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界传说-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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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都不懂,现在的小孩怎么这样!”在肖遥这一伙人中除了捷儿就数李维林的年纪最小,平时没少在这上面被大伙打趣,他又不敢在捷儿头上找平衡,如今可算遇上一个比他还小的,终于让他过了一把前辈高人的瘾。
“我叫水流沄,水火无情的水,流浪的流,流水兮沄沄的沄,意思是水流回旋不止。”看见李维林故作不满的样子而赶紧报上自己名字并附带注解的水流沄并不知道,就在他说出水火无情这四个字的时候,远处一场真正无情的水火大战刚刚落幕。
李维林今天心情不错,边走边给水流沄讲解一些阵法的常识。水流沄这才知道困住自己的叫乾坤迷魂阵,而且还没有真正的发动。一旦阵法被触动,万般幻想丛生,别说是他,就算来个稍微差一点的高手也别想全身而退。肖诗把他一个人丢在阵里面还要求他自己找到出路,摆明了是耍他玩呢。
水流沄跟在李维林后面,三绕两绕毫无阻滞的走出树林,眼前豁然开朗,来到房子跟前。李维林把他让进屋子,大叫一声:“毛毛球,你带来的小子自己来接待!”
肖诗嗖的一下从楼上跳下来,踮着脚尖指着李维林的鼻子喊道:“小李子,现在我发表正式通告:以后本姑娘的名字就叫肖诗——你老大肖遥的那个肖,诗词歌赋的诗!如果你胆敢再喊一声毛毛球保证有你的好看!”
狠话虽然说出来了,无奈美女发飙的样子实在是没有什么威慑力,看她故作严肃还要费力的指着高出她一半的李维林的鼻子,那搞笑形象只会让人觉得可爱。李维林哈哈一笑一巴掌拍在她肩上:“刚刚听老大说你变成了人形,没想到竟然是这么个小丫头片子模样。怎么,我叫你毛毛球了你能把我怎么样?你来咬我呀!”
肖诗气的咬牙切齿,以前还是狐狸的时候就没少被这个脑子里都长着肌肉的混蛋欺负,现在虽然平添了三百年修行可还是打不过他。最后只好恨恨的一脚踢在他的迎面骨上,算是稍微出了点气——还要忽略掉震得生疼的脚趾上的感觉。
水流沄在一旁不忍心看着美女受窘,赶紧打岔道:“那个毛毛……肖诗,你带我来这里究竟是为什么呀?要不是遇到李维林大哥我现在还在林子里打转呢,该不会是因为我长得比较帅,请我来喝茶的吧?”
肖诗果然把注意力转移到他的身上,丢下呵呵直乐的李大个儿,挺胸昂首背着手迈着方步踱到他面前,上下打量了他一阵,板着小脸说:“你少和我贫,我告诉你,带你来这里可是有天大的好处。不错,我是看上你了,我要你做我的……徒弟!”
第五十七章 威胁
看着眼前不到十公分的俏脸故作严肃的模佯,水流沄真想拍拍她的脑袋再哈哈笑上两声,然后和她约定下次见面的时间。可是半天来这个古灵精怪的小丫头带来的怪事却在提醒着他,千万不能被她的外表所迷惑,不管是人是妖她身上确实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尽管如此,如果让水流沄拜一个看上去比他自己还要小上一岁半岁的小丫头为师,怎么想怎么觉得别扭,更何况他心里还另有一番打算。
肖诗见他表情古怪的不断打量自己,大大方方的一挺胸,撇撇嘴说:“别看我长得比较没有威慑力,你这样的货色来上一车皮也不够我一只手收拾的。我知道你不信——不用否认,你那张臭脸把心思全写在上面了。别以为自己有点小小的特异功能就天下第一,实话告诉你,你那两把刷子根本就不够瞧的。知道什么叫仙家法术吗?见天让你开开眼,见识见识真正的神通!”
说着肖诗一跺脚摇身一变变成了水流沄的模佯,把他吓了一跳,上看下看左看右看了好半天,怎么看怎么觉得自己是在照镜子,最后忍不住伸手想去摸一摸近在咫尺的另一个自己,却被“水流沄”一巴掌把手给拍了下来。
“干什么!竟敢对师父动手动脚,胡闹!”听到清脆甜腻的嗓音从“自己”口中传出来,水流沄别提多别扭了。
肖诗对他窘迫的样子十分满意,决定再给他点更刺激的瞧瞧,于是在他眼睁睁的瞪视之下,再次变身。不过这次变得比较有个性,变成一个长发批面、舌头伸出一尺长、眼睛瞪得有如铜铃七孔流血身穿白色睡衣的女子。
“鬼呀!”水流沄大叫一声,跳出三米多远,想要躲到李维林背后,可是想了想又觉得这大家伙身为一个正常人类的可能性实在是微乎其微,靠近他不但没有多大安全感还有可能带来新的危险。于是脚不沾地的又是一窜跳到门口,把门拉开一半回头小心翼翼的张望着,随时准备逃跑。
“嘻嘻嘻,这个吊死鬼的形象够经典吧!嗯……总觉得还差点什么……”肖诗想了想,又在自己的脖子上添了一个绳套,再飘起来离开地面十几厘米,“这回差不多了,做戏就要做全套嘛!可惜现在还是白天,要不然效果肯定更好。”
水流沄在门口瞅了一会,心说你还想等天黑,就这已经能把一般人吓出心梗了,若不是我胆子够大再加上知道这副模佯是你变出来的恐怕刚才就吓死过去了。惊吓之余不免对肖诗所说的神通仙法大感兴趣,觉得若能学到真正的法术拜小姑娘为师也不是不能接受。
肖诗看出了他的动摇,正想趁热再打打铁,没想到边上一直看热闹的李维林却在这当口来拆她的台:“毛毛球,老大给了你三百年道行,你就只学会了变戏法?小子你可别上了她的当,我告诉你,这小狐狸刚刚变成人形,也就能使出一点幻术骗骗你这种无知少年。想学有用的本事?看看这个。”
说着暗运天地霸王诀随意的一挥拳,拳风越过五六米的空间砸在大厅的墙上,整座房子都被这一拳轰的一阵颤抖,墙壁却一点损伤都没有。
“你想死啊傻大个儿!还好房子已经被肖遥设下了禁制,要不然你这一拳头下去晚上我们就要睡露天地了。除了蛮力你还会什么,等你老大回来了好好问问他我老人家究竟是什么身份!竟敢在我面前摆威风,想当年……哼哼!还有,不许叫我毛毛球!”
“你还能是谁?我只知道你就是以前那个总和我抢肉吃的馋嘴狐狸,这就足够了!别以为你变成这副风骚模样就能让我忘了以前的深仇大恨,哼哼,你那小样也就能迷倒没见过世面的小男生!”
两人渐渐的翻起了陈年旧帐,什么你在猴年马月偷了我的鸡翅膀,你在哪年哪月抢了我的烤肉……后来由斗嘴升级到了拳脚相加,上窜下跳的打了起来。尽管闹腾得挺凶,却奇妙的没有损坏到客厅里的一草一木,看上去身大力沉的李维林身手竟然出奇的灵活,甚至有一次脚尖点在杯子边上借力跳起来用嘴去咬肖诗,而肖诗闪转腾挪间身法更是灵动非常,绕着李维林转来转去让他根本连边都沾不上。
水流沄大张着嘴傻傻的看着二人折腾,还没从刚才李维林那一拳的惊人效果中回过神,又被这番杂耍般的表演给吸引住了眼球,心中羡慕得不得了,恨不得立刻就学到他们的本事。等脑子稍微灵活了一点,忽然想到他们一直提起的老大肖遥,言语之中都对这个老大倍加推崇。这两人都已经这么厉害了,他们的老大岂不是……
这段时间司徒莫名总是心绪不宁,多次摆卦推演结果都是大凶,具体的情况却怎么也无法算出来。这种罕见的情况说明危险来自比他强出至少十倍的人物,以他的能力与此人相关的卦相已经立不起来了。这种前所未见的情况不但没有让他乱了方寸,反而给了他一种未知的刺激感觉,仿佛回到了当初年轻时还没有完全掌握祖传的河洛神卦的时光。经过多天的布置查探,却没有发现任何外来势力在K市露头,上面的关系也没有传来什么不利的风声。
结合异常的卦象,司徒莫名作出判断:对方出手的时候将以超强的高手打先锋,首先清除以自己为首的龙头,然后才会趁着K市大乱从容接手K市地下势力。这也是短时间内入侵K市的最有效的方法,前提是拥有远远超过司徒莫名及其手下的实力,司徒莫名实在是想不出究竟何方神圣这么厉害,竟然连神卦都无法卜算其运势。
经过几天的部署,司徒莫名勉强利用手上掌握的人力作出一套比较冒险的防御方案,可是这套方案却在另一个他的河洛神卦无法卜算的人那里出了纰漏,这个人就是他最疼爱却一直与他不和的女儿司徒玫。
事实上司徒父女的心中都将对方看的比自己生命还要宝贵,彼此的关心每每在日常的一句话、一件事中不经意的流露出来。如果司徒莫名是个普通人的话,这对父女一定会是父慈女孝的典范,可惜他的事业却成了和女儿之间不可调和的矛盾。司徒玫一直都不能容忍自己的父亲身为整个K市地下势力的教父,善良单纯的女孩只要一想到父亲谈笑之间就让几十人在一场火拼中失去生命,或者无数女性在父亲旗下的各种声色场所出卖肉体,她就觉得平时对自己体贴爱护的老爸是一个戴着面具满手血腥的恶魔。
当初司徒莫名也曾经考虑过听从手下的意见,把所有的事情都瞒着女儿,可是最后他还是放弃了这个打算。在他心中司徒玫就是他爱妻生命的延续,他们父女之间不应该存在哪怕是一点的欺骗和隐瞒。面对司徒玫知道他真正身份后的激烈反应,司徒莫名也曾和她解释过:这些事情即使他不做也会有别人来做的,黑暗世界有着它自己的规则,现在这个规则掌握在自己手里,至少还可以用它来做些好事,不至于让普通人受到地下势力的伤害。
就如司徒莫名所说,在他一统K市后这里要比以前安定得多。司徒莫名不但让原来的黑社会势力渐渐漂白,还大力的支持市政府搞城建,提倡环保,同时一直控制着毒品、贩卖人口等生意在K市的规模,虽然获得多方面的好评,却也挡了很多人的财路,引来不少人的报复。好在一方面K市经过几十年的经营已经铁板一块,等闲之人根本就动摇不了其根基;另一方面司徒莫名身怀河洛神卦绝技,卦象一摆乾坤尽在掌握之中,凡人根本无法逃过他的法眼。再加上一群以铁狼为首的手下,几十年的风风雨雨都平安的过来了。如果现在司徒莫名金盆洗手,失去了庞大的势力,即使有神卦能够未卜先知也逃不过被仇家给五马分尸的下场。
无奈司徒玫并不够理解这些,她在乎的只有一点:爸爸究竟是好人还是坏人,很显然,经营着K市所有黑色生意的司徒莫名在女儿心中并不能算是好人。从那时起,司徒玫就拒绝任何司徒莫名安排给她的保镖,坚持要过自己的生活,和常人家的女孩一样去上学,去和普通人交朋友。这一次也不例外,司徒莫名面对即将到来的未知危险,安排保护女儿的力量甚至超过了他留给自己的人手,而司徒玫却仍然不接受这一切。
“这一次不管怎样都不能让你再任性了,你没有反对的余地。”在反复的解释了这次情况特殊,即将面对的危险前所未见,而司徒玫却仍然不肯接受自己的安排之后,司徒莫名终于失去了耐心,拉下脸来打算不顾女儿的反对强行将她软禁起来。
司徒玫只是坐在那里静静的看着他的眼睛,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在女儿沉静的目光的注视下,司徒莫名铁青的脸渐渐解冻,焦躁的心情也一点点的平复,终于长叹一声,再一次放软语气说道:“不是父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