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婆是校花-第2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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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桌上,唐金大快朵颐,秦轻舞却似乎有些心神不属,之前那个秦智的出现,似乎对秦轻舞的心情还是产生了一些影响。
不过唐金什么也没问,就是一直吃啊吃的,直到把饭菜全部消灭得干干净净,至于秦智的出现,似乎就像是从未发生过一样。
吃完午餐,唐金也没有离开,当秦轻舞去收拾餐桌的时候,他依然坐在客厅沙发上,他看得出来,秦轻舞心情不是太好,只是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又过了十几分钟,秦轻舞从厨房走了出来,然后也在沙发上坐下。
“轻舞姐姐,你还好吧?”唐金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
“还好。”秦轻舞轻轻舒了口气,“只是,我本以为,这次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可是,我现在才明白,这么大的事情,终究还是会产生一些后遗症的,今天秦智找上门,或许来日,还会有其他人找来也说不定。”
“轻舞姐姐,你别担心,我把他们都扔出宁山市就是了。”唐金想要安慰秦轻舞。
“唐金,这两个月,你为了保护我和瑶瑶,做了很多的事情,而我,却有很多事情都没告诉你。”秦轻舞转头看着唐金,声音异常柔和,“我知道这样对你其实不公平,不过,你放心,时机合适的时候,我会把过去的一切,都告诉你和瑶瑶。”
顿了顿,秦轻舞补充道:“瑶瑶对我过去的事情,也是一无所知,不是我想隐瞒,我只是想完全和过去切断联系,但现在看来,这是不可能的了。”
“轻舞姐姐,其实我不想知道你过去的事情,我只想在现在和将来能一直保护你。”唐金看着秦轻舞,很认真的说道。
说到这里,唐金突然心里一动,就接着转移了话题:“轻舞姐姐,不开心的事情你就别想了,我现在带你去一个很特别的地方逛逛,你想去吗?”
“特别的地方?”秦轻舞微微一怔,“什么地方?”
“轻舞姐姐,你马上就知道了。”唐金说完便抓住秦轻舞的玉手,而后,秦轻舞便感觉眼前一暗,顿时就进入了另外一个世界。
唐金松开了秦轻舞柔软的玉手,然后有些兴奋的对秦轻舞说道:“轻舞姐姐,你看,这里是不是很漂亮?”
秦轻舞深深吸了一口空气,这里的空气感觉很不同,似乎只要吸一口,就能让人精神更好一样。
经历刚开始的不适应之后,秦轻舞的眼睛也马上习惯了这里的光线,这里虽然有些暗,但其实并不是漆黑一片,因为天空,还挂着一轮明亮的圆月,明月的光辉洒下,让这个世界也显得颇为明亮。
接着,秦轻舞便看到了不远处的温泉,温泉里,还躺着一个女人,一个美艳得让她都有些惊叹的女人,接着,她又看到了不远处的木屋,最后,她还看到了远处的一座山,再远处,却似乎是一片漆黑的虚空。
这一切,如梦似幻,宛若仙境,让秦轻舞感觉到一丝丝的不真实,这,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轻舞姐姐,我本来准备晚上再带你进来的,外面是晚上的时候,这里刚好就是白天,白天能看得清楚一点,不过,我现在发现,其实晚上的时候,这里也很漂亮的。”唐金这时候又开口说道。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秦轻舞这时忍不住轻声问道。
“轻舞姐姐,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我们现在正在我的手镯里。”唐金嘻嘻一笑,“我前阵子跟你说过的那个手镯,唔,就是这个。”
唐金抬起左手,那个手镯依然戴在手上,只是,当他进来的时候,这个手镯就变得有点不一样,原本看上去很粗糙的手镯,变得黑泽光亮,但每次当他再出去的时候,手镯又跟以前一样。
唐金之前想过一个很纠结的问题,他应该是在手镯里,而手镯却又在他的手上,那岂不是手镯也在手镯里面?
“手镯里的空间?”秦轻舞呆了呆,突然来了一句,“空间手镯?”
没等唐金回答,秦轻舞又摇摇头:“不对,空间手镯里面的东西好像都是死的,小说里都是这么写的。”
唐金不由得暗自嘀咕,敢情这轻舞姐姐也看小说的啊。
不过唐金暂时也不想去研究这到底是个啥地方,他朝秦轻舞灿烂一笑:“轻舞姐姐,我们现在寻宝去吧!”
“寻宝?”秦轻舞又有些纳闷,“去哪里寻宝?”
唐金没有说话,只是走向那个木屋,很快来到木屋门口停下,看着秦轻舞:“轻舞姐姐,该你来开门了。”
“这个,好像上锁了啊。”秦轻舞看着木门上的那把锁,忍不住说道。
“轻舞姐姐,钥匙在你身上呢。”唐金笑嘻嘻的说道。
第四百四十一章 天道经
这一问,满屋子女孩哭了起来——她们果然家都不在此处,而且全是被拐卖的。 当然,拐子看眼的,个个都是美人胚子。
确认了被拐这个事实,褚姑娘对黄娥诡异作为,顿时减少了怀疑,也许那是大难过后的心神慌乱吧。那两人一直被拐子安置在一处,男人一直赤身luo*体,两人待在一块……也许两个人真有点秘密,那也是理所应当。女孩子保留一个清白名声不容易,该替人遮掩的,咱多担待一点。
故此,当褚素珍领这些女孩出屋时,即使觉得院的时穿与黄娥交谈时的神态很鬼祟,比如一见她出现,黄娥便拼命的躲开,彼此刻意保持距离……她全装作看不见。
院内的惨状立刻让女孩吐得天昏地暗,见到她们吐得比自己当初还厉害,褚姑娘心情稍稍好一点,她大声呼喊:“时……郎君,这些醒了的女孩由你照顾着,我去唤醒其余的孩子。”
时穿点点头,他还没说什么,又是黄娥快嘴快舌的插话:“褚姐姐放心,我把她们都拢到正屋里,你去忙吧。”
褚姑娘领着家丁又走进另一间屋子,进屋的时候,她想起那些刚醒来的女孩,见到院子里的场景,也与她一样吓得站不住,而黄娥,她怎么一直如此镇定?褚姑娘心里止不住的嘀咕:“这小小年纪,精跟妖精似的!如此惨烈的场景,连施衙内这个男人见了都惊心动魄,她却能神色平静的与人倚门交谈,也不知道什么样的家庭,能养出这样的妲己来?”
连续走了几个房间后,被拐的女孩子都已经唤醒,褚姑娘走进最后一间屋子——在这种来回奔波徒,每次走出屋门,重新来到院落时,褚姑娘总是被园的惨状激起恐惧心和呕吐感,她忍不住两腿发软,忍不住想逃离这个院子。但她依然奔波着,去挽救那些被迷昏的女子们。
当她奔波于各个屋子的时候,时穿倒是非常尽忠职守。他不知道从哪里找出一杆红缨枪,拄着长枪一直站在院子里守护。
更令人神奇的是,连施衙内都借口安置同伴,不愿再踏入这院,黄娥那个小女孩却一点没有在意遍地的尸首,以及浓重的血腥,她一直牵着时穿那只空闲的左手,与时穿有一句没一句的交谈。
这两人交谈时断断续续,见到院有人,黄娥就警惕的停住话头,冲来人露出微笑,时穿的呆愣愣的,总是反应慢半拍。而褚姑娘对此一点不在意,她只想着尽快把所有的女孩救醒,然后……逃离这所院子。
家丁又去打水了,在等待冷水期间,褚姑娘焦急的在屋里来回走动着,偶然间,她听到几句飘来的话,那是时穿的嗓门:“你编的(谎)话听起来像……”
褚姑娘赶紧止住脚步,但声音再也听不到,犹豫了一下,她走到窗边,从窗户缝向外眺望。
这座道观有钱,窗户上糊的是绢纱而不是纸。绢纱捅不烂的,褚姑娘只能从窗户缝向外眺望,只见院两人的嘴一张一合,但她却什么声音都听不到。
褚姑娘回忆了一下——作为海州城数一数二的才女,她阅读过很多闲杂书籍,鼓廊、回音壁的传闻也略有所知,稍稍考虑了一下后,她开始沿着刚才走的路径慢慢回溯,当她走到屋某个地点,又一句话飘入耳,是黄娥的声音:“……唯有这样说,才能……”
褚姑娘稍稍动了动身子,她的耳朵仅仅变动了几厘米的距离,又什么都听不见了。
褚姑娘站在原地,左右挪动耳朵,调整着身体姿势。稍停,小姑娘的声音又传入耳朵,声音细微,像是有人在耳边窃窃私语:“……你答应了,你答应照顾我的……上天派你来救我,你不能撇下……我背地里我无数遍祈求遍天神佛,没想到举头三尺果然有神灵,你真的来了,让所有的拐子都遭了报应……”
正在这时,话音嘎然而止,褚姑娘赶紧走到门边,果然望见家丁提着桶过来。
最后一间屋子躺了三名女孩,褚姑娘做事的时候显得心不在焉,好在经过长时间的实践,她已经手熟了,等她机械的将三名女孩救醒,领着三名孩子来到院,时穿已经不见了,堂屋门口,黄娥牵着一个女孩的手,坐在门槛上聊天,那女孩正是所有被拐女孩当最年幼的,也就是褚素珍曾经抱过的那七八岁小女孩。
没等褚姑娘开口询问,黄娥马上解释:“时大郎洗浴去了,他身上的血结了疤,浑身不舒服,闻起来臭臭的,我让他赶紧换上新衣服。”
话音刚落,时穿穿着一套很不合身,非常滑稽的服装,手里拿着一份账簿窜了出来:“找到了找到了,这是他们的账簿,所有拐卖女孩都记录在案,我们可以按照账簿查对。”
稍停,时穿遗憾的说:“可惜都是用暗语记录,需要破译一下。”
褚姑娘目光一亮:“真的,太好了,拿来我看看。”
黄娥冲时穿招招手:“大郎,你衣服穿错了,蹲下来,我给你顺一顺。”
时穿温顺的走过来,蹲下身子让黄娥整理衣物,另一只手抬的老高,把账簿递给褚姑娘。
褚姑娘接过一看,全是看不懂的字码,比如这一行写的“壬申乙卯丙午戊辰淮南东黄州阳逻黄二……”
“这什么意思?”
“时间、地点、经手人、被拐女孩数量,给经手人付款多少、沿途接应点在哪里、花费多少——账簿上要记录的无非是这些东西,挨个推敲一下就能推究出来,然后核对女孩失踪的日期,失踪的地点,马上就能查出她们的家乡在哪里。”
褚姑娘长出一口气:“这下好了,可以帮着这些孩子找到亲人了。”
褚素珍之所以这么高兴,是因为这年头大多数人都没有地理知识。在这个时代,地图是国家军事机密,别说普通老百姓,即使是官员,不到一定行政级别也见不到地图。
对于市井老百姓来说,许多人能知道家乡的名字,知道附近著名县城,已经很不错了。而父母的名字对子女来说更是一个忌讳,身为小辈,不仅终身不能说出这个名字,连科考的时候遇到相同的字,书写时都要缺一笔,以表示遵守孝道。
刚才救醒那些女孩时,褚姑娘曾一一盘问过,果然大多数女孩根本说不出父亲的名字,其最年幼的那个七八岁女孩,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自己叫鬟娘(环娘)。
现在有了这账本,即使被拐女孩说不出家乡的名字,父母居住的街道,但根据失踪日期倒查,也能大致推断出她们被拐的地点。
褚素珍数了数,诧异的抬起头来:“十八个,这里记录了十八个女孩,可院子里有十九个孩子,怎么搞的,少记录了一个——不,两个,时大郎,你的名字也不在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