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王宠妓-第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找我合作?”男童要替主人倒咖啡,但沙逆示意换来陈年美酒。“真让我意外!大名鼎鼎的黑狐伊凡也会找人合作。”在中东半岛上他们拥有各自的势力,向来井水不犯河水,即使黑狐伊凡的名声臭传天下,但只要不触犯到他的利益,也就不至于发生纷争。
各人头上一片天。
而这回沙逆虽是为偿还欠卓爷的人情债而引诱伊凡现身,但也只是制造机会,至于国际刑警方面要怎么逮捕伊凡,那就不关他的事。
“没办法,这回牵扯的利益相当庞大,白花花的钞票让我不得不动心,自然要找你一谈。”伊凡寓意深远地解释动机。
“究竟是什么样的利益引你心动?”沙逆的铁臂却专注于钳紧怀里佳人的纤腰,书小刁觉得自己快被他揉进骨子里,可又不能抗议。
搞不清楚他现在是把心思摆在哪边?
是在听伊凡的合作案?还是在“玩”她的身体?
“石油矿。”伊凡带著挑衅的嗓音直接道明。“据我所知,你在西部区域又钻探到新的油田。”
沙逆的视线总算投往他脸上。“你晓得?”
“虽然这个消息被你下令封锁,但我确实知道,也因为我有这本事,这才敢出现在你面前要求合作。”他斯文淡定地说著。
伊凡在威胁沙逆?!
趁著沙逆分心,书小刁圆滚滚的眼才得以偷觑伊凡,他连威胁的表情都显得好潇洒。
“如何?跟我合作有利无害。”伊凡非常诚挚地邀约道。
“我向来不与人合作!”沙逆否决。“伊凡,到此为止,你走吧!”
书小刁一惊!小手偷拉他白袍。干什么呀,把伊凡赶出去,她要怎么亲近他!
沙逆忽地执起她小手,放在掌心上把玩她如雪般的葱白玉指。“我再说一遍,我不跟外人合作。”他的眼光却定在她愤怒的杏眼上。
她要咬死他,可是又不能,一旦沉不住气,计划当场腰斩。
本以为伊凡会离开,没想到他动也不动。
“沙王,在中东半岛上你权势惊天,的确是不需要外人跟你合作、与你分享利益,可是这一次不同,你遇上的对手是我。”他的目光移转至沙逆怀中佳人身上,饶富兴味地看著,嘴巴却说道:“我能查出你钻探到新油田的讯息,就能快一步控制住你卖油的价格,你不想你的辛苦化为乌有吧。”
“我不合作!”他回以同样答案。
伊凡挑眉。“那么,你也没兴趣知道泄漏这个秘密的背叛者是谁?”
“我当然想知道。”
书小刁有瞬间搞不清楚,此时的局是沙逆为了完成对卓爷的承诺,引诱伊凡出来所布下的反间计,还是真有所谓的“背叛者”?
她想知道答案。
可是沙逆回视的眼神除了傲慢以外,她找不到任何可以推敲的线索。
书小刁不得不承认,沙逆的心思好神秘、好深沉,她根本无从掌握。
“沙王,你怀里的女人是你钟爱的宝贝。”伊凡突然话锋一转,问出压抑半天的疑问。
书小刁一听,顾不得之前的研究,大眼转向他,原来伊凡是有注意到她的存在。
“是啊,她是我的妾。”沙逆扣住她下巴,将她的脸转回。
“她有一对美丽的眼睛。”伊凡大方称赞,事实上对他们这种有权有势的男子而言,女人只是种工具,有时还是拉拢彼此关系的礼物。
“谢谢你的夸赞。”他的眼锁住她的。“小刁年纪轻、好奇心重,再加上见识不多,若有得罪之处请你海涵。”
“小刁,她叫小刁?”伊凡玩味地喃念。“小刁小姐的个性似乎很活泼,比起那些唯唯诺诺的女人要有意思许多。”他不在乎她是人家的宠妾,还大方赞赏道。
书小刁忍不住想转头看他,但扣住她下颚的手指捏得好紧。
她龇牙咧嘴,但沙逆不为所动,依然紧紧压制住她的身体。
伊凡试探一问:“你很疼爱她?”
“至少还没讨厌。”
书小刁大眼一瞪,这臭混蛋,讲这什么混话,什么叫还没讨厌奇书…整理…提供下载?换言之,倘若玩腻了,就可以把她送出去了是不?
她觉得被伤害了。
“能否拿下她的面纱,介绍认识。”伊凡不管严格的礼教,而所谓规范,对他们仅是游戏,当心血来潮时就好玩的遵守,认为无意义时就视如敝屣,况且沙逆根本就不是中东人,伊凡更不必去避讳。
“不。”沙逆再度冷冷拒绝。
书小刁更不满,她无法忍耐了,她的工作就是接近伊凡,取得他的信任,然而沙逆却处处设限。
她忿忿地扯掉面纱,打算跟伊凡攀谈,哪知沙逆忽然捞起前方酒杯,迅速含了一口,直接吻住书小刁敞开的小嘴,将酒液哺进她的唇内。
酒液顺著她的口,烧进食道;烧进她的胃,也把她的脑袋烧呆掉!
沙逆在做什么?
趁她呆滞,他替她戴好面纱,遮去她的脸庞,眸光转而锁住伊凡,森冷的眸光降至更森冷的冰点。
“她是我的女人。”沙逆再度宣告。
“她‘目前’是你的女人。”伊凡不以为意。“有机会的话,还是希望你介绍我俩认识,反正多一个朋友会比多一个敌人来得有意思。”他不死心,并且意有所指他愿意等待接收这位小刁姑娘。
沙逆这回倒没说什么。
伊凡站起身,尔雅再道:“那么我先告辞,至于我们的合作案,我希望你慎重考虑,我会再度来拜访。”他依依不舍地再看书小刁一眼,嘴巴眷恋地说:“小刁小姐,希望我有荣幸目睹你真实的容颜。”
待伊凡离去后,书小刁再也不肯委屈地立刻跳出沙逆的怀抱。
“你在干什么?”她忿忿不平地扯掉面纱,气到抖颤的食指几乎黏在他鼻尖上。“伊凡对我产生好奇心,他注意到了我,可是你看看你,你到底在做什么?”
“我做什么?”沙逆淡淡应声。“不就做我该做的工作。”
“你的工作是破坏我的计划吗?”为了任务,她都肯委屈,可瞧瞧他──沙逆收起慵懒的气息,取而代之的神情寡淡漠冷。“也许是你的勾魂术超乎我的意料之外。”
“勾魂术?”她狂瞪眼前那张漠然的脸孔,他竟然给她这种答案。“是啊,我是有厉害的勾魂术,我是打算布下陷阱引诱伊凡上勾,可惜我的想法全部被你给破坏掉,我问你,你为什么要阻止我接近他?”
他异常炯亮的眼像是要吃人似的。“你的意思是我刚才就应该把你转送出去?!”
“不对吗?”
他忽然幽冷一笑。“在中东半岛上,通奸是死罪。”
“通奸?”她错愕,好半晌后才回过神来。“你说我跟男人通奸?你有没有搞错?说我通奸?”
“打从踏进宴会厅,你的眼睛就只在他身上转。”
她恼道:“没错,我承认第一眼见到他时,被他斯文、温柔的气质给吓了一大跳,可是──”
“你喜欢那种男人?”不待她把话说完,沙逆截口道。
“我……”这怎么说呢,伊凡跟她直觉上的白马王子十分的相似,当然一见面就被他的外形所吸引。
“若非我不断警告你,你可能忘了己身的任务、忘了该扮演的伪装工作,直接扑进他怀里去了吧?!”她的吞吐激起他的讽刺。
“你──”书小刁突然闭起嘴巴。
“承认了?”不知为何她的无言已然激怒了他。
小刁不敢置信地望著他。“不会吧,你不会当真了吧?”
“什么东西当真?”
“你不会真的把我当成是你的宠妾,才这样百般警告我不可以背叛你。”他的口气不仅带著酸味,还大有制裁红杏出墙的意味。
沙逆一愣,随即自然地遮掩心口的难堪。“你是谁?我会为你吃醋?你也未免太抬举自己了。”这是哪门子笑话。
“可是你明明……”
“我是在提醒你没有卸下宠妾这个身份前,最好别妄动。”他专断说道。
在他蛮横的命令下,一种奇异的暖流掠过胸臆──怎么回事?她该为他的无聊指控而生气,而非让暖意渗进胸中。
“你多心了,伊凡是我要逮捕的罪犯耶。”但扪心自问,她对伊凡那人并没有敌视的感觉。
“你最好记住你自己说过的话。”
“不用你来警告我──恩雅?”眼角余光瞥见一缕金发飘过,虽然一闪即逝,但书小刁喊了出来。
沙逆顿了顿,旋即对空无一人的门外命令道:“你进来。”
恩雅怯颤颤地现身,步伐沉重地走进宴会厅,未经应允私自偷窥是犯了沙逆的大忌,可是她好久没见到他,实在压抑不了心中的思念。
“对不起,打扰两位。”她行礼并且道歉。
“有事?”沙逆脸色不佳,恩雅的举止愈来愈放纵,这是否也意味她会愈来愈贪婪?
“我……”她贪恋地凝视相思已久的面孔,倾慕又畏惧地说道:“我只是想……想见你……”
“见我何事?”
“我……”她望了望他,又觑了眼书小刁,垂下脸来。
“我先退下好了。”书小刁忙道。人家夫妻讲体己话她杵在这里多杀风景。“你们夫妻好好谈谈,我先走了。”
听到夫妻两字,恩雅脸色霎时一片白。
沙逆没理会恩雅,却拽住书小刁的皓腕。“我有同意让你走?”
“你留我在这里当电灯泡啊?”恩雅都委屈得快哭出来,他还不安慰安慰小妻子的思慕心情,硬留她做什么?
“不许走。”
她脾气倏扬。“你这人简直不可理喻!”她是在做好事耶!
“小刁,你别走。”恩雅加入他的阵容。“而且,‘沙王’的命令是不可以违抗的。”
她扯扯僵掉的脸皮。
“恩雅,我不是你,我跟他之间没有任何关系,他的命令我没有必要遵守。”她突然拉起恩雅的小手塞进沙逆的蒲掌内,并且道:“他是你的丈夫,你们才该好好谈心,我怎么可以打扰你们呢?”她送给她一朵鼓励的微笑。“好啦,就这样,我不打扰了。”她旋即转身飞奔出去。
她不想当电灯泡,她更不想让恩雅误会,她把应对进退掌握得恰如其分,可是方才的好心情为什么忽然不见了?
她可是做了件好事耶,把思君的妻子送进丈夫怀里。
但为什么她的好心情却像坐溜滑梯一样急速往下坠落──看书小刁飞也似的冲出去,沙逆并没有追上去,薄唇只是轻轻念道:“丈夫?妻子?多有趣的说法。”
恩雅浑身一震,期期艾艾地说:“我……我只是……”
“只是编故事。”他锐利的黑眸分明已经透析出她内心深处的想法。
她悚然:“我……我会这么说,只是想让书小刁明白自己在金色堡垒中的地位,我只是──”
“你有资格代我决定书小刁该以什么身分站在我身旁?”
“呃!”是没有资格,她什么都不是,当初沙逆和父亲谈生意,自己一见到他便为他倾心,不顾一切追随他来到中东,虽然明知沙逆对感情非常漠冷,但她以为自己可以改变一切,只要陪伴在他身边,荣登正妻之位指日可待。
但没想到──“恩雅,你是个聪明的女孩,所以我同意让你来到我的宫城,而这一年来你也表现得极为得体,才能一直住在金色堡垒内,只不过──你若忘了自己的本分……”
“你不会要赶我走吧。”恩雅大惊失色,急躁地解释道:“我会跟书小刁撒谎,也是因为我爱你,我不想失去你,我担心书小刁会抢走你的心。”
“没有任何女人可以抢走我的心。”两次教训已然足够,他不会让自己再轻信女人,再尝背叛滋味。
“是吗?”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