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违了,前妻!-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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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感觉到恐惧,那么,我到上面来陪你。”他雪白的双翅把慢慢收拢,把两人都包裹住,他在她耳边说:“家,很简单的,有你,有我,家就有了。”
她的泪因男人的话就这么掉了下来,擦不干一般,明明是幸福,却仍抑制不住的想要哭泣,究竟是积压了多久?还是跨过了多少的山,越过了多少的艰难险阻才得到他这样的一句话?她不清楚,她什么都不清楚,她只是哭,哭的狠狈,哭的一塌糊涂,哭的弄脏了宁思远的外套……
宁思远……的外套?不是双翅?!
她一时间的清醒,头从男人的外套里挣了出来,入眼便是他满满收敛不住的心疼,她一征,几乎就要分不清梦境和现实的差距了。
“你……怎么还在这里?”她这样问,头却向四处瞧着:“家?没有了?这里……是哪里?”
男人眼色又是一动,横过手臂又把她捞到怀里,她呆呆的无法回神,梦里那个温暖的怀抱与此时的为何如此的相象?
“不管你梦到什么?都不算数,都不是真的,只有我是真的,听到了吗?你就在我怀里,感觉到了吗?不要哭,不要再哭了,它们流的太多了,乖,忘记,忘记它们……”
她鼻尖有些痒,眼里有些胀,却还是无法回神:“家呢?你…。。他……我的家呢?”
她问的茫然,他把她拉到面前,捧着她的脸,上面的泪痕还很清楚,只是眼神还有些焕散,心里一动,双唇就像是没有了控制,只凭着自己的感觉印上了那两片思念己久的地方,她木然的没有反应,他急急的求索着,直到感觉她开始挣扎,才放开她不住的在她耳边说:“我来,就是为了给你一个家,有你,有我,我们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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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家?”
她喃喃的问,男人把她往怀里按的更深,点着头,又怕她感觉不到,就凑到她的耳边不停的说:“是的,我们的,你和我,不会再变了……”
她因为这话,安静了片时,他怀抱着她,两人的心跳都彼此传递着,他忽然,就安心下来,找了那么久,原来,寻的,就是这么温暖的一时。
两人相拥的姿势持续了半晌,忽然……
雅灵一声怪叫,双手乱挥着打向宁思远,嘴里还呜啦呜啦的怪叫着:“你这个色坯子,你占我的便宜,披着羊皮的狼!大混蛋!滚开!别碰我!”
宁思远哪里料到她会有这样的反应,心里憾然之外,却是想着如何能把雅灵哄弄好了。
雅灵挥着手,把头从他的怀里挣出来,这回是真的清醒了,两眼里的迷茫全部换成了愤怒,双拳打在他身上的力度也不小,有几次,就擦着他的脸边过去,乎乎生风!
“雅灵,我做了什么?你总要给我个理由才好吧。”
轻易的躲过她的拳头,却又怕一时闪失让她伤到自己,只好做着天然的屏障,一面承担着她的拳头,一面还想安抚下她的情绪,明明刚在他怀里还那么乖的,怎么就突然发了彪?
“你还敢要理由?你刚刚做了什么你不记得了?”她双眼瞪的老大,看到他一脸无辜表情后更是怒不可遏的想要打翻他完美的鼻梁。
果然日记里说的没有错,温柔的男人都是最危险的家伙,先用温柔剥掉你的防护罩之后,就会露出本来面目,她怎么就相信了他?还会一时大意上了他的当?
“我真的不知道哪里做错了……雅灵,小心伤到自己。”
又在装!又在装!这一招骗过多少的女孩子了?
雅灵躲过他抓过过来的手,还未大吼,脸就先红了:“你,你做过的事情,竟然还要装傻?你这人,真是太差劲了!”
雅灵扭身要开门,被宁思远制住,雅灵扭着胳膊拼命想甩脱他,又听他说:“是我的错,无论什么,是我的错,我承认,我道歉,我错的罪无可恕,我错的天理难容,我错的理当应罚,好了吗?不要再闹了,手不疼吗?”
疼也不用他管!
说了那么多,他就是不知道他错在哪了,也是,让一个狼承认他吃肉是错误,那简直就天下最可笑的事情,他本性就是如此,她还要他承认什么错误?从他今天见面殷勤示好开始,她就开有警觉心的,明明就是陌生人,他却是一脸的深情,好像她们己经老夫老妻了一样,饭后又把她拐到这拐到那,一直拖到天黑人稀,她又泛起模糊时,才挥去伪装下了手……
可恶!可恶!可恶!
他骗她没关系,但他为什么,可恶到要夺走她的初吻?
看他一脸迷茫的样子,根本就是觉得这个不算什么,他是笃定她像其它的女孩子,对于这个不甚在意?他错了,她一直,都只想把它留给未来的老公,就算她的行情不好,她也有要珍惜的东西吧,这样妄自评断它人的想法,而径自行动的他,真是自私的可耻!
“不要你管,让我下车,我要回家!”
“雅灵!”他声音提高了一个分贝,喊完又马上后悔,只能继续困着她,脑中迅速寻找着自己方才做过的一切,在掠过接吻这个细节时,他并未在意,又不是第一次,老夫老妻了,这样的事情,不说是熟悉,也不该引起她的激烈反应,那么,是自己的哪句话吗?
百思不得其解,雅灵这边又不愿意安稳下来,他们的车子本就是停在了路边,因为是回去的路上,雅灵睡到一半突然哭了起来他临时停的车,所以雅灵如果一时情急跑下了车,会很危险,他只能坏人做到底,把车门的锁都落下,一边又紧抱着雅灵不停的承认错误。
他何曾做过这样的事,过的去他,不说是高高在上,也些许有些被众人宠坏了,道歉这回事,从来都是一个态度,一个眼神,或淡淡的两三个字,就足以让对方感动到泪流满面,哪里有这种如雅灵一般的艰难状况待他解决?
他的好话说尽,雅灵也不肯安歇,最后被雅灵一拳打到了脖颈处,脸色一变,他才松开手,捂着唇压抑的咳了起来。
雅灵本想逃掉,但看他这个样子,就犹豫起来,半晌,不甘不愿的问:“喂,你没事吧?”
他的脸色有些发白,不像是装出来的样子,手捂在唇上也许久没有放开。
雅灵看着他此时的模样,突然有些后怕,他该不会松手,吐出一口血吧?不由的结巴起来:“喂!你,你不要吓我!我可,可没有用力的,你装样,装样子也没有用!”
色厉内荏的小模样让宁思远想笑,但那股咳意还没有过去,为了不吓到她,只能保持沉默。
“喂!你,你,你别吓我,我没有用力的,我就是,就是吓吓你啊,是你自己不躲开的,我没想真的打到你啊,你怎么,样,我打电话叫医生,我现在就打。”
听出来她是被吓到了,他不忍心,硬是咽下那股咳意,松开手,唇角抿起一个玩趣的笑容:“不生气了?”
“你!”雅灵因他一脸无事的样子征住,几秒钟后,眼里的怒火更盛了,淡淡的委屈加上刚刚的恼火一股脑的都冲上来,雅灵一甩头,转身就要开车门下车。
“咳咳~~~~”
他一急,又开始咳起来,雅灵却不再信他,扭开车门就下了车:“咳你的吧,我才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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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听这话,就知道这小家伙这次是真的生气了,可是他,究竟是哪里招惹到她了呢?就算是行刑,也要事先定个罪条下来才对啊。
不放心她一个人下车,偏自己要行动的时候,又咳的厉害,只能看着她一步步的离开,而无它法。
她当然不知道,他的身体,也是在一点点的恢复之中,一年的时间,他从昏睡,到清醒,再到坚持着自己坐起身,最后是能够扔掉助行器自己行走,其间,花去了他大半年的时间,他也想早些来看她,只是怕她被自己的样子吓到,只能一拖再拖,努力的坚持着复健,希望能够快一点的以健康人的身份站到她面前。
思念的重了,就托应珣,也就是当初的应医生,把她的近况一点点的念给他听,听的多了,两人的距离就慢慢的拉近了,即使这么久未见,也未曾错过一分她生活的锁碎细节,当然,也时不时的派人去搞一些小小麻烦在里面,不小心就破坏了某人屡次的相亲约会。
终于能够自己行走的那一天,他几乎是迫不及待的订了机票,应珣当然不同意,冷着脸说医院的大门随时向他敞开。
他走的一无反顾,药也是吃的极其夸张,生怕会在她面前露出一丝的异常,这一切,当然都只是为了她,为了她能重新回到他身边。
咳的突然厉害起来,大概是雅灵那一拳头赶巧打在了某个敏,感点上,身上没有带药,不知这一咳起要多久才能平息下去。
心里焦急着雅灵,身子却偏偏不听他的意志,焦燥难耐的时候,车门轻轻的又被拉开了一条极小的缝隙,他余光看到了,身体万分不舒服之中,竟可以在嘴角悄悄抿起了一个笑。
那缝隙只有食指粗细,那人打开门的动作也是极轻,轻到要不是他一直焦急留意着她的行动,是万万不会听见的。
门打开后,就没有什么声音了,似乎她在观察着什么,又好似在评估着什么,他眼尾微弯,喉咙吞咽了几下,咳意渐消,表面却更加大声的咳起来,几乎让人以为他要咳出肺来一般。
声音刚过,他果然看到那门缝边有小小的阴影接近,先是极缓慢的向这边移动,再是慢慢的蹲下,身子低到只有车门的一半位置,同时,上身倾过来,却没有整个靠近车门,只把耳朵的部分凑过来,空隙太小,她的耳朵几乎要塞到车内,但倔强的不肯看他一眼。
于是,他又笑了。
他的确时时带笑,但这样舒心的笑,却是今天才见多起来的。
这小东西,对她只能用苦肉计呢。
无柰的想着,咳的更加卖力,一直咳到自己都有些要误以为真,胸口也真的有些发闷,才偷瞄到那门边空隙处的耳朵换成了眨巴眨巴的小眼睛,他一喜,手捂着唇边,一边装咳,一边掩饰着那笑意,身子却伏到方向盘上,身子微微弯曲,好似,己经有气无力的一般。
还要多久?十个数?五个数?他暗暗猜着,心里数算着数字。
门缝慢慢变的大了一些,有路边的灯光照射进来,余光中,他垂下的发丝有了金灿灿的边缘,发丝间隙中看到她的脸上有着犹豫不决的表情,仍旧是心软的毛病,如何改,她也改不掉。
继续咳,咳到她的手也伸了进来,脸上的神色有些慌张了,还是不肯罢休,有些豁出去的感觉,连身体都不要了。
“你……又在骗人是吧?”
她还有些怀疑,身子始终不肯钻进门内,只是趴伏在方向盘上的男人看起来情况很坏,她想走走不了,想进又无法进,矛矛盾盾的,倒是觉得男人的咳嗽声越来越大了。
终究是自己的错,而且,虽然不想承认,她的内心最深处,仍是有一丝莫名的心疼的,这男人……。真是让她整颗心都乱掉了。
手指握在门边上,迟疑了许久,才一把拉开车门,半个身子探进去:“喂,你怎么样?用不用我去叫人?”抬头,四顾望了一遍,有些抱怨:“你停的地方是哪里啊?连个住家都没有的,怎么办?我打电话叫救护车来好不好?你等一等。”
半俯的姿势不方便接电话,她只能坐到车座上,从口袋里掏出电话要按号码,突然,一条胳膊横过来,她尚未弄懂发生了什么事情,身边的车门己经被关上了,她呆愣愣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