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男,死过来(宠文)-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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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新戏果断让我尿了!我乍一看这老人家满风韵犹存的,再一看惊了!咱哥!”
“噗呲!舒爽哥啊!爽哥啊!果然是两年日子太苍茫,不思量,自难忘。终于复出,千里电缆。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啊!哎呦喂!你怎么演起老太太了啊你!”
“我勒个去啊!咱哥好不容易上一次头条,痛经了!咱哥好不容易复出演电视剧,绝经了!”
我抽了抽嘴角,突然想起那年我正红时,一个报道的专栏题目是:“舒爽,爱上你要下多大的决心?”凭什么爱上我就要下那啥大的决心啊真是?我短发就不是女的了啊?
当然,不可避免的,我还是收到了一些恶意批评的言论,比如:
“这个舒爽真矫情,不是死了不演戏了吗?怎么又出来了?”
“烦死了这种男不男女不女的……”
“恶心死了,看见她我都看不下去了……”
我看着冷笑,鼻子喷气,眼角抽搐,最后我也啪啪啪发了一条微博回应道:“我不介意薯粉们拿我开善意的玩笑,她们喊我哥我觉得很亲切,只要她们愿意,我愿意做她们一辈子的哥。她们把我当自己人,开什么玩笑我都不觉得过分。但是有些没事吐槽我的,我想叫他们滚蛋!
我舒爽在得金龙奖女配角之后就沉寂了两年,这两年我靠最低的生活保障过日子,我因为人气下滑越来越不受到同行尊重,我四处试角色碰壁,我因为生活的压力忍气吞声。但我从来不觉得自己可怜,我只觉得我在等,我在爬。我在最艰难的时候也没有接受潜规则,也没有求过朋友帮忙。
现在,我终于有机会演了慕心这个角色,我打心底里喜欢,我也认真演了。我不想说我画着一脸老年妆从早到晚脸上有多难受。我也不想说为了演抱孩子的戏,我像个变态一样跑到妇产科去盯着一个个刚当娘的女人。我也不想说我因为要咬道具恶心得扶墙吐。但是我是做了什么惨绝人道的事情了?我一出来你们就一个劲地喷!喷你个毛线啊!我演什么关你屁事啊?不想看滚蛋关电视啊!我演同性恋了我就是同性恋吗?那演救世主的就是救世主吗?你tm才矫情,你全家都矫情。”
喷完了,我爽了,那天我睡得特别好,酒足饭饱。可是第二天,我就又上头条了……我的经纪人疯乔姐拿着报纸在我面前扶着额说:“舒爽啊,我知道你这口气憋了不是一天两天了,我也就知道你总有一天是会卧地捶墙的。可是!你肿么就不能等电视剧再播几集啊?”
我听了嘿嘿笑,厚着脸皮拍拍她的肩说:“没事,你往下看,指不定导演还谢谢咱呢,收视率肯定猛往上涨。”
“可是你的名声,你的名声啊!我的亲哥耶!”
我摸摸鼻子,抱了抱她。我说:“姐,辛苦你了啊。”你又得去帮我擦屁股了……
其实,我心里是有气。但所谓墙倒众人推,高处低处我都呆过,所以看有的人翻脸和眨眼似的快我还是习惯的。对于我的一些负面评论其实也一直都有,因为我的出道作品是同性恋片,还有个人在圈里的定位原因,各种看不惯我的人也不少,anti也可以组团……可是,人生有张有弛……
我发火是因为我真的毛了,觉得自己的努力受到了蔑视。是因为我心里知道,慕心这个角色我真的演得好。
还因为,再过一个月我就得回泰国了,这两年我的路走得太不理想,没少给我妈丢人。所以我才必须通过这样的新闻告诉我继父家的那些亲戚,还有我的那个同母异父的妹妹珍妮花,告诉她纵使我的事业不见起色,我默默无声沉寂了快要两年,可是我的爪子没有磨损,锋利仍在,只是厚积薄发而已。我想个告诉他们,我舒爽不是好欺负的,我母亲也不是好欺负的,她女儿有爪子。
而其实我心里知道,这其中最重要的原因还是因为,我心里隐隐知道自己有了依仗,有了莫诺云在身边的我,不再像原先那样无助……爱,真的会让人勇敢……
果然那家伙也很给力,我发了这条微薄之后,我的圈中好友一个个出来替我助阵。他也偏偏在他表妹顾宝贝的留言下,公然横加了一笔。
顾宝贝说:“不尊重别人的劳动成果,妄加评论的人本身就是有极大的问题,加上我家老公的份,无条件挺舒爽哥!舒爽加油!”莫诺云也跟在后面回复说:“这种人俗称傻逼,英文翻译SB,不干活的人不挨骂,人家锄禾日当午,你说饭粒不太好。你要好你试试啊!你有本事吗你?粒粒皆辛苦知不知道啊?这种人纯属生活中饱受重创,各种无能,被社会打压最终找了互联网来吐槽发泄的低能患者。”
我拜倒了,回复了一句:“同学你诗才真好!”
莫诺云果断顺着杆子往上爬,给我回了个露出大板牙的笑脸。然后,他还给我加了个关注,发了条微博大张旗鼓说:“反击有理!骂得挺有水准的,我喜欢,挺舒爽!”那姿态,整个一兴风作浪的二世祖。只是最后那句话“挺”舒爽,我就偏偏有点想歪歪,总觉得那家伙是故意的……
而我们的这次互动,后来在恋情公开之后被媒体翻了出来,他们把它浓墨重彩地装饰了一番说:“舒爽与莫诺云,骂出来的金龟婿。”
……这么讲来,莫诺云也真够贱骨头的……囧!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新年快乐!万事如意哦!
摇摇尾巴,求留言,求爱慕。
推荐我的其他两篇文,一篇是已完结的《亲爱的爱情》莫诺云表妹顾宝贝的故事。另一篇是古言《重生之悦君歌》,厚脸皮的说还不错哦……噗呲
23第23章
我在家里还没歇到两天;就又接到了电视台的通告。这次我要参加一个叫《爱传递》的志愿类节目,每一期节目的拍摄时长为两周。
《爱传递》的每期节目都会有六名公众人物参加;他们可能是演员,主持人;化妆师,名医生等等。这六名嘉宾在到达节目组指定的比较落后的国家或地区后;需要带领和他们一样来到当地的志愿者;分成三组相互协作进行志愿活动。而他们在为期两周的时间内,要尽最大的可能去改善当地的教育;生活等落后情况。
因为这是公益慈善节目;《爱传递》从开播以来收视率就居高不下。但真正愿意来参加这个节目的当红明星;特别是偶像明星却不多。
这原因其实很简单;就因为《爱传递》是一个志愿类节目;进节目组之后,不论大家平时在生活中的身份是高是低,在圈里红还是不红,当节目一开始拍摄,所有人就都只是一名普通的志愿者。不论是谁,从那一刻开始,吃穿用度全部都是一样的,在这里没有时间去化妆打扮,也没有什么娇弱的公主王子,每个人几乎每天二十四小时都生活在镜头下,几近不修边幅。这样一来,一些靠漂亮脸蛋吃饭的艺人,都会非常担心节目拍摄会破坏自身形象,所以一般也都不太愿意参加。
不过我对这些倒真的无所谓。虽然我也可以算作是靠脸吃饭的,但我的这张脸却不是那种脆弱的花瓶款。所以,当经纪人疯乔姐告诉我节目组邀请我参加节目录制,我很爽快地就答应了。之后,我还直接打了通电话给节目编导问了些参加节目要注意的事项。
也就是第二天,我就接到了节目组的拍摄通知和三张飞机票。因为参加《爱传递》的嘉宾大多都在不同的城市,所以节目组只给我们各自买好了机票,让我们独自乘飞机去节目组设定的目的地。而当我们各自到达目的地后,大家就需要在指定的时间,到达指定的地点碰头,之后再分组开始统一行动。而这个节目,也就是从参演者聚集在一起的那一刻开始正式拍摄的。
我所参加的这一期《爱传递》前往的救助国家是坦桑尼亚,去之前,我只知道坦桑尼亚位于非洲,其他的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所以我只好上网搜索有关坦桑尼亚的资料,但可惜不论我怎么找,不论是在哪个网站,能查出来的结果几乎都是一模一样的旅游信息,弹出的画面也都是各种各样的动物、海洋、美食,对贫穷困苦什么的都只字不提。可那些旅游信息对我来说几乎毫无用处。所以,我也只好摊摊手不找了,心里只想走一步算一步,船到桥头自然直。
我不知道,在别人身上有没有发生过类似这样的事情,就是你刚拿起电话想打电话给某人的时候,某人就正好给你打来了电话,铃铃铃铃铃,像是有心灵感应一样……
当从节目组那里拿到去坦桑尼亚的机票后,我刚准备打个电话给莫诺云。告诉他我得出门拍节目,再顺便问问他什么时候回来,要不要我包些饺子放在冰箱里的时候。我才拿出手机,手机密码锁还没开,莫诺云就已经好巧不巧地给我打来了电话。
这时候,莫诺云的声音带着几分霸道,几分绵暖,他说:“丫头,明天早上我让万师傅去接你,你和他一起来机场接我。”
我听了他的话愣住了,有些哭笑不得又有些尴尬,我说:“去不了啊……”
他闻言也顿了顿,似乎吸了一口气,半晌才问我:“怎么了?最近拍戏太累了?想在家睡懒觉?”他说话的语气懒懒的,听着很舒服,像秋日拂在脸上的暖暖清风。
“不是呢。”我在电话这头摇了摇头,心里也觉得不能去接他有些可惜,拉开椅子坐下,把放在桌边的三张机票拿起来翻了翻我才说:“我参加了一个节目,明天早上本来就是要去机场的,但可能没法和你碰头。明天凌晨我就得坐飞机去韩国仁川机场,再从韩国转机去迪拜,到了迪拜再转机到累斯萨拉姆。”
“累斯萨拉姆?”莫诺云在电话那头重复了一遍,只微微沉吟,就反应极快地问我:“你跑去坦桑尼亚做什么?扶贫啊?”
宾果!这也能猜中?我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嘴都张成了o型。
“去多久?几个人?”
“具体有几个人不知道,因为有很多志愿者,但是主要嘉宾是六个人,得去半个月。”我一五一十地答。
“得,我知道了。人多就行,你自己一个人也别落单。录节目的时候要记得就找个靠谱的一直拉着别松开。非洲那地方上厕所也别一个人去,要找人陪知道吗?算了,我不吵你了,你今天晚上多吃点东西,把行李拣好,早点休息,知道吗?”他絮絮叨叨地对我说着,听上去有些唠叨,口气里却满是关心和不放心。
“知道了,知道了。”我听着却心里暖暖的,也问他:“我白天去公司的路上买了肉和饺子皮呢?我给你包一点放在冰箱里好不好?你回家饿了自己用水煮一下?”
“别,不差那一口,挂了电话你就好好处理你自己的事情,别管我,等你回来我们再谈饺子。”他懒洋洋地道,接着就开始哼哼唧唧。
我半天也没听清楚莫诺云后面到底在说什么,只好问他:“莫诺云,你说什么呢?你那头信号不好吗?”
“丫头,你有话忘记和我说了?”他哼了哼,轻声笑了笑又说:“你说了我就挂电话放你去睡觉。”
“和你现在抓住了我人似的。”听他那得瑟的语气,我轻嗤,却还是呼了口气对着电话那头柔声说:“嗯,我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