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到底-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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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演喊了声“cut”,赖先森还是没放开姚峥,继续忘情地和她拥吻着。“完了,森哥假戏真做了。快叫乐哥来收拾残局。”小钊对着闷闷不乐的惠歆吩咐着,在记者围堵前,拉着赖先森离开,免得他一时嘴快当场承认对姚峥的爱慕。
“赖先森是入戏太深,还是借戏示爱?”惠歆对着电脑,读着最新的报导。赖先森置若罔闻,发短信告诉姚峥那场戏就是他的真心。不久,姚峥回了条短信:在爱情中我可是个坏女人。你做好心理准备吧。
赖先森兴奋地扔下手机,抱着惠歆开始转圈圈,叫道:“我终于把姚峥追到手了!”
惠歆强颜欢笑,恭喜他。她默默地走回公寓,关上门,伤心地哭了一整晚。
记者们简直要把摄影棚挤爆了。赖先森难得等到下戏,想要和姚峥一起去吃顿饭,一看这场面,感叹要什么时候才能开始约会。惠歆向姚峥提议互换下衣服,她装扮成姚峥,在助理的陪同下,用丝巾遮住大半张脸,压低帽檐,匆匆坐上了车。与此同时,姚峥跟在赖先森后面,顺利地避开记者。
凌晨时分,惠歆接到赖先森的电话,说他很难受,要她立刻到他房里来。她赶到一看,赖先森喝的烂醉,忙问是怎么回事。
“姚峥她接了电话,就跑去会她的旧情人。说对不起有什么用?给了我希望,到头来却这样。惠歆,我的心好难受!她都不知道我有多喜欢她。”
惠歆扶他到床上,柔声劝他别想太多,先好好睡一觉,在心里默默说道:你也不知道我有多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
☆、假戏也真做(4)
礼信在众位同事异样的眼光中回到警局。队长告诉他,由于沈岩的干涉,他被禁止参加此次案件的调查。礼信在被迫休假前,要求见一下商光栋。
看守所里,商光栋似乎一下子苍老了十岁,目光呆滞地看着礼信,问目前的证据是否对他很不利。
“你要是主动认罪,法官会酌情减刑。”
商光栋双眼泛着泪光,激动地否认着:“我真的没有杀人!礼信,你一定要救我!”
“救你?除非你能让妈起死回生。”他冷峻的眼神里蕴含着对商光栋深深的怨恨。
商光栋低下了头,内心有愧,不敢正视礼信,沙哑着说:“孩子,我知道你恨我。其实你妈死后,我一直想接你回商家的。可是沈岩不让。我一直都在关注你。你从警校毕业的那一天,我有去参加你的毕业典礼。看到你代表毕业生讲话,爸真的很自豪。你坐牢那次,爸花了重金到处求人疏通。如果你对生意感兴趣的话,爸可以让你来公司上班。”
“够了,不要再假惺惺了。”礼信握紧了拳头,继续说,“在我和妈受欺负时,如果你有站出来保护过我们一次,哪怕只有一次,那么我今天绝不会袖手旁观。我会出庭指证你的,我们法院再见。”
礼信回到家,在桌面上看到了一张水彩画。画中盛开着数十朵傲然怒放的向日葵,舒展着芭蕉扇般的叶子,亭亭玉立,笔直颀长。花盘边缘伸展着片片黄色的花瓣,占据花盘中间的是密密麻麻的金灿灿的花蕊。“向日葵代表温暖和无尽的希望。礼信,快点振作起来!”他读着嘉菲留的字条,嘴角终于浮现出笑意。
江乔不解极了,问嘉菲为什么反而避开礼信。嘉菲往画盆挤了些金黄色的颜料,蘸了蘸,然后提笔,一边给向日葵上色,一边说:“他小时候被抛弃过,所以最恨别人离开他。师父,我觉得自己太自私了。我纠缠着他,却没想到我的一再出现只会让他想起那些不好的回忆。所以,我现在能做的就是安静的等待,等他真正从心底原谅我。”
这时,嘉菲接到了汪颖的电话,说叶盛病了,要她赶紧来趟医院。嘉菲看着病床上脸色苍白的父亲,抓起他粗糙干燥的手。“爸他怎么呢?”她泪眼婆娑地望着汪颖,问道。
“还不是被你气着了。这几天,他生意场上的朋友接二连三地来问他,说什么时候把女儿嫁给商家的私生子。你爸心脏本来就不好,就气得病倒了。”汪颖回忆往事,说嘉菲小时候身体不好,经常生大病,差点要保不住。有位僧人告诉叶盛,只要他吃斋念佛三年,就可以保女儿平安长大成人。“你爸本来无肉不欢,但是为了你,三餐斋菜,坚持了三年。嘉菲,你爸虽然对你严格,但是他真的很爱你。他就剩你一个女儿了,别再让他生气了。”
叶盛醒来时,嘉菲扶他坐了起来,给他倒了一杯热水。他放下水杯,看着嘉菲,无奈地叹了口气。
“爸,我错了。但是我是一定要跟礼信在一起。”嘉菲再次表明决心。
叶盛拍了拍嘉菲的手,似乎是想通了,缓缓地说:“你带他来见我吧。”
“爸,你同意了?”嘉菲开心地快要跳了起来。
“商光栋就他一个儿子,将来肯定要他继承家业。等他变成商礼信那一天,爸就给你们订婚。”
嘉菲就像霜打的树叶子,霎时无精打采地蔫了下来。她知道以礼信的脾气,宁肯去死也不会认祖归宗。“爸,礼信他一定会很孝顺你的。”她亲昵地依偎在叶盛的怀里,像小时候一样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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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歆来到姚峥家,向她要一个解释。姚峥并非贪慕虚荣,只是她和那位富二代男友从高中就开始交往,恋情一直受到对方家族的干扰。“他回来找我了。不管这次是不是又以分手告终,我还是想和他在一起。其实我也对先森心动过,还好,我们还没开始。你替我向他说声抱歉吧。”
“不行!峥姐,你给森哥一个机会吧。他一整天都在喝酒,这样的状态根本就拍不了戏。你去见见他吧。”
姚峥摇了摇头,让保姆送她离开。惠歆突然跪了下来,无论如何都不肯起来。姚峥无可奈何,只好全副武装和惠歆一起去见赖先森。
赖先森立刻从床上爬了起来,前一秒还精神萎靡,下一秒就神采奕奕。姚峥给他讲了一个故事,是她和魏姓男友相知相恋又数次分手的感情历程。
“姚峥,既然你这么爱他,那我也只能祝福了。”赖先森装作大度,实则难过地选择放手。
姚峥欣慰地笑了。“其实你并没有多喜欢我,你只是像朋友一样欣赏我而已。有个人非常地爱你,好好珍惜她。”姚峥欲言又止,离开了。
那天下午的阳光非常的明媚,一扫赖先森心中的阴霾。他来到花园,看到惠歆正在修剪苗圃。惠歆看他心情不错,问他和姚峥和好了没有。
“彻底没戏了。不说这个了,过两天投资方要办场舞会,要我唱首歌助兴。你来帮我挑挑歌。”
赖先森有着偶像派的外表,实力派的演技,不幸的是,歌喉只有路人级的。惠歆听着他不着调的狼哭鬼吼,捂起了耳朵。赖先森一看她一脸的嫌弃样,不高兴了,索性不唱了。“我唱的《离歌》不好听吗?”
“好听。好听到大家都要离场了。”
“好哇,你敢笑话我!”赖先森扯着她的两颊,在她喊疼告饶后,才肯放开。
惠歆揉了揉受伤的脸,向他建议了好几首歌后,都被赖先森以“幼稚”“太娘了”“体现不出他的霸气”等等理由否定了。她看了眼短信,说:“那你自己选吧。小钊找我玩游戏,我先走了。”
“喂,惠歆,你真要和小钊在一起吗?”赖先森拦住了她的去路,神色凝重地问道。
惠歆想了想,淡淡地回答着:“小钊他真心对我好。”
赖先森这时的心境,比被姚峥拒绝时还要更加难受。他却反而扯了个笑脸,祝福他们早日开花结果。惠歆说了声“谢谢”,黯然离开。
工作人员送来了个包裹,说是赖先森的一名粉丝拖他送来的。惠歆打开纸箱,凑近一看,差点晕过去。是只鲜血淋漓的死猫!缓过神,认真再看一眼,原来是个沾满番茄酱的毛绒玩具。赖先森说是粉丝的恶作剧,让惠歆不要担心。
第二天,她收到了一封没有署名的信。信上用胶水粘了两行从报纸上剪下的铅字:赖先森,如果不离开姚峥,你的下场就是那只猫。
赖先森也不是第一次收到这种偏激粉丝的威胁书,笑了笑,没放在心上。惠歆怕他会出事,在电话中跟嘉菲说了这件事。嘉菲正想给礼信找点事做,免得他胡思乱想,于是带着礼信来到片场。
礼信研究了下那只猫和那封信,推测那人其实胆小怕事,要不然惠歆收到的就是真的死猫和手写的信。为了以防万一,他要赖先森收留自己几天。
赖先森多了个这么可靠的保镖,自然是求之不得。礼信和商家的事闹得沸沸腾腾,剧组的人也多八卦,对着礼信不时地指指点点。“看什么看!没看过帅哥吗?”嘉菲不客气地朝他们吼道。赖先森见到嘉菲就头大,但是她像只跟屁虫一样,也跟到自己的住处。
嘉菲吃了三碗礼信煮的虾粥后,摸着滚圆的肚皮到处寻找礼信。赖先森看她那副心急样,笑话她最好在礼信身上装个GPS,方便圈养。如果科学家发明出隐形的链子,她一定是第一个购买的人。
“赖先森,小心你的命根子!咔嚓!”嘉菲摆出剪刀手,要他说话客气点。赖先森冷不丁合上双腿,比起那个疯狂粉丝,她才是真正的危险人物。
五彩缤纷的小灯泡把游泳池映染地如梦如幻,仿若仙境。礼信靠在树下,想着商光栋的官司,看着远处发呆。嘉菲掂着脚,慢慢地靠近,伸出手,想捂住他的眼睛。礼信预先觉察到异状,抓住她的手,反手用力一掰。
“疼——死——我——了——”
礼信抱歉极了,替嘉菲接好脱臼的手臂。嘉菲用余光瞄了一眼身旁的礼信,快乐地打着小算盘,给礼信一个剧本。“我刚才随手翻了翻,发现15页那段挺好玩的。我们来演一下吧。”她见礼信一点兴趣都没有,帮他把剧本翻到她想要的页数,“啊——啊——”地吊了几声嗓子,感情充沛地朗诵着:“说,你到底还喜不喜欢我?”
这是女二号试着挽回男二号的一段戏。
礼信见她兴致高涨,不想扫她的兴,扫了一眼男二的台词,没有感情地读着:“我已经不敢喜欢你了。
”
“是不敢还是不想?”
礼信耐不住嘉菲恳求的眼神,只好硬着头皮继续读下去:“你不要这样,我们早就结束了。”嘉菲按着剧本所写的,抓起礼信的手,激动万分地说:“以前的事是我对不起你。我们重新开始,好吗?看着我的眼睛!快看着我的眼睛!你不敢看,就说明你还喜欢我。”
礼信被嘉菲折腾地没法子了,只好转过身看着她。嘉菲说出了她最喜欢的一句台词:“快吻我一下。你要是不敢吻我,就说明你还喜欢我。”
“谁写的这么无聊的台词啊。”礼信翻到封面,看到了剧本撰写者是如小果。
剧本上写着男二终究还是忍不住,亲吻了女二,吻戏时间长达二十秒。嘉菲眼巴巴地看着礼信,要他照着剧本继续演。“你不肯演男二,那我演好了。”她努起嘴巴,朝礼信突击去。不想礼信快速躲闪,嘉菲来不及收回身体,吻到了石子路上。
“疼——死——我——了——”
嘉菲痛的哇哇大哭,礼信忙给她翻了个身,把她抱在怀里,观察着她的伤势。
“我的鼻子是不是断了?牙齿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