跳过——诶?这里的温泉节目?    是台湾在做的一挡旅行节目,主持人在之前去了北海道,虽然没有见识到铺天盖地的富良野熏衣草田,但是1月的北海道多么美丽啊。小樽下了雪,运河边的英式维多利亚风的路灯,还有看上去就十分美味的拉面。事实上比起札幌和函馆我更喜欢小樽,安静的,淡淡的异国情调之中又有着本民族与北部民族的风情。    正在感慨之中,却听见外面移门被拉动的声音,以为是冷泉又有什么事情,就宽松着浴袍出去了——这样一想,似乎自己对冷泉放心的程度已经太超过了。    抬头,却见到——“是你!”
    “是你?”我惊讶,白天的时候他不是心情很不好吗?    他微笑着靠在移门边,桃花眼流光溢彩,格子绒背心,挺拔的深烟粉色裤子,深浓长发随意地扎着,垂落在右肩。    “是我,今天对你失礼了,因为心情不好。”他优雅地走过我,如入无人之境。    “啊,那完全没关系。”就为了道歉?显然不是的。    明石枫走到里间,看我玩的极土的游戏《战国美少女》,奇异地看了我一眼:“你不是不屑于日本的东西么?”    “这个是中文版本的诶!我是讨厌变态的日本人而已,我还满喜欢日本文化的。”看着他霸占我的位置,却又好象本该就是这样,不由想要吐血。    “衣服别敞那么大,”他瞥了我一眼,“虽然是没什么本钱。”    “你!”这个人半夜来我房间就是为了打击我很“太平”?    明石枫忽然向我招手:“坐过来。”    他指的地方居然是他的腿,完全看不出来这人竟然有调戏人的能力,看着我扭曲的表情他八成是会了意,道:“和慎谈定了?”    我点头,又觉得奇怪:“你怎么知道?”不觉得那个好色男会是嘴巴不严实的类型。    “我猜的,”他淡淡道,“用了什么代价?”    气!我刚才下意识的回应只是让他确定自己的猜测而已,不由退后一步:“你继续猜啊。”    他却是镇定无比地看我:“我猜是你。”    “怎么?”我总觉得这人内心里似乎是厌恶我的,虽然他绝对不会在外在言行上显露一丝一毫。    “我也给你同样的条件,甚至不碰你,就让你回家并且保护你父母。”他冷着声音说。    “那我的代价?”    “拒绝莲司和慎。”他毫不犹豫地说。    这个条件很让人心动,但他对我的潜在的厌恶,却让我感觉这个条件并不一定能兑现——虽然在好色男提出条件的时候,我却能够全然相信。    于是我摇头:“没有保障的事情,我不太想做。”    “是吗?”他忽然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突觉眩晕的我,露出恶魔般的笑容,“来不及了。”    脑海中最后的印象,是那人被我紧紧攥住时流露出的不耐表情,和他身上,因为冷肃和死寂而格外凄美的“落叶”香。    游走在我全身的冰凉的东西把我冷醒了,张开眼睛,却是全然的黑暗,我可以触及自己的脸,但是却什么也看不到。    恐慌地到处摸索,直到摸到一个男人微微冰凉的身体,还有他隐隐传入我耳朵的笑声,这声音我不熟悉,而且这人身上也没有落叶香,一边后退,一边问:“请问你是?”    “你的新主人,你的旧主人说你是个非常可爱的玩具,越是残虐越是兴奋,真想见识一下。可惜我不喜欢光,不然确实可以用些有趣的东西让你快乐,不是吗?”这声音并不猥琐,然而这样清和中正的声音,居然说得这样无耻的话?!    特意粗哑着喉咙道:“我不是玩具,你说的旧主人是谁?”    他轻笑着压住我:“别再玩游戏了,那没意思——我不是橘慎,不会怜惜你的。”    那冰凉的身躯让我浑身发冷,腿间炽热的物体顶撞着我的腹部,只觉得这世界上再没有更恶心的事情了——这样看来,我竟然是对好色男有好感的?!    他用粗绳绑住我的手,然后没有碰我的嘴唇和颈项,直接抓起一只乳房,啮咬舔吻,野兽般的牙齿在娇嫩的皮肤上烙印下痕迹,湿滑的舌让我联想到毒蛇。    “别不说话,还是,你期待着更粗野的对待?”他吐字无比优雅,然而语句是这样恶毒——我想这也许就是我所向往的平安时代的男人,男人就是男人,只是禽兽,只是区别在于有些人披着风雅的外衣,而另一些人更坦白而已。    他肆意地笑着,手指毫不犹豫地戳进我的下身,没有被湿润过的窄小穴口根本不能容纳他的手指,只觉得穴口那里最娇嫩的肉都被磨得生疼。    “痛……”我不想示弱,可是我对死亡的畏惧,都远没有对疼痛的大。    “你的这里,就好象是江户彼岸樱一样漂亮的颜色,好象是关山八重樱一样多花瓣,真是美丽,他怎么会想到要送我的呢?这样美丽的花朵……”    他的手指不停地抽动着,那样下流的话却是出自一个声音清雅的人口中,羞愤地遮住脸,只怨恨我对人的防备不够,力量又太弱小。    逐渐地,身体的自救让原本干涩的身体润滑起来了,他手指的戳刺带给我奇异的感觉,下腹纠结的热火是什么?    “你动情了,不要羞愤,情欲是多么美妙的东西,席卷你的理智,带给你比可卡因更美丽的幻觉,好好享受吧,美丽的女孩,想象你的身体展现在无数男人的面前,被人大张着双腿,把樱花般的隐秘之地暴露在他们因为情欲而猩红的双眼前,卷曲柔顺的黑色阴毛,漂亮的沾着露珠的穴口,等着男人的摧残……”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哑,然而每一句话都是对我的羞辱。     可是这羞辱就好象是一种比致幻药还要强大的春药,不用他说明我都可以感觉自己淫荡的开始随他手指律动而动作的身体,那随着手指抽插而回响在密室里的液体声音。    “恩……快……”腰部用力抬了起来,迎向那人的手指。    “可爱的女孩,真乖啊!”他插入3根手指,感觉穴口已经被扩张得发疼,甬道里仿佛被无数小虫啮咬,空虚而疼痛。    “别急,我会好好教导你的。”他忽然抽出手指,静止不动。    这种感觉,就真的好象被下了春药一样,脑海一片混沌,只能追随那个邪恶的男人。恳求地夹住他的身体,听到他满意的笑声,身体虽然火热,但是残存的理智始终在要自己明白,哪怕真的被他玷污,也不能像那些愚蠢的女人一样寻死觅活或者就此死心塌地——我那对一无所知的父母和Fabio还在太平洋的另一侧等着我。    “自慰过吗?”明白竭力自控只会让欲望更加不能收拾,索性放空思维,任凭本能做事——是我的命运的,谁都不可能改变。    摇头,有种错觉,似乎这个男人在黑暗中也能如白昼视物,仿佛是《基度山伯爵》里无辜被囚禁了14年的水手爱德蒙。       忍住作呕的感觉,上下移动着,男人的忍耐力显然好得惊人,哪怕我刻意地挑逗连呼吸都可以毫不紊乱。    这个人一定是上位者——何况能被明石枫那样的男人认为有交易价值的,绝对不是平庸之辈。尽管我在明石枫眼中就是个碍事的,但生性凉薄、追求利益最大化的他,是不可能贱价卖掉我的。    这样想着,忍不住笑了起来,敏锐地感觉到男人的呼吸一滞,清和声音如同恶鬼:“还能笑,平常的女孩子这个时候不知道会有多难过,真是个有意思的孩子。”    “为什么买我?”不理会他,自由提问时间到了。    他似乎不想回答的样子,加重手中的力道,甚至弓下身轻添了一下。男人的身体果然一顿,把我的头按低,哑声道:“我缺一个精神强韧到可以长久待在黑暗中的性奴。”        在以为快要解脱的时候,他忽然抽出分身,微冷的手抚着我的身体,强硬挤开我的双腿,紧抵我的身体,笑道:“这一次你可不会那么好运了,我想看到粉色樱花变红的样子。”    他把我的大腿掰折起来,手指搅了搅穴口,让分身微微挤入,我觉得自己真的成了搁浅的海生动物,不断深呼吸着,不敢做任何反抗,只能任由他凌虐。    骤然间下身的压力就变大,在他还没有深入的最初,我就感觉到那里的肌肉已经被撕裂了,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不要!”    清雅的绿萼白梅香味顿时萦绕在我鼻端:“由不得你不要!你要和我一起堕落!”    嘴唇被狠狠吻住,胸部被用力地抓住,只感觉到身体在那一瞬间失去了感觉,只是深沉的麻木——他刺穿了我……                
    “不要,不要!”狠命用双腿推着身上的人,他却压得那么紧,那东西深深卡在我身体里,灼热的挥之不去的强烈存在感,仿佛不是身体被侵入,而是灵魂被撕裂。    “你太紧了,紧得我都痛了,放松,不要深呼吸。”他的声音依然清明,然而比任何淫亵的声音都不堪。    我不可能不深呼吸——如果不深呼吸,我会感觉自己连呼吸的本能都几乎失去,这样的疼痛!    他开始动了,缓慢地,每一次出入,都好象是在重复着撕裂、拉扯的动作,火热的东西不停地戳刺着,我甚至可以感觉到黑暗里他逐渐放出光芒的眸子。    这个男人是多么陶醉着,也许我的身体真的如他所说让他那么舒服,那就——让他快乐地死去吧?忍住疼痛,微笑着贴上他因为动作而 逐渐温暖起来的身体,乖巧地啃咬起他的喉结,感觉到那里的震动,将他放松了钳制的双手靠住他的后颈,缓缓用起力量。    “恩……不、不要……”眸子湿润起来,欲拒还迎地半合着,下身甚至可以感到他尽根没入时刻意的摩擦,胸部被极端用力地揉按着,放松的身体终于逐渐感受到了快感,配合起他的动作来。    “怎么样?漂亮的女孩,童贞……这种东西……就是、为了……失去而生的!”他疯狂律动着,我可以感觉到他在我体内移动时不断扩张时对我内部的摩擦,垂下眼帘,双手抚摸着他的脖子,充满爆发力的、肌肉紧绷着的男性身体。        我有种错觉,尽管是被他侵入的,但是我却控制着他。不过这个男人该死,我不想那样弱小地任由他侵犯,如果他不能给我快感,就死吧。    逐渐地收紧双手,男人的冲刺让我的身体不断湿润起来,身体里不断燃烧的火焰此刻郁结在内部,闷热酸麻,同时又隐隐有着略微空虚的快感。    男人似乎在笑:“情欲不好吗?我不是、受虐狂,看来你……”    顿时感觉身体酸软无力起来,双手真的成了虚弱地挂在他脖子上的摆设,任他进攻:“呵,女人……”身上那人嗤笑着,身体微微晃了起来。    女人什么?我淫荡吗?我可没有高潮,更没有发自内心地迎合你啊!真是个恶心又自大的人。    他毫不留恋地缓缓抽出,我吁了一口气,那人大约是不满意我的态度吧,又是狠狠一顶。蛮横的态度让我畏惧,赶紧哭泣起来。    “怎么?现在知道伤心了?刚才似乎不是这样的啊好好待着吧,想洗澡右手边就是,不过——你有力气起来吗?”他讥笑着离开我的身体,毫不犹豫地离开了这个没有窗户的房间。    这个人对我下了药吧?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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