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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渣与渣的圆舞曲 作者:王平子-第56部分

小说: 渣与渣的圆舞曲 作者:王平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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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他有记忆的时候,那个人就这样就一直这样叫他。小恒,恒之?
  像是不确定似的,又带着点别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那个人沉默了一会儿继续说,“小恒,你是不是故意不接电话?你啊,要怎么才能让我放心?”
  说的多情深意切!邵恒之恨不得摔了手机。
  他不想见那个人……他不想见他那个光芒万丈哥哥。
  在那个人,狠心的,和他们那个虚伪无情的父亲一起,将他们的母亲一起送进了精神病院之后。
  明明!
  明明那年一起看《飞越疯人院》的时候,那个人和他一样,一起怒骂可恶的护士以及在最终被实施了最残酷的手术的正常人。
  外表看起来光鲜亮丽的家庭,竟然又那么多的丑恶存在。
  那个人嘴角的笑容角度好像都不会变一样,永远都是完美无瑕。
  真要看看比例是不是黄金分割0。618!
  就连那个时候,她被人强行带走的时候,那个也是带着那样的笑容,握着他的肩膀,“小恒,不要冲动。”
  他扭头,将学到的格斗技巧在近身突袭中发挥到极致,企图脱离他的潜质。
  然而那个人的身体经历过多少应激训练?就好像本能一样,就将他的手臂反擒到了背后,温热的呼吸近在耳畔,那个人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得见的声音对他说,“恒之,那样的感情,是不会被容许的。”
  无耻的,违背伦理的,不应该存在的感情。
  “放手吧。”那个人的嘴唇贴到了他的耳垂上,比吻更加暧昧的柔情,“她是你的亲生母亲,是父亲的妻子,你明白么?”
  那一瞬间,他学会了反击,如同小豹子一样干净利落地回头,目光炯炯地看着他,“是啊,我是个肮脏可耻下流的混蛋,你高高在上出淤泥而不染,为什么靠的这么近?想要再来一出兄弟乱伦么?看看伦理在我们家,是不是要乱个彻底!”
  多好的创想,爱上母亲的儿子,爱上弟弟的哥哥。
  那个人第一次对他沉下脸,“恒之,你要学会收敛!”
  他们一起生活和长大,感情怎么可能会不好。
  可是从那以后,对他而言,邵永之就只是一个……代号叫做“那个人”的陌生人。
  他这样毫无天赋,背负逆伦之罪,毫无悔改之心,又患有读写障碍的人,怎么能当邵家的招牌?
  从什么时候开始呢?
  两个儿子变成了一个,香港,英国,美国,香港,这么晃来晃去。
  邵恒之成了邵家阴影里面跳动的幽魂。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那个人又开始频繁的出现在他的生命里。
  明明经过这么多年,做了那些令人痛彻心扉的事,可是邵永之出现在他面前的自讨,却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般。
  唯我独尊,丝毫不顾忌他人的感受。
  一而再,再而三干涉他的私生活。
  这样的惹人厌恶,他光是想到那个人,就心烦气躁。
  拒绝了乔治的求欢,他回了一趟香港。
  这些年,他在香港呆的时间很长,更何况,那里还有一个眼睛有很像她的小姑娘。
  没有谁比他更明白,为什么杨过找不到姑姑了,要冒昧地亲一下陆无双的眼睛。
  可惜,小姑娘的心思全部绕着一个病弱矜贵的淡家公子转。
  回到英国,才发现暴露出惊天的丑闻。
  同性恋的接受度已经很高,可是如果这个人不仅同性恋,还吸毒,出卖身体,殴打记者,就说不过去了。
  三天后,在邵永之的莫测的笑脸中,他听到了当天新闻广播,播音员说的话没超过1分钟。
  电视显示的2寸照片中的人,确实是他厮混了两个多月的乔治无疑。
  他死了。只有不到1分钟的报道。
  一个在床上滚了两个多月的对其身体熟得不能再熟的忽然死了,活人的血肉变成广播员优美机械的声音,他的心突突跳了两下。
  他下意识看了看那个人。
  那个人挑眉,用那双意气风发宝光璀璨的眸子看了他一样。接着他慢慢地喝完一杯拿铁,又从服务生手中结果一小杯espresso,分三小口喝完。
  那个人什么都没说,连一丝一毫的表情都欠奉。可是正是这种几近残酷的无动于衷,让他觉得可怕。
  他忽然想起乔治他说的话,他说:“现在谁没用过软式毒品?我也只是偶尔玩玩大麻而已,而且每天控制在一定范围内,就像吸烟一样。”仅仅不到半个月,怎么可能一下子改变?
  他觉得齿冷,“你为什么这么做?”
  那个人玩味一笑,“做什么,我每天都喝这么多咖啡,你担心我晚上睡不着么?”
  “乔治。”
  那个人拍拍他的脸,拇指抚过他的嘴唇:“这样的垃圾,死一个也不会对社会进步造成影响。”
  “为什么?”时隔多年,他第一次触碰那个人,却是痉挛一样抓住他的胳膊。
  “这个垃圾,我想不到他有什么不该死的地方。第一,他在酒吧里面请你喝酒。第二,他在舞池里亲吻你。第三,他让你陪他搞那些无聊的东西,浪费你的时间和精力。第四,他竟然敢沾染你,竟然敢和你同居!”那个人吐出锋利的话语,举止动作依旧风度翩翩,从他手中抽出自己的胳膊,用洁白的手帕擦干净形状优美的嘴角,“其中任何一宗罪,都足以让他用最不光彩的方式死千万次。”
  他好像浸透在冰水中一样,无话可说,拂袖而去。
  不久之后,他生了一场大病。
  幸好是在香港,见了小姑娘挺高兴,却害她被姓淡的数落了一番。
  看完医生回到家,他拿出钥匙开门,甚至连等都没有点。
  他需要温暖的床铺,温水,药物。
  前面有人!
  为了先发制人,他强忍不适,一个凶狠到几乎残暴的下踢直接赏给了前面的黑影。
  快如鬼魅的后闪,侧身,旋即一个飞快到不可思议的后旋踢迎面而来!伴随空气被划破的风声,凌冽凶猛到几乎要逼得他后退几步。
  已经有了被一脚踢晕的准备,接触到身体的却是强有力的一双臂膀。
  如此优秀的应变,近身格斗技巧,完美的韧带和平衡感,肌肉的力量,以及那该死的万年不变的科隆水味道,除了那个人,还会有谁?
  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四肢都被手铐脚铐扣在床上,延伸着长长的银色链子。
  那个人从身边站起来的时候,他感觉到一阵凉意,皮肤上全是鸡皮疙瘩。
  他竟然……什么衣服都没穿,就被锁在这里。
  那个人真是厚颜无耻,用来防身的格斗技巧,竟然被用来对付自己病弱的手足。
  那个人的脸跟镜子中经常看到的自己的脸完全不一样,说起来他真的长了副好皮囊。这么英俊的容貌,恐怕邵恒之所见千千万万人中也找不出来第二个。不是过于白皙的近乎孱弱的南方男子,又不是过于粗犷的古铜色皮肤北方壮男;他是独一无二难以划分东西南北的。
  既不是特别粗犷,也没有过于秀气;下巴没有过分方正,也不是女气的尖下巴;眼睛不单单是上挑的凤眼,还配合了浓密的深黑色长睫,上下弧线配合得很好看的薄薄的一道内双,鼻梁高挺,鼻头却没有因此而过于狭窄。唇的形状优美,是淡淡的粉红色,既不是一抿就没有的薄唇,也不是所谓的性感厚唇,而是那种恰到好处甚至性感到勾人的嘴唇。眉毛没有过粗,却有很深的颜色和微微上扬的形状,侧面的弧线高贵而俊挺。这些年啊长了不少,身高保守估计也有一米八二,肩宽腿长,却覆盖着薄薄的一层肌肉。不是健美的大块肌肉,而是那种每一块肌肉都蕴含绝对力量的修长俊逸的结实。
  就是这份居高临下的高贵气质,也如同玉石一样发出淡淡的光芒。
  最优秀的教育才培养出来的魅力。
  他被那个人审视了半天,才意识到自己赤身露体暴露在那个人的视线里的事实。
  “我一直都有你每一处居所的钥匙。我们长得这么像,说不是兄弟都没人信。”他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俊脸上是像在谈论不辨息怒的云淡风轻。
  “我每个家的钥匙?”邵恒之几乎要出冷汗,怒不可遏:“你疯了,监管我这个废物,对你有什么好处?又把我锁在这里是做什么!”
  邵永之注视着他,笑容春风化雨般温柔。
  “因为你太贪玩,又喜欢到处乱跑,所以我只好先把你锁起来。”
  邵恒之怒极反笑,“你一向知道我喜欢呆在这里。”
  邵永之在他额头轻轻吻了吻,笑弯了眼睛:“不是,是因为这里有个让你挂心的小姑娘。”
  “我警告你,不要伤害她。”邵恒之咬牙切齿。
  “我不会。”邵永之慢条斯理脱了自己的外套,“替身而已,我怎么会和小女孩儿计较。”
  他闭上眼睛,“小恒,你是不是很恨父亲?”
  “当然。”邵恒之的回答斩钉截铁。
  邵永之突然换了个话题,“我打电话给你,叫了你的名字,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我那时要做一件有点危险的事情,不知道有没有命或者自由活着来见你,我只是想知道你过得好不好,但是你不接电话。我担心你,派人去查,你那时候竟然在跟别人厮混。你知道么,我真的,差点没命。”解开衬衫扣子,他露出肌理漂亮的胸膛。
  邵恒之震撼地睁大眼睛。
  邵永之的左胸有一处枪伤,肩膀处似乎是烧伤,小臂处似乎是棍棒伤,还没有完全愈合。
  “才刚能下床就去看你,可是你呢?只顾着为无关紧要的东西生我的气。”
  邵恒之一时间不能言语。
  “小恒——”慵懒低哑的男子嗓音慢慢拖长,被邵恒之暗地里欣赏过的嘴唇吻了上来。
  已经不知道是多少次这样接吻了,可是……
  为什么还会觉得胸膛里的一颗心,不规则的跳动呢?
  他想不明白。
  这样的事,从六,七岁的时候开始,好像全天下的兄弟都是这么做似的。
  在他的价值观中,和哥哥嘴对嘴接吻,没什么不对。
  因此,他从来没有制止过邵永之。
  为什么,到了自己已经知道是不对的,怪异了的时候,还是没有制止他呢?
  嘴里是他的舌头,这样的柔软的舌头,曾经和他亲密无间吃同一盒冰淇淋的舌头,完成那些冷漠尖酸话语的舌头,在吻……着他。
  明明在别处是以玩得开出名的花花公子,到了邵永之这里却只剩下不知所措的可笑反应。他的唇陷在邵永之的唇里,他想要防御和抵挡,却在一开始就失去了先机,被动地含住他掺杂着强烈欲望的纠缠和探索,一团烈火从唇舌烧到心头,锁链被他摇动到叮当作响。
  ……他不知道被锁住多长时间。
  因为有银链的缘故,镣铐并没有让他因为维持同样的姿势而难受,甚至手腕和脚踝处还被那个人仔细地裹上了一层棉纱。
  那个人,这么小看他。
  邵恒之虽然不是邵永之的对手,可是也在呆过的任何一个学校都是横扫千军的小霸王。
  在被脱光衣服,绑在床上为所欲为的这段时空里,他一次次承受着男人的侵犯,在男人给他擦拭身体的时候,灵魂却飘得很远。
  奇怪的是,那些被可以封存的记忆,竟然开始慢慢苏醒。
  因为读写障碍,却被父亲强制送到正常学校,于是他的学习生涯中,最常做的不是作业,而是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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