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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当我遇上你(出书版手打完结)-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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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坐起来,身上盖着的衣服便滑落在地上。萧致远随便抹了抹嘴巴,冲她扬起眉梢,“醒啦?”
    “几点了?”
    “一点三十五。”萧致远看了看表。
    桑子衿的睡意全没了,一激灵坐起来,急急地说:“你怎么不叫醒我?”
    “我看你睡得香嘛……”萧致远有些无辜地说,“再说你来的时候已经不早了。”
    桑子衿拧眉,盯着他“无辜”中带着狡黠的表情,终于忍不住哭丧着脸,“宿舍楼已经门禁了。”
    他终于得逞,笑眯眯地将筷子一扔,“那才能跟我回家,老婆。”
    桑子衿“呸”了一声,气鼓鼓地盯着他,良久,终于扑哧一声笑了,“喂,你嘴角还有辣椒酱呢。”她踮起脚尖去替他擦,萧致远任由她靠近,轻软的指尖在唇边拂过,这一天的压力与紧张刹那间烟消云散。
    “等等。”她要离开的那一刻,萧致远拉住她的手腕,声音低沉。
    “嗯?”他的眉眼那样清俊,声音却是柔和戏谑的,“我也帮你擦擦……口水。”
    桑子衿被萧致远带回公寓的时候已经睡得昏昏沉沉,进了电梯又靠在萧致远肩膀上,眼睛都睁不开。他拍拍她的脸唤醒她,“到了。”
    桑子衿稍稍清醒过来,他已经握了她的手,一个一个地去开密码锁。
    “什么?”
    他耐心报了一串数字,告诉她密码,“记住了?”
    “唔?”桑子衿愈发清醒了一些,“什么数字?”
    他又报了一遍,戳她脑门,“记住了没?”
    桑子衿咕哝了一声说“记住了,他笑着抱抱她,“赶紧去睡吧。明天不用上班。”
    桑子衿第二天醒得很早,这是她的老习惯了。因为第二天要打工,前一晚不论看书复习得多晚,再困也要爬起来。
    翻个身坐起来的时候,还有些迷惘,一时间不知道身处何处。窗外第一抹朝霞隐约透过未拉好的窗帘落进来,城市的轮廓分明已经开始清晰。她慢慢想起来,是在萧致远的家里。
    桑子衿迅速爬起来,悄悄推开门,却看见萧致远坐在客厅里,或许是一夜未睡,眼睛盯着桌上,神色间有些怔怔的。他见她出来,笑了笑说:“手提电脑放在公司了,用了下你的发邮件。”
    桑子衿“哦”了一声,走过去看见桌上放着的是自已的手机,上边还有几个未接来电和未读短信,她“呀”了一声,“一定是姐姐问我到学校没有。”
    他一夜未睡,眼眶下边都是一圈青黑色,下巴上的胡茬密密地冒了出来,神色转为从容,“怎么这么早醒了?”
    桑子衿一边给姐姐回短信,一边说:“习惯了,睡不着。以前要赶着去打工呢。”
    他推开电脑,伸手去揽住她的腰,不知是心疼,或者是感慨,“嗯”了一声。
    “熬夜啦?”桑子衿任由他抱着,并不推开,“我给你做早饭,吃完你去睡一觉吧。”
    “一会儿还要赶去机场出差。”萧致远揉揉眉心,意态疲倦。
    “喂,公司的情况是不是很严重啊?”桑子矜有些担心地拉下他的手。
    他不置可否,却微微勾起唇角,眼神深处仿佛顽童一般和她说笑,“你对我没信心吗?”
    “不是。”桑子衿却极认真地回答,“我只是在想,别人的话没那么重要。毕竟你是在拼了命地去做啊,你应该对自己最有信心。”
    他倏然沉默下来,微微侧过脸,将头完全埋在她肩上,不知为什么,声音闷闷的,“子衿……”
    “嗯?”
    “你相信我吗?”
    “相信啊。”她有些不明所以。
    隔了许久,他抬起头来,声音低沉而坚毅,“将来……无论怎样都相信我?”
    哪怕是他,不自信的时候也像是个乞要糖果的孩子呢,桑子持笑着重复了一遍,“哪怕世界上所有的人都骗了我,我也会相信你。”
    然而很久之后,桑子衿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
    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的情感,比如爱,比如信任,可是却有……绝对的恨。
    是绝对的恨,可以让人从极端的痛苦中复苏过来,支撑到现在。
    桑子衿忽然从回忆中抽身,微热的夜晚,她激灵灵地打了个冷战,狠狠地甩开了身后那双试图扶着自己的手,大步地走回公寓,不再回头。
    这两天文城记者们的工作时间自觉延长了一倍,尤以经济版和娱乐版为最。
    广昌竞标案中,所有人都以为上维出局,未想到最后时刻萧致远力挽狂澜, 以东林投资的名义入围,杀了一记漂亮的回马枪。财经专家们忙着分析广昌最后可能落入谁手,也有不少人将目光转向上维最大的竞争对手光科,询问后者的应对方式。然而风暴的中心,方嘉陵与萧致远皆不约而同地避开了记者的采访,无人回应。
    比起尚有些矜持的经济版记者们,早已节操碎一地的娱记们则勇猛得多。车子随时候在上维大厦的楼下,逮到人就探寻“萧太太”的蛛丝马迹。
    自从某日报刊登出萧致远发言人的一份简短声明,公布了萧致远隐瞒近五年的婚讯后,这个头条的争夺就已经进人白热化。就连萧老爷子也被波及,只是老爷子心情甚好,只淡淡说:“是有这么回事。”
    “这是家族默许的吗?萧先生给外界的形象不甚稳重,为什么要隐瞒这么多年呢?
    而老爷子给出的回答是:“年轻人的事,我不管。”
    桑子衿在办公室看完报纸,神色疏淡地开始继续工作。
    内线响了,她摁下免提。
    “子衿,方先生让你过来一趟。”
    桑子矜答了一声“好”,站起来走到门口,不知想到了什么,脚步又顿住了,折回去拉开抽屉,取了一张纸出来。
    电梯一路上升,她垂着头看着自己的鞋子,指尖触到口袋里薄而韧的纸张,思路前所未有的明晰。
    她走到方嘉陵办公室的门口,轻轻叩了两下。
    “请进。”方嘉陵自椅子上转过身,他的脸是逆着光的,笑容一如既往的温和优雅。
    桑子衿想起媒体这样描述方嘉陵和萧致远两个人:“他们似乎一直用自己擅长的一面应付公众,家世良好,神情优雅而淡漠,让人难以捉摸。”
    优雅而淡漠?桑子衿失笑,自己已经不知多少次见过萧致远粗暴恶劣、甚至失控的一面。倒是方嘉陵,无论什么时候,哪怕是在萧致远绝地反击的时候,他都一如既往的冷静。
    “方总,您跟我谈之前,我还是先把这个交给您比较好。”桑子衿从容地将那张纸递过去。
    方嘉陵却不接,只笑了笑问:“辞职信?”
    “我怕以后在某些场合遇到,还是会有些尴尬。”桑子衿顿了顿,“另外,我还有些私事要处理,接下来恐怕无心工作。”
    他的眸色暗淡下来,不动声色地看着她表情中细微的变化,良久,才轻声说:“子衿,抱歉了,下面的话可能涉及部分家事和隐私,但我还是希望能和你开诚布公地谈一谈。”
    桑子衿微微扬起眉梢。
    “你在四处找离婚律师,是吗?”
    她的^应比他预想的要镇定许多,“你会知道,我一点都不意外。”
    方嘉陵看着她微微扬起的小脸,有些错愕。如果说以前的桑子衿温柔和善,甚至有些低眉顺眼,那么现在的她,尽管多了几分僬悴,却仿佛有什么东西复活过来了,眉宇间都藏着一份执着坚韧。
    “需要我帮忙吗? ”方嘉陵婉转地说。
    “必要的时候,我想我不会客气的。”桑子衿落落大方,“您知道,我现在还没有到穷途末路的地步。”
    “辞职信我先收下了,过了这风口浪尖,欢迎你随时回来。”
    等到周五才能办完全部的离职手续,部门里暂时没有人知道这层异动。桑子衿回到办公室,小郑送文件给她,习惯性地八卦,“老大,我最近的偶像从方总换成他的死对头了。”
    “萧致远?”她头都不抬。
    “想不到他以前那么花心都是烟雾弹啊丨早就有老婆孩子了,真是好男人呢。”小郑吞了口口水。
    “呸,你怎么知道人家是假花心?”桑子衿苦笑。
    “你看看萧正平就知道了啊!那才是真花心,而且对老婆孩子伤害多大啊!”
    “行了,少啰嗦,赶紧把这沓报表送出去。
    办公室门轻轻地拉上了,桑子衿的手机响起来,她先瞥了一眼,并不是那串她厌恶的号码,才接起来。
    “妈咪,晚上乐乐想吃……排骨。”乐乐大概是刚刚睡醒,还有些口齿不清。
    “妈咪知道了。”桑子衿柔声回答,“乐乐还想吃什么?”
    “唔,晚上爸爸也要回来吃饭。”小家伙补充了一句。
    桑子衿沉默了一会儿,不忍心让女儿失望,淡淡说了句“好”。
    那个夜晚过去仿佛已经很久了,又仿佛还在昨天,那么多细节,她都不想再去回忆,唯独只记得最后那一下耳光。
    漆黑的夜里,她看到他薄唇轻动,“给我生个孩子,我就放你走。”
    她再也忍不住,像是浑身的力气都积蓄在了右手一狠狠的一巴掌甩过去。
    其实他能躲开的,可他没有。就这么直直地站着,眼神深处是-种彻骨的哀凉,像是……像是他才是受伤害的那一个。
    脸颊上红色的指印,即刻便浮现出来。她狠狠地瞪着他,用力咬着下唇,“萧致远,你侮辱我四年多……真的还不够吗?”
    侮辱……侮辱……这个词像是在耳膜中弹跳。萧致远想要牵动嘴唇,哪怕是一个愤怒的表情也好……他却表现不出来了,只是看着她,筋疲力尽
    “你记得吗?刚认识你的时候,我说,哪怕世界上所有的人都骗了我,我也会相倌你。”她仰头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可是有一句话,我一直没有告诉你。”
    “谢谢你,毁了我的信任。”
    桑子衿回到家,乐乐和萧致远都在。
    这段时间,她对萧致远的态度一如既往的冷淡,一句话都不说,哪怕是在女儿面前。
    乐乐显然能感受到什么,努力承担起小调解员的角色。
    “爸爸,你去帮妈妈好不好,乐乐饿了。”小家伙拼命把爸爸推进厨房,然后狡黠地冲他眨眼睛,乐颠颠地跑了出去。
    厨房里只剰下两个人,热气将锅盖冲起,发出滋滋的声响。桑子衿系着围裙,小心地尝了一口热汤,然后盛汤,准备让女儿先喝一碗。
    “有什么要帮忙的?”萧致远跨上半步,挽起了袖子。
    她视而不见,端着小碗绕过他,“乐乐,先来喝点汤。”
    等到她重新绕回厨房,萧致远还在流理台边靠着,语气无奈,“真的不打算和我谈谈?”
    “没什么好谈的。”桑子衿紧抿着唇,终于开口,“我的想法那天已经都告诉你了。”
    “这几天你找了这么多律师,还不能让你认清现实吗?”他平淡的声音中终于隐含了一丝强硬,“你知道我绝不会放手。”
    “你也知道我这个人,没什么别的优点,只有一点:我认定的事,不可能放弃,这个婚,我离定了。”
    萧致远轻轻拧着眉,薄唇似是利如刀锋,只是还没有开口,却被门口—声惊恐的哭喊声打断了——
    乐乐捧着碗,呆呆地眨着眼睛,“爸爸妈妈......你们要离婚吗?你们不要乐乐了吗?”
    眼看着那粒眼泪珠儿要滚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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