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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久违了,前妻!-第60部分

小说: 久违了,前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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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灵冷哼一声,转过身,走了几步,又走回来,把怀里的小盒子和手里的一袋子衣服都扔到座位上,拍拍手,昂着下巴跑了几步赶上雅灵爸,拉着他的手,头也不回的走了。

放下手中的电话,昏暗的光线中,忽然亮起一个光点,忽明忽灭的闪动。

男人倚靠在沙发上,微仰起头,深深吸了一口手中的东西。

又起起身,手中的烟,轻轻在烟缸边敲了敲,停了停,手指松开,未燃尽的烟掉进一堆烟灰中。

手指移到一旁散落的几张照片上,两指夹起一个,拿起面前,身子后仰,窗帘边的一缕光线刚好照亮照片中的内容。

女人转身的动作很潇洒,但女人一身的装扮和手背上一块不小的伤疤让男人蹩了眉,但嘴角还是却不由的含上了笑:“久违了。”

作品相关 征兆

一路走走歇歇,总算让两个人挪到了医院,仰望着面前高高的建筑,雅灵偷偷压下心里面的惶然。

“进去吧,我们到了。”

拉着爸爸,明显感觉到了他身体的僵硬,雅灵不由分说,用力一直把他拉到正厅才放开。

呼,松了一口气,紧接着就是挂号,排队一大套的手续。

“小姐,坐这里,这里有位置。”

雅灵看看面前笑容甜美的大肚子美妇人,再反观自己胳膊腿都还齐全,看起来也是朝气蓬勃的大好青年模样,实在是笑的有些尴尬,搔搔头,才发现己经不是短发了,于是摸摸额头,说:“那个,你坐就好了,我没事,站一会没关系的。”

“坐吧,客气什么,你不累,一边的叔叔也要休息啊。”

“可是你……”

至少有七八个月了吧,这么个高危人群,把座位让给她?

雅灵不禁又开始神经性的左顾右望,看谁都可疑,但看谁又都一副无辜的样子,分析了半天,也分析不出个一二三四五,只好拉着爸爸一起逃出来,走到走廓另一边等着叫号。

“雅灵,好像有点怪啊。”

雅灵爸说。

雅灵点点头,又补充说:“你也看出来了吧……爸,是不是你年轻时的什么红色恋人啊?”

“说什么呢!我哪有什么红色恋人,让你妈听到不还闹翻天?我看今天这些事情怪的很,难道你引来的?”

雅灵急忙摆手表示清白:“菜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的,你女儿什么样子你还不清楚啊,真要是对我有什么想法,还用这么偷偷摸摸?当面表个态,我背着行李直接嫁过去啦!”

“别总这么说自己。”雅灵爸沉下脸:“只是没遇到对的人而己,遇到了,就把你当个宝,世上这么多优秀的人,可是真正遇到你想要的,就是个聋子,瞎子,瘸子,你也愿意守着他到老的……”

“我最爱听爸的大道理了。”

雅灵又爬到雅灵爸怀里撒娇,却在摸到他日渐消瘦的身体里咧下了嘴角。

“56号,方笙先生,到您了。”

“爸,到我们了,走吧。”

雅灵扶着爸爸慢慢从走廊角转出来,门前的护士己经看到了她们,招着手让她们进去。

雅灵对她很熟悉,毕竟不是第一次来看病了,而且每次的治疗时间都不短,有时候因为爸爸的病,几个医生要聚到一起开个小型的会议,她就在外面候着,遇到她当班的时候,会偶尔给雅灵递杯热茶或是和她聊上几句,于是就这么熟识了。

“雅灵,我来吧,你帘子外面等着,张医生一会就过来。”

“还是我自己来吧,你去忙你的。”雅灵把爸爸亲自扶到帘子后的病床上,雅灵爸还有些紧张,尽管脸上堆着笑,但手抓的极紧,雅灵手被抓的直冒冷汗,却不敢喊疼,还要安慰着一到医院就像个孩子一样的爸爸。

“爸,很快的,这次就是个大概的检察,看看上一次用的新药有没有效果,不会疼的,乖啊。”

雅灵爸勉强撑起一个笑容,闭上了眼睛,松开手:“好了,去外面等着爸爸吧。”

“恩,我就在外面,有事就喊我。”

走出了帘子,正遇到从外面进来的张医生,愣了一下,打了个招呼。

“雅灵啊,今天来的有点晚啊。”

“没办法,路上耽误了些时间,爸己经在里面了,我骗他说不会很疼,这次能不能多下一点麻醉药,不要多太多,能让他……别太疼就好。”

“我尽量吧,麻醉药用太多会伤到神经,现在病人的神经系统比普通人脆弱,所以才会极小心的控制用量。”

这些雅灵都懂,可是每次听到爸爸忍不住的闷哼,就难过的不知该如何办才好。

“那就,再多一点点吧,爸爸他……疼的太厉害了。”

“好的,我有分寸的,出去等吧。”

“不用了,就在这等吧,爸爸中途也许会喊我的。”

“你啊,好了,你要等就等吧,如果听不下去,就出去吧,这次的时间可能还要几个小时,我先进去了。”

把张医生送进去,雅灵就开始坐立不宁,近在咫尺的帘子后,即使不去想,也猜得到正在发生着什么,这是张医生他们研究出来的一套治疗方法,说是可能对病人的病情有效奇Qīsūu。сom书,但缺点就是,会让你疼到生不如死。

用力的捏紧手指,双眼不时的望向帘子,难过的表情仿佛现在正在治疗的是她自己而不是爸爸一样。

紧张的久了,意识就有些发沉,她扶住额头,勉强站起身,一声招呼也没打就直接拉开门冲出去。

呕!

无力的扒着卫生间的隔板,胃里像是被人用力的搅拌一样,己经再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吐出来了,但还是一阵阵的反胃。

模糊的影子,恍惚是熟悉的场景,但手探过去,却触不到任何东西。

她莫的一惊,伸出手拼命的在面前挥来挥去,风从手掌间穿过,抓不到人任何实体。

身子一阵阵发软,眼前一黑,身子瘫软向后面倒去!

作品相关 医院里的男人

“谁谁在那”

雅灵努力的想要睁开眼,眼前仍就一片模糊不清的光影,有人影在面前忽近忽远,有人执起她的手腕……

“放开,不要动我。”

没有力气,为什么会没有力气?

走开,不要碰她……

“痛不要走开走开”

手背上一阵刺痛,她茫然的看着白花花的事物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弄痛她。

“妈痛”

左手勉强抬了起来,无助的向半空伸去,不知喊了什么,只知道想要人帮帮她。

“痛真的痛”

“我知道。”

手就这么被更大的手包住,温暖异常,平复了些许的不安,但她不满足。

就像是小时候跌倒了,妈妈看过来的时候,她哭的好伤心,待没有人理她了,她却能自己爬起来,拍拍小屁股上的土,一个人跑到土堆上重新玩了不亦乐乎。

这时的她,也仿若没了多余的顾虑,只知道自己很疼,很可怜,自己说的话没有人理,他们还要把她的胳膊拿起来再放下,在她的的手背上制造出一阵阵的疼痛,他们很坏,她很委屈。

“可是……还是痛……”

那人的声音像是良药,又像是安抚人心神的神曲,她纵是疼痛,纵是不断的撒着娇求安慰,但其实己经可以原谅那些做弄她的人了,她只是好奇此时握着自己手的人是谁?

“把眼睛闭上。”

唉?

闭上眼睛做什么?

她不要,她睁着眼都看不清眼前的情景,为什么还要闭上,她怕黑的。

“怕黑……不闭。”

那人似乎笑了,她却生气了。

扭过头不看他。

听到了他在道歉,还是不理他。

可是没有了声音。

手也被放开了,那疼痛又来袭,她委屈的回过头,仍就看不清面前的景物,却渐渐的哭出了声音。

“病人情绪激动,需不需要镇静剂”

好吵,好烦,安静,全部都安静下来!

“说不允许用这类对身体有副作用的药物,想想别的办法”

“他还在外面?”

“可能去取化验单了,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不太乐观”

“病人家属曾经要求保密,但是那位要怎么处理”

吵什么?不要吵!什么病人,什么家属,她很疼,你们知道不知道,她很疼,很烦,很想睡……

“走开走开”

“好痛,不要过来”

眼皮被翻开,她痛的抬手去挡,用尽了力气,还是无法触到脸的高度,这是怎么了,究竟是怎么了

“回家”

一句话,就耗尽了她的力气,停下来不停的喘气,窒息的感觉逼上来,潮水一般淹没了她……

“雅灵,很快就会好了,不用怕,我在这,我就在这里,握住我的手了吗?”

谁的声音?是那个刚刚离开的人吗?

不是走了吗?为什么又要回来?

想要表明自己还在生气,但是连扭头的力气都没有了,忽然就累了,全身的气力水一般流去,但疼,依旧在。

疼的每根神经都在卷曲,身子无法动弹来抗拒这股疼痛,只能不停的掉眼泪,睁大了双眼却无法看清世界的恐惧让她惊颤的只能抓紧他的手。

“很黑很疼很怕”

“我知道,我都知道,不用怕,我在这,在这”

“帮帮我求你帮帮我”

没有过一种痛,可以直接打败人的意志,求生不过是个好听的说词,轻易的就被推翻。

她好想长眠不起,就这么睡过去,意识中没有任何一线希望,死亡带着甜美的诱惑飘然而至,她己经伸出手想要触摸了。

“让我死”

“我不会让你死的,不会,相信我,很快就会过去的,有我在这里守着你,我帮你赶走黑暗,我帮你取暖”

她努力的想要聚焦,却无法:“你是谁”

他的脸贴上她的额头,有种安心的味道:“我是魔法师,我会分走你所有的疼痛,会一直守护在你的身边”

“真的吗”

她微昂起脸,意识开始消褪,但那疼痛,似乎真的被分散到了别处一般。

那人在唱着歌,像酒一般醇,她好像是醉了,又好像只是困了,她有些迷惑,歪着头问:“我想睡了醒时你还会在吗?”

还会继续守护着她吗?

她真的好想听到答案,但是更深的黑暗将她吞噬,她只来得及听到一个‘原’字,便彻底的昏睡过去了。

……

“雅灵?你怎么躺在这?”

有人捅着她的胳膊,仿若经过了一场十分激烈的争战一般,雅来还没有完全清醒就己经感觉到全身的酸疼了。

揉揉眼睛,抻了个懒腰,慢慢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便是雅灵爸茫然的双眼,和他身后站着的张医生。

“张医生说你睡在病床上了,是不是等了很久啊?”

雅灵爸模糊的辨认着雅灵的方向,如果不是张医生指出雅灵在隔间的病床上睡的很沉,他是根本就找不到雅灵,如今,他连那雪白的床单也看不清了。

雅灵揉揉额头,一时间有些混乱,总感觉自己经过了一些什么,混乱的、没有条理的、只隐隐约约一些画面,光景交错,待一细想,又无法分辨是真实的还是只是一个梦而己,半晌,才说:“我,也不记得了。”

“可能是等着等着就睡过去了。”张医生笑着说道,把雅灵爸的手交给雅灵:“这次的时间可能有些长了,不过效果还是有一些的,药不用再开了,上次的吃完再来拿就好了。”

“这次……”雅灵要追问这次检察后的确切效果,但想了想又闭了嘴,如果是坏消息,爸爸听了恐怕要受不了。

于是谢过医生,拉着爸爸先坐到床上,自己则撑着床又想了半晌,无论怎么回忆,都只隐约记得自己昏倒过,但什么时候,又是由谁把她扶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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