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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时光流转爱倾城(出书版完结)-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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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完就走了,唐佳君随后而去。
  我看着他们并肩而去的背影,心中百味杂陈,先前的好心情也不复存在。
  江少仪往我的杯子里添了点咖啡,她的笑容看起来温和而平静,仿佛刚才那样针锋相对的场面,她也完全没有看出其中的异常一样。
  可是她接下来说的话,却出乎我的意料。她说:“婚姻也是战场,途中少不了会遇到一些插科打诨的角色。但那又怎样,能地位稳固地笑到最后,才是最重要的。就像我这样。”
  我很意外她会说出这样的话。她与我并无深交,即使是亲近密友,如她那般的经历,只怕也不愿随便向人提起的。
  江少仪看出了我眼中的疑惑,笑了笑,说:“想必我的故事,你也听说过。我先生去世的时候,多少人等着看我笑话,可是我偏不让那些人称心。自己想要的东西,自己去争取,自己来守护。无论以何种手段,都不重要,人们只关心结果。只要你站在了高处,谁还敢随便嘲笑或轻待你?”
  我心里清楚,江少仪今日的身份地位,自然不是靠单纯如天使一样的脾性就能得来的。能在残酷境况中胜利生存下来的人,都有着属于自己的本事,一如她说的那样,使用了任何手段都不足为奇。
  而她能坦荡说出这些话,这样的性格,就足以让我欣赏。与她相比,我所缺少的,正是这种勇敢面对的勇气。
  “江总,谢谢你跟我说这些话。”
  江少仪摆摆手,笑道:“别绷着脸说这种一本正经的话,我最怕应付这种场面了。我只是觉得跟你很投缘,才会冒昧地对你说了这些话,你没有被吓到才好。”
  我也笑了,平复心情,动手收拾东西,一边轻松地说:“说了要去吃地方菜,我饿了,我们走吧。咖啡你请,吃饭必须我请,回头你可别跟我抢着付钱。”
  她哈哈一笑,说:“好,没问题。”
  靠借口来回避面对长辈,到底是撑不了太久的。
  孙征在F市投资的酒店举行开业酒会,邀请了我和周与深一同前去。这样的场合,不必婆婆发话要求,周与深碍于情面,也是推辞不掉的。
  距离上次和他在咖啡厅碰见已经有一个星期了,这期间没有任何联系,我们之间又回到了结婚之初的相处模式中去。唯一不同的是,那时候久不见面我才倍感自由自在,如今却几日不见,心里却隐隐有些失落。
  周与深打来电话的时候,我刚洗完澡,头发还没来得及吹,衣服也没有换。他比约定的时间来早了,而我至少还需要半个小时才能动身。犹豫了一下,我在电话里问他:“你要上来坐一下吗?”
  居所在六楼,我从阳台往下看,能看到他的车就停在绿化带旁边的露天车位上。
  说起来,新居他只在结婚前来过一次。他总是推托工作忙,说装修的事由他母亲一手打理就行了。装修的过程我虽然全程参与,但唯一需要做的不过是在婆婆弄完每一处的时候,点头称好。房子本就不是我的,所以我不会费脑筋去指手画脚。
  问完我有一点忐忑,也不知心里到底在七上八下些什么。
  周与深倒是答得简单干脆,说:“好。”然后挂断电话。
  等他上来的几分钟里,我做了几件事:迅速换好衣服,梳理整齐。我觉得这只是出于人前应当保持礼貌的考虑,与其他心思无关。
  周与深其实有钥匙,但他还是敲了门。
  我给他开门,有点生疏地给他引路。一直都是我一个人住着,我亦不懂得如何在家里招呼别人。
  “到沙发先坐一下吧,我吹干头发就可以走了。”
  他面色淡然地“嗯”了一声,走过去坐下。
  我走到卫生间,关了门,开始动手吹头发。
  吹风机的轰鸣声似乎能驱散一些尴尬的气氛,有了声音的掩盖,我至少可以肆意地长舒一口气而不必担心被听见。
  一直以来我都很自私,只顾着过我想要的生活,并且理直气壮。此时因为心境发生了一些改变,我才开始懂得反省,也开始真正意识到,我跟周与深之间的相处,其实存在不少的问题。
  我们只是空有一纸结婚证书的名义夫妻,如果现状不改,我跟他是否就真的能够以这种形同路人的相处模式,一路走至终老?
  我决定结婚的时候,真的没有认真想过这个问题。
  头发吹干了,客厅里的人还在候着,我不知该如何才能自在地去面对他。但是该面对的事情,躲也是躲不掉的。
  待我回卧室整理完毕,提着包走回客厅,周与深也站起了身。
  我想到礼物的事,问他:“既然是上门道贺,是要送礼的吧,礼物你准备了吗?”
  虽然不久前的那次碰面,他对孙征的态度看起来有所改善,但并不代表他已经完全解开了心结。所以跟他讨论和孙征有关的话题,总让人觉得有点不安,就怕他心情一变,随时又翻脸。
  周与深微微扬眉,看神情对礼物并不特别上心的样子。“以孙叔的境况,好的东西不缺,但别出心裁的礼物,我们也没有。”他看了我一眼,继续说,“他看起来跟你挺投缘,我想只要你人到场,他应该就很高兴了。”
  他的话,听起来似是有几分道理,但正是因为孙征一直对我们表现出关心包容的态度,身为晚辈却没有一些表示,合适吗?可是我又找不到足够的立场来继续和他讨论这件事。
  说到底,那是和他母亲相关的一个人,和我却没有太大的关系。于是我也识趣地不再继续纠缠这件事,在玄关处穿好鞋子,出门。
  站在楼道里等电梯的时候,周与深突然又冒出一句:“听说孙叔没有女儿,也许在他眼中,你就是他女儿吧。”
  我并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这样说。孙征是他母亲的****,就算表面上看起来是对我和善,但归根结底,不还是因为想讨好他,才会先来关照我的吗?没有他的身份,又何来我在孙征那里的身份。
  “他也想拿你当儿子看,如果你愿意接受的话。”我说。
  周与深没有再说话,正好电梯上来了,于是这个话题就此打住了。
  电梯安静下行,周与深的神色看起来平静如常。喜怒不形于色的人,总是很难让人窥见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也许是我的话太过直白,戳得他心里不痛快了,只是他没有表现出来而已。我相信道理他都懂,事实他也都清楚,不过是不想面对,讨厌被拆穿罢了。周与深的心思比我深,所以由不得我来开导他,想不想得通,依照他的脾气,那明显只能由他来决定。
  比起这件事,眼下我更应该想一想,该如何应付接下来的场合。
  但愿现场人多到孙征无暇顾及我们,而我们只需要礼貌地出席,再默默地顺利退场就行了。
  酒会设在酒店的西餐厅,端着托盘的服务生来回穿行。我们抵达的时候,会场中已经聚集了不少人。
  孙征正和几名领导模样的人站在一起说话,见到我们进门,就搁了香槟杯子,朝我们走过来。
  我换上笑容,向他致意:“孙叔,恭喜恭喜!”

20。第20章 我对你的温暖,有了贪念(2)
  孙征微笑回道:“F市对我来说有特殊意义,其实我在很多年前就已经动了开业的念头,只是一直忙于别的事,分身乏术。如今商机成熟了,自然不能再错过机会。”
  周与深站在一旁,态度虽不似我这般寒暄姿态十足,但也算温和有礼。他问孙征:“孙叔是否打算在F市定居了?”
  虽然他的语气听起来很正常,态度也温和,但我的第六感告诉我,他其实是话里有话。孙征若真的决定要定居F市,那大半的理由肯定离不开我婆婆。
  孙征笑了笑,答得坦荡,“我如今孤家寡人一个,F市有我在乎的人,所以我倒是真有这个打算。”
  周与深也笑了笑,没有再说话。
  我担心气氛会僵,就岔开了话题,问道:“怎么没有看到婆婆?”
  孙征说:“她打电话跟我说,临时要处理一件事,晚点就到。”
  我的这个话题问得也没什么技术含量,理所当然草草就结束了,眼看着气氛又要再次僵掉,幸亏此时有人端了香槟走过来找孙征寒暄,我便对周与深使了个眼色,打算趁机躲到一旁去。
  放眼望去,大厅里站满了人,而我在工作中虽常常应付这样的场面,但骨子里其实并不愿意扎堆在人群里。我习惯躲在一个无人留意的角落,那样让我觉得比较有安全感。
  我四下看了看,找到了一个让我觉得满意的角落,问身旁的周与深:“我要去坐一下,你呢?”
  “我看到了认识的人,去打个招呼。”他说。
  今日出席的多是本城商界里的领头人物。孙征看似初来乍到,但雄厚的商业实力就是最好的名片。有钱人想结交有钱人,那是再轻易不过的事。对方看不中你的友谊,也会看中你可能会带来的商业利益,光这一点,就足以让孙征在最短的时间内,迅速在F市站稳脚跟。
  何况他也并非真正的初来乍到。这些年他与婆婆断断续续地联系着,时不时就来F市待一段时间,并趁机结交了不少朋友。
  不过这些与我都没什么关系。这样的场合,总让我有一种在工作的错觉。而此时我心中最大的期望,就是能早点结束,回去休息。
  我在角落的位置坐下来,闲着无聊,目光就下意识转到周与深那边去了。
  他在外人面前,总是一副温文尔雅的完美姿态。与人说着话,偶尔抿一口酒,嘴角挂着浅淡的微笑。在他身旁来去的那些人,无不是衣着光鲜。而他连领带都未系,只穿着一袭藏青色西装,气质却是丝毫不输半分的。
  不知我几时已经形成一种习惯,安静时就会下意识去观察他。其实我也并非真的想从他身上窥出什么秘密来,不过是在下意识里,已经将他视作了与我有关系的人。
  我一个人安静地在角落里坐着,打量完周与深,就开始在心里盘算着,要待到多久离开才不会显得失礼。我想至少要待到婆婆来吧,总要向她打声招呼才是。
  我本以为不会有人留意到我,更不会有人来找我搭讪,但是身后传来的声音,破坏了我想独处的愿望。
  “姜小姐,好久不见。”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我扭头看过去,跟我说话的人四十上下,西装革履,身材微胖。我蹙眉想了想,一时并未想起他是谁。
  对方见我困惑许久,就语带嘲弄地说道:“姜小姐如今嫁给了有钱人,也不去绝色酒吧唱歌了,实在让人觉得很可惜啊。”
  我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想必是我在绝色酒吧唱歌时认识我的客人。
  只是这件事对如今的我来说,已经远得好像发生在上辈子。被人在这样的场合认出来,对我来说可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何况我只是觉得他眼熟,并不是真的认识他,自然也没有与他寒暄的打算。所以我就只是客套地笑了一下,也不回话。
  但是对方却没有转身走开,见我不理会他,反而有了纠缠的架势。他用冷嘲热讽的语气说:“哟,嫁了个有钱人,别的毛病没学会,翻脸不认人的薄情样儿,倒是马上就学会了嘛!当年为了那点钱,哭着求着我的事情,这么快就忘记了?”
  听他这么一说,我也随即想起了当年的事。
  他口中的当年,就是阿婆病重的那一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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