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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难言之隐-第15部分

小说: 难言之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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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手指插。jin去,在他面前咿咿呀呀叫了起来。
  白潜打量了她一眼,“几岁了?”
  露愣了一下,“……十六。”
  白潜掩嘴轻笑了一声,回头提起王大力的衣领,一拳头打到角落里,顺便踹了一脚。卓宁上前,搭住他的肩膀,“这是干嘛,他也是关心你。”
  “那下次也让他关心关心你吧。”白潜低头看了露一样,用脚尖挑起她的下巴,“十六岁就回家去,幼。chi……”后面的话已经低不可闻了,卓宁憋着笑。
  白潜骑着自行车回家的时候,还觉得荒唐。那女孩儿长得有点像禾蓝,气质却一点也不像,他根本就硬不起来。那副花痴的样子,也让人索然无味。
  进客厅的时候,禾蓝已经做好了饭,给他拿了碗筷。白潜忽然叫住她,“姐,我有些话想和你说。”
  禾蓝想了想,和他在沙发上坐下来,“……什么事?”
  “那天我真不是故意的,为了这事,你好多天都没理我了,我心情不好,上课都没有办法集中精神。”
  禾蓝一向关心他的学业,有点紧张了,“老师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姐,你最近都不关心我,连我的成绩单都没看过吗?”
  禾蓝哑口无言,咬了咬唇。
  “我知道那天做地很过分,但是,我控制不了了,姐,你原谅我,好不好?”他漆黑狭长的眼睛弯弯地笑着,亲和又惑人,漂亮地让她忍不住别开眼睛。
  白潜一直都是光彩夺目的少年,发生了那样的事情,禾蓝怎么还能坦然地对他毫不设防?平时不怎么关注的细节,也在眼前清晰起来。比如,白潜微笑的时候,整个眼睛里都映着她的影子,给人一种错觉,整个世界他只看到了她。
  “姐——”白潜抱住她的手臂,像只小动物一样,在她的肩膀处蹭了蹭。
  禾蓝的身体都僵硬了。
  “你不要这样。”
  “怎么了?”白潜似乎没有注意,眼底有些受伤,“以前不都这样吗?还是,姐姐还在为那件事怪我,不想理我?”
  禾蓝想扶额,难道男生和女生的思维就差这么多吗?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她对他的碰触都会有异样的感觉,难道他转眼就忘?还对她如此亲昵。
  “我去洗碗。”禾蓝把手臂抽了出来,近乎逃跑般关上了厨房的移门。
  白潜轻嗤一声,驾着双腿抬到茶几上,抚弄了一下柔软的发丝。
  作者有话要说:  


☆、十九。生病

  十九。生病
  窗外的黑色晕染地深沉,浓雾般笼罩着这个城市。
  夜晚总是容易引起人的遐思。
  白潜的电脑亮着,里面播放着限制级的镜头,是那天在仓库里录下的片子,他总是百看不厌。禾蓝的酮体,雪白无暇,修长笔直的大腿夹着他的时候,真的让人很难不血脉贲张。
  白潜嘴角噙着丝笑意,炭笔在指尖转了几个圈,终于在画纸上落下来。一笔一划,一勾一勒,每一个细节都非常精细。
  这个夜晚,他画的女神是白天的正面。
  完成后,轻纱半遮的女体曼妙无边,女人的嘴角带着自然得体的微笑,一只手中托着一个白色的玻璃瓶,另一只手很巧妙地遮住了自己赤。luo的乳。fang,下半身都被一层一层重叠的轻纱遮住了,只是纱布有长有短,重点的部位若隐若现,比全。luo更加诱人。
  少年的牛仔裤已经开了,就对着画上微笑着的女神开始手。yin。
  白潜仰面倒在床上,踢掉了裤子,一手撸着自己不断胀大的欲望,一手提着画,抚弄着女神的眉眼。她在对他微笑,笑得那么慈祥、端庄,他对着她神圣的身体极尽亵渎,心里变态的淫。yu似乎就能得到满足。
  想侵犯的念头越来越甚,他的额头沁出汗渍,悠悠地微笑着,又有些痛苦地咬住了被单。欲望不断喷出,射了他满手。
  他呆愣了一下,一个翻身把画压在下面,提着重新勃。qi的肉。bang,龟。tou在她的身体上不断移动,涨得发慌,白潜仰头发出几声低哑的叫声,对准她的嘴开始手慰……
  不知道过了多久,白浊的液体射了她满脸。他畅快地舒出一口气,拿着画压在下面,修长的手指沾着精。ye,慢慢地涂遍她的嘴唇,“你对我一点感觉也没有吗?说话呀,不说我继续操。ni……”
  路过客厅的时候,浴室的门紧闭着,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地上散了一地衣物,都是她换下来准备洗的。
  白潜低头在地上翻找了几下,指尖勾起一条纯棉的内裤。白色的布料,贴身的位置上残留着一点黄白交错的污迹,放到舌尖上舔了舔,很快就湿润了。
  咸的,还有一点腥。
  他“呵”地笑了声,斜着睨视门缝里透出的一点光亮,用她的内裤湿润的地方包裹住自己又勃qi的硬物,摩擦、套。nong,榨出自己的精华。顶端激动地渗出透明的液体,把她的内裤浸地更湿。
  身体靠着门板慢慢滑落,重重撞在门上。
  浴室里的水声停了,禾蓝不确定地开口,“谁在外面?”
  “是我。”白潜抓起她的文胸,盖到自己脸上,声音平静地近乎温柔,只是略带了几分沙哑,“姐,我有点不舒服。”
  “你不舒服,哪里不舒服?”禾蓝紧张地问。
  白潜叹了口气,“不知道,浑身都有点不舒服,疼——还涨涨的,又酸酸的。啊——”他加快了套。nong的速度,手里的肉。gun越来越大,快到顶端了,忍不住发出低哑的呻。yin。
  “阿潜,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吃坏了什么东西?你呆在外面不要动,我马上出来……”
  在她的声音里,他达到了极致,抖出一股一股白色的浆水,尽数射在她的内裤上。他把沾满自己体。ye的内裤盖到脸上,舔着、吸着……
  不一会儿,浴室的门就开了。禾蓝担心他,套了条棉睡衣就出来了,里面都没来得及穿上别的。白潜赤着上半身靠在墙角,下半身只套了条黑色的热裤,脸色涨红,沾满了汗液,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禾蓝吓了一跳,低头去探他的额头,“这是怎么了?” 
  “姐,我难受。”他抓了她的手,小孩子气地贴在脸颊上,蹭了蹭又揉了揉。
  禾蓝哭笑不得,“好了,不要闹了,我扶你去房间。不舒服就不要乱跑,出来瞎逛什么。”
  白潜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小男孩了,身子略沉。她费了好大一股劲儿,才把他拉起来。他的脚步有些不稳,挂在她的身上,不慎把她撞到墙里。禾蓝的头撞在他的胸口,肌肉结实,富有弹性,她的呼吸快了一瞬,脸色有些红了。
  “你快起来!”
  白潜两手捏住她的肩膀,慢慢撑起身子,“……对不起。”
  禾蓝马上搀了他回房,给他盖上一层薄毯。她用手背探了探他的额头,余热犹在,“是不是发烧了?”秋冬季节,很容易着凉。
  白潜皱着眉,摇摇头,声音有些虚弱,“我不知道,最近都不怎么舒服。”
  “不舒服为什么不说?”
  白潜扁扁嘴,对她笑一笑,“我不想让姐担心嘛。”
  “你现在这样,我更担心。不要动,我去去就回来。”白潜不喜欢吃药,趁着天色尚早,禾蓝去楼下的小卖部买了梨子和冰糖。梨子炖冰糖要煮好一会儿,禾蓝站在厨房等着,手机就响了。
  她看了看,是厉言的电话,想了想,正准备接通,砂锅里的水滚了。她马上放下电话,排了点水,把梨子和冰糖水舀出一点。等回过劲儿,电话已经挂断了。
  端着碗到房里的时候,白潜很安静地靠在床头,看着一本杂志。
  禾蓝坐到床头,一勺一勺喂着他。喝完半碗,她的手机又响了。禾蓝掏出来一看,又是厉言的电话。
  抬起头,白潜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禾蓝反射性地掐了电话,扔到一旁,重新端起碗,“来,再喝一点。”
  白潜就着她送到嘴边的勺子,把汤喝进去,笑意斐然。
  过了会儿,铃声又响了。
  禾蓝掏出手机,脸色有些尴尬。
  “还是接吧,我没关系,自己喝也行。”白潜好心地告诉她。
  禾蓝接通了手机,厉言的声音就传过来,在安静的房间里分外清晰,“禾蓝,怎么了?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
  “……有点事情。”
  白潜咳了一声,脸色有些泛红。禾蓝忙放下手机,拿了毛巾帮他擦拭,“没事吧?”
  白潜摇头,“没事,就是呛到了。”
  禾蓝找了个靠垫,帮他垫到身后,才重新拿起电话,“你有什么事吗?”
  厉言在那头有些沉默,半晌,说道,“没什么,最近的案宗,还有一些需要你帮忙整理,我就是知会你一声,明早早一点到警署。”
  禾蓝一愣,“……明天不是假日吗?”
  厉言,“……是我说错了,你下个星期早一点。”说完,电话就挂了。
  禾蓝拿着手机安静了会儿,才放回了床头柜。
  “有什么要紧的事吗?我妨碍到你了?”白潜略有些不安地问。
  “没有的事,只是警署关于假日的一些安排,下班的时候忘了通知,现在才来这么一遭。和你有什么关系?”禾蓝轻轻笑了笑,给他提了提被子,又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怎么就是不见退呢?”
  白潜憋不住笑了,“哪有那么快?”
  禾蓝回过劲儿,也觉得自己傻了,和他一起笑了会儿。
  第二天是休息天,白潜的身体好了点,一定要缠着和她一起上街。禾蓝拗不过他,只好让他跟着。
  节假日,小镇四周的小卖部都关了门,他们只好到远一点的超市去。
  超市是新开的,还没有多少人。禾蓝丢下车,在两个货架之间徘徊了一会儿,找来找去都找不到自己要的那种酱料,一只手伸到她面前,手里拿的就是她要找的牌子。
  禾蓝接过来,抬头对他笑,“阿潜就是厉害。”
  白潜耸了耸肩,一拨垂到额前的碎发。
  “别耍酷了,走了。”禾蓝一拉他,笑意掩不住。白潜跟在她背后,帮她推着车,空旷的走廊里静静地走,时间似乎都变得分外静寂,从心间上流淌而过。很多年以后,当身处在权利漩涡和腥风血雨中时,回溯往事,才觉得这种日子是多么难能可贵。
  到了收银台,禾蓝又发现自己少拿了一样东西,回头对白潜道,“阿潜,你在这儿等着,我去去就来。
  白潜目送他远去,眼角的余光不经意的一瞥,就看到了不远处的厉言。白潜对旁边的一个女生低语了几句,女生红着脸答应帮他照看一下推车,他才朝厉言走去。
  “好久不见。”
  厉言冷着张脸,一言不发。
  他的脸色非常憔悴,似乎很多天没有洗漱过,眼圈都青了一圈,下巴还残留着不少的胡渣。
  “睡得不好?”白潜在他身边绕了一圈,低头打量着他脸上隐忍的神色,“我觉得这对你来说,应该是件好事才对。总是做些不切实际的梦,将来失望了,后悔都来不及。所以,还是早点收了心吧。明白吗?”
  他用指尖叩了叩厉言的肩膀。
  厉言的脸色难看地可以滴出水来,“你不要太过分了。”
  白潜莞尔一笑,拍在自己的胸口,“我有什么过分的?不过是让你看清自己有几斤几两,别干些不知所谓的事。”
  “你——”厉言揪起他的衣襟。
  白潜对他一眨眼,笑得有些诡秘。
  下一秒,禾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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