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军嫂-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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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东西对风湿之类的疾病很有效,你不是老腰疼吗?试试。”
纪南点头,拿被子倒了半杯,他晚上还有训练,不能多喝,一口灌到嘴里,先是一股苦涩的味道充斥,随后却是甘甜醇美,一股火辣辣的热气汹涌到四肢百骸,纪南立即感到身体暖洋洋的,以前受过伤的地方酥麻又舒服,不由大是惊讶,蛇胆酒有这么有用吗?“呀,效果不错,这下好了,我们有俩小子最近总是膝盖疼……呃……”
蔚蓝摇头失笑:“没事儿,你拿去给他们喝吧,如果管用的话,我再找朋友要蛇,以后每天给你做。”她最近算是弄明白自己血液的用途了,其一是能够提升人类(包括动物)身体的自愈能力,其二是可以增强调和事物本身的效用,例如,使得食物更加美味,使得药品效果更好,不过,血液本身实际上没有什么用。
“好。”纪南忽然伸手,拥紧蔚蓝,声音里带着难以抑制的微颤,“蔚蓝,娶你,是我这一生,做得第二正确的事儿!”
杨蔚蓝温驯地趴在肩膀上,他做的第一件正确的事儿,是来到军队这个大家庭吧!自己略略有些嫉妒呢,不过更多的是自豪。
两个人腻了一会儿,纪南就迫不及待地拿着酒瓶子下去了,杨蔚蓝看他这么兴奋,想了想,跑一楼走廊里打电话给时迁。
电话不太好通,转了两次机,才找着那家伙——“你的蛇,还有多少,给我多准备点儿。”
“杨美女,你以为我是抓蛇的。”时迁在那头儿很无奈,“蛇不是我的,是第九局一哥们儿送的,他是新疆人,最喜欢养蛇,这些蛇就跟他儿子似的,要不是我去年帮了他个大忙,人家才不会把这东西送给我……要不,我去给你买点儿?”
“外面卖的不行。”杨蔚蓝眨着眼睛胡搅蛮缠,“我不管,反正我就管你要,你妹妹我等着那东西救命呢,你不会见死不救吧……”
“得,得,别越说越离谱了,我给你想想办法。”时迁叹了口气,放下电话发愁,他怎么就结交了这么一帮损友呢?
杨蔚蓝到是很愉快,朋友嘛,这种时候不用来陷害一下,过期作废呀,了却心事,跑回纪南宿舍,拿着望远镜开始看下面热火朝天的训练……
第十七章军营趣事儿
第十七章军营趣事儿
杨蔚蓝坐在床头儿,看着还剩下多半瓶儿的蛇胆酒,心里感慨,这些战士们大概是发现了药酒的好处,每个人都是浅尝辄止,多半儿是想给自己连长多留下些,也只有这样的地方,才存在如此单纯火热的感情,她,果然还是最喜欢军队!
纪南趁着训练间隙,带着杨蔚蓝逛了逛营区,两个手拉着手并肩走在林荫道上,杨蔚蓝本来有点儿不好意思,也担心影响纪南的形象,后来也就慢慢习惯了。
这里真美,绿树成荫,碧草青青,宿舍每四人一间,士兵们住在上铺,下面是写字台,大大的窗户,通风透气,空气清新。
杨蔚蓝感叹,不愧是特种部队,就是不一样,她和纪南商量,反正现在暑假,不如自己多住几日,纪南当然乐意得很,而且很想媳妇就住自己宿舍,但是我们蔚蓝小姐说什么也不同意,因为实在不太方便,他们这里全是男人,一个女人没有,所以,建设的时候根本没考虑这里需要方便女人的设施,浴室、洗手间都只有男用的,别的不说,就光上厕所洗澡就够折磨人。
中午的时候,蔚蓝觉得身上黏糊,就让纪南打了盆热水,打算擦擦身子,结果,纪南那小子看着蔚蓝光滑的肌肤眼馋,就忍不住上手,两个人正嬉闹,哐当一声,门被一只大脚踹开了。
“呀!”杨蔚蓝吓了一跳,刺溜一下躲纪南怀里,七手八脚地开始整理凌乱的衣襟,幸亏她注意了,没有把衣服全脱下来,否则非走光不可。
门外三个小毛头儿拎着饭盒,目瞪口呆,最后还是猴子发现自家连长眼睛里的火焰能把门烧透,赶紧笑呵呵退出去,“连长,嫂子,你们继续啊继续……”
“妈的。”纪南咬牙切齿,“平时真是太纵容他们了!”
“扑哧!”杨蔚蓝也忍不住失笑,她怎么忘了,在军营里,受宠的兵们向来是无法无天,肆无忌惮的,高兴了作弄下自家班长排长连长,那绝对是常事儿,连她郝姐姐都经常笑骂,说纪南这家伙不像话,经常跑老李那儿去撒泼耍赖,一向没大没小。“我觉得,我住你这儿,实在不是什么好主意。”
纪南搓了搓牙花子,咕哝:“还真不行,这帮小兔崽子说不定会跑来听墙角儿,恩,没事儿,咱们训练场旁边还有一排旧房子,本来想拆了的,后来发现拆它花的钱比建起来都多,就没管,一会儿我帮你收拾出来,暂时先住那儿吧。”
说干就干。纪南拎了猴子大柱。又拐了俩小战士。其中一个。就是在杨蔚蓝面前摔交地小马大哈。一起帮着收拾房子。
蔚蓝拿了件儿纪南地旧吉利服当抹布。把房子里里外外擦了一个遍。纪南就端着水盆。跟在她后面亦步亦趋。一会儿低下头来问累不累。一会儿又问渴不渴。那副殷勤地样子引得正擦窗户地几个小毛头儿暗暗偷笑。互相打着眼色。没过几天。黑脸罗刹纪南。实际上是个贼疼媳妇地妻奴。这样地传言就满天飞了。当然。现在纪少校同志还不知道。
杨蔚蓝一通收拾。觉得挺满意。这是两间平房。面积不下。中间隔着条门帘。外屋摆了张瘸腿儿地桌子。让纪南找了块儿砖头垫上了。里面就一张能睡三四人地大床。显然。纪南就对这个最满意。总体来说环境不错。最主要地是厨房浴室厕所都齐备。
等纪南帮着把厨房收拾出来。见煤气炉竟然能用。不由得就动了心思。跑外面把猴子他们揪过来。笑道:“猴子。想不想吃我媳妇做地好菜。”
一句话。杨蔚蓝就听见此起彼伏地吞口水地声音。一抬头。吓了一大跳。猴子和大柱眼睛亮得跟小灯泡似地。
纪南挺得意。“你们今天晚上去老徐那里把菜弄回来。我媳妇准给你们露两手。不过。如果让老徐逮住。可不关我地事儿!”
第二天,老徐头满营地乱喊:“哪个小兔崽子把我锅顺走了,该死,赶紧给我还回来,你弄菜也就罢了,怎么连锅吃啦!”结果,猴子灰溜溜把锅还了回去,让老徐一通臭骂,搞得特郁闷。
不过,那是第二天了,至少,当天晚上我们杨大小姐洗手作羹汤,先是熬出一锅骨头汤,然后凑了凑调料,弄了脆炒南瓜丝,菜心炒猪肝,火腿炒茄瓜,糖醋鸡块儿,几个家常小菜,又烙了几张香喷喷的油饼,菜挺常见,不过所有菜品全用加了‘料’的水洗过,蔚蓝又绝对是大厨的手艺,真是香味儿飘千里呀,本来纪南几个是吹了熄灯号之后,偷偷摸摸出来吃的,结果因为菜太香,不但引来了几拨纠察打牙祭,连站岗放哨的都趁着轮班跑来吃了几筷子。
杨蔚蓝只能苦笑着加班加点儿,把她本来琢磨着大概能吃好几天的菜全做了,还是后来,纪南注意到蔚蓝的手指头破了个小孔,虽说不大,蔚蓝也嚷嚷一点儿不疼,但是他还是心疼不已,说什么也不让她再做了,那一帮小土匪才意犹未尽地回去睡觉。不过,蔚蓝很怀疑他们晚上这么闹,第二天还能不能按时起床。
事实证明,她太杞人忧天了,还不到天亮,蔚蓝小姐就被一阵哨声吵醒,扒窗户上一看,纪南正给新兵们加餐呢,第二天,所有跑来吃过饭的小家伙们不但起得最早,而且神采奕奕,并明显训练加码,据说吃撑着了,需要消食!
晃晃悠悠过了几天,全连队的人都知道他们连长有个贤惠漂亮会做饭的媳妇,因为杨蔚蓝暂住的地方就在训练场旁边,训练间隙或者休息的时候,一帮大兵们特喜欢在蔚蓝门前打转儿,蔚蓝也挺待见这些孩子的,总是会煮些冰糖绿豆之类的饮品给他们下火。只是纪连长有点儿不爽,媳妇好不容易来一次,居然没多少时间独处,他能爽吗?领导不爽,直接导致的结果就是训练量大大增加,搞得其他连队莫名其妙,不知道黑脸儿罗刹又发什么疯呢,另外几个连长一嘀咕,怎么也不能让纪南独占鳌头啊,于是,什么也别说了,大家一起加码吧。
李团长郭营长见战士们士气这么高,到是高兴了,李团长晚上回家,跟她媳妇调笑道:“你们这些军嫂力量巨大啊,欢迎所有漂亮可爱的军嫂们都来军营视察。”
总之,杨蔚蓝大小姐在军营里生活得如鱼得水,不但征服了一帮大兵,就连两只畜生都成了她的‘裙下之臣’!
一天傍晚,纪南像往常一样陪着杨蔚蓝在营区散步,两个人说说笑笑,都是军营里的一些趣事儿,忽然听见不远处传来一阵儿撕心裂肺的哭嚎声,纪南吓了一跳,连忙拉着杨蔚蓝赶过去。
没走多远,纪南和杨蔚蓝就看见两个训犬员端着一只食盆对着两只毛色黑亮的军犬垂泪,许多士兵围在周围。
纪南过去一问,才知道是因为上一任训犬员退役了,这两只军犬,长城和虎子说什么都不肯再吃东西,到现在三天了,再这么下去,两只纯种的德国黑背恐怕保不住了。
纪南一听,沉默下来,眼睛也一红,狗是最忠诚的动物,何况是军队精心培养的军犬呢,这种情况,每一任训犬员退役,差不多都会出现,可是没有办法,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该走的时候谁也留不住。
杨蔚蓝看着一圈人围着发愁,想了想,自己接过盆子,凑了过去。
纪南苦笑:“蔚蓝,它不会吃的,你别费……”话音未落,纪南就瞪大了眼,实际上不光是他,所有人都忍不住揉眼睛,觉得自己的眼神儿一定是出了毛病,那两只谁劝也不听的德国黑背,很温驯地磨蹭着蔚蓝的手,而且乖乖把她递过来的食物吃了下去,长城还凑到她的脚边儿直摇尾巴,要知道,这两只可不是一般的狗,那是军犬啊!
蔚蓝微笑,她从小就有这种特别的体质,排斥她不喜欢的动物,却会吸引她喜爱的动物,蔚蓝伸手拉着一个训犬员的手臂,将食盆递他手里,长城和虎子犹疑地看了蔚蓝一眼,最终还是乖乖吃了训犬员喂的食物。
“啧!”训犬员大喜之余,也不由甚是奇怪,“难不成,这畜生也知道喜欢美人?”
一大群士兵全笑了,更是有个不怀好意的家伙冲纪南喊:“一连长,你可要小心一点儿,打嫂子主意的可是越来越多了。”一时间,一片欢声笑语!
第十八章香港,我们的明珠
日子就这么如流水一样过去,眼瞅着到了六月二十九号,还有两天,那颗美丽的明珠就要回归国门了。
杨蔚蓝发现,最近不光是她走路带飘儿,其他战士们包括纪南,说着说着话儿都会不由自主地傻笑。比如现在,杨大小姐正用药酒给纪南擦身子,一点儿一点儿揉搓他身上的伤疤,已经快把这小伙儿给剥光了,要是往常,他非得红脸不可,但是今天,明显神游天外呢!
杨蔚蓝眼珠子一转,难得这家伙迷糊,要知道,平时就是只猫靠近,纪南也得紧绷一会儿的,想了想随手就用自个儿的红丝巾在他脖子上整了个很漂亮的蝴蝶结,军装给他穿好,推出门去。
等纪南迷迷糊糊一走出房门,正好遇见营长夫人抱着孩子来探亲,三岁半的小姑娘,口齿伶俐得很,一眼见到纪南,就脆生生地叫上了——“妈妈,妈妈,我要那个大娃娃,好大好大的娃娃……”
营长夫人噎住,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