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伍兵的乱情人生-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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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今天居然有一个不开眼的家伙居然敢染指自己看上的女人,这让斯特诺维奇非常的恼火,他狠狠的瞪了眼台上拉着玛丽亚沙拉的柴可夫斯基,跳上台,啰嗦都不愿意啰嗦,直接拿出一把手枪抵在了柴可夫斯基的脑袋上:“嘿,小子,玛丽亚沙拉是我的,识相的,就把你那肮脏的爪子从玛丽亚沙拉身上拿开。”
柴可夫斯基快速的在周围扫视了一眼,发现人群中还有好几个目光不善的人,便立刻双手举起,放开了玛丽亚沙拉,玛丽亚沙拉见斯特诺维奇为自己出头,胆子大了起来,甩手就给了柴可夫斯基一巴掌。
柴可夫斯基脸上火辣辣的疼痛,不过,他却没有表现出任何恼怒,甚至没有任何动作,反而看着玛丽亚沙拉微微笑了起来,在酒吧阴暗的环境中,柴可夫斯基的笑容显得略微阴森。
不远处。
何振东看着柴可夫斯基的表现,不由得心里一寒,别人或许不知道柴可夫斯基的真正身份是什么,可是何振东却是知道他的底细的,简直是骇人听闻的背景,像这种枭雄级别的人物,别说是给他一巴掌,就算惹他半点不爽,他都应该表现出一副愤怒的表情,而不是这样平淡的表现。
也正因为如此,何振东才感觉到柴可夫斯基这个人是多么的恐怖,一个人身手厉害,最多是一个武夫,可是,如果这个人能忍常人之所不能忍的话,那么他就是枭雄级别的人物,但凡这种人物,绝对是不可以忍的角色,否则,寝食难安。
柴可夫斯基放低姿态,不断地斯特诺维奇和玛丽亚沙拉道歉着,并掏出了一笔不小的数目作为补偿,才得以走下舞台,来到吧台处,柴可夫斯基对着何振东说道:“这吧,过两个小时之后再过来,到时,请你看一场炫丽的烟花。”
何振东点了点头,跟随柴可夫斯基离去,但心里,却已经隐隐不喜欢柴可夫斯基这个人,他觉得柴可夫斯基这个人太危险,和他在一起总是会觉得他前一刻跟你笑眯眯,后一颗就冷漠的掏出手枪在你身后开上一枪。
所以,无论如何,何振东都不怎么愿意跟柴可夫斯基在一起。
一个半小时后。
何振东和柴可夫斯基坐在一辆车内,何振东忍不住的问柴可夫斯基:“为什么当时你忍下来呢?以你的身手,根本没必要把自己的姿态放的那么低。”
“我知道。”
柴可夫斯基道:“可我还是不能冒那个险,当时,我发现在我的周围,还有不少他的人,万一他们同时开枪的话,我活不了,可是,我却不能死,因为我这条命还得留着还给维克多老板,当年,要不是他的话,我早死了,所以,我这条命,谁都不能给,只能给维克多老板。”
何振东仔细想了想,柴可夫斯基说的也对,毕竟,特种兵也不是神,挨上枪子还是要死的。
“你知道,刚才拿枪指着我的人是谁吗?”
柴可夫斯基突然对何振东问道。
何振东摇了摇头:“不知道,这里我也是第一次来。”
“他叫斯特诺维奇,光头党中的一员,毒品,军火,全沾,而且比较有趣的是,他的货都是从老板那里拿的,本来他在胜利大街也算一个人物的,只不过可惜……”
“可惜他就快要死了……”
这时。
斯特诺维奇和几个手下从酒吧的门口醉醺醺的走了出来,再接着,十几个拿着冲锋枪的人从两边冲了出来,对着斯特诺维奇和他的手下就是一顿狂扫,枪声四起,火蛇喷吐,在漆黑的夜空中,就像烟花一般炫丽。
何振东终于明白,柴可夫斯基让自己看的烟花,就是眼前的这场烟花。
柴可夫斯基在车里伸了个懒腰,对何振东说:“好了,烟花看完了,我们该回去了,等下,我给你一个惊喜。”
很快,何振东和柴可夫斯基,还有十几个手拿微冲的人消失在了这条街道,很多被枪声惊醒的人,走出门外,看到几个人躺在酒吧的门口,壮着胆子走近一看,人已经被微冲打烂,血流了一地,死的不能再死。
并且,有人认出来,其中一个被枪打死的人竟然是胜利大街光头党的小头目,这不得不让人吃惊。
第2卷地下埋有尸骨,还埋着野心81。野性的诱惑
柴可夫斯基和何振东到了家之后,对何振东神秘的说:“跟我来吧,刚才说要给你一个惊喜,现在该给你了。”
何振东好奇的跟在了柴可夫斯基后面,很快,来到了一个豪华的大门面前,柴可夫斯基把手按在大门上,轻轻的一推,大门打开,首先印入眼帘的是一张豪华无比的大床,床上面躺着一个一丝不挂,被绑着的俄罗斯女郎,而这个女郎不是别人,正是之前在酒吧跳脱衣舞的玛丽亚沙拉。
何振东没想到这么会功夫,柴可夫斯基就把玛丽亚沙拉绑了回来。
“怎么样?惊喜吧?今天晚上,她是你的。”
柴可夫斯基笑着说道。
何振东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什么好人,如果是好人的话,也不会做雇佣兵这种拿钱杀人的勾当,所以,他笑着跟柴可夫斯说:“谢了,我的朋友。”
“不用,你是维克多老板的朋友,这点事是应该的,好了,我先出去了,你慢慢玩。”
柴可夫斯基走到门外,带上了门,在两扇门即将合拢的时候,通过门缝深深的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玛丽亚沙拉,这个女人之前打了他一巴掌,他可都记着呢。
何振东一步一步的往床上走去,玛丽亚沙拉看到何振东向她走来,脸上布满了惊恐,嘴里叫道:“你想干嘛?”
何振东嘴角勾勒出一抹玩味的笑容:“你说呢?”
玛丽亚沙拉不是白痴,相反,她还很聪明,不然在酒吧的时候,她就算长的再漂亮,也不可能把男人玩弄于鼓掌之中,她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努力着缓解着心里的恐惧。
“我知道,你想上我,只要你松开我,我就好好伺候你好吗?”
玛丽亚沙拉喘着粗气说道。
何振东在玛丽亚沙拉性感的娇躯上掠过,爬上床,一只手玩弄着玛丽亚沙拉圆润,坚挺的娇乳,在她的耳边吐着热气,说道:“难道你不觉得,我们现在这个样子会有更好的kuai感吗?”
玛丽亚沙拉心里一寒,从何振东的话中,她听出了何振东可能喜欢sadomasochism,这对她来说不是一个好消息,因为一般喜欢sadomasochism的人,都属于心理变态。
“不,亲爱的帅哥。”
玛丽亚沙拉努力的喘息道:“你还是放开我吧,我相信我一定可以好好伺候你的,如果我伺候的不好,你再把我绑起来怎么样?”
“嗯,这好像是个不错的注意。”
何振东考虑了一下,便解开了绑在玛丽亚沙拉身上的绳子,玛丽亚沙拉解脱了绳索之后,心里松了一口气,这样,终于安全了一点,接下来,就是要伺候好眼前的这个亚洲人,只要伺候好他,说不定就可以放自己回去。
玛丽亚沙拉看着眼前的何振东,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脸上害怕,紧张的神情便全都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充满野性的诱惑,她把何振东压在身下,用自己胸前坚挺的娇乳贴着何振东的胸膛,一点一点的向下滑动,然后就把头埋在了何振东两腿之间……
嘶……
何振东忍不住的倒吸了一声冷气,这玛丽亚沙拉的技术实在太高了,该快的时候快,该慢的时候慢,该重的时候重,该轻的时候又轻,简直是把吹箫这门艺术玩的出神入化,就连见多识广的何振东也不得不承认,这个玛丽亚沙拉确实是他见过的女人当中,最会伺候男人的一个。
一个小时后。
何振东一脸满足的躺在了床上,这一个小时内,可以说是非常疯狂,而玛丽亚沙拉为了活命,也非常的卖力,全程都非常的主动,动作幅度也比较大,每一个动作都可以让何振东非常舒服。
临走的时候,何振东依依不舍的在玛丽亚沙拉紧致,修长,性感的两腿之间摸了一下,才走出了房间,刚出房间,何振东便看到了柴可夫斯基正坐在外面抽烟。
“怎么样?那个脱衣舞娘够劲吧?”
柴可夫斯基笑着说道。
“确实够劲,床上挺主动的,跟妖精一样迷人。”
柴可夫斯基大笑:“只要你玩的过瘾就好。”
何振东也笑了,维克多帮自己除去了一件心思,现在又上了一个这么极品的女人,是个男人都会心情很好,他又跟柴可夫斯基聊了很久才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睡觉。
柴可夫斯基见何振东回了房间,便向关着玛丽亚沙拉的房间走去。
门推开。
玛丽亚沙拉正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疲惫的睡去,娇躯修长而性感,宛若魔鬼亲自雕琢一般完美至极。
“睡的还挺熟。”
柴可夫斯基嘴角一咧,向躺在床上的玛丽亚沙拉走了过去。
第2卷地下埋有尸骨,还埋着野心82。一击致命
不知不觉,何振东在车臣待了三天左右的时间,临走的时候,他特意去玛丽亚沙拉的场子里看了一下,不过却没有发现玛丽亚沙拉的身影,据说是消失了,直到这时,何振东才知道,原来玛丽亚沙拉自从那天晚上跟自己上过床之后,就没有出现过,看来应该是被柴可夫斯基料理了。
不过,也正常,柴可夫斯基什么角色?全球军火销售商维克多的左膀右臂,这样的人物,不管到哪里都是呼风唤雨的角色,玛丽亚沙拉她只不过是一个脱衣舞娘,柴可夫斯基怎么可能让一个打了自己一巴掌的脱衣舞娘还活着?
一天后。
何振东来到了素有E国“北方之都”之称的圣彼得宝市,晚上,一个大人物的秘书在一个鲜为人知的公寓和何振东进行了会见。
一个小时后,两个人各分东西。
何振东叫了一辆车,直奔机场,准备回国,然而,在到了机场之后,他突然觉得就这么回去有点不甘心,所以,他把飞机票的飞行地点改往了伊拉克。
没错。
就是那个还处在战乱中的国家。
何振东刚出现在伊拉克的十几分钟,便消失了,谁也找不到他,一天之后,他出现在了两百多公里外的荒野,背着一个一人多高的长盒子,一眨眼,再次不见,幽灵般的身影,惊鸿一现,犀利如鹰的眼神,冷峻的表情,坚定的步伐,以及不可动摇的信念。
一个小时后。
何振东出现在了一个高坡上,他面容冷峻,小心翼翼的趴在地上,把背在身后的盒子拿下,开始组装枪支,调校,短短几分钟后,一杆经过改装的狙击枪出现在他的手中,也就在这时,何振东的气势就变了,变的强大,冷漠,无情,坚决,仿佛只要有这杆狙击枪在手里,自己就无所不能。
重狙之王。
巴雷特狙击枪改造,有效射程竟然达到了5000米,何等竟然的数据?这就意味着,有人能在十里之外,就轻而易举的要了你,简直梦魇一般的恐怖,当然,也不是谁都可能拿着这把枪达到有效5000米的射程,毕竟,5000米的距离实在太远,中间涉及引力,风速,环境,湿度,天气,弹道……很多重要的东西。
在距离何振东的位置十里之外,有一个军营,差不多有数千人的样子,这个军营是属于黑水,受雇于M国,来这里参加战争,何振东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通过望远镜观察着十里之外,军营里的情况。
一个星期。
足足有一个星期,任由风吹雨打,太阳考晒,何振东都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甚至眼睛都没有离开过望远镜,饿了的时候,就吃一点压缩饼干,身上布满了风霜,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