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忘-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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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散开的长发如丝如绸;光亮一晃而过,上身衣冠整洁;下面却是光裸裸的,被危安肆意妄为。从来没有像此刻,唐意浓妩媚娇柔,让危安发了疯。
“小意浓你总是皱眉,是老公干你不够用力吗?”
“疯、疯子,痛、痛死了。”唐意浓吃力的说话,身体被撞的起起伏伏。
危安强压**,一口逮住她的耳垂,含含糊糊的,“怎么会痛?你应该熟悉这个尺寸,因为不够湿才痛,意浓,你加把劲,水再流多点。”
唐意浓扣着危安背部的肌理,一下比一下用力,蔻色甲油娇艳的像是要滴出来。这男人存心要折磨,每个点他都撞,抬高脚,搂住腰,又一把她翻转过来,掐住纤腰加快了速度。唐意浓倒吸气,脸色从惨白到红润,心脏越跳越快。
危安憋了这么多年,弹药充足。本就不是什么清心寡欲的男人,这回也发了狂,不知轻重的扯住唐意浓的头发,逼的她头往后仰,又酥又疼。
危安顺势而为,俯身含住她的嘴,不解气的狠狠咬下去,下面不减速的做活塞运动,嘴唇上鲜红的血渍隐隐冒出。唐意浓已经分不清感觉了,哼哼唧唧的只知呻/吟。
她左扭右扭,肿着双唇,嘟嘟囔囔的软了声,“……老公。”
卖力运动的男人果然一僵,动作停了停,汗珠沿着额头漫下,在腮边凝固,摇摇欲坠的一滴滚了又滚,“嗒”的落向唐意浓的胸沟,性感逼人。
这声“老公”无疑是最厉害的催/情剂,危安只觉血液倒流,齐刷刷的集在粗壮上,他再也忍受不了,狠狠动了两下,肌肉绷紧,低吼出声,趴在唐意浓身上抖了又抖。
他一离身,下面就流出好多白浑的液体,黏糊糊的漏湿床单。唐意浓羞的用手去遮掩,在危安如狼的目光里,她两眼倔强,气喘吁吁的还要逞强,“不过如此嘛。”
危安笑的沉,“啪”的一掌往她的臀部打去,白软的两团肉微微弹动,唐意浓“哎呦”一声炸毛,“死变态!”
“变态的还没做。”他坏笑,伸手直探她的私/处,那里湿乎/乎的水渍盈盈。随便一抹,弄的满掌心都是。危安动作快,跨上她的身体,硬长还没消软的“利器”恰好抵住丰满的胸,唐意浓眼睁睁的看着他把那只手送进她的嘴里,上面的□糊了一片,白浊浊的粘在嘴角,唐意浓发愣的模样让危安心猿意马,扑上去勾出她舌头毫不客气的强吻。
唾沫交缠,微咸的□,“滋滋滋”的暧昧声响,卧室里充斥的都是又浓又重的情/欲。
这哪里是少妇的诱惑?
危安餍足之后,舔了舔精疲力尽的小女人,笑着更改,“今晚的主题应叫……婚内强/暴。”
*
第二日,危安醒的早。
一摸旁边的位置,空的?上次也是,一夜恩爱后以为一切都往好方向发展,结果唐意浓还是跑了。难道这一次她又重蹈覆辙?
危安急促促的翻身下床,套了平角裤就往外走。手还没碰着门把,“咔哒”,门应声而开,唐意浓毛茸茸的脑袋探了进来,笑意兮兮的举着蛋糕,“早上好!”
危安松气,“一大早往哪儿去了?”
“饿了呀,找吃的。”唐意浓溜进来,抬脚一勾,门利落的关紧。
“你家厨师做的蛋糕好好吃,都被我吃完啦。”她调皮的吐舌,“没给你留,气死你。”
危安揉了揉她的头发,缓气问,“意浓你告诉我,为什么愿意回我身边了?”
“没有为什么,想回就回了。”唐意浓仔细想着,“出国在外这么多年,见多了男人,还是你比较有钱。”
危安低头摸了摸鼻尖,嘴角隐隐含笑,“你这是阅人无数?”
她欣然认可,“你有没有很感动?”
危安却突然凑上去把她搂住,贴着耳垂问,“那昨晚你有没有很满足?”
唐意浓哼了声,左扭右扭逃出他的臂弯,“危总,你自我感觉不要太好哦。”
危安不放弃,步步紧逼又把她困在怀里,不得答案不罢休一般,“说,为什么回来?我需要这个答案。”
“这重要?”
“是,非常重要。”危安深呼吸,两眼深邃的像潭水,一波一波的光圈要将人吸坠吞噬,“我追了你五年多,意浓,幸福来的太突然,这不是好征兆。”
“你以前说的,得不到的才贵重,我想成为你生命中最最珍贵的那一个,所以和你耗了五年。”
她停了停,五年时间,近两千个日夜,一语带过,像是再简单正常不过的事情。可事实上,他们当初各怀心事,各有目的,她心高气傲,他内敛深沉,你追我赶仿佛只是游戏。
从天才少女到独立的女人,唐意浓经历种种,人生只差一个恋人便圆满。可偏偏是这“一个”纠她心肺,曾经爱而不得的养兄,如今驻守原地的男人,孰轻孰重不得分辨。
可唐意浓清清楚楚的知道,在下决心来危安家的那一刻,她是快乐并且欣然的。
一想到这些,眼眶湿润润的有些不能自持了。
千言万语不必说,只眼底的泪就能说明一切。危安心疼的搂人入怀,“好好好,我不问就是了,就算是一时兴起寻我开心,我也配合到底并且感激你。意浓,你让我等的太久了,我想要一个家,不是空架子,是每夜每晚每时每刻,都有女主人在身边,我看她笑陪她闹,她喜欢豪宅,我就送她一个专门盖别墅的企业哄她欢心。”
唐意浓的眼泪更多了,危安光着上身没有衣服可以揪,她就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全部擦在硬硬的胸肌上,呜咽着问,“Yi企业有多少资产了?”
危安一愣,而后强忍笑意,真是拿这个女人没办法,拍着她的背一下一下好温柔,“我帮你管着,已经好多好多了,都是小意浓的。”
听到这话,唐意浓才破涕为笑,抹着泪花花嘟嘴撒娇,“不许藏私房钱。”
“身家干净。”危安耐心的哄着,“我知道娶老婆不容易。”
唐意浓叫嚷着还要吃蛋糕,危安牵着她下楼,两手交替的紧,他一刻也不愿意松开。
“对了,易和社画赛的赛程有没有制定呀?”
“怎么?”危安有点意外。
“了解一下咯,有没有制定嘛。”
“你要参赛?”危安不动声色,“都嫁人了,就别去了。”
唐意浓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嗯”了声含糊盖过。
*
周嫣婚后,依然没有辞去冯家管家的职位,只是不再住在冯家。唐意浓挑了一个她下班的时间,两人约在咖啡厅见。
“嫣姐姐,我决定帮冯迟参加这个画赛。”开门见山,唐意浓说了自己的决定。周嫣似乎
早就料到,并无太多意外。
“冯迟那儿嫣姐姐去告诉吧,工作室我暂时交别人管,比赛完至少要一个月,这段时间我也不住在冯家。”
周嫣咦了声,“不住家里?”
她点头,“有地方去。我找了一处画室,四面通透,光线充足,是个备赛的好地方。月租金是一万五,嫣姐姐你去告诉冯迟,顺便把画具都配齐了。”
周嫣点头,打量着唐意浓,一切都很正常,可总有一些不对劲的地方。
*
周嫣不敢耽误此事,唐意浓走后,她就去冯氏告诉了冯迟。冯迟听后没有过多反应,只是在听到唐意浓不住家里时,才多心问了一句,“你弄清楚她的住处,有个万一也好照应。”
周嫣留意了下冯迟的脸色,看不出个所以然。他看了看唐意浓说的画室地址,很快就安排人去落实,周嫣走前被冯迟叫住,给了她一张卡,“你把这个转交给意浓,她需要什么就自己买。”
然后不再提一字。
退出办公室时,周嫣看到冯迟坐在皮椅里,划向落地窗,只着浅灰色的衬衫,背挺肩阔,关门的一刹那,房间的光线隐隐而黯,看上去,他的背影竟然是如此落寞。
*
易和社的画赛影响重大,业界媒体早就开始连载报道,危安近几日颇为忙碌,就连新婚不久的陶明非也被他押回来加班。
陶明非哀怨连连,记挂着家里的小娇妻,“你自己孤家寡人也就算了,何必嫉妒我的幸福。”
危安恰好在签约文件,听到这话笔尖一滞,笑的春风得意,“孤家寡人未必,但兄弟之间一定要祸福同当。”
陶明非不以为意,晃着杯中的红酒脸色暗沉,我家有美娇娘宽衣解带,你有么你有么你!有!么!?
恰逢时候,办公室的门“哐当”一声重重弹开。陶明非受到惊吓,手中的酒杯一抖,红酒撒了一裤裆。
“**!谁这么没礼貌!”
陶明非黑着脸回头,一看来人,下巴都快掉地上了,“唐、唐、意浓?”
唐意浓本来笑着一张脸,在看到陶明非后,眼神一下子变得不屑,扬起的眼梢处处都是鄙夷,“你也在啊……好扫兴哦。”
陶明非的脸更黑了。
窗边的危安却笑意不减,绕桌迎上前,两人对视的目光好柔和,仿佛一切浑然天成。
“看你这么卖力工作赚钱,喏,赏你宵夜一份。”唐意浓食指挑着袋子,危安爱惨了她娇蛮的姿态,很是笑纳。
一旁的陶明非俨然嗅出“□”的味道,“你、你们两个什么时候又搞上了?”
搞?
这个字眼让小妖精很不高兴呐。唐意浓撅嘴撒娇,“我想单独跟你说说话,好不好嘛!”
好不好?
让他去死他都点头答应。危安二话不说,指着陶明非,“你,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反正就是甜吧,新婚的小兔子写不来虐恋情深了
☆、42第四十二章
陶明非黑着脸;自动退出后在门外来回踱步。办公室里不时传出“咯咯咯”的笑声;一个娇俏;一个沉沉稳稳的入戏够深。
这算哪门子状况!
他一想不对劲;发扬唯恐天下不乱的精神,掏出手机给老婆打电话。
**
办公室里只有他们两人。唐意浓这儿转转那儿摸摸,舀着危安的藏酒放手中掂量;最后随意往沙发一丢;双手环胸,娇嗲嗲的望着皮椅上的男人。
“你这样我有点受宠若惊。”危安看了看桌上的宵夜,笑的浅。
“就是要这样的效果。”唐意浓努努嘴,“男人越惯越混蛋。”
房里空调足;进门她便脱了外套;黑色打底衫很贴身,腰肢一握。走到危安面前,唐意浓瞅了瞅红木桌上的文件,顺手捞起一块酥肉卷往他嘴里塞,出其不意,危安躲闪不及,被肉卷蹭了一嘴的油。
不满的吭了声,换得唐意浓的狡黠坏笑。危安长手一伸,捞她入怀。这细盈盈的腰身在眼前晃啊晃的,早就想搂着了。
他把嘴角上的油全往她身上蹭,唐意浓哇哇大叫直挣扎,“我衣服很贵的!”
“我赔。”
“限量版买不到了。”唐意浓一脸嫌弃,眼睛扫视了一周,舀起一份文件漫不经心的翻阅,“咦,画赛流程就出来了呀。”她看的细,手指着目录一笔一笔的查看,尤其是报名名单一栏。
顾人北,陈奇伽,这一串名字她熟的不能再熟,每逢重大赛事,他们都是常客,唐意浓与之交手不少。桂冠的争夺向来激烈。如果能早些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