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小弟别闹了-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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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敲他头:“胡说八道,捕风捉影没人比你行。上星期五我不是说要跟哥哥约会吗?那晩李孟涓也带著自己的哥哥,跟我在爱河边遇上而已。”
小强一副了解了的样子:“这麽快就介绍彼此的家人认识了啊,果然是班对……”
李孟涓脸红了,我则打算将乱说话的人五马分尸。
就在小强的手臂即将被扯断之时,李孟涓拿出自己的手机,说:“小华,为了连络方便,把你的手机号码给我好吗?”
我一愣,也掏出自己的手机,让李孟涓的号码成为我手机储存的第五组。
下午社团活动时,我把现任社长拉到一边,说:“社长大人,你上回不是问我可不可以放学多留半小时,训练新进入的学弟妹?现在可以了,我每天都要留下来,帮你把社团的实力壮大!”
社长不相信会有这种好运,半信半疑的问:“你不是说家里的鸡不准?”
“我把那只鸡放生了!”说完,我立刻抓住社长粗撞的手臂,哀求:“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嘛!让我留下来,你说什麽我都愿意做……”
为了求社长答应,我可是把掏箱底的绝活都用上了,连黑鸡都没吃过我这一招!而且,社长不过区区一个普通人,哪经得住我石家真传的媚功?当场脸红心跳,手软脚软,我猜现在开口要他把社长位置让出来都没问题。
好,既然要改变就从今天开始,我做完规定的动作後,跟另一位同样学习跆拳好几年的张旭安留下,指导新生作基础训练。
黑鸡的话果然是错的,学妹们哪有吃我豆腐啊?我还怕她们说我吃人家豆腐呢,因为常常要矫正初学者的姿势,碰碰手碰碰腰都是免不了的,不过我向来心地纯洁,就算偶尔觉得女孩子的身体非常柔软,也不会乱想到别的地方去。
真奇怪,张旭安带的那一组架势都很不错,不太需要矫正,我这一组的学妹却老是歪七扭八,一个个纠正姿势,累坏我了。
结束後,我偷偷问张旭安,为什麽他带的那一组素质那麽高?难道是我的训练出现了瑕疵?
他笑:“明天我们交换分组,你那些学妹就会恢复正常了。”
我恍然大悟,当下跟张旭安说好,他带学妹我带学弟,解决本人被性骚扰的麻烦,得到他满脸感激的笑。
穿越校园回家的时候,天都黑了,路上接到黑鸡的电话,问我怎麽现在还没到家?
“我忙社团活动,帮忙社长训练新生,以後每天都会延到这时间才回家。”不怕他凶巴巴的责问,我淡淡回答。
“你、你不是答应我做完例行活动就会回去?”黑鸡很不高兴,而且是极度不高兴。
“社团人手不够,我义务性留下帮忙。啊,还有一件事,别再让阿至哥或是谁来接我,我决定以後不管身体怎样,都要自己走路,不搭你们那种夸张的车了!”
“小弟,你……你还在闹脾气?别这样,我……”他的态度软了下来。
“我才不跟你闹脾气,没意思。我现在作的是一般学生都会作的事,没逾矩,也没瞒你任何事,放心。”
他沉默约半分钟,才又开口说:“我星期六就回去了,到时陪你出去走走好不好?想上哪儿你说。”
“星期六?不行,星期六我们系上有迎新舞会,我是工作人员,一早就要到礼堂布置场地了。”我笑说:“你不用急著赶回来。”
“迎新舞会?你从没参加过那种无聊的玩意,怎麽突然说变就变?”声音沉下来,他声音里有种压抑下的愤怒:“你该不会……”
该不会什麽?他肯定又乱猜了,可是,我以往就是怕他胡思乱想,才克制自己不参加任何有兴趣的活动,而现在,我不打算再压抑下去了。
“我从不怀疑你,你也别怀疑我,想问什麽我都会跟你说。”这时我已经走出校门,看见某辆嚣张的车挡在众人出入的地方:“阿至哥到了,我先让他开车回去,他每次都乱停车,害我好丢脸。”
挂断电话,想著黑鸡那张脸一定比平常更黑了。
一直到星期六早上,黑鸡都还没回来,我乐得安排自己的活动,早餐吃一吃就冲到学校去了。今天晚上英语学系跟物理学系合办迎新舞会,我因为毛遂自荐,也成了工作人员之一,跟小强一起过来布置场地。
英语学系一向阴盛阳衰,男性新生少得可怜,大部分还不会跳舞,小强要他们上午就过来集合,集体教些简单的舞步,我则负责清空场地,巡视环境,又跟几个物理系派来支援的同学随口哈拉,玩得不亦乐乎。
快中午时李孟涓来了,帮我们带了便当跟冷饮,顺便看看成果。
“整理得不错,看来今晚的活动一定能办的比往年风光。”她维持一贯的高雅,微笑点头说。
“放心啦,我跟小华是黄金拍档,两人联手,什麽事都能搞定!”小强拍拍我的肩膀,嘴巴有饭还说话,明显抢著跟李孟涓邀功。
李孟涓又环顾了一下,说:“看样子都差不多了,下午你们可以先回去洗个澡,换了衣服过来……咦,小华,你在等谁的电话吗?”
自己的名字突然间被喊出来,害我差点松掉手里的电话。
“啊,哦,对,我在等电话……”不自在,好像作坏事被抓到的感觉。
从刚才坐下来喘口气後,我就一直拿电话出来看,确定电还足够,功能也正常,心里纳闷,那只黑鸡不是说星期六回来吗?怎麽到现在都还没打电话过来说人到了?
难不成他也反弹,在那里撑著不打电话来?还是由我打电话问他?可这样又好像我很在乎他的迟归,跟自己现在的行为矛盾。
忍著忍著,高速公路常塞车,他迟些回来是正常的,大不了以後叫他改搭高铁,不到一个小时就可以从台北回到高雄,多好。
奇怪,我就是心神不宁、坐立不安。
正想跟小强编个藉口回家看一下,负责现场音乐的视听公司就过来架装设备,我立刻跟前跟後的帮忙,时间就在苦干实干之下飞快的过去,等大致弄得差不多时,都五点多了,而舞会正式开始的时间是六点半,我和小强又赶紧各自回家洗澡更衣。
用跑百米的速度奔到公寓楼下的警卫室,当班的还是小杨,我立刻问:“你们老板回来了没?”
小杨摇头,说:“没回来,倒是老板打电话来好几次,问华少爷到家了没。”
我这个脸上黑线啊!死黑鸡,这种问题打电话直接问我就好,干嘛问小杨?对,昨晚临睡前我是有跟他交代说别老是打电话查勤,跟个婆娘似的,结果他居然改而骚扰小杨?
觉得好气又好笑,可是心底有些暖暖的。
小杨又继续说:“华少爷,等等,老板还让宅急便送了东西给你,要你拿到之後赶快嚐一嚐鲜。”
我瞳眸一亮。黑鸡每次出远门好几天不在的时候,在路上都会买些好吃好玩的给我,又为了让我赶紧吃到玩到,他也总会托快递公司送来。
拿了个冷冻包裹吹著口哨搭电梯,回到公寓里立刻拆开,咦,铜锣烧,还是雪藏铜锣烧?也不矜持了,立刻打电话给他:“黑鸡,你不是说今天回来,怎麽还没到?”
“有些事耽搁了,现在还在高速公路上。”口气依旧难听,这几天都这样,我习惯了:“倒是你,你可终於回家了,一整天都在干些什麽?”
“作苦工啊,我可没有像你说的那样到处去撒野。”把电话夹在肩膀跟耳朵间,我歪著头检视这些铜锣烧:“还以为你会按照老规矩带太阳饼给我呢,怎麽这次是小朋友的点心啊?”
“你不喜欢?”他问。
“没,爱死了,没想到铜锣烧里居然可以夹冰淇淋馅……我先试试提拉米苏口味的……”忍不住诱惑,我立刻嚐一口。
“我想你一定吃腻了太阳饼,阿昱说台中这家店的点心不错,还有宅配的服务,刚好让你换个口味。”
我又咬了几口,边吃边说:“黑鸡,真的很好吃耶,饼皮弹Q,内馅香浓,我等你回来一起享用。”
听我这样描述,黑鸡原形毕露,用我熟到不能再熟的猥亵口吻说:“好,你吃了之後,我要直接品嚐你嘴里的味道……”
“变态,好好的原味不嚐,偏要吃掺了我口水的东西。”骂完之後我看看时间,哇,都六点了,又赶紧对他交代:“黑鸡,我洗个澡又要出门了,迎新舞会是六点半,我得赶紧报到。”
黑鸡燃起新一轮的怒火:“你不是杂工吗?舞会开始就不该有你的事了,顶多收拾残局……难道你有了舞伴?”
要比谁的声音大吗?我比他更大声:“谁说我有舞伴?小强说我练过武术,所以要负责舞会中的巡场,怕有外来份子捣乱滋事,责任重大你知不知道?”
老虎不发威他把我当病猫了。
“……舞会结束一定都很晚了,打个电话来,我让阿志去接你……不、不开车,他会徒步过去。”末了他说。
不开车?勉强可以接受,不过我还是有个小小的疑问。
“黑鸡,这几天你老是紧张兮兮,发生事了?”尽量用平淡的语气问。
“没错,有些事……小弟,你别问太多,我会搞定一切的,相信我。”
又来了,秘密主义者,我讨厌目前混沌不明的感觉,厌恶、厌恶至极,就好像自己在黑鸡的心里其实是个一无是处的人。
不行,石华,不可以陷入自怨自怜的境地,不是已经下定决心,决不从他那里来定义自己的价值吗?我其实还有很多可拓展的空间,现在的学校,外来的工作环境,绝对不能被他绑死。
就算我一辈子离不开他也一样。
又吃了两个抹茶口味的铜锣烧当晚餐,唔,真的很好吃,我把剩下的放在冷冻库,要等黑鸡回来一起吃,接著又快手快脚地洗了战斗澡。啊,忘了问小华,现场巡逻人员该穿什麽衣服?
算了,套件格子衬衫,穿上牛仔裤,只要不妨碍行动的俐落度就行。
到舞会现场的时候,音乐已经扬起,穿著体面的同学陆续到达,我在会场外绕一圈找到小强,天,他这是什麽打扮?头发上抹了一堆发胶,平常垂下的头发这时都竖了起来,还有身上那套衣服,简直比黑鸡的外国进口跑车还要嚣张。
我反射性的从地上捡了颗石头就想往他身上扔。
先声夺人,他居然先指责起我来:“小华,你怎麽穿的根平常上课一样?回去换过一套啦,没有?我借你!”
“那更糟,我不想变成孔雀。”我说:“本人又不下场跳舞,穿那麽花俏做什麽?快点,你不是要我负责外场的治安吗?有没有警棍可以拿在手里威风甩的?”
“拜托,这里是舞会,不是镇暴现场好不好?你只要偶尔附近绕一圈就可以了,其馀时间给我站在入口处,有女同学经过就对她们笑一笑,邀请她们进去共襄盛举。”
“这是牛郎店为了招揽客人才用的生意噱头,死小强,你当我是什麽?”当场想脱下运动鞋砸他。
“当你是稳坐英语系第一把交椅的高级牛郎啊,放心,卖笑不卖身,我还会额外安排护卫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