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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部分

恶少,只做不爱-第133部分

小说: 恶少,只做不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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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这是她的宝宝,还没生下来……想到这里,心就刀割一样的疼。
  “皇甫曜…也不会知道吗?”她问。
  “我会妥善安排的,相信我。”汪兵韬保证。
  他不该淌这浑水,毕竟皇甫家并不是那么好惹的,但是他却已经淌了,也就不在乎将这水搅得更混些。
  “让我考虑一下。”乔可遇说,声音艰涩。
  汪兵韬没有再说话,他看着乔可遇的侧脸,知道这个决定对她来说太难。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这件事乔可遇却始终没有做出决定。因为想到孩子离开自己,便会觉得剜心的疼。
  汪兵韬也没有再提及,就这样挨到了临近春节。汪兵韬虽然在休年假,却似乎格外的忙,露面的机会也越来越少。
  乔可遇大多时候都不出门,但心境要比在瞰园里好许多。更怕被皇甫曜发现,所以格外谨慎。
  这天临近中午,她煮着粥准备炒个小菜,却发现冰箱里空空的。外面的雪还没融化,本不想出去的,犹豫了一下还是换了衣服。
  社区门口就有超市,东西挺齐全的。她挺着微隆的肚子,也不敢买得太多,只拎着几颗水果和两把青菜回去。
  脚下的积雪未化,脚踩在上面带着喀吱喀吱的声响,她走得极慢,却总隐约觉得后背有视线望过来。
  回头看了一眼,果然看见两个男人鬼鬼祟祟的跟着自己。乔可遇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想到可能是皇甫曜的人,一下便慌开了。
  脚下的步子越来越急,故意绕了几个弯,也甩不掉他们,只好往社区外走。
  那两人的确是皇甫曜派来找乔可遇的,因为皇甫曜有叮嘱,所以顾及着她的肚子,脚下路又滑,所以不敢追得太急。
  乔可遇心慌意乱,拉开距离时,正好看到一辆出租车过来,便拉开车门坐进去。
  那两人见她坐车要走也急了,便大步追过来。
  “师傅,你快点开车。”乔可遇着急地催。
  “哟,那么着急干嘛啊,有人追你啊?”那年轻司机看她着急的样子,不由开着玩笑。却从后视镜看到两个大男人追过来,又见乔可遇是个孕妇,便怀疑她遇到了坏人。
  脚下油门一踩,车子便窜出去。
  那两人眼见追不上,便跑到路边开了自己的车去追。
  “姑娘,你得罪他们了?”见后面那辆车追得紧,那司机好奇地问,却并不见紧张,是个好事的性格。
  乔可遇也不知道怎么回答,掏出身上的手机便给汪兵韬打电话。
  那司机对这片很熟,车子开得飞快,又抄小路,倒是很快甩掉了后面那两个人。心里正得意,车子从楼群的夹道里冲出去。
  司机只觉得有影晃了一下,下意识地踩了急刹车,但是距离太近,路边积雪又滑,身子还是冲撞出去。只听“哐!”地一声,出租车与别的车撞到了一起。
  乔可遇还未及反应,手下意识地护住肚子,头却撞到了椅背上。
  汪兵韬给乔可遇的手机带着追踪功能,他本来就是要过来,但是看到乔可遇离开小区范围,便知道有可能是皇甫曜找过来了。
  车子还没开到社区,便看到路边出了一起车祸。本来也没在意,但是跟踪信号却一直闪。目光掠过撞的变形的车窗,看到那件外套有些眼熟,好像是乔可遇的。
  他心上涌起不好的预感,马上停车跑过去,果然看到乔可遇被卡在车里。
  “乔可遇!乔可遇!”
  车边已经围了许多的人,也有人报了警。这边司机头撞在方向盘上,挡风玻璃全碎了。
  后座的乔可遇已经陷入昏迷,身上流了许多的血,汪兵韬心慌也顾不得许多,将人强行抱出来便开车奔了附近的医院。
  ------题外话------
  偶最近枯萎了,原谅偶吧,呜~
  


☆、112 病危通知书

  汪兵韬心上涌起不好的预感,马上停车跑过去。这时车边已经围了许多的人,也有人报了警。司机头撞在方向盘上,挡风玻璃全碎了。
  他从围观的人群后挤进去,透过碎掉的后车窗看到乔可遇晕在里面,裤子上溢出好多的血,晕染在带着碎玻璃的后座上,那一刻心脏几乎停摆住。
  “乔可遇,乔可遇!”周围似乎响着许多议论的声音,熙熙攘攘的,但是他好像已经听不到。
  只着急地想要拉开车门,却发现因为变形而卡在那里。控制着力道抬脚,哐地一声踹过去,然后才用力地将门拽开。
  “乔可遇!乔可遇!”他着急地拍着她的脸,乔可遇却一点儿知觉都没有。
  粘稠的血腥味溢满整个狭小逼仄的空间,他的心是恐惧的,恐惧地怕这样一条年轻的生命会就此逝去,恐惧这个在他眼中菟丝一般的女子,怕自己再一次无力将她保护好。
  “乔可遇,你撑着点,一定要撑着。想想宝宝,你那么爱她。你说过要让她看到这个世界的样子,你还说会亲自牵着她的手长大,所以坚强一点,一定要坚强,我都已经安排好了,你随时都可以带她走,离开这里。”他攥着她沾满鲜血的手说,带着紧张而粗重的喘息。
  大概是听到了宝宝两个字,乔可遇睫毛动了动,却始终没有睁开,手却“用力”地回握着住他的手。
  汪兵韬感觉到了,知道她还有意识,不由松了口气。看到她的唇在蠕动便将耳边凑过去,听到她说:“救—宝宝——”声音微弱,但是这三个字却很清楚。
  “他会没事的,你撑着,宝宝和你都不会有事。”他着急地说,然而却看到乔可遇说完之后,却彻底晕了过去。
  “乔可遇!可遇!”汪兵韬惊叫,又连拍了她的脸两下都再无反应,心一直沉到了谷底里。
  然后将人抱起来便往外冲:“你等着,我们马上就到医院了。”有些着慌地找到自己的车子,椅背压下去,将乔可遇放在副驾驶座上躺平,自己绕到驾驶座,半点不曾耽误。
  车子飞快地开出去,很快进了附近的一家医院,医护人员也已经闻讯赶了过来。他将乔可遇又抱上推床,轱辘辗压着地砖的声音杂夹着凌乱的脚步声,乔可遇被直接推进急救室。
  “乔可遇,你撑着点,一定要撑着,就算为了宝宝。”他一路跟随着推床,嘴里不断重复着为了宝宝的话给她听。因为他知道,这是能够支撑她的信念。
  “先生,你不能进去。”护士说。
  他的脚步不得不被迫停在急救室门口,然后那扇纯白冰冷的门扉紧闭。
  汪兵韬紧张地用手摸了一把脸,将头低下去。
  他现在也是满身的血,都是从乔可遇身体流出来的。浓郁的血腥味萦绕鼻翼,仿佛带着令人窒息的死亡讯息。即便他出任务时见惯了血腥,却也仍不能适应这种眼睁睁看着一条即将生命逝去,而无力挽留的恐慌亦或是绝望。
  空间很静,也不知时间无声地流失了多久,急救室的门突然被人推开。
  “谁是病人家属?”护士询问的声音传过来。
  他楞了一下,然后才回神,转身,应:“我。”然后收敛了脸上的神情。
  那护士看了他一眼,身边的医生摘下口罩,露出凝重的脸说:“病人因为失血过多已经失去陷入深度昏迷,又加上羊水破裂,现在婴儿的情况很危急。”
  汪兵韬心里咯噔了一下,看着医生凝重的脸,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进行手术,剖腹产让婴儿提早出生。”不然孩子会因为缺氧窒息而死,这是常识。
  汪兵韬脸色骤变:“可是她现在才6个多月。”说到最后,声音几乎都含在嘴里。
  医生也叹了口气,说:“所以接下来的手术很危险,我们需要家属签署病危通知书,才能继续下去。”
  他的话音落下,护士已经将签字板送上来,这才是手术进了一半,他们出来找家属的原因。
  汪兵韬看着推过来的纸张,密密麻麻的字体在眼前跳跃,却是一句完整的话都理解不了。
  所以他干脆不看,抬起头来只问:“那宝宝会不会有危险?”六个多月生下来,有危险是必然的,但是他也需要一份安心。
  医生点头,回答:“孩子毕竟月份太小,我们不敢保证。当然,存活下来的例子也是有的,这要视剖出来时婴儿身体的具体情况。”
  家属有绝对的知情权,他们会将所有的可能性毫不隐瞒地说出来。但是这些话却足以如同石头,重重压在汪兵韬的胸口上。
  他想到乔可遇站在晨光中,感觉胎动时那幸福的表情。想到他提议将孩子交给别人抚养,她脸上那种剜心般的不舍。想到她即将昏迷还在念着救宝宝。
  他不敢想,如果这个孩子真出了事,乔可遇醒来后会不会疯掉?
  “你还是尽快签字吧,拖得时间久了,大人的情况也很危急。”护士催促。
  虽然这样催促有些不尽人情,但是现在对他们来说缩短耽搁的时间一分,病人便多一分的希望,所以他们也没有时间让家属伤怀。
  汪兵韬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他深吸了口气,紧紧握住签字的笔。签下自己名字的时候,刚毅的手指微颤,却是因为用力,汪兵韬三个字几乎穿透纸背。
  笔尖停顿的一刹那,他抬头看着医生说:“拜托了。”这句话虽然短,却很沉重。
  护士及时收走他手上的病危通知书。
  医生则点点头,说:“如果出现意外情况,你必须做好失去宝宝的准备。他的月份太小,所以存活的机率也很低。如果必须作出取舍,我们会尽力保住大人。”说完也不待回答,已经急急赶回抢救室里。
  汪兵韬站在门外,看到更多的医护人员脚步匆匆地进进出出,一袋又一袋的血桨被送进去,却久久没有母子平安的消息。
  ……
  ——分隔线——
  而皇甫曜那边,原本跟踪乔可遇两人失去了出租车的踪迹。两人停在路边,脸上的神情难免气馁。互相看了一眼,好歹是有了点线索,便给他们的头打电话。
  所以皇甫曜辗转得到消息时已经是下午3点,他初闻找到乔可遇时是欣喜的,却没想到还是跟丢了。尽管如此,但这也是这段时间以来足以令人振奋的消息。
  挂了电话,他便亲自驱车赶去。在两人跟丢乔可遇的路线附近转了很久,虽然明知希望渺茫,却仍然不肯放弃。
  至少,他知道她就生活在这附近,至少他知道自己离她很近。
  车子在路边没有目的地滑行,封闭的车厢里突然传来嗡嗡的震动声,惊扰了他的冥想。
  “大少,找到乔小姐的住处了。”那头报告。
  皇甫曜眼眸极跳了一下,问:“在哪?”
  那头报了一个地址,皇甫曜摘下耳机,车子调头,朝着乔可遇的住所开过去。
  她并不在,这是意料之中的事。
  因为乔可遇躲着自己,被发现的行踪自然不会再回来。对面的人也被汪兵韬提前打电话撤走了,留下的只有乔可遇来不及收走的东西。
  他到的时候,那些人正准备在房子里翻动,寻找着乔可遇有可能下一个藏身的线索。
  “住手。”皇甫曜厉喝。
  所有人动作停止,都不明所以地回头看着他。
  “大少?”为首的人询问着上前。
  “都出去。”皇甫曜说。
  那人迟疑,似乎有些猜不透老板的意思。但还是很快地低下头去,因为他们在老板面前一向只有服从,没有质疑,便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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