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狂轻的岁月-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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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一直爱着你 22 喧嚣复杂的世界
(更新时间:2007年10月19日 本章字数: 3328)
如果这个世界,只剩我和贝儿多好,没有浮华和现实,没有复杂和喧嚣,没有苦难和无奈,更无狡诈艰险,过着简单安静的生活,于是所有承诺都可以实现,一抱一吻便是一生一世。
可是我的生命中偏偏多了小小。那初牵她手时满脸的羞涩,暗暗下定给她幸福的决心,和小小开生小孩的玩笑,第一次和小小共眠一夜的温馨。小小成全了年少轻狂的我一个甜美的梦,她是那么深入骨髓地让我感动,我又如何忍心离她而去。
有时候真羡慕夫子可以如此透彻世间冷暖,他可以用旁观者的姿态静观身边的人和事,悲和喜,全然不动于颜。小小说我面对什么事都能面不改色,她不知那只不过是故作坚强的表现,内心的汹涌和暗潮一直折磨于心。而夫子才是真正坦然面对生活的人。
临一听说网吧那杂毛居然敢来学校找我麻烦,顿时拍案而起,怒冠冲天,其正义感倒和鲁迅有几分神似,只不过鲁迅吐的是愤世慨言,他吐的是口水。
拉帮结伙向来是临的强项,整个下午他手机不断,最后打点十几号人马埋伏在校门口等待杂毛来挑事。
老马曾“表扬”打过群架的临说:“临这同学成绩和表现都不怎样,但是团结同学见义勇为,两年来破下校园内有架必打的记录。”话末要求临写一份至少两千字的检讨。当时笑倒同学一片。而临对于老马后代的预言也因此又延伸了两代。
小小知道我放学后要和临一起奔赴战场后,当即驳回我的申请。她再不想看到我和别人打架,就算是看不到;也让她心惊肉跳。而我怎样也不可能让共患难的兄弟单刀赴会,虽说还有十几号人马和夫子这个诸葛亮,但是对方到底会来多少双手甚至多少把西瓜刀都还是未知数。这些日子和小小久了,迁就小小已经成为习惯。牵小小手不久她就为我灌输迁就她的思想。
在我学临的三寸不烂之舌向小小大谈我与临情谊之重以及要勇敢对恶势力抬头的历史和社会意义之后,小小终于动容让我充当一个观众的角色,并且再三强调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绝不让我出手。
后来临点明了我口才与他区别最大的地方在于。假如换作临去说服小小他会从“打架斗欧的强身健体功效以及锻炼对压力的承受能力”方面入手,并表示假如我能深刻分析到这一点,小小不只同意你打架,还十分愿意投身到这场斗欧中来。
两次相遇都不见杂毛穿校服,临说他要么是校园里的混混,要么就是社会上的混混,总之这种人一看就只能当混混,人渣就是人渣。
然而那天下午放学,我,临,夫子和小小,以及被临叫来的十几号人在校门口站到晚上六点钟,烟蒂快能堆成小山丘,等的人越来越不耐烦,埋伏也不叫埋伏了。假装看报纸的,假装买东西等人的,都一个个蹲巷口望着人流滚动,却连杂毛一条毛都没见着。人多口杂,难免发牢骚,大部分人是抱着不打个痛快淋漓就不罢休的心理来的。总之是群亡命之徒。
夫子对我说杂毛能不来算是好事,或者说远远望见此处暗藏杀机,知难而退,吓出个屎尿失禁,从此退隐江湖,于是长安。
我摸着夫子的肚子说:“背那么多古文,说起话来也文绉绉的,连分析敌情也暗藏唏嘘。高人啊!”
小小见我摸夫子的动作太过暧昧,不免轻蹙眉头说我变态,竟挑逗夫子。
夫子对小小合掌说道:“女施主莫非对老衲动了真情?”
于是他吃了我和小小各一拳头。
杂毛昨天躺地上那一句话到底是虚张声势,大概为面子所使也算无奈之举。此后的日子再没这人出现,临说大概是在某处又不小心得罪了更高的人,被灭了口。
后来在老地方,临请这十几个亡命之徒占了几桌吃烧烤喝酒,老板娘眉开眼笑。玩CS引起的事端终于平息,到头来只不过一场虚,没有惊。
转眼周末就到,周五下午我买了排骨和鱼打算回家做最后一次菜给贝儿吃。却在菜市场遇到他。
他,可以说是与我命中注定是夙敌。自从第一次见面我们就打个难解难分。贝儿做流产之后虚弱地躺在床上,我无微不至在床边照顾她两天两夜。当时我看着为爱情身体和心理承受巨大伤害的贝儿咬牙切齿,哪天让我再见到高雅,我一定让他血溅五步,为他玩弄女性的所为付出抱憾终生的代价!
高雅搂着一花枝摇曳的女子正离开菜市场向停泊的宝马车走去,我鬼火顿冒,丢下手里的东西,一路拨开人群向高雅冲过去。瞬间我的脑子里有困兽在咆哮,贝儿情窦初开那年被骗去的贞操,之后破罐破摔的生活,所有怨恨全被我归结于高雅身上,我知道这样很难说清理由,但我恨不得马上把这头西装革履的高雅碎尸万段。
就在我挤出拥挤人群的时候,高雅从容打开车门,绝尘而去。我低头拣起一石奋力朝车去的方向掷去,心里大叫:高雅啊高雅,从此世界有你就没我,有我就没你!
回到家里,并没打算将次事告诉贝儿。贝儿已经能忘记此事,她已经在拼命忘记高雅,只怪自己有眼无珠。见到高雅的情况让贝儿知道只会徒增不快。
贝儿安静地坐在客厅等我做晚饭。她也知道这是我在她家做的最后一顿饭了,我走之后,她要继续面对孤独和冷清。
我只能给贝儿短暂的温馨,以后的日子却还要她独自承受。或者她会很快找个男朋友,更换伴侣一向是贝儿驱赶寂寞的手段,可却给她带来另一种伤害。贝儿的生活一直在被伤害和被遗弃中度过,这一切都是从父母的离去那天开始的。
贝儿吃着我做的饭,眼睛还不老实地看着我,并且装出男人看女人很色的眼神。
“干嘛?想变性啊?”我问。
“我找你爸妈把你买了,以后你就当我的男佣算了,天天给我做饭。”
“好啊,只怕我身价不菲,你还买不起。”
贝儿嘟了一下嘴继续吃饭。半饷,她突然问。
“阿文,还在生我的气吗?”
“我是这么小气的人吗?”
“是!”
“喂!”
“那你又问。”
“不准学我说话。”我用很困的表情看着她。
“如果有一天我又给你带来麻烦,你还会原谅我吗?”
贝儿总爱给我惹麻烦,可是她的目的都很简单,不过是想得到更多关爱而已,原本属于她的幸福上天没有给,她只能靠自己争取。
我点了点头。不知道她葫芦里又在酝酿什么药方。
“那你能不能先答应我,下次无论我做错什么事,你都要原谅我?”
“不能。”
“你赖皮!你刚才还点头来着!”
“那你又问?”
“那你答应了?”
“只要不是太过分,我可以接受,反正什么漏子你都能捅出来。”
“那你不许食言!说话不算术是小猫……”
“是小猫,小狗,小兔子是吗?”我接着她的话说。“这句话我听N+1遍了。”
“嘿嘿。”贝儿得意地继续扒饭,好象吃到块糖似的。
我看着眼前在生活和现实下遍体鳞伤的贝儿,只有和我在一起时才能看到她露出原本稚气无邪的笑,那是多么珍贵。也许是因为我给贝儿的不离不弃的关爱,才能使她放下深埋心中的防线向我敞开她的心扉。
如果贝儿没有那段折指的过去,我是多么想和贝儿成为一对让所有人羡慕的情侣,我的心深处永远也无法接受她的过去。处女情结深埋骨髓,只要我对贝儿有一点动心,它就纠缠于我,让我无力疲软地放下对贝儿的奢望。
当年少狂妄的神色在我的脸上消退时,取而代之的是对生活和现实的感慨。几年或者几十年后我回忆起生命中这段激动又伤感的青葱岁月时,告诉自己,人生如棋,有时错一步可以弥补,有时却真的一步都不能走错。区别是全盘皆输时,棋可以从头再来,而无论谁的人生都只有一次,无法挽回。
我到底在这个周末回了家,老爸老妈问我有没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并且不忘对我这些天有没和“不三不四的朋友”一起提出置疑。我无暇与他们纠缠。回房间整理。
无论怎样回家就是有种归属感,尽管和父母有着很深的代沟,但他们毕竟生我养我,无论责备和鼓励都是对我一片苦心。在贝儿家这些天,照顾她的同时也想起家里的爸爸妈妈,比起他们在我病时无微不至的照顾,我打点日常琐事异常生疏。况且长这么大从没为他们做过什么。成绩不好,打架闹事,每一件事都让他们揪心。
可无论发生什么事,他们可以对我不离不弃。
这不是爱情,是亲情。
春,已经走进我们的生活,大地回归温暖,离夏已经不远,但我和贝儿都愿意把这暖春称为初夏。
原来一直爱着你 23 拿我当赌注
(更新时间:2007年10月19日 本章字数: 3347)
五一劳动节前天,临问我有什么好玩的。我摇头。临又问夫子有哪可去的,夫子也摇头。
“日,都没情调,放假那么多天没什么打算?”临咬着圆珠笔说。
“那你有?”我问。
“网吧!”临说。
“没出息!”我说。
“CS。”临说。
“我去。”我说。
小小走过来,听见我们的对话后说白了我一眼:“没出息!”
“夫人你有何打算?”我讨好地问小小。
“我要逛街买衣服!”小小得意地说。
“没出息!”我和夫子和临异口同声。
贝儿已经回学校读书了,她那个中专其实徒有虚名,课程轻松也罢,就连考勤也得过且过。贝儿一天基本上只是去学校报告签个名就可以走人。如果是这样,那每天确实没什么事做。再加上怀孕的事在她的学校传得沸沸扬扬。原本忌妒贝儿的女生更是把注意力从化妆品奢侈品上转移。把孩子的来龙去脉说得比狸猫换太子还离奇,令写小说的人都汗颜自己不如一个高中女生才思敏捷。喜欢有事没事凑到贝儿身边的男生态度转了几个弯,从此擦身陌路。
这也就算了。贝儿有天晚上打电话委屈地告诉我,说有一男生丑陋无比,平时喜欢有事没事往贝儿身边靠,被拒绝多次之后,他怀恨在心。贝儿的事传开之后,那男生以后逢人就大叫冤枉说:“那孩子不是我的,那孩子真的不是我的!”
我听后肺都快气炸了,直问贝儿名字,心想老子让人废了你传家之宝,看你还拿什么开玩笑。
贝儿不想我惹事,一直不肯说出他名,说只要能看到我紧张她的样子,哪怕只听到关心她的语气,声音,我就知足。
我哭笑不得。
“阿文,有什么苦我都能承受,只要你在我身边。”
我避其敏感话题:“那些三八的话你别放在心上,嘴长别人身上,以后洁身自爱,谣言不攻自破。”
“我现在不想去学校了,我只想去你身边。”
“女人想问题就是简单,找工作需要文凭,而且你来我身边,我又养不起你,有什么用?”
“我是女人,我就是头脑简单,我只要一个关心我对我好的人陪我身边就够了,为什么上天一直不能满足我的愿望。”
“你不是有我……”我顿了一下,补充道:“还有夫子和临嘛。”
“只有你能给,可是你心里却还有别人。”
“贝儿,我只当你妹妹……”
“别说了,我不要听!”电话那头贝儿刁蛮任性。
我哑口无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