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睡身边(婚恋)-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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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你很幽默啊!”充电器哥哥好笑地看着梁夏,“我也是O大的。”
“你知道我是O大的?”梁夏眨着好奇的双眼,敢情自己是个名人?不过话说回来,从放假开始自己就从闷骚转明骚了啊。
“我是艺术系10级的莫爵,在宿舍楼见过你。”莫爵顺理成章做了自我介绍。
梁夏怎么也没想到以后会和这个莫爵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只是现在来不及和他聊天了,“我叫梁夏,不过我现在还有事,谢谢你的充电器,以后有机会请你喝茶。”
看着眼前狂奔的身影,莫爵推了一下镜框,嘴角浮起一丝笑容。
终于按时赶回家接驾,梁夏已经汗流浃背了,整个成了下完田插秧回来的村姑,“皇、皇后娘娘……”
“皇你妹啊,你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像什么呀!”周寒一脸的嫌弃,心里却心疼的不得了,不过看梁夏头发是扎着的就知道她应该没事了。
“喝燕窝去啊?”梁夏拿了张餐巾纸把脸上的汗全擦了,再对着阳光举起来,“全透明啊!”
“你中彩票啦?”周寒看梁夏换掉了背了两年的小包又开始胡思乱想。
“对啊!”梁夏当然不会说实话。
服务生把所谓的燕窝端了上桌,周寒的脸部表情逐渐开始扭曲。
“这就是——燕窝?”
“是盐窝——盐焗窝窝头,应该很好吃的。”梁夏一本正经地拿起一个塞进嘴里。上次去O大散步看到有对小情侣吃得津津有味的,被她听到在O大后巷买的。
“小夏子,你变了。”周寒扳过梁夏的脸,严肃地看着她好似无辜的眼睛。
“小寒子我…”
“叫皇后。”
“皇后娘娘我、没变、吧?”梁夏眨了眨眼睛,更无辜了。
“本宫说你变了,你就是变了。从前的你,很小气。”周寒捧着梁夏的下巴,试图刺探点什么。
“吃你的盐窝!”梁夏趁周寒不注意,拿起一个窝窝头就朝周寒嘴里塞去。
“你上个月死哪去了?”周寒终于切入正题,等着看梁夏拿什么搪塞她。
梁夏还没准备好把上个月发生的离奇事件告诉闺蜜,周寒的嘴巴不小,一传十十传百,下学期别想过了,尤其是,传到顾辰那里。
“奴才死去乡下了,远房亲戚结婚,太热情了不让走。”梁夏越说越起劲,编得跟个真的一样,“你是不是要问我为啥不充电?因为我忘带充电器了,乡下地区没人用这么好的手机。”说着还掏出了自己的天语手机晃了晃。
“酱紫哦!”
周寒还真的就相信了。
凌风的案子导致凌琪不能随便出门,自然减少了与顾辰的约会,算起来,俩人也有三天没见了。虽然每晚都会打电话,但凌琪还是忍不住想偷跑出去。O大的人都以为女神很高傲,其实女神很小女人。
顾辰劝不住凌琪,只好按照约定八点在O大后巷见面。
夜幕降临,梁夏蹭地起身准备走人,和周寒聊天忘了时间,天黑了才发现快八点了,估计会去要被婆婆修理了。
“顾辰。”凌琪出现在顾辰背后,轻轻叫了声。
等顾辰一转身,凌琪就扑到他怀里抱住他,“好想你哦。”
“怎么这么不听话,被记者看到怎么办?”顾辰宠溺地摸摸凌琪的头发。
“见到你就好,我一会儿还要回去,爸妈跟律师谈话我就悄悄遛了出来。”凌琪说完还踮起脚亲吻了顾辰的嘴唇。
这一幕完整地纳进了梁夏和周寒的眼里。
11、嫁人如卖肉
幽深的巷子里泛着昏黄的光线,一对璧人安静地绻舌交错,让看客都感受到了浓浓情意。只是这样甜美的静谧维持了大约一分钟就被可恶的闪光灯破坏了。
凌琪吓得把头埋进顾辰的怀里,哆嗦着身子,惊慌失措的样子让不远处的梁夏心里产生了一丝得意,“其实我是个坏人。”
“你才知道啊!”周寒打趣着梁夏,只是她理解的不是梁夏心里想的。
顾辰抬起头试图找出相机的位置,却看见了刚准备调头走人的梁夏。
两人对视了一秒以后,梁夏拉着周寒逃也似的跑了。
“你都看到了么?”顾辰看着那逐渐模糊的身影,恍惚地喃喃自语。
“看到什么?”凌琪毕竟和他靠得太近,还以为顾辰在和她说话。
“记者,好像走了,我送你回去吧。”顾辰拉起凌琪的手,朝相反的方向走去,只是另一只手又揉了揉鼻尖,心思透明的凌琪知道顾辰一定有事瞒着她。
梁夏和周寒住的地方一南一北,所以分开之后梁夏便蹬着车回了季家。
比想象的还糟,不仅是姚丽琴,全家人都坐在一楼客厅等着她。
“公公婆婆,都、都在啊。”梁夏攥紧了衣角,有种要被扒皮的感觉。
“你眼里有老公么?回来也不跟老公问候!”姚丽琴用眼神杀死了梁夏所有活着的细胞,媳妇儿的确没跟丈夫打招呼。
“老公、好。”梁夏低着头,自己这是造的什么孽,三堂会审说的,也不过就八点半啊,有很晚么!
“你才来我们家几天啊,就这么没大没小!”姚丽琴这回真是逮到了媳妇的小辫子,准备大做文章。
“以后不回来吃晚饭记得提前说一声,别让家里人担心就好。”季项铭终于发话解救梁夏了,“丽琴,小夏去她父母那肯定有什么事儿,这次就算了,散了散了。”
为了给老公点面子,姚丽琴没再追究,摆摆手让梁夏上楼去了,但其实她发火的主要原因是梁夏没做晚饭。
季泽峻本不干涉这类家庭琐事,硬是被老妈从书房拖出来,宣称管教媳妇要从现在做起。开始还很反感也不情愿,但看到平时在他面前耀武扬威的小丫头在婆婆面前畏畏缩缩的样子就特别开心。
“去药店有必要这么晚才回来么?”季泽峻跟着梁夏进了卧室,靠在门边质问倒在床上、目光呆滞的梁夏。
“你怎么不去书房工作?”梁夏真心无力回答,便反问了回去。
“你在这我就不想走了。”季泽峻对自己还是很有自信的,说两句甜言蜜语还怕收服不了大学生么,至于工作,一时也找不出突破点。
梁夏坐了起来,直勾勾地看着季泽峻,“我好烦,今天睡院子。”说完便起身准备出去。
季泽峻毫不费力地拽住梁夏,“你烦什么?”他堂堂一个博士还真想不通老婆烦些什么,终身大事都解决了,父母又有了工作,还能愁什么。
“我烦、在你们家、我、没有自由。”梁夏的右臂被季泽峻死死拽着,任他怎么用力她都低着头,因为季泽峻的眼睛让她烦躁不安。
现在的女孩子都想嫁进豪门当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少奶奶,梁夏也不例外吧,季泽峻突然低头撬开了梁夏的唇齿,幽幽地说了句:“别想不劳而获。”
梁夏像被电击了一下瞬间短路,他们只做过爱,还没这样站着接过吻,什么不劳而获?她明明是厌恶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只能在家听婆婆差遣,最重要的是,她不能为自己的真爱付出,每天就好像用劳务换取金钱偿还父母的债一样,一点在家里的温暖都没有。
“唔。”竟然咬她的嘴唇,痛死了,梁夏条件反射抬起膝盖顶撞了季泽峻的小宝贝儿。
“该死!”季泽峻松开了梁夏,“这里能随便踢么!”
“那我这里就能随便咬啊!”梁夏指着自己的嘴,特么的都流血了。
“谁叫你不听话。”季泽峻把梁夏拖进浴室,拿毛巾压住她的嘴唇,“嘴唇破了很快就长好了,男人的那里坏了就好不了了,你可以用这招对付坏人,但不能对自己的老公,不然吃亏的不还是你么?”
“知道了啦,比我爸还啰嗦哎!”梁夏伸手推开毛巾,然后双手合十对着季泽峻的小宝贝儿鞠了个躬,“对不起,你好好养伤。”
季泽峻并不是纯情少男,好歹也是见过“大波大浪”的,但梁夏的举动也太震精了,年龄小的女生果然很有创造力也富有活力啊。
“你还没汇报今天去药店做了什么!”季泽峻双手绕到梁夏的背后,看似环上了她的腰,很是暧昧。
他是真的精虫上脑了么,这眼神充满了挑逗,梁夏瞬间换上无辜的表情,“能给点自由么老公?”
“你可以晚归,但你要告诉我你做了什么。”季泽峻果然早有预谋,双手解开了梁夏身后的腰带,眼看就要绕到侧边动拉链了。
“如果我宁愿跟你XXOO也不说我做了什么,你会觉得我很有节操么?”中国人有句话说得好啊,出奇制胜,对付这种大男子主义的冷面□,就要出冰把他冻起来。
“我会。”季泽峻果然解开了拉链,“我喜欢碰有节操的女人。”
“啊!”突然被脱了衣服推进浴缸里,梁夏吓得叫了一声,只是很快就被堵上了声源。
内衣进水的感觉真不好,梁夏试图调整一下姿势,但被季泽峻钳制住,空间又小,压根没法动弹,只能费力突出一个字:“重~”
季泽峻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总之梁夏一说话他就想动她,被男人压着当然重啊,那干脆让她在上面好了。
下层阶级翻身把歌唱啊,梁夏趴在季泽峻的身上,75B的浑圆坚/挺地抵在俩人中间,随着接吻的节奏微微颤动。发圈也被季泽峻扯掉了,长发顺着脖颈处滑落下来,半干半湿衬着梁夏春心动荡的妩媚样极为动人,让人不能自拔。
右手指从滑嫩的臀部游离到森林边上,略微打了两个圈便开始轻轻按摩,惹得梁夏娇喘连连,一进一出都很浅淡,明显是故意撩拨,就在梁夏吃不消准备不顾形象伸手推那只魔爪时,季泽峻已然滑了两根手指进去。
“呃~”梁夏伏在季泽峻的右肩,一个激灵轻咬了一口。这次和前两次相比明显超越了,前奏就如此漫长,让人欲罢不能,季泽峻到底还有多少招式没使出来。
“啊~”梁夏感觉到□流了些什么出来,同时又被季泽峻推起身,骑在他的腹部,刚刚被自己踢的那根棒棒好像正雄赳赳气昂昂地顶着她,一副要报仇反击的样子。
这个姿势应该是季泽峻比较偏爱的,因为梁夏的上半身一览无余,顺着腰部向上就可以揉到那两团尤物,虽不是他见过最大的,但却是手感最好的。
前奏完了怎能不正式进攻?季泽峻轻而易举地就进入了梁夏的身体。
“你刚刚是准备不洗澡就睡觉么?”退出梁夏的身体后,季泽峻还能接着调侃,说明他还能再来几次,只是梁夏一副蔫掉的样子,一看就受不住了。
“去院子、里睡觉、需要、洗澡么?”
这是他们第一次洗鸳鸯浴,因为谁也不肯谦让。虽说是在清理身体,但还是少不了动手动脚,梁夏是彻底被吃干抹尽了。
躺在床上才知道自己有多疲惫,但不得不说,今天之后,她必须承认自己跟花心萝卜没两样,心里装的是一个人,身体里装的又是另一个人。她就比荡/妇名正言顺点而已,心里装情人不违法,身体是老公的就不会有人说闲话。
为了挽回在婆婆心中的形象,梁夏六点半就起床做早饭了,做他个十几种害怕堵不上婆婆的嘴么!梁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