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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躲得了一时-第52部分

小说: 躲得了一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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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他不会和你结婚的,你说慌。”宁霜秋到底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心理素质绝佳,不过眨眼间便沉着地质疑。

苏绒无奈,都这么说了,她不信,自己也不能掏结婚证给她看,况且哪有人随身带着这种东西。

“不管你信不信,我说的都是真的。”苏绒耸耸肩,尝了一口面前的皇家奶茶,又放了一勺糖进去,拿着小勺子一下一下地搅动。

“刑湛结婚不可能不传出来半点消息,又或者,他没有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你也甘愿留在他身边?”宁霜秋露出一记讽刺的笑。

“结婚本来就是两个人的事,办不办酒席,只是面子上的事,我们大肆办酒诏告天下,就怕某些人会不好受。”苏绒哼了一声,其实要心里没有疙瘩是不可能的,刑湛,确实欠着自己一个婚礼,大与小是其次,她只是想要那个过程,不然总觉得这个婚结得不够完整。

但是面上依旧是不甘示弱,她对面坐着的可是情敌,来一个打一个,来两个打一双。“你的样貌,身材,学历,背景,家世…”眼神鄙夷地看了苏绒一眼,“哪一样你比得过我,你又凭什么和我抢?”

苏绒猛地吸了一口气:“我不和你抢,刑湛自然也会选我。”学着宁霜秋的样子也反看了她一眼,“他是找女朋友娶老婆,又不是太监寻主子找女王,你这样的…啧啧…”撇撇嘴,越发轻蔑。

“你能跟他在一起多久?我们一起六年,他那么爱我,那么迁就我,现在呢,因为一个平凡的你而放弃我,那你们又能在一起多久?三年?还是更短?”宁霜秋这话说得刻薄,其实这也是苏绒最怕的一点。

刑湛这样极品的条件,看上自己…或许真的是爱了,可是爱本身就是一种激素,而这种激素到底能分泌多长时间?往时她不在乎他,恨不得眨眨眼的功夫刑湛就能厌倦自己,可是现在动心了,就变得…患得患失。

“这个不用你担心,至少他现在很爱我,我是现在时,而你…已经成为过去。”宁霜秋手里的杯子重重地放下,敲打到下面的杯碟,发出脆响:“他不爱你,他只是一时的沉迷,他爱的是我,他的房子里有特意为我准备的舞蹈室,我的房间紧挨着他的,小阁楼里的钢琴是他送给我十九岁的生日礼物,他的车都是红色的,因为我只喜欢红色的车,他有太多习惯都是融进了对我的迁就,你怎么战胜我?”最后,她露出一记傲然的笑。

苏绒猜测过,也知道不少,可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甚至被让刑湛亲口告诉她更加让她难过…心里翻滚的烦躁仿佛快要淹没了她的理智。

桌上的手依旧搅着杯子里的咖啡,企图掩饰内心的不安,桌子下的那只手,手指收紧,细长的指甲掐进肉里,却感觉不到疼。

“我们已经搬出那幢别墅了。”苏绒默默地告诉自己一切已经过去了不是吗,刑湛也在慢慢地改变从前的习惯,“而且他最近换了几辆银色黑色的车,红色的跑车,还真是没有再见他开过。”浓烈的挑衅,苏绒极少用这么张扬的口气说话。

宁霜秋有些失措,可是对面坐着同样失神的苏绒,便是看不到她颤得厉害的双手:“呵呵…那黑色白色的着装习惯呢?他又有没有告诉你,我们刚刚认识的时候,我告诉他,他穿黑色和白色最好看,他便没有穿过其他颜色的衣服,除非我逼着他换。”

苏绒心狠狠地抽了一下,硬着嘴辩驳:“我迟早也会把他的这个习惯改掉。”宁霜秋放下空杯子,又露出一贯自信的笑:“苏小姐,即使你们结了婚,我一样可以让你们的结婚证变成离婚证,你对刑湛的影响…太小。”

苏绒冷冷一笑:“影响?那你怎么不凭着对他的影响留住他?结束了就是结束了,刑湛最讨厌那种纠缠不休的人,尤其是…女人。”心里乱成一团,身高不如宁霜秋,苏绒不屑地别开头,感觉到宁霜秋与她擦身而过。

苏绒忍不住打车回到原来的别墅,如她自己所说的,住在这里的时候,她真的很不舒服。很介意,那种活在别的女人阴影里的错觉一直让她很不痛快。

直接去了刑湛的房间,拉开换衣间,他们现在住的地方多少她后来给他添置的衣服,所以他原先带过去的那些黑白色的衣服已经不占半壁江山了。可是这里,一排一排,一件一件,都是黑色或者白色的…

苏绒一屁股坐在地上,脑袋埋在双臂之间,她真是恨不得放火烧了这里…拿着包本来是想要离开的,可是走到转角处,忍不住向阁楼迈上去,这里她没有来过。里面果然端端正正地放着一架三角钢琴…

愤怒地踢了一脚,琴身很结实,苏绒痛得龇牙,心里的失落一阵一阵像是痉挛一般,她还是第一次为了刑湛…这么难受。

正巧刑湛这个冤大头又打电话进来…

 

作者有话要说:( ⊙ o ⊙ )!

他的赶回

“苏绒。”刑湛喊了一声,却半天没得到回应。“苏绒?”“恩。”苏绒以为自己会对着电话一字一句的讨伐,却没有,听到刑湛声音的那一瞬间,她竟然只余心酸。“很累?”“恩。”

刑湛发现苏绒态度有些冷淡,正失措间,苏绒突然开口:“刑湛,你什么时候回来?”“明天下午。”刑湛顿了顿,“怎么了?”

“刑湛…”“怎么了?”这么婆婆妈妈的苏绒很少见,刑湛都有些急了。“没什么,就是想你了,你早点回来呗。”苏绒笑起来,揉了揉眼角,竟然淌出眼泪。

刑湛的心漏掉一拍,有些不敢置信,苏绒…几乎没有这样向他撒过娇。苏绒听着那头轻浅的呼吸,有些失落:“我开玩笑呢,工作第一,我要开门了,掏钥匙呢,就先挂了。”迅速挂断,没有给刑湛一点反应的时间。

“刑总,Katia先生已经到了。”刑湛刚想打回去,助理走进来。“恩。”将手机放回口袋,“订晚八点的飞机。剩下的会议你替我参加。”

“您是要…”助理诧异。“回去。”刑湛抬脚走出去。Katia靠在沙发上翻阅杂志。抬头见刑湛走出来。

“几乎没有人敢让我等他。”Katia笑着合上杂志。“你也很难请。”刑湛在他旁边的沙发上坐下。

“找我有什么事?你可不会无缘无故地找我。”Katia用大拇指蹭了蹭白花花的大胡子。“我想让你为我的妻子设计一套婚纱。”

“你要结婚了?”Katia惊喜,“我已经结婚了。”刑湛双手交叠放在膝盖上,左手无名指上的钻戒熠熠生辉,“只是我还欠她一场婚礼。”

“是…Lisa 宁。”Katia扬起下巴,笑着问。刑湛浅浅地扬起嘴角,摇了摇头:“她叫苏绒。”Katia很少见到刑湛的笑,还是这么…温柔的笑。

“苏绒的身高体重,包括喜好的资料待会儿我的助理会拿给你。”刑湛站起来,“我赶飞机。”

“哎,我的规矩,不是美人可不能穿我的设…”被刑湛冰冷地眼神逼回了后面的话。“谢谢。”刑湛回头,淡淡地说了两个字。Katia抚额,Carole邢还是这么可怕…

跑进浴室,看着那个泪流满面的自己,只觉得自己没有出息,她是明媒正娶,合法妻子,刑湛爱的又是自己,简直是天时地利人和,却依旧不满足。

拖着疲惫的步子回到小公寓,里面越来越像一个小家,从前几乎没有刑湛的东西,他从不留下一点痕迹,可是现在…

茶几上放着他常看的财经杂志,电视机边上还有手机的充电器,厨房的瓷台上有他们的一对情侣杯,苏绒的粉色和刑湛的蓝色。还有很多很多,他们共同的记忆,往后,会有更多更多…

苏绒睡得很不踏实,翻来覆去一直折腾到晚上,直到天色泛白才将将闭上眼睛。浴室隐约传来水声,最后,苏绒落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苏绒,我回来了。”还来不及刮了胡子,刑湛用下巴蹭了蹭苏绒的脸颊。苏绒第一时间睁大了眼睛,转身吃惊地看着刑湛。

“你怎么回来了?”揉揉眼睛,不太相信刑湛真的回来了。“不是你让我早点回来的吗?”刑湛收了收手臂,舒服地出了一口气。

苏绒将脸埋进他的胸前。“苏绒,今天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刑湛捧起苏绒的脸。发现她的眼睛红红肿肿,越加担心。

“宁霜秋找过我。”苏绒讷讷地说着。“她说了什么?”刑湛紧张起来。“她带我去喝咖啡了,黑咖啡。”苏绒笑起来,刑湛的眉头都拧成了麻花。

“我已经不喝了。”刑湛连忙撇清关系,“最近我都喝你准备的牛奶。”“我也没说什么。”苏绒撇过头,“她还告诉我别墅里的事。”

苏绒仰起小脸:“你为什么这么喜欢黑白色的衣服?”刑湛愣了愣:“因为…我母亲很喜欢。”

苏绒微微张开嘴,显然没有想到宁霜秋竟然是骗她的。“你母亲?”刑湛挑眉,苏绒立马改口,“咱妈?”

刑湛忍不住笑:“在我的记忆里,母亲一直只穿这两种颜色的衣服,她总说,白色圣洁,黑色端庄。”

“其实,那栋别墅是我父母曾经居住的地方,那个舞蹈室也是父亲特意为母亲准备的。”刑湛将苏绒伸出被子的手放回去。

“那架钢琴呢?”苏绒脱口而出,才发现说得太急。“我八岁的生日礼物。”那架钢琴确实不很新,苏绒只觉得自己好骗。

摸到刑湛被抱得结结实实的左手,心头一跳:“你会弹钢琴?”“恩,我还会拉小提琴。”刑湛听到她崇拜的声音,有些得意。

“我小时候本来也是想学跳舞的,可是才去上了一天课,老师就告诉我爸爸我骨头太硬,连压腿都比别人困难,后来我还学过古筝,笛子…可惜艺术天赋太匮乏了…一事无成。”苏绒豁然开朗,心情也随之好起来,想到了自己小时候,那段被逼着去学这学那,结果什么都没有学会…

刑湛低笑,苏绒做出一副凶相:“有什么可笑的。”“你唱歌挺好听的,声音很空灵。”“那当然了,从小我可就是合唱队的主力,一直到高中都是。”苏绒挑眉,原来还有一件事是她拿得出手的。

“苏绒,我爱你。”刑湛突兀地冒出这样一句,生生打断了苏绒的念念碎。“苏绒,你要相信我。”刑湛闭上眼睛,“我和宁霜秋只有过去,而我们…才有未来。”

“刑湛,我的婚礼呢!”苏绒心头暖意肆流,却梗着脖子讨要。“不会太久,不然我先登报好不好?”清晨时分,刑湛摸过床头柜上的手机开始拨陆方淮的电话。

苏绒想要阻止,太高调其实很惹人讨厌,可是不这么做,怎么能湮灭某些人不的良心思呢!上报就上报吧,只有宁霜秋看见了,怎么折腾都成。

漫漫长夜,陆方淮又失眠了,一个劲地自言自语:绿绿你老在我脑子里跑来跑去,累不累!才响了一声,他就接起来:“什么事?”声音很蔫。“我和苏绒的婚事,我要明天的头版头条。”刑湛佳人在怀,说话的中气和陆方淮几乎是两个极端。

“你最近为八卦事业也做了不少贡献啊。”陆方淮笑起来,随即又烦恼,正要开口和刑湛倒一倒苦水,刑湛那头冷淡地说了一句再见,就挂了电话,将他的一肚子话都闷回肚子里,郁闷地继续盯着天花板发呆。

“苏绒,姑姑提前回来了。”刑湛侧头,眼睛晶亮亮的。苏绒顿时有一种不好的感觉,而刑湛的后半句话一出来,这种感觉就越发地强烈了。“她让我们周三过去吃饭。”

“好啊…”苏绒怀疑地看着他,“你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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