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言之隐-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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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厢里加静寂,只有隔壁传来隐约压抑吟叫和肉搏声,她情绪空前紧张。白潜抚弄着她脸颊,把头埋入她双r间,隔着衣料舔着她乳fang,故意发出“啧啧”声音。不过一会儿时间,顶端两颗小圆点就凸起了。
今天她穿面料比较轻薄,湿透之后,里面风景就一览无余了。他不知餍足地舔着,像舔着喜欢食物。隔壁声音越来越响,禾蓝被他舔得浑身都酥了,双腿耷拉椅子下,轻轻晃动。
白潜抓着她脚踝,抬到自己面前,修长手指上面刮弄着,“真美,姐姐身上每一寸地方都很美,一点杂色也没有,让人看了就性y高涨。从什么时候开始,你就不断地勾引我?”
他钳住她下巴,不让她逃开,“第一次见面时候,你还是一个女孩子,扎着个马尾辫,穿着条蓝格子裙和白色衬衫,和那些总是喜欢缠着我小女生一样。不过,你比她们安静,不怎么爱说话。后来,我们相处了一段时间,你话才多起来……我心里,姐姐一直都是很特别,我想,我姐姐心里也是一样。可是,你为什么不让我碰你呢,这样,我们关系不是亲密了吗?”
他一口一个姐姐,不知道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说得她面红耳赤,心里愧疚难当。仿佛钟婉就背后看着她一样,说着要好好帮他照顾儿子,谁知道,她居然这么“照顾”他。
面对他直直目光,禾蓝硬着头皮说,“你还小,还没有见过别女孩子,你只是和我呆久了,才会觉得我样样都好。等你长大了,有了自己喜欢人,就不会这么觉得了。”
白潜什么都没说,只是很平静地看着她。他目光里,禾蓝仿佛无所遁形,被看穿了所有心事。
白潜笑了,“我一直都以为你很了解我,现我才知道,你一直都自欺欺人。”
“我……”
“难道你一点也不喜欢我吗?不要和我扯什么姐弟,什么仁义道德,你心里很清楚,根本不是这样。你一直给自己找借口,一直都逃避。其实你是喜欢我,你比喜欢任何人都喜欢我,对不对?”
“不要说了!”禾蓝捂住了耳朵,缩角落里。她有太多顾虑,总觉得和白潜一起是一件违背伦常事情,接受了他,也等于承认了她心底萌生那种可耻意念——其实,她对他也是有想法;她照顾他时候,也不只是作为一个姐姐那么单纯……
每每想起,就觉得自己无比龌龊。
以前没有意识到时候,被那个电话无情地扯开了一层遮羞布,让她不得不面对自己内心那种可耻欲念和贪婪。
越是这样,她就越不想面对他。
他并不逼迫,却一点一点地提醒着她,让她不得不面对难堪现实,认清自己内心。她不敢看他眼睛,仿佛温柔地杀她。
“为什么不敢看我?”白潜长腿伸开,把她拉到自己膝盖上,吻着她面颊,用自己体温温暖着她。他力气很大,只是一只手揽着她,她就反抗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一颗一颗解开她上衣扣子,抚摸着她身体。
车厢里没打暖气,禾蓝觉得有点冷,只有后面少年身体很暖热。她不想贴着他,却不由自主地贴着她。
他后面吻着她,从她脖颈到肩膀,种下独属于他印记。
禾蓝被他吻得浑身轻颤,冷不防他抬高她一条腿,架长椅上,探进了她双腿间。白潜驾轻就熟地找到了门口,拉开底裤时候,那两片花瓣已经湿漉漉地不像话了,稍微一动,整个手掌都是粘液。
他手指探进去时候,禾蓝反射性地夹紧了双腿。
“好敏感,全都湿了。我还没有摸你,你就自己湿了,这得有多欲求不满?”他把沾满了她水液手涂抹她光裸上半身,指尖从文胸边缘处挤进去,勒带紧致包围中摸着她胸部,像把玩着心爱玩具。
“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就像你从来不愿意承认你也喜欢我一样。”他声音带着一点悲伤,禾蓝听不出真假,也莫名地有点沉默。
不管她愿不愿意承认,她心是向着白潜,这五年来,她一直心力地照顾他,她大努力,给他好。如果说,这只是对钟婉承诺,也未免太虚了。
禾蓝心微妙地动摇。
☆、第 29 章
到了山上;列车临时站点停下来。这个时候;已经是夜间后一班了;站台上人寥寥无几。
这一代山区还没有开发完全,所以只能就近这个地方停下来。站台不远处是空旷广场,几排低矮民居那儿排列着;靠前是超市和一些杂货店。
导游带一队人到了广场头一家小旅馆。
原本是定好房间,因为房屋下水道侧漏,就有些不够了,一番安排;后还剩下四个人没有房间。尤佳挽了林俊手;“我当然和我老公一个房间了。”
他们是分开登记;导游略有些吃惊,不过也没有放心上。他用目光询问禾蓝,看着他身边白潜。禾蓝正尴尬,白潜就笑着开口,“没关系,我和她一间房好了。”
导游微微讶异,“男朋友吗?”
“不像吗?”
导游有些讪讪,叮嘱了几句,就遣散了聚集大厅里人。
旅馆很老旧,虽然建了不久,却是旧式民居改建,走廊里很昏暗,旁边墙皮都有些脱落。禾蓝前面走着,白潜和她隔了一米远,不紧不慢地跟着,她也感到了莫大压力。
他很喜欢后面跟着她,一手插裤袋里,步伐齐整,慢悠悠地跟着,让她所有动作都能他可见视野里。
听说,这是一种掌控,而很多男人,都有这种欲望,只是有人比较粗暴,而有人用方式比较温和。但是不可否认,这种男人内心都非常强势。
以前相处时候,白潜对她太温柔了,什么都为她着想,让她有种错觉,他就是那样斯文有礼人。现她算是彻底明白了,有句话叫“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用他身上,再合适不过了。
不说他父亲是什么样人,就是钟婉那样性情,想必也生不出什么温和有礼儿子。
房间不大不小,只有中间一架双人床,旁边放着桌案和一架藤椅。唯一值得开心是落地窗之外还有一个阳台。站阳台上望出去,依然可以看到夜色中山峦,外与天际,四望如一,是一种朴绣无华韵味,大开大合,让人胸襟舒展。
山上风有些凉,禾蓝抱紧了胳膊,白潜从后面抱住她,把头枕她肩膀上,柔软发丝一点一点摩擦着她脸颊。
“别闹。”
“我怎么闹了?”白潜分明是笑着。
禾蓝道,“时间不早了,去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去登山。”
“又不是去工作,干嘛这么急?这么早睡,我怎么睡得着。我想干点别……”他手伸到她衣服扣子上,轻轻地解开了上面一个扣子。
禾蓝分外紧张,他脸就她侧脸旁,清俊秀丽,有种少年人独有青春和润泽,让她心跳地很。
白潜一手拉上了阳台上窗帘,把她打横抱起,平放冰冷地砖上。身子一接触寒冷,禾蓝都忍不住打了个颤。
“很冷吗?”他上面看着她,“那你抱我啊,我很温暖。”
禾蓝没有说话,面颊绯红,仿佛喝了酒一样。他脸皮真很厚,厚地不忍直视。不过,这样也很难让人讨厌。他有一幅好皮囊,性情也是年轻女孩子喜欢,禾蓝想。
“为什么还要逃避?姐,你不能面对自己心吗?”白潜难得没有对她上下其手,只是捏着她下巴,“如果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为什么这么关心我,这么乎我?”
“……你是我弟弟,钟姨拜托了我……”
这话到后,越来越底气不足,白潜冁然而笑,居高临下地望着她,“这样自欺欺人有意思吗?姐,你还记不记得我们一起乡下日子?那个时候,有个村里男老师想和你交往,你是怎么拒绝他?”
禾蓝沉默了,她那时第一时间想到确是白潜。首先,他透露过他不喜欢那个男人。第二,那个男人沾亲带故亲戚太多,如果一起了,以后肯定会疏忽他。
“很多时候,你第一个想到一定是我,不过,你没有发现而已。现你明白了,为什么要压抑这种感情?因为你一直觉得我就该是你弟弟?除了这个之外,我不能做你男人吗?”他她脸上哈了一口气,“我们可以加亲密。”
禾蓝不想面对他,却被他禁锢着,下巴移不开。
白潜望进她眼底,当着她面,一点一点剥开了她外衣,像拆礼物一样,让她裸他面前。禾蓝想反抗,推他身上,不知为何却有些虚软无力。
“动吧,你越反抗,我就越兴奋。”他低下头,她耳边笑。
禾蓝被他大力压着,难堪地羞红了脸,微微喘气,不知道哪里来勇气,她抬头盯着他,有些切齿,“你要用强吗?你说过不会强迫我。已经等不及了吗?”
白潜微微一怔,似乎没有料到她有这种反应,“姐姐居然会说这样话?真是出乎我意料之外。我以为——你只会说‘不要啊,啊,不要啊……’”他尖声细气地模仿着她叫声,模仿地惟妙惟肖。
和他比脸皮,禾蓝果断输了。
白潜捏着她下巴,把柔软嘴唇贴她面颊上,感受着她纤柔美好气息。少年气息也是清爽好闻,禾蓝心里有种莫名悸动。
——白潜吻她。和往常不同,今天他动作特别温柔,仿佛不是亵渎她,而是做一件很神圣事情。但是,禾蓝很清楚,一切调情都是为了后一步做准备,他目还是……
忍了那么久,终于要动手了?
她可以说不,要阻止他吗?
禾蓝觉得现自己有些不太对劲,心境也有了改变,潜移默化中,似乎已经渐渐接受了他碰触。只是,那种羞耻心依然困着她,让她不愿开口承认。但是,如果是他主动……她是不是可以潜意识中认为自己是被强迫,就可以减轻一点罪恶感?
地砖很冷,她急于需要一点温暖,白潜她耳边笑道,“知道冷了吗?知道它有多冷,你就知道我有多暖。以后,才愿意抱着我一辈子。”
一辈子?
这个词让禾蓝有些茫然。
白潜没有解释,吻着她眉眼,从她脖颈到她胸口,一只手探进了她裙摆,那湿润滑腻地方摩擦、按摩,量勾起她qingy。
他动作极下流,挤进一根手指后,又探进了一根,她甬道里擦弄搅拌,故意把那种抽动声音无限放大。
但是,嘴上他还轻松地和她谈笑,“还有六天,姐姐就要上班了,我也要上学了,那个时候,姐姐恐怕早就迷恋上我了。
“……什么……啊……”她身子一颤,被他摸到了敏感点。
白潜继续掏弄,继续笑着说,“怎么,你不相信吗?只要和我做一次,我保证,每天晚上你都想上我床,求着我操,拉着我手,放进你裤子里。脱掉裤子,含着我棒子,用自己嘴让它变粗变硬,好好地满足你……”
他说得越来越下流,简直不忍卒听,她下面却可耻地越来越湿。
心里罪恶感越来越深,她不断地催眠自己,她是被强迫,她不是自愿,她没有对白潜产生过什么畸念……
“姐,你是不是觉得,我现正强迫你?”
被一语说中心事,禾蓝脸涨得红了。
“你是不是想,我是怎么知道?”白潜自言自语,呵呵轻笑,拍着她脸,“真是,脸上表情都说明一切了。你这点可爱了,不会说谎,就算说谎,我一眼也看出来了。强/jian?我哪会干这么没品事情,我要是想强/jian你,你觉得自己还能完璧到现?很久以前,我就想剥了你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