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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部分

恶少,只做不爱-第122部分

小说: 恶少,只做不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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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儿子有救,乔佳宁喜出望外。但还需要为小嘉做详细的检查,这项手术不但难度高,且很具危险性,尤其患者年龄小,更需要谨慎。
  乔佳宁带着小嘉走得有些匆忙,乔可遇知道这个孩子有救,自然也跟着高兴,将他们送到楼下。
  “可遇,如果有解决不了的事,一定要给我打电话。”她仍不忘叮嘱。
  乔可遇点头,保证:“我一定会的。”
  乔佳宁尽管不放心,但还是走了,小嘉的病从出生到现在一直都折磨着她,多少次徘徊在生死边缘,多少次燃起希望又幻灭,她都不曾放弃。
  虽然不知道这次会不会失望,但是她一直都在尝试。
  乔可遇站在自家楼下,一直望着车子开出社区,离开自己的视线。转身,看到兰嫂不知什么时候跟出来的,视线相撞,兰嫂显得有些狼狈。
  乔可遇知道,她这些日子照顾自己都是皇甫曜授意的,没准还带了监视的任务。她看着兰嫂的眼里没有指责,或是理解她的立场,也或者已经不在乎。
  唇角扯出抹笑,却很淡,对她说:“让他过来吧。”是该解决的时候了。
  兰嫂脸上有种被识破的尴尬,但还是听话地给皇甫曜打了电话。
  今日周末,彼时的皇甫曜又与方志熠等人混在一起。今天的活动场地是马场,他却只坐在太阳伞下,看着眺望着马场远处。
  那样子像是在观望远处骑马的人,或者景色,但更像是在出神。
  “皇甫,你养得马那么肥,都半年了,难得过来玩,怎么也见你拉出来遛遛?”方志熠凑过来,觉得他有点不对劲。
  因为皇甫曜已经很久不跟他们混了,今天打电话给他也没抱希望,没想到他居然来了。人来是来了,但是却没有活动的意思。也一改往日的风流不羁,整个人玩起了深沉,感觉怪怪的。
  “算了,今儿没兴致。”皇甫曜收回目光,端起面前的咖啡轻啜了一口。
  “你这段日子都没出来玩,是不是真被什么女人收了?我实在好奇。”方志熠推开自己的女伴,又往他跟前凑了凑。
  那女伴会意,朝着女性聚集的地方去了。
  这里只有两个人,他想总能探出些口风吧。
  皇甫曜搁下茶杯,看着他很认真地问:“如果你的女人因为某种原因,执意要离开你,你会怎么做?”
  方志熠被他这个问题雷了一下,然后狂笑起来,笑得嘴里的饮料喷出来,很没形象。
  “皇甫,我没听错吧?你要女人的时候,什么时候问过她们愿不愿意?”他皇甫曜不是一直都很喜欢矜持的女人,很难搞的那种,现在居然问这种问题,他都怀疑皇甫曜的脑子是不是秀逗了。
  皇甫曜也笑了起来,菲薄滟红的唇色性感地勾起,却带着几许别人看不懂的苦涩,没有人会懂。
  身上的手机突然响起,他看了一眼,点了接听键,兰嫂谨慎的声音便传过来:“大少,乔小姐请你过来一趟。”
  “好。”他应,挂了手机起身。
  “去哪?”方志熠看他准备离开的样子。
  皇甫曜没答,迳自走开。
  银白色的骑马装将他完美的身形修饰得更加挺拔,领褶与袖口都金色的丝线勾勒,与肩章上的流苏相得益彰,将人衬得更加高贵霸气。走得远了,仅背影还吸引的一群花痴女人翘首眺望。
  在更衣室换了衣服,银灰色的柯尼赛格驶离马场,在城市繁华的街道穿行。大冬天的,他却架起车顶,凛冽的风从敞篷里吹过来,风化得他脸上的线条都锋利起来。
  他到锦绣花园的时候,在门口按了门铃,是兰嫂给他开的门。并告诉他乔可遇在次卧里,便自己缩回厨房去忙了。
  皇甫曜缓步走过去,看到乔可遇坐在床上,身边摆了许多的相册,都是她与乔佳宁和乔妈妈的照片。但是她的目光却望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小乔儿。”皇甫曜由后抱住她,低低地叫了声。
  才分开一周没见而已,竟有些“近乡情怯”。
  乔可遇回神,转过眸子看到他,倒没有推开,只是低眸,动手翻着照片,说:“你看,这是我和我妈从小一起的所有照片。”
  “这张是在龙湾照的,那时候我小,被妈妈抱着,笑得多开心。”故意扬着声调,指尖却留恋地停在妈妈年轻的容颜上,眼底有着挥不去的哀伤。
  “那时候陶太太隔几天便雇个女人来我们家闹,把东西一件件都砸了,我妈就只会抱着我和姐姐哭。”
  皇甫曜看着她,看着她眼睛里红红的,他抿着唇不说话。
  乔可遇又捡起一张,说:“这是我们十五岁时照的,看到后面的浴缸了吗?我妈当年在这里曾经割腕自杀。”
  她的音质很干静,听起来情绪平稳很多,但是有些不同寻常。
  她接着说:“你知道她为什么自杀吗?那年,我有一天在外面回来晚了,就在我家楼下,差一点被人强暴。那人一边撕着我的衣服一边骂,说我是贱女人的女儿,早晚都是破鞋,就活该那样被玩。”
  想起那个晚上,她的浑身都还在恐惧的发抖。皇甫曜紧抱住她的身体,脸上的线条冷硬,眸子阴鸷,恨不得将人活剐了一般。
  “那时候我妈正好找到我,拿了根木棍拼了命的打那个人,我才没有出事……”她顿住,终于出现的情绪波动,有些说不下去。
  “不要说了,不要说,那些都过去了。”皇甫曜抱着她,心一阵阵地泛疼。
  乔可遇缓了一下,却没有停下来,又说:“但是我妈却崩溃了,陶绍明又不允许我们离开他,我妈晚上趁我们睡觉的时候,就是在这里自杀的。陶绍明突然回来,看到满满一浴缸的血。”可想而知,乔妈妈当时承受着多大的压力。
  “小乔儿,不要说,不要说……”他吻着她的脸,她的唇,如果可以,他想要替她抹去那些哀伤。
  乔可遇眼中带着湿意,却没有停下嘴里的话:“你知道我妈带我们离开的时候,说得第一句话是什么吗?她说我不求你们将来荣华富贵,不求你们将来有多有出息,只求你们能清清白白的做个女人,不要让人戳着自己脊梁骨骂。”
  她看着他,两个人离得那样近,睫毛的眨动几乎可以扫到对方的脸颊。他看到她眼里泛起清冷的光,他隐约明白她这话的意思。
  他的手改抓住她的手臂,保证,说:“我们会结婚。”他会给她名份,他不会让她受委屈。
  但乔可遇却没有回答,只是定定地看着他,眼里泛着清冷的光,就那样定定地瞅着。
  她不需要言语,就已经告诉他答案。
  晚了,现在不是结婚,不让人戳脊梁骨的问题。而是他们中间横着一条人命,而且是她妈妈的人命。
  尽管这不能算是皇甫曜的错,但是事实已经造成。她的妈妈因他而死,她不再可能与皇甫曜在一起,他们之间再无可能。
  乔可遇慢慢退出他怀抱,眼中那抹痛色,不知是因为乔妈妈逝去,还是因为两人今天这样的结果。
  皇甫曜早就该料到,但是他不甘心,他抓着她手臂的手在收紧,眸底带着抹赤红,问:“那孩子呢?”
  他们之间不止是乔妈妈的问题,还有孩子,还有一个没出世的宝宝,她到底知不知道?
  乔可遇垂下眼帘,她穿的宽松,其实腹部已经微秃隆起,今天甚至已经感觉到了胎动。
  “如果你想要,我可以生下来交给你抚养。”嗓子干痛的厉害,这是她最后的底线。
  皇甫曜却在冷笑:“你就不怕他背上私生子的骂名了吗?”
  乔可遇眼色一震,她怕,她怎么不怕?但是如今又有什么办法?如果与他在一起,她过不去心里这道坎,她没有脸面见自己的妈妈。
  别过头,她说:“我相信你不会亏待他的。”
  皇甫曜的双手抓着她的手臂,指尖狠狠嵌进她的肩胛里:“乔可遇,你可真狠!”
  对他,对自己的宝宝都够狠。
  乔可遇看到他眼里的阴鸷,那种恨不得撕了自己的愤恨,她说:“放我走吧。”她实在没有办法面对他。
  皇甫曜只觉得胸口一阵气血凝聚,分不清是急又痛,狠力将她摔回床上,咆哮:“乔可遇,你要离开我,休想。”
  那一刻,他又恢复成从前的那个乖戾跋扈的皇甫大少。
  


☆、104 逃跑未遂

  皇甫曜只觉得胸口一阵气血凝聚,分不清是急是痛,狠力将她甩回床上,咆哮:“乔可遇,你要离开我,休想。”
  那一刻,他又恢复成从前的那个乖戾跋扈的皇甫大少。
  乔可遇的手肘撑在床面上,尽管这下力道不小,但终究没有伤到自己。她侧过头看向皇甫曜,披散的长发如同栗色的缎子遮着侧面,但犹可以看到他的额际的青筋鼓动,似在极力隐忍着怒意。
  她也知道,他不会这样轻易放了自己。但是她已经心力交瘁,没有力气再与他争辩。
  “我妈已经过世了,你还想怎么样?”语调并不高扬,但是却透着浓浓的哀伤。
  跟着他,她付出的代价已经够大,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自己?
  “那不是我的错。”他抓着她的手臂,声音微扬,甚至带着一丝尖利,脸上蕴含着怒意。
  乔可遇眼里蓄着泪水,唇角的笑溢满苦涩。不是他的错?是吧,他这个人以前就是那般的嚣张的,多难听的话从嘴里说出来,他都不曾在意对别人的伤害有多大。
  她都已经习惯了,但是自己的妈妈不会习惯,没有一个母亲能听到那样侮辱自己女儿的话,还能保持冷静。
  “你明知道,那些都是说给绑架的人听的。”他揪着她的领子,想要将她摇醒。
  说句不客气的话,是她自己的母亲蠢,才会相信那些话,自己害死了自己,难道就因为这样她就离开自己?
  乔可遇看着他,她相信他关于那些录音的话,因为他没有撒谎的必要,这些话自己从前也听得太多。可是……
  “可是我妈死了。”这才是重点。
  她接受不了!
  不管乔妈妈是因为录音死的,还是因为脑癌死的,他那段话都是导火线,这件都跟他沾染上了关糸,她过不去心里那道坎。
  所以她没有原谅他,更没有办法原谅她自己。
  皇甫曜抓着她领子的手也在微微地发抖,因为乔可遇说的对,乔妈妈如果不是听到了那段录音,她绝不会死,虽然他并不认为这是他的错。
  “方志恒已经死了,你是不是想要陶家母女给你妈陪葬?”他问,脸上的线条锋利而冷峻。
  那样的眼神,那样的神色,仿佛她只要点头,他杀人放火都会去做。如果这件事一定要有人来背,那他就去找出那个人。
  乔可遇看着他眸底的那点赤红,带着非要留下自己的执念与坚持。除了他,仿佛这个世界都任由她处置。但是有什么用,她最不想面对的还是他。
  而他只是偏执地牵怒别人,却不肯面对自己。
  “皇甫曜,你能杀了你自己吗?”她问。
  真是狠。
  这句话如同刀子,直接捅进了皇甫曜的心脏里。
  “你就那么恨我?”恨不得他死?
  乔可遇看着他,想起第一次酒醉在瞰园里醒来,想到油艇上他将自己扔给那些男人,想到她手攥着韩少琛送的链子被他强暴,想到她自己逃跑,被他抓时那些屈辱的对待。
  她恨,恨得浑身的血液冰冷凝固。手指紧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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