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少,只做不爱-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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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出国还是继续留在国内?或者等这件事平息后,去个偏远的城市嫁了,想要多少嫁妆我都满足你。”皇甫曜看着她说,声音里带着冷酷无情的味道。
说到底,只是想早点摆脱她,一如想急于摆脱年少时期的那个梦魇。
罗桑眼里辗转欲滴的泪还挂着,嘴里含着无数委屈的话语,都被无情地堵在这一句话里。说了那么多,只是让她意识到,她与他再无可能。
罗桑的眼眸骤然冷了一下,那是恨。她落到今天这个地步,都是因为皇甫曜造成的。他却可以过得潇洒,只想扔一点钱就打发自己?
罗桑接受不了,努力了那么久,心机算尽,如果仅仅只是得到这个,她又怎么会甘心?几乎气得全身都在发抖,她猛然坐起来,赌气地动手将手背上的针头拔掉。
皇甫曜看到她的动作,眼睛急跳了一下,看到红色的血液转眼便蜿蜒了整个手背,他阻止地叫道:“罗桑——”是疯了吗?
只是话音未落,她抓起床头柜上的空药瓶朝他掷了过来,皇甫曜下意识偏头躲过,那只空瓶子便哐地一声砸在了地上。
皇甫曜没有回过头去看地上的情况,只是扫了一眼地上从针头滴出来的一小滩红色,还有罗桑手背上的情况,他上前去按床头的呼救器。
门外守着的人与乔可遇听到动静,快速地打开门,察看里面的动静。
罗桑的身体因为失血过多而虚弱,却还在耍着小性子,拼命的推着皇甫曜,阻止他去按呼救器。目光越他的肩头正看到乔可遇。她身上还穿着家居服,披着一件男士西装外套,纯白色的手工西装,领褶、肩袖、处都用淡金色的丝线勾勒,有着繁杂而华丽的线条。
不用细看,她便知道那是皇甫曜的西装,很显然,是皇甫曜带她来的。自己自杀的时候,说不定两人正在风流快活,否则皇甫曜也不可能现在才到。
不甘再次涌上胸口,她不顾自己的伤口,用力环住皇甫曜的脖子,眼里淌出眼泪,哭泣地嚷着:“你不能这样对我,我爱你,曜,我爱你,如果没有你,我宁愿死,宁愿死。”
“罗桑,你先放手,放手。”皇甫曜拽着她的手臂,又怕她弄伤,心也被她闹得烦燥。
罗桑却不肯放手,甚至过份的用唇强行压上皇甫曜的唇。他们曾经美好过,她相信只要皇甫曜碰过自己,便一定会回心转意。
乔可遇站在门口,只看到皇甫曜的背影,看着两个人纠缠在一起,罗桑的手上的血迹沾染在皇甫曜背后的布料上,四片唇紧紧地粘在一起,她逃避地别过脸去。
罗桑的余光看到乔可遇的表情,眼神中露出一闪而逝的得逞笑容。只是唇角来不及扬起,下一秒,已经被皇甫曜粗暴地扯了下来,失去支撑的身子跌回床上。
“你闹够了没有?”皇甫曜阴沉着脸看着她,脸上的线条凛冽的让她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曜……”她委屈的咬着唇,眼里的泪便淌下来。她只是想要证明,证明皇甫曜心里还有自己而已。
皇甫曜不理她,倾身按了呼叫铃,没一会儿走廊里便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麻烦请让让。”乔可遇与那两个人正堵在门口,她转身想退出去,却发现门外站满了人,只好往里面挪了挪。
医护人员七手八脚地冲进来,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聚集了看热闹的人,皇甫曜就阴沉着脸站在床边上。
医护人员都认得他,没人敢惹,绕过他给罗桑处理伤口,她却不肯配合。
“别管我,让我死好了,反正你也不要我了,楼家也觉得我丢脸,我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不如死好更。”血桨袋的血桨在地上凝聚了一地,她披头散发地闹着、叫嚷着。
她这洒泼的样子根本让医护人员近不了身,他们又都忌惮皇甫曜在场,不敢来强硬的。
皇甫曜被闹得心烦,拔开众人上前去,单膝跪在床上,俯身将她死死压在住。
“让我死!让我死!”罗桑却挣扎得更厉害,指甲不小心划了皇甫曜的脸一下,给带微微的刺痛。
这下把皇甫曜真惹毛了,他手脚并用地将她扭动的身子死死压住,动手便去拆她腕子上缠着的绷带。一边拆一边阴狠狠地说:“想死是不是?那就再割一次,当着我的面割,割深一点,别让人有机会抢救过来,免得一次次割,一次次糟罪。”
他这举动把医护人员都吓呆了,都看着疯狂纠缠在一起的两人,居然没人敢上去阻止。
“你别碰我,你不是嫌我恶心吗?碰我做什么,放手,放开我……”他的手劲很大,将她的腕子死死地压在床上,抓得她痛死了,罗桑边叫边挣扎。
皇甫曜将拆开绑带那只手用膝盖压在床上,从兜里摸出把瑞士刀打开,刀刃贴着她的肌肤,让人禁不出心里发毛。
罗桑看着感觉到刀身的冰凉,眼底露出恐惧。
“现在是让人帮你处理伤口,还是再割一次?”他因为这番动作微微喘着气,但是目光阴鸷,那样子好像随时都准备划下去,半点玩笑的成份都没有。
罗桑被他盯得眼神颤动,仍然死咬着唇,强逞着不肯服软。
皇甫曜冷笑一声,手里的刀子向她的皮肉里推进一分,锋利的刀刃便划破了细嫩的肌肤,红色的血液晕染出来,吓得医护人员都尖叫起来。
毕竟医院里天天因为各种原因送进来的都有,因为抢救失败出现伤亡,血腥更是常常见到,但还没有人见过在医院里明目张胆地杀人的。
“不,我不要死,曜,我不要死!”其实没有多痛,只是她终究抵不住心里的恐惧,还是大叫出来,已经吓得满脸鼻涕眼泪。
皇甫曜这才松开她的手,将刀子扔在地上,发生哐铛一声脆响。
比狠,谁也比不过他!
“还不快去。”他对着发楞的医护人员吼了一声,那些人才回过神来,马上上前。
罗桑被众多的医护人员围着,纱布拆开,缝合的伤口一公分左右有道新伤,虽然流着血,便并没有触及要害。她任那些处理着自己,目光透过众人的间隙看着皇甫曜,他就冷冷地站在那里,阳光通过窗子照坦为,却彰显着他满身高贵的冰冷疏离,而自己被他在众人面前逼的如此狼狈。
这一刻,她比任何时候都恨这个男人。皇甫曜,他比从前还要阴狠,还要冷酷无情。
医护人员很快将她的伤口包扎好,都畏惧地看着一眼皇甫曜,才陆续地撤出去,只留下个看护在收拾地上的狼藉。
“罗桑,这是最后一次,你给我好好待着,不然下次死了也没人管你。”皇甫曜冷声说完,大步离开病房。
他们之间维糸的那点可怜情份,是经不起她这样三番四次利用的。
两个手下见他出去,便也跟着出去。
乔可遇一直看着罗桑的狼狈,看着她看皇甫曜时眼里流露出来的悲痛。直到皇甫曜走出去,仿佛这时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的身份尴尬,便也跟着抬步离开,罗桑却捕捉到她的身影。
“乔小姐,请留步。”将擦脸的毛巾扔给看护,虽然刚刚闹了一场,她的情绪恢复得却相当快,看着乔可遇的表情还算镇定,眼眸里带着一丝算计。
乔可遇回过头,正对上她的目光。微微蹙了蹙眉,轻声说:“罗小姐身体不好,应该好好休息。”虽然不知道她要说什么,但大概能猜到与皇甫曜有关。而罗桑与皇甫间之间,她并不想参与。
“我想跟你谈谈,难道你就不好奇当年是怎么回事吗?”罗桑唇角勾着丝诡异的笑问,她就不信这个女人不好奇,但凡她有一点点在乎皇甫曜,她都该想知道自己与皇甫曜的那段过往。
但是她却料错了,乔可遇还就是偏偏不在乎。知道她情绪不稳,乔可遇并不想跟她纠缠,便要继续往门口走。
“你那么镇定,是因为觉得皇甫曜他彻底爱上你了?对你死心蹋地了吗?离不开你了吗?”罗桑问,声调虽不高,却带着尖利。
乔可遇手握着门把回头,她笑:“罗小姐,我从来没有这样认为过。我与他跟你之间不同,我们只是各取所需而已。我不在乎他心里的人是谁,你也好,任何一个女人也罢。我只期望这样的日子……早点结束。”说到早点结束时,故意忽略心上升起的不舒服。
罗桑却不相信,她眼里只看到乔可遇一身随意的打扮,还有肩头那件扎眼的西服。
“别以为他真的会爱你,他不会爱上任何人,他只爱他自己。所以千万不要爱上他,你也看到他是怎么对我的,说不定将来你的下场会比我更惨。”她努力平复着自己的语调,心里却嫉恨的发狂。
“谢谢你的忠告,罗小姐。”她不会爱上皇甫曜的,永远不会!她心里这个信念无比坚定。
乔可遇说完便打开了病房的门,一脚踏出去时却差点撞到皇甫曜怀里。他就站在门口,不知道在外面站了多久,或者一直都在
乔可遇的脚步顿在那里,仰头望着他,他也低眸看着自己,世界有一瞬间的静止。然后,还是他牵起她的手,轻声说:“走吧。”也不知道听到她们的谈话没有,脸上虽然没有一贯邪魅的笑容,但表情也很平淡。
“嗯。”乔可遇点点头,转身将罗桑的病房的门关上。
两人刚刚走开,罗桑从门缝里看到两人的身影离开,抓起一只杯子朝着门板砸过去。
哐!的一声,接着是玻璃破裂的声响,把蹲在地上收拾的看护吓了一跳。走开的皇甫曜与乔可遇没有听见,站在门口的两人对望一样,置若罔闻。
柯尼赛格开出医院,直奔瞰园而去。两人一前一后地进了门,兰嫂正在收拾屋子,见两人回来。听说两人还没有吃饭,赶紧去厨房准备午餐去了。
乔可遇从昨晚就穿着那套家居服,回来后直接进了衣帽间找了套衣服,手上的东西在柜边碰了一下,她才注意到腕子上那只墨玉镯子。
紧张地将它从手下脱下来,仔细的检查了一下,并没有新伤才松了口气。想到老太太将镯子套到她手上的情景,心里还是带着点愧疚,何苦无顾给人留个期望?
收起思绪,找了首饰盒将它装起来,然后回到卧室里,拉开皇甫曜那边的抽屉放进去。然后才转进浴室,调适好水温,往按摩浴缸里注水。
皇甫曜进来的时候正看到她从柜子边起身,有点好奇,便也开了柜子,发现那堆杂物里的首饰盒。打开看了一眼,竟是外婆送给乔可遇的玉镯子。
目光沉了沉,将首饰盒扔回抽屉里,然后关上。
乔可遇那边,刚把浴缸里注满水,然后抱着衣服正要关门却遇到了阻碍。乔可遇抬头,看到皇甫曜的手正抵在门板上。
“你干什么?”乔可遇问。
“谈谈。”他吐出两个字,虽然唇角仍然带着笑,不过相处久了,她还是能感觉出他的情绪变化不对。
“你先让我洗澡,换完衣服。”她微蹙着眉,要求。
皇甫曜抵着门板的手却使劲推了下,冲力使她的脚步后移了两步,他便趁机大摇大摆地走进来。
“皇甫曜,你到底要干什么?”她不满地问。她也奔波了那么久,昨晚上又没休息好,让她喘口气不行吗?
皇甫曜双手环胸,倚坐在柜子边,说:“不是要洗澡吗?我等你。”
乔可遇顿时无力,没见过这么无赖的。她咬着牙瞪他:“你在这里,我怎么洗?”当她暴露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