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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旧人-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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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就知道这想法不止她一个人有。

她对他的反应感到气憋,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没有反应,自己还被闪了腰。韩道结束了和一个人的交谈,走过来笑:“看什么呢,这么入神。时间差不多了,我送你回家吧。”

黎念收回视线,随口应了一个“唔”。

她今晚突发奇想地不愿顺从安铭臣的安排。这想法在她心中慢慢膨胀,并最终占据了上风。她接过韩道手里的大衣,离开大厅的时候再次瞥到安铭臣眯起眼望向这边。他的表情冷冷淡淡又悠游自在,看到她回头瞧,笑了笑,并且伸出一根食指,冲她勾了勾。

黎念因为他的动作分外恼火,扭身就离开了大厅,甚至远远把韩道甩到了身后。

很快她就接到了安铭臣的电话,那个时候她和韩道甚至刚刚走出会所的门。

黎念瞧了一眼那十一个数字,挂断,随后迅速关机。韩道在一边看着好笑,她提前堵住他的嘴:“骚扰电话,今天晚上很多次了。”

韩道点点头,只是在笑也不说话。

黎念说:“这是什么表情?你不相信?”

“没有没有。只不过,怎么说呢,”韩道想了想,说,“每次我想躲开某个人关机的时候,都是用的这个借口。”

“……”黎念喃喃,“瞧你这口气,看来你想躲的人很多呀。”

韩道单手叉腰,身体前倾瞧着她,眸子里都是笑:“你一晚上都不怎么高兴。开始我还以为是你今晚不高兴来,但后来我又觉得不像是这个。那是怎么了?”

黎念面无表情地瞧着他,也不说话。

“OKOK,我不问了。我八卦,我道歉。现在我送你回家?”

黎念点点头,挽着韩道的手臂下台阶。没想到随意一扭头,就再次看到了安铭臣。

他一个人站在他们身后两米远的地方,正单手把玩着手机,似乎是感觉到她的目光,突然抬起了头来,嘴角有一丝笑意,收起手机,慢条斯理地抱起双臂,一副耐心等待的模样。

这个动作很熟悉。每次当安铭臣蓄谋一定要做成某件事的时候,就是用的这个姿态,这个神情,这个气势。

她就知道,一旦遇上安铭臣,就肯定没有好事。

黎念调回视线戴上墨镜,正准备彻底离开,却清清楚楚地听到安铭臣轻笑了一下,然后开口唤韩道的名字。

黎念感觉自己有一瞬间的僵硬。

而安铭臣已经走到他们面前,微微一笑,“韩道,萌萌刚刚一直跟我闹着说想和黎小姐再待一会儿,你也知道,”他一摊手,做出无奈的姿态,“我没办法,只能在你们这里讨一个人情。如果你信得过我,等会儿就让我送两位女士回家,两位看怎么样?”

这样的客气,韩道和黎念都没有理由拒绝。安铭臣自在地看着他们俩,表情坦然自若,那神情就像是在表达他对这个结果早有预料。

黎念咬牙瞪着他弯起的眼眸,她简直要恨死了他。他是她见过的最厚脸皮的人。

第 二 章

二、

黎念坐在安铭臣那辆兰博基尼内,真是感到无比的挫败。

她依旧戴着墨镜,撑着头靠在车窗上,冷着脸一言不发。本来她刚刚是直接坐进车子后座的,因为不想和他挨得太近。可却被安铭臣硬是拽了出来,硬是安置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黎念恨恨地瞪着他,愤怒的表情不加掩饰,他却目不转睛地瞅着她,淡淡地笑了开:“连生气都是这么漂亮。”

“……”黎念简直无语了。

遇到红灯,安铭臣看了她一眼,伸出手把她贴住车窗的头格开。黎念飞给他一记眼刀,他张张口欲言又止,最终仍旧没有说出口。

黎念木着一张脸问他:“今天下午你堵住我的车子,是故意的吧?”

安铭臣单手掌握方向盘,另一只手揉着额角,慢慢地笑开:“为什么我要故意去堵你的车?念念,我还没有思念你到用这种手段来见你吧。”

即使她丝毫没有那方面的意思,他的每句话依旧能让她觉得自己在自作多情。黎念恼恨:“那您做出这么掉档次的把戏是干什么?”

安铭臣笑了笑:“我无聊,我乐意。”

黎念偏过头,冷冷地瞧着他。T市的夜晚光华流转,倒映在车里,她慢慢地望着他的侧脸,线条流畅,即使抿着唇都十分好看。

她盯着他看了有将近十秒钟,安铭臣却丝毫不为所动。仿佛开车是他唯一的事业,那样专注和认真,几乎不符合他平时懒散的风格。

路过一家酒店,有强光忽然打进来,黎念突然看到他雪白的衣领上有一枚鲜红欲滴的口红印。

她看了一秒钟,嗤了一声,随即扭过头。

车子慢慢开上山上别墅。这是安铭臣众多房产中的一座,小而精致,每一寸都可以看出主人龟毛的考究癖好。黎念在这里一共只住过两个晚上,在她的印象中,这里就是一座堂皇的水晶宫,脆弱易碎,中看不中用。

但安铭臣一直都喜欢收藏漂亮的事物,这是她许久之前就知晓的事。他的每处房产,每件衣服,每个配饰,甚至包括她,他都务必要做到美学和精益求精。典型的完美主义者。

在他们刚刚结婚的时候,在黎念的抵触稍稍松动后,在安铭臣心情很好的时候,他总是喜欢抱着她,摸着她的脸,面带笑意,一遍遍地叫她“念念”。黎念烦不胜烦,刚刚张开嘴要说话,他的舌尖便趁虚而入,吮吸纠缠,他的长睫毛微微颤抖,并且小心翼翼地搂住她,像是在宝贝一件得之不易的珍贵瓷器。

黎念因为回忆有些恍惚,没有察觉到她已经不由自主跟随他进了别墅。周围幽静地只剩下她高跟鞋的声音,安铭臣把门打开,室内一片黑暗,黎念突然觉得这里就像是一个黑洞,要把她吞得皮骨不留。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进屋。安铭臣刚刚把手反手关上,另一只手就迅速揽上了她的腰。房间内没有开灯,只余下少得可怜的月光。黎念被他锁住手腕,他在她的脖子处辗转厮磨,携着他独有的清爽气息,并且带着危险的信号。

黎念回神得十分快,张口就狠狠咬上了他的脖子。但她的力气敌不过他,最终还是恨恨地放开,只冷冷地瞧着他,任凭他咬开她的扣子,然后气息平稳地冷静开口:“安铭臣,你费这么多力气把我拐回来就是为了和我做这种事?你随便勾一勾手,会有许多人想上你的床。”

他停下来,鼻息拂过她的锁骨,黎念能清楚感受到他不怒反笑。他剥下她的大衣,一手滑到她礼服的拉链处,一如既往的慢吞吞语调:“我和别人上床,然后好给你证据让你离婚?跟你做,是我的权利和义务。和别人,那叫通^奸。念念,别忘了,你目前仍旧是我安某人的老婆。”

黎念咬紧牙关:“好,那我也告诉你一个词。我不喜欢而你硬来,这叫婚内强^暴。”

安铭臣突然停下手,抬起头。他的眼睛在黑暗里依旧是一片无法被忽视的浓重的黑,带着慑人感一瞬不瞬地盯着她。黎念顶住发麻的头皮望回去,半晌后他突然笑了笑,接着放开了她,自顾自地在旁边沙发上坐下,并且扭开了客厅的灯。

黎念深深吸了一口气,捡起被他扔到地上的大衣。安铭臣脱下外套,默不作声地解开了领口处两颗衬衫纽扣,然后一低头,正看到自己衣服上的那枚口红印。

他扭头去瞧黎念的表情,发现没有什么异样,视线于是撤离,低下头给自己倒了杯水,一只手搭在沙发靠背上,两条腿交叠在一起,姿态慵懒,只喝水不说话。

黎念看他没有再理会她的意思,讽刺地扯了一下嘴角,抬脚去了盥洗室。

她摸不准安铭臣的真实想法,也不晓得今晚他会不会突然变态地折磨她。虽然按道理讲,她实在不应该有这种念头。因为其实自从他们认识以来,安铭臣连她的一根手指头都没有强迫过。

但她也知道,他总是能用自己的方式让她最终自己服软。他不动粗,却比动粗更可恨。自从她二十二岁遇见他,所有的厄运都与这个叫安铭臣的男人有关。安铭臣想要搅乱她的生活,一直都是轻而易举。

他的眼神太朦胧,他的心思太狡猾,他的手段太毒辣。他可以轻易看出对方的软肋,并且在应该出手的时候,绝不手软。黎念从一开始就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提防他,却依旧没能阻止住他要达成的事。反倒她自己成了一只惊弓之鸟,把自己弄得身心俱疲,甚至连生理期都变得不准。

黎念在浴室里磨蹭了许久,一直到周围静得只剩下她的呼吸声。她穿了一件相当保守的睡袍,从脖子一直遮盖到脚踝,连手指抖可以完全掩盖住。

黎念一边摆弄着长长的袖子一边思考,她是否可以在里面藏一把刀,然后在夜深人静之时,学那些传闻中的杀手,对枕边人手起刀落,狠绝致命。

不过她很清楚自己没那勇气也没那傻气。

黎念清楚地记得,与浴室相连的是他们那间富丽奢华的主卧室。她刚刚一边洗澡一边就在考虑着今晚要睡在哪里,这个问题让她纠结不已。

她刚刚迈出浴室,就被一个人扯进了怀里。

黎念睁大眼,看着头发也同样在滴着水的安铭臣,话说出来有些不稳:“放开。”

安铭臣恍若未闻,鼻尖埋在她的头发里,深深吸了一口气。两人的身体都有些潮湿,黎念的脸颊挨着他的下巴,他狭长的眸子静默地看着她,眼神深邃如星,漆黑莫测。

黎念被他拢在怀里,怀抱很紧让她动弹不得。她尝试踹了他一脚,但姿势不准,力道小巧,被他直接忽略。他的嘴唇抿成一条线,忽然开口:“今晚和我一起睡。”

黎念冷嗤:“这话你跟多少人说过?”

安铭臣仔细辨别着她的表情,在看到只有恼怒的反抗和淡淡的恐慌后,扯出了一个嘲讽的笑,接着突然放开了她,一个人自顾自地进了主卧室,修长的身躯覆上大床,良久都没动。

一眼瞥过去,深色的床单和他青色的睡袍像是融为了一体。黎念站在原地没有动,暗中估计着此刻反抗他的利弊和祸福。

安铭臣在床上撑起头,微微眯着眼瞧她,灯光柔和,落在他滴水的头发上,像是盈落了光圈一般。

黎念扬起下巴跟他对峙,他的视线落在她身上,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仿佛在估量着一件物品的价值。这是黎念第二讨厌的眼神,让她恼火得扭身就走。

安铭臣的声音在她身后慢吞吞地响起:“我一直非常不理解,你为什么这么仇视我。”

他的语调无辜,眼神比语调还要无辜。黎念回身,他已经在床上坐起来,两腿一曲一伸,睡袍略略散开,白皙的皮肤若隐若现,姿态要多慵懒就有多慵懒,仿佛只是在顺便的谈天。

他们认识两年,这个问题一次都没有提起过。安铭臣不提,她自然懒得提。黎念一直以为他对自己造的孽至少有最起码的了解,如今没想到他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无耻。

她怒极反笑:“安董,安少爷,安铭臣,您还记得当初T市瞿山上的黎家吧?”

她说出来才发觉这话在网络上有多盛行,真是一点质问的力度都没有,一时懊悔得要死。安铭臣却是神色不变,只不过那双眸子再次眯了起来,像是在回忆。

“就我所知,”他慢慢地开口,依旧是那种独特的慢条斯理,“你好像一直对黎家都挺冷淡,以前是,就算被我收购了,也还是。你依赖的只是你自己,如今怎么倒是在意起它的死活来?”

黎念无声地看着他,等着他继续说。

“我倒是觉得,”他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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