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太难追-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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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皱眉头,跟着杨哲走进旁边的沙发,环顾四周,只瞧见角落的沙发上一个耀眼无比的男人正在睡觉,棱角分明的五官异常的俊美,却让我觉得有种邪恶的错觉,长长的睫毛低垂着,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嘴唇紧唇着,象是非常的不悦,深锁的眉头拧成死结,就这样感官却也象金子般让人不能不忽视。
帅哥是女人都爱看,我欣赏般的盯了他会儿,非常佩服他能在如此嘈杂的环境下也能睡得着。
真乃神人!
第三十九章 南柯一梦吃饭的时候,那个俊美男子居然坐我身边,我忐忑的不敢乱动一下,他的存在就好象千瓦电流穿透我的身体,让我莫名的发慌。
我默默的吃着菜,犹如大提琴般低沉的声音从耳朵边传来:“你就是传说中的陈乐珊。”
那话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我稍稍抬头就看到一双带笑的桃花眼睨着我,吓得我忙低头吃饭。
乖乖,那勾魂的眼还是第一次见到,象可以吸人魂魄般,直觉告诉我,此人少惹为妙。
他不再言语,只是哂笑,听在我耳朵里就好象打磨的声音,刺耳。
我瞧着杨哲,发现他也只是低头吃菜,众人窃窃私语都好象不关他的事,偶然说到他的事,他就抬头微笑一下。
大腹偏偏的董事长也不知道跟总经理在说什么,一会儿笑,一会儿朝我看几眼,搞得我犹如芒刺在背。
心里的不安不断的扩大,猜想他们说得肯定与我有关,我脚尖用力抵着地面,告诉自己要冷静,千万不能在重要时刻发飙。
身边的俊美男子不知道跟谁在打电话,声音冰冷的象是从冰窖中拖出来,让我更加的心寒。
不知道说了多久,董事长眯起眼睛笑着,说:“阿哲,过了年要二八了吧,我记得你刚来公司才二二呢,一转眼就已经六年,时间可过的真快。”
我的心眼提到了嗓子口,董事长实则在感慨,他可绝对不是真的感慨时间的飞逝,我不愿意听到后面的话,因为我真的怕,就原谅我一时的逃避吧,我簌得站起身,面对众人询问的眼神,微微一欠身,笑说:“不好意思,我去趟洗手间。”
我几乎是落荒而逃,人在紧张时跟着尿也多,在厕所呆了好一会儿,我是再也不想回到座位上去了,就想随意的走走打发时间,在楼梯的拐角口,我看到了那俊美男子跟祁思思在那里,两人之间剑拔弩张,我承认我是有好奇就躲在一边偷听。
他说:祁思思,你可以去追求任何人,但杨哲除外。
好人,那男人不仅外表俊郎,连心灵也是这么美,难能可贵啊,我小声嘀咕着。
她说:追求任何人都是我的权利,我们已经分手,你没有权利干涉我的事。
死女人,还肖想我的杨哲。
他说:祁思思,以你的性格,绝不是真的喜欢杨哲,你不是一向喜欢坏坏的男人,胃口也挑了?
她说:雷俊楠,你不是一向视女人玩物,该不会对陈乐珊一见钟情,如果一见钟情的事发生在你身上,我宁愿买块豆腐撞死。
蛇蝎的女人,原来那男子就是祁思思的男友啊,不对,是男友,风度翩翩的,眼光太差了。
他说:我不是让你来讽刺我的,我只是告诉你声不要打杨哲的主意,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你可以滚了。
高跟鞋踢嗒踢踏的声音响在安静的楼道里,异常的诡异。
“听够了,就出来吧。”
喊我的,我颤颤的走出去,装成刚落过这里,假笑两声道:“哈,这么巧,你也这里。”
他嗤了一声,勾魂的桃花眼满是不屑,“杨哲喝醉了,快送他回家去。”
我‘哦’了一声就急奔回去,堂哥把我拉到角落里,瞠了我一眼,斥道:“你干什么去了,你走后,杨哲对别人敬酒来者不拒,他不会喝酒也一头猛灌,一脸的忧郁,是不是你给他气受了?”
我哼了一声,“哥,在你们眼里难道我真的是不懂事的孩子?他在哪里?”
堂哥指了指另一角落的沙发,训我:“没事别无理取闹,尤其还是在感情上受过伤的男人。”
我走到那头的角落,杨哲满脸潮红,紧闭着双眼,似是不舒服,浓黑的眉毛皱得象条蚯蚓般,折合成一条沟壑,我俯下身拍了怕他的脸,轻轻的叫道:“阿哲,阿哲,醒醒。”那人惘若置闻。
总经理派了司机送我们回到杨哲的家,那是我第一次到杨哲居住的地方,本以为他跟父母住在一起,却不料是他一个人。因为没人照顾他,我自动留了下来,司机把杨哲背到床上就走了。
打了盆热水,又把他外面的外套脱了,看似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事,却累得我半条命都丢了,正当我大口大口的喘气时,杨哲低喃的声音不断的从口中溢出:“燕儿,别走,别走,燕儿,别走……”
犹如五雷轰顶,冷意从脚底一下子冲到头顶,我如被定住般不知道眨眼,看着那张熟悉的嘴唇吐出让我心如刀割的话,昂起头看着那白炽的光线,直直望着它,好久以后眼睛酸胀的眼泪急速从眼眶里掉出来,回头凝视他的面孔,耳朵里听着他乞求前女友别走,我目光幽沉,好想好想捅他一刀,然后在捅自己千刀万刀,死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笑的猖狂,手上机械般擦着他的脸颊,喃喃自语:原来你自始自终还是忘不了她,原来我终究取代不了她,原来你跟我交往真的只是为了拒绝董事长,原来一切都是我自欺欺人,原来你的温柔你对我的好全是装出来的,原来一切只是一场梦,原来……呵呵……原来……我就个大白痴。
我愤怒的仍掉了毛巾,浑身颤抖,脚下一软便倒在了地上,眼泪直流,象是这些眼泪不能发泄此时的怒气,我颤着手狠狠给自己甩了一巴掌,半边脸麻得感觉不出有任何的疼痛,嘴唇不受控制的颤抖着。
“原来我终究还是不能走入你的心里。”
第四十章 梦醒了我幽幽的睁开眼睛,有点梦里不知生是客的感觉,透过窗帘,外面白茫茫一片,光线充足,很刺人眼,许是昨天哭的太凶,眼睛很生疼。
我记得昨天自己是坐在地上,难道是杨哲抱我上来的?要是换成昨天以前的我,现在肯定会狂奔去寻找他的身影,可现在的我一点也不想动。
抽掉了头下的枕头想要抱在怀里,却不料从中掉出一张照片,轻轻翻转过来,杨哲和一个女人亲密相拥的画面愕然立于眼前,想都不用想,这女人就是他的前女友,心就好象被人一下下的磨着,说不出的疼痛。
把照片重新塞进枕头,又把枕头回归原位,我赤脚走到窗户边,拉开窗帘,光线一下子钻进了房里,我呆呆的茫然的坐在椅子上,望着那藏着照片的枕头。
杨哲,你是不是每天晚上都睹物思人?
是不是一丁点也不会想我?
是不是只有她才能融入你的心?
那,我到底算什么?
生命中的过客吗?
太阳光线很强烈的照在身上,可我却得自己身处冰库中,冷的浑身发抖,突然很想笑,却真的咬紧牙齿放声大笑起来。
呵呵,陈乐珊,你太幼稚了,太幼稚了,幼稚的以为他是在乎你的,人家只不过当你个小丑,傻,没人比你更傻。
杨哲慢慢的走到我的身边,蹲在我面前,问:“珊珊,你怎么了?”他在我额头探了探,“还好,没发烧,以后不要随便睡地上,会感冒的。”
我对他的话置之不理,轻声说:“阿哲,抱抱。”
也许他是看我神情不对,拉起我把我抱在大腿上,我抱住他的腰,抬头端详他,却发现他的脸好模糊,“阿哲,我唱歌给你听好不好?”
“好。”
得到他的应允,我朝他努力展开个笑容,便轻轻的哼起了那英的那首《梦醒了》:我想起你描述梦想天堂的样子手指著远方画出一栋一栋房子你傻笑的表情又那么诚实所有的信任是从那一刻开始你给我一个到那片天空的地址只因为太高摔得我血流不止带著伤口回到当初背叛的城市唯一收容我的却是自己的影子想跟著你一辈子至少这样的世界没有现实想赖著你一辈子做你感情里最后一个天使如果梦醒时还在一起请容许我们相依为命绚烂也许一时平淡走完一世是我选择你这样的男子就怕梦醒时已分两地谁也挽不回这场分离爱恨可以不分责任可以不问天亮了我还是不是你的女人我一直望着他眼睛的焦点,他的眼睛让我看出有任何的情绪,一度我认为我自己唱不出下去了,硬是掐着自己手掌坚持了下去。
他好象看陌生人般的看着我,好悲哀,真真好悲哀。
阿哲,还记得那次我们躺在草地上我问你理想中的爱情是什么?
你说:爱情至少是两情相悦的,不奢望轰轰烈烈、可歌可泣、生生世世、刻骨铭心的爱,只求那种平淡很傻的爱,一个轻轻的拥抱,一声温柔的语言,一句的虚寒问暖就好。
我也是,我嫉妒你跟前女友能有一段美好的回忆,可是为什么你却为什么不能给我,为什么连让我尝试走近你心里的机会也不给我,为什么?
我那么渴求的望着他,用眼神询问他,不知不觉眼泪顺着眼眶滑落下来,他轻轻吻我了眼角的泪水,一遍又一遍,我闭上了眼睛,整个房间静得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呼吸,悲伤压抑的气氛弥漫一室。
我用尽全身力量推开了他,退到一旁,用种受伤的眼神看着他,洒哑的说:“如果你一点也不喜欢我,请不要用如此暧昧亲密的方式对我,我会产生错觉。”
“我……”他欲言又止。
曾经嘲笑别人为爱半夜起来淋雨,原来真正发生在自己身上是如此痛不欲生。
门外响起了急促的门铃声,杨哲深深看了我一眼便走了出去,我紧握拳头木然站在原地,直到另一个声音响起,“阿哲,这位是?”
“妈,他是我女朋友。”
女友,我嘲笑自己,回过神,挤出个淡淡的笑容,“伯母好,叫我小珊就好了。”
他妈也许是因为杨哲有女朋友了很高兴,拉住我的手,眼睛在我身上左看右看,忽然她急着问:“你哭过了,怎么了?”
“妈。”杨哲大声叫了一声。
我朝杨哲看了一眼,发现他眼里满是不悦,咬住嘴唇扯出笑容,淡淡说:“我肚子疼的厉害,哭哭能忘记疼,让伯母见笑了。”
何时,我也能撒这样的谎。
“阿哲,快去弄杯糖水来。”他妈妈吩咐杨哲。
在杨哲出去后,他妈妈拉着我问了几个问题,象什么时候跟杨哲认识的,说杨哲人比较呆,要我多多包涵等等的问题,我的脑子一片空白,只抓住了几个关键词回答。
他妈妈或许太心急儿子二八了还没结婚,对我有种婆婆看媳妇,越看越满意的样,而我忍着心底的那股不适,勉强的笑着。
喝了杨哲端来的那杯糖水,我却一点也感受不出它有甜的味道,反而有种苦涩一直沿着喉咙下去,让五脏六腑都苦苦的。
我没办法再呆下去,又随便撒个谎说去医院,杨哲他妈妈让杨哲陪我去,他没推脱。
出了他家,我轻淡的说:“你去上班吧,我想一个人回去睡觉。”
“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有回去的力气。”
他见我倔强没再坚持要送我回去。
出了小区大门,我往东,他往西,太阳光把我们俩身影拉得越来越远,我回头望着他远去的背影,苦笑:原来他离我有这么的远。
第三十三章
我象抹幽魂一样游荡,陌生的街头,陌生的人,一切都好陌生,积聚了满腔的怨愤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