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爱情叫兄弟-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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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只是朝我点了下头,没有说话,易名笑了一下:明天晚上就竞选了,是不是会感觉压力很大,小丘说你感觉很紧张似的,你没有那么胆小吧?
其实,我一直很奇怪小丘和易名的关系,好像除了上课除了周六日他们偶尔在一起的时候,易名好像都是一个人,这和之前易名和方茵茵一直粘在一起的情形形成很大的反差,小丘倒是风雨无阻的记着日记,时不时的还会貌似甜蜜的笑或者想什么,但我就是觉得易名很奇怪而已。
易名看了一下手表:才八点半多点儿,我们一起去喝点儿东西吧,左手你有事儿吗?
左手摇摇头:也没有什么事儿,随便。
我在想着要不要拒绝易名,但是想到昨天傍晚易名第一个拎着一个木架子冲过去的情形我觉得我有必要请易名喝点儿什么,哪怕是一杯可乐也好,开始三个人本来打算去咖啡厅旁边的冷饮店,但是因为天儿热,里面的人都挺多,所以三个人决定去咖啡厅,进去后找了一个靠着角落的地方,很安静,在点单子的时候我特意强调了我要请易名他们,易名笑了一下,说:也好,省得你老是会觉得欠着我们什么,我要冰咖啡就好,左手你呢?
左手把吉他放到桌子边儿说:也来冰咖啡吧。
我自己点了一个很普通的饮料,忘了叫什么名字,只知道是那儿最便宜的,等着的时候我奇怪的看着左手:哎,你背着吉他干什么?
左手淡淡的说:去酒吧唱歌了,相当于过于跑江湖的人沿街卖唱那种。
易名笑着推了一下左手:开玩笑,十八,左手唱的歌不错,我今天就是去酒吧听左手和索多多唱歌了,很出彩的,真的。
因为左手一直不怎么说话,有点儿冷场,易名对左手说:哎,你那英语四级抓点儿紧,要是过不去的话,学位证书就泡汤了,你也报名英语补习班了来着,是不是老师讲的不好?
左手摇头:算了,要是真的过不了我就不要学位证书了,反正我念书一直是个废材,能混到毕业就不错了。
易名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看着左手:不对啊,上次踢球的时候,那个男生,对,欧阳,就是你们宿舍的那个听说他考托福雅思的,让他帮着你补习补习吧,肯定是小case,估计上辅导课你净剩下睡觉了……
服务生送上来冰咖啡和我要的那个最便宜的东西,我喝了一口也跟着提出建议:对啊,每天晚上去自习室复习复习就差不多了。
左手泯了一口咖啡看着我:哦,我上学这么长时间,我就从来没有上过自习,连那个教学楼里面有自习教室我都不知道。
我的建议倒塌,我看见左手穿着的牛仔裤膝盖上破了好些窟窿,左手的胳膊上带着一个粗粗的链子,左手无名指上带着一个宽宽的指环,这个穿着打扮跟我想象中的人差着不少零件,我有点儿不知道说什么好。易名笑吟吟的看着我:哎,十八,左手帅吧,国外的那些乐队成员都喜欢这样……
左手无所谓的看了我一眼:我知道你们这些好学生根本看不上我们,我上高中的时候,班主任老师都会说我们是垃圾,是造粪机器,所以你用不着用讨好的语气说话,好不好无所谓了,要不是考大学的时候我抄的好,根本不可能……
我有点儿压抑的喝着饮料,听听,都什么世道了??抄的好,我含辛茹苦的费劲儿读了那么多年书,还比不上人家轻轻松松就抄了个本科??那个时候我想说两个词儿,一是他大爷的,一是你大爷的,不过这两个词儿我都没有说出来。
易名打圆场:行了,玩笑开的大了。
这个晚上三个人所谓喝点儿东西有点儿形式主义,都没有找到合适的话题能聊的相对舒服一些,所以九点半我们就一起起身准备各自回宿舍了,走到咖啡厅门口的时候,正好有一堆人路过,都是一些男生,不停的疯闹着,易名走在最前面,左手背着吉他走在我前面,我正在低头想着乱七八糟的事儿,只是听见路过的那些男生不停的闹着,我刚想抬头看看那帮家伙闹什么,就感觉左手整个人咚的一下整个撞到我身上,我根本就没有想到会这样,所以被撞得一个劲儿的往后倒退着,最后我的背部正好退到咖啡厅的厚玻璃门上,左手的脑袋擦过我的脸颊穿过我的肩膀又再次咚的一声撞到了咖啡厅的厚玻璃上,左手的两只手按住了我的肩膀,吉他多出肩膀的位置也砰的撞到咖啡厅的厚玻璃上。
我想都没有想的说了句:大爷的,谁?是谁?
我手忙脚乱的推开左手,易名朝我们走过来:你们没事儿吧?
然后我看见一个年纪不大的男生特别紧张的看着我:对,对不起,我们真的没有看见,实在对不起,我们真的不是有意的……
易名看看我然后看看左手,左手摸着撞到厚玻璃门上的额头,皱着眉头看着道歉的那个男生:哎,你是眼睛瘸还是嘴巴瞎啊?爬着走路吗?
那个男生估计也是看见左手那个打扮有点儿害怕,所以一个劲儿的说着对不起就不敢说什么了,然后那个男生后面的一些人也都跟着说对不起,我吐了一口气:算了吧,也没有伤到那儿不是?以后注意点儿。
那个男生不停的说着谢谢,然后那帮人走了,左手皱着眉头,摸着撞到的额头看着我:哎,你刚才说了一句什么?
我吓了一跳:没什么,我是说他们的。
左手突然笑了一下:不是,我只是突然觉得从一个乖学生嘴里说出那么一句话来是不是太搞笑了,你是不是说谁大爷来着?
我有点儿尴尬,易名也笑:别逗十八了,她面子矮,十八,明天晚上我们会过去给你助威,一定要加油,恩。
我点点头。
回到宿舍,小诺说小淫找了我好几次,不知道有什么事儿,我也奇怪,那小子不是说喝多了头晕睡觉了吗?许小坏疑惑的看着我:你俩又掐架了?怎么追电话追了那么多次?
我摇头:没有啊,我们晚上还一起跟阿瑟他们吃的饭,后来他说他喝多了,所以我就先回来了,真的没有吵架。
红梅和素素正在忙着收拾床铺,小丘还一边的劝着:都一起住了那么长时间了,别搬了,是不是……
红梅哼:我长这么大都没有那么欺负我,凭什么啊……
我有点儿火大:哎,谁欺负你了,你把话说清楚,凭什么,你要是跟你男朋友一起出去,别人追着屁股后面问你,你们有没有接吻啊有没有上床啊,都过夜几次啊,你是不是很荣幸的坐到床边说,可不是吗,我们经常那样啊……
红梅猛的打断我:你瞎说,我们根本没有那样。
小诺接过话头:那不废话吗?你都反感别人那么问你,你干吗那么问别人,这不是没事儿找抽么你……
红梅哇的一声开始大哭,我烦躁的摆摆手:让她搬走,快搬走,纯纯净净的女生宿舍干吗每天讲成人笑话取乐,是不是想男人想疯了?
许小坏拽着我小声说:你别说,她根本不是想搬,哪有大晚上换宿舍的,无非就是给自己找个台阶下,让大家都开口让她别走了而已,你这些话噎死她了,她能到那儿去??
这人真是虚伪,我嘘了一口气,搞这么多事儿干什么,我正郁闷的时候,电话响了,我抓起电话没好气的说:找谁,说话。
小淫的声音传了过来:十十八,你怎么了,生气了??
我恩了一声没有说话,小淫好像有点儿紧张:十八,我晚上喝多了,所以,所以可能做了你不高兴的事儿,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我起来的时候在小麦房间没有找到你,不知道你去哪儿了,所以,你是不是因为我晚上那样,就生气了……
我缓和一下语气:不是的,我没有生气。
因为红梅还在那儿已经的哭,我没法直接在电话里面说,只好跟小淫说生气不是因为他,后来小淫才慢慢放下心,在电话那边不停的说着话,因为宿舍里面很多人在我没有办法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儿的恩着,小诺和许小坏都怪怪的看着我,小淫说到后来竟然说:十八,现在距离熄灯还有一段时间,我去女生楼下等你好不好,你一定下来啊,我这就过去,十分钟后就到了,你过十分钟就下来啊……
我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那家伙竟然挂了电话,疯了,都好到十点了,竟然要跑过来,我挂上电话,不知道小淫要干什么,小诺眯着眼睛看着我:哎,你刚才怎么一个劲儿的恩着,你男人跟你说什么了?
我没有搭理小诺,慢慢出了宿舍,往楼下走,过了一会儿我就看见小淫从远处跑过来,手里好像还拿着什么东西似的,等小淫跑过来我才看清楚是两个冰淇淋,小淫气喘吁吁的递给我一个冰淇淋,然后拽着我就往学校后面的休息亭子跑去,我不知道小淫要干什么。晚上十点的时候,后面的亭子已经没有几个人了,小淫拽着我一起坐到亭子里面的一个长椅上,我奇怪的看着小淫:都要熄灯了,你干什么?
小淫看着我突然开始笑:不知道,就是想见你。
我感觉自己麻了一下,小淫接着笑:我说真的啊,你走之后我又起来喝了两瓶啤酒,然后就特别想见你。
小淫身上还是有浓重的酒气,我估计他是真的喝多了,小淫飞快的看了我一眼,用不大的声音说:还有就是,我发现,要是跟一个人有了亲近的感觉后,好像很容易上瘾。
我紧张的看了小淫一眼,小淫用肩膀撞了我一下,笑着看我:十八,你有没有这种感觉?
我还没有反映过来,小淫就一把抢过我手里吃了一半的冰淇淋,大口吃了起来,我看得一愣一愣的,难道这就是传说的恋爱的黏糊么?就是说两个人总想腻在一起??我想象着我要是类似小鸟依人似的靠着小淫的肩膀或者什么的时候,我竟然很有一种被人揍了一样的感觉,我为自己这个想法羞耻。但是,我发现了一个事实,那就是我一点儿都不讨厌小淫身上浓重的酒味还有烟草味道,但是当别的男生这样在我身边的时候,我就会讨厌的了不得,这个发现让我自己也有些奇怪。
小淫晚上真的喝多了,因为他不停的说着很多平时不说的话,当吃完冰淇淋的时候,小淫竟然跟我说:十八,我不介意,一点儿都不介意你亲近我,真的。
这话等于一个霹雷,我更加发傻,这在我的想象空间中也是一个挑战,我有点儿不知道小淫说的那个我亲近他是什么含义。
上女生宿舍楼的时候,我想到了嘟嘟,想到了嘟嘟的言情小说,我觉得那个里面肯定会有不少关于这样的介绍,这个念头让我自己都感觉一种不可思议的感觉,我硬着头皮跑去嘟嘟的宿舍,嘟嘟和苏小月都在,一飞去水房洗脸了,我觉得挺难以启齿的跟嘟嘟说我想借言情小说看,我顾左右而言他呆了好一会儿也开不了口,苏小月鬼鬼祟祟的看着我:哎,十八,你跑来干什么?跟丢了魂儿似的?
我看了看手表,马上就熄灯了,嘟嘟的床上还真的放了两三本言情小说,都是厚厚的,在一飞推开宿舍门的一瞬间,我鼓足勇气说:嘟嘟,你那个言情小说能不能借我一本……
然后我听见好几个声音同时说:什么???你说什么??你借那个玩意儿干什么??
我在脑子里面转了好几圈之后,说了句:还不是因为明天晚上的竞选,我现在睡不着,看什么都看不进去,我也不能总失眠吧?所以想找个无关紧要的东西看看。
嘟嘟哦了一声:那没有问题,你早说啊,还以为你平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