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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香色女人-第27部分

小说: 香色女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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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昕天总是说她是小孩子。
  是的,他说得极是,要是她和连赫爱得足,就不会轻易对他言败。
  “我这个老男人,一直以来都自私惯,孤僻惯,做什么都不择手段,你现在恨我也没关系,反正我希望你能留在我身边,你是不能嫁我和有我的孩子的我也懂,但是我只希望你还是能留在我身边,分一点点爱给我。”他说得心平气和。
  蒋昕余平静说:“我不恨你,叔叔,我恨我自己。”
  “说不恨是我是假的,以后又有什么事情你肯定又禁不住会怨我。当然你也恨自己。但是又不是你逼着我,逼着连赫和逼着徐浩尧的,我也没逼黄芝芝爱我,所以你恨自己也没用。”蒋昕天摸了摸她的额头。
  蒋昕余别转面,避开了他的触摸,却吃起了桌子上的面条,男人轻轻一笑。
  可是,过去的不说,现在连赫的痛,黄芝芝的苦又是应该的?

  意料以外的爱意

  “我打算放一个长假,陪你到处旅行,你想去哪里?我记得你以前想去日本,去丹麦,要是你喜欢我们还能像美国那些富翁一样坐热汽球环游世界。”
  蒋心余没应答,怔怔地看着窗外。
  “喂,请问那个鬼灵精蒋昕余去哪里了?还在吗?”蒋昕天想要逗笑眼前的女子。
  蒋昕余终于微微牵动了一下嘴角。
  “要不你去电视台再跑跑新闻好不,”他说,“你喜欢到哪里做,我都能安排。”
  “不,我累了,先不想做事,休假一两年吧,先做一下游手好闲的社会寄生虫。”
  “小余,你在跟我赌气。”蒋昕天无奈。
  “我哪有。”
  “闷闷不乐好几天了。以前是个最喜欢到处野的女生,志愿是做个走遍全世界的记者,现在呢?我不怪你,但是你精神力呢?〃他露出惋惜的神情。
  蒋昕余答:“是的,曾经一度,我非常有自己的理想,有野心,现在不一样了。对不起。”
  “对不起?你这样做在折磨我,也是对不起你自己,我为了你创办了数间媒体公司,收购了大型的电视台,我能给你一切你想要的,来,打起精神。”
  “我知道你做了很多。”蒋昕余说说,“但是现在我真的有点累。”
  “所以我让你先跟我散心,你才二十多岁,朝气蓬勃,别这样。”
  “你已为我尽了力,”蒋昕余说道,“是我太贪心。”
  “你以前说过,你只要我陪着你,只要能和我一起过上丰足快乐的生活,我最喜欢听到你什么事都把我放在首位。
  蒋昕余惨淡地笑,“是,现在你在我身边,并且我们很有钱,我都不知自己要什么了。”
  蒋昕天看着她,重重叹了一口气:“没想到你真的爱上连赫了。”
  蒋昕余惊讶地抬起头来说:“你说什么?”
  “是的,没想到连赫也爱你如此深,这是我的失算。”蒋昕天说。
  “不,我不是还是选择了你。”女人茫然。
  “是的,但不可否认你现在还是为了他闷闷不乐,连赫也没怪过你,他只恨我。”
  蒋昕余摇头:“我只是觉得亏欠。”
  “足够了,对一个生有爱意的人存有歉意,已经能够让你一生无法忘怀。”蒋昕天消沉地说。
  蒋昕余不语。
  良久,“小余,我后日要去出发往巴黎出差四天,你和我一道去。”
  “不,我不去,不想走动。我不会见连赫,你不是还有其他侦探和保镖看管我?不用怕。”蒋昕余说。
  “你这样说根本是挖苦我,我也是为你好。”蒋昕天对着她无计可施“好吧,我不勉强你。”
  蒋昕天出发的第二天,蒋昕余病了。
  是感冒发烧,额角烧得发烫,蒋昕余知道这是一种发泄,她不能哭,恨又无处可恨,所以就病。
  医生上门又来又去,蒋昕天天天电话问候,徐浩尧时常上门看望她。
  只有徐浩尧一个听她的倾诉。
  蒋昕余问:“姐姐呢?”不知为什么要问起蒋昕夕。
  “在医院里,我刚去看望她。”其实根本是骗她,他先去看望蒋昕余。
  “你不怕蒋昕天?”蒋昕余问。
  “他已经没什么好威胁我的了。”徐浩尧说,“你知道你叔去巴黎做什么?”
  “不是说去出差。”
  “不,应该是关于连赫和黄芝芝的事,他如此紧张你,此刻离开你,必定有目的。”
  蒋昕余慌忙说:“他做那些事做什么?”蒋昕天又要怎样对付连赫,难道就是因为意识到她对连赫已经产生爱意?
  “我也不懂他下一步的计划。”徐浩尧摇头。
  蒋昕余说:“他到底要做什么呢,你知道他已经做了多少事?”
  “没人比我更清楚。”是的,徐浩尧就是受害者之一,蒋昕余不觉触及了他的伤口。
  蒋昕余想了很多,头脑发热,不知不觉睡着了,有做了那个她永远不能靠岸的恶梦。
  然后她觉得有人吻她,在唇上在面颊上在耳根,我睁开眼睛,不是蒋昕天,没有那阵古龙水味,是年轻男人的身躯,“连赫”蒋昕余不自觉地叫了出来。
  在黑暗中认真抚摸了抚摸他脸庞的轮廓,却原来是徐浩尧,怎么会是连赫呢,蒋昕余苦笑。
  “我是谁?”徐浩尧问,“想清楚再说,别叫错名字。”他把脸埋在她枕头边。
  “是浩尧,对不起。”蒋昕余面带歉意。
  “是我。”他说。
  “怎么了?”
  “没什么。”他把头枕在蒋昕余胸前。
  蒋昕余说:“我感受到你很难过,为谁?为我?”
  他仿佛没听到她的话,他轻轻地认真说:“或者我们可以一齐逃离,我带你远走高飞,你愿意嘛?”
  我的心沉下去,在病中我醒了一半,这个男人也要为她牺牲了,不,他们逃不了,姐姐怎样?蒋昕天更是不可能放过他,而且,她爱他吗?他又能爱她多久?太多太多问题。
  她知道她还是会回到蒋昕天身边的,就算不是蒋昕天,她的心现在也只是惦念连赫,徐浩尧和姐姐才是天作之合。
  “浩尧,谢谢你。没有逃不逃之说,叔叔从来都是放任我。”蒋昕余轻说。
  “他终于得到了你,”徐浩尧叹息。“你已经不会离开他。”
  “不不,浩尧,是我得到了他。”
  “吻我,可以么?”徐浩尧乞求。
  她吻他的脸。“谢谢你,浩尧,谢谢你,我永远感谢你,我不会告诉姐姐,不会告诉叔叔,你放心。〃
  “我不怕这个,我要是担心,我不会说出来。“他沮丧。
  “浩尧——“
  “别说话,让我回吻你。”
  他留在蒋昕余床边直到天亮。蒋昕余出卖了蒋昕天,出卖了蒋昕夕,出卖了连赫,出卖了一切人,但是此刻,他们都没有犯罪感。他们终于突破了那一道薄弱的界限。
  属于他们的夜里,男人和女人在房里正打得火热,情欲的魅力之所以使人沉迷,不光是因为难以言喻的奇妙快感,也因为在那漂浮的世界里,彷佛能将所有不愉快的事情全数瓦解匿迹。
  “啊……浩尧……”蒋昕余舒服地玻鹧垌惺芩缴嘣谒闾迳洗丛斐龅哪Щ没队洹
  “你今晚好热情,下面都湿成一摊了。”徐浩尧揽高她的腰肢,让她的雪乳能完全被他吃进嘴里,他的舌运用自如,舔扫着粉嫣的乳蕾,点燃她心底的女性欲望。
  “好舒服……啊啊……”她好似整个人都要融化在他怀里了。
  “既然舒服,那就喊大声一点!”徐浩尧十分卖力地取悦,看着她呻吟娇喘的小嘴,含着她尖翘的乳首,他忍不住使劲吸吮着,那滋味是那么甘甜,久违的感觉。
  “嗯嗯……摸我……浩尧……”她的身体被挑弄的敏感。
  “妳看起来好像忍不住了?”他调情般地在她耳畔低语,却仍是空说不做。
  “我想要……”
  “是吗?让我看看妳到底有多想要。”这句话无疑是对她下了命令,他侧开健躯,老鹰般的锐眸胶着在她款摆的胴体,对他来说,一直以来,她都是最能迷惑他,一举一动都能操控他的神智。
  “啊……”而她忍不住地玉指直袭而下,捏住湿淋淋的自己的花核搓弄,病中的她更是面颊潮红,就像喝醉了酒一样。
  “浩尧……嗯啊……”她抬高翘臀,让指头能更深入甬道。
  “想要我摸妳吗?”他何尝不急?但他天生恶劣,总是要将她逼急了才觉得过瘾。
  “快点……摸我……”她受不了地将身躯倾向他。
  “老天,你姐可没你在床上这样火热。”他有点啼笑皆非,瞧着她花蜜地带泛滥成河处直盯,恶意说到,他已口干舌燥,并开始已以万分虔诚的姿态抬起她纤细的玉足,亲吻着她每一只白皙的脚趾,接着舌头蜿蜒直上,一路到达大腿内侧。
  他留意女人每一刻的表情,此时此刻,他正用着属于他的方式向她表达──她是他的女人,这一晚,她只属于他。
  “妳好美……记住,我永远能为你做任何事。”他灵活的舌面翻扫过她层层花瓣后,才露出血红的私密珍珠,他以舌尖轻顶几下,再凑近狠狠地吸吮着,而他的手指同时抠弄着她的小穴。
  “啊啊……好爽……浩尧”她曼妙的胴体扭动不断,那股需求衍生出的燥热像是要吃人似的。
  “小淫娃,弄得我满脸都是了。”他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等他舔得嘴巴发酸,无法再维持平静的他,以蛮霸的力道拉开她两条玉腿,热铁般的巨物就这样深深崁进花穴。
  “啊啊──”她无可自拔地叫吶着,感觉体内所有的空洞都被填满了,也遗忘了所有不愉快的事情,她紧紧抱住他,就这样随着他飞向无意识的欲望天堂。
  “妳好紧好湿……”他架着她的轻盈身子,猛烈的男性与她的窒小合而为一,他始终无法形容极乐的心情,他只知道,能让他如此快活,就只有她能办到而已。
  “好热……浩尧……你把我弄得好舒服啊……”她早已不需要当个纯洁的女子。
  “妳叫得真淫!不过我喜欢!”他揉弄她雪莹的臀部,配合着交媾的律动。他看着冶艳的穴口,那唇瓣吸纳着他的阳刚,每次抽出时,茂盛的汁液水亮动人,而她微微露出的壁肉简直要谋杀他一样,让他怎么也移不开眼。
  “啊哈……我好爽……用力”她的脚趾弯曲,焦躁地勾卷着床单,早已不知流泄过多少次。
  高潮一次比一次来得强烈,让她的灵魂一下子瓦解。
  “妳这个妖女……”她的痉挛连带影响他的定力,于是他将她抱起,在最后一次的贯穿中,他才把男性拔出,将灼烫的菁华全数到女人胸脯上……
  蒋昕天从巴黎回来时,蒋昕余的身体已经复元。
  他冷漠地说说:“有两天晚上徐浩尧在这里过。”意识到自己语气太过,立刻转用平静的声音说:“我只是很担心你的健康。”
  “你为什么不除掉徐浩尧?”蒋昕余问。
  “不碍事,我知道你已经不爱他。”
  “我也不爱连赫。”
  “你有,你已经爱上了他,你只是不自觉而已。我了解你远比你了解自己多。不是我就是他。”
  “你错了。”
  “我没有错。你不曾试过为别人如此心烦懊恼,变得没有朝气,现在你只是爱我比爱他多,一旦连赫成功再次接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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