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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部分

怒婚-第261部分

小说: 怒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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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刚急的直抓头,“让你这么说就这么说!不是我小刚不仗义,不然我们俩都得坐牢。郑杰身犯数罪早就够上枪毙,虱子多了不咬人,也不在乎多加一条劫持人质罪了!”

    “哐!”门被重重踢开。全副武装的警察将他们团团包围。“不许动!请你们二位跟我们回警察局接受调查!你们之间不许再交换谈话!”

    在警察局里,连夜开始审讯。

    他们先审讯了小刚,小刚一口咬定是郑杰先劫持了他姐姐小慧,他受其威胁才包庇他,并且为其隐藏了被杀害的死者尸首。

    轮到审讯小慧时,她瞪大一双惊恐的眼睛茫然地看着四周,任凭审讯人员怎么盘问,她就是不开口。

    审讯人员最后得出结论:这姐姐看起来是吓傻了。从这方面看小刚的供词倒是多了几分可信性。

    第二天,一位警官对小刚说,郑杰正在抢救中,还没脱离危险期。在没有得到郑杰的供词之前,他们姐弟俩还得留在警察局里。

    小刚含泪问:“那位跟他一起抬走的女子怎么样了?她醒过来了吧?”

    警官摇头,“没有。听说她的情况更糟糕。唔,你家里还有亲戚吗?通知他们给你们俩送点日常用品。”

    小刚想起吴博远,他说:“你们马上通知我干爹!这是他的电话!”

    中午,吴博远来了,他没带什么生活日常用品,却缴上了保释金。小刚和小慧暂时得以重获自由。

    在梅郑二人入院的第三天,医院重症监护室的门终于开了,郑杰被推出来,他已脱离危险期苏醒过来。四名全副武装的警察押着他转入特别病房。

    坐在走廊排椅上的人都站起来,梅母更激动,拉住走出来的医生问个不停:“这个人醒过来了!那我的女儿呢?她是不是也快醒过来了?”

    医生拉下口罩,摇头道:“她的情况不容乐观。”

    小刚一听急了,“都是中一样的蛇毒,为什么救醒了一个,那一个却还不醒。你们是怎么当医生的?”

    小慧忙赔礼:“对不起医生,他脾气不好。麻烦问一下艳冰的情况究竟怎么样了?我们都是她的家属和朋友,都很担心她!”

    医生瞥一眼小刚,不以为意地说:“这样的家属我见得多了!你们的心情我能理解。我们当医生肯定会尽到职责,不可能偏向哪一个。女患者之所以没脱离危险,第一,中毒后她没有采取自救措施,比如那位男患者用毛巾扎紧手腕,这很重要。第二点,她是个弱女子,那位是个壮汉,体质和抵抗力肯定不一样!”说完用手分开众人,“对不起,我还要去查房,请让一下。”

    梅太太边哭边喊:“我的女儿呀!我的心肝宝贝啊!我苦命的孩子哪!”

    梅智成也忍不住滴下两行老泪,他强忍悲痛劝慰老伴,“医生也没说冰冰不行了,兴许还有希望呢!”

    小慧忙递给梅太太面巾纸,劝道:“梅伯父说得对!我们不能自乱阵角,只要我们还抱着希望,说不定就有奇迹出现!”

    梅太太揩一把眼泪鼻涕,指着小慧数落:“你还好意思说呢!全都怪你弟弟!要不是他,冰冰吃饱了没事干跑你家去干什么?有养狗的有养猫的,还没听说谁没事专门养毒蛇害人的,你那死鬼老爸真是天下少有!这种变态恶魔能调教出什么善类来!怪不得你弟弟傍富婆吃软饭……”

    “闭嘴!你这个死老太婆,我要不看在艳冰的份上,揍你两个嘴巴!”小刚闻言大怒,不客气地警告她。

    “啊呀!这个小痞子光天化日之下恐吓良民呀!”梅太太大哭起来。

    小慧气地推小刚一把,“你怎么回事!她女儿命在旦夕,说几句气话理所当然,你跟她计效什么!”

    梅智成也埋怨老伴,“不怨他生气,你说这话也太没水准了!一个男人只要还有三分血性,被人当面骂吃软饭不抓狂才怪!”

    正吵闹着,吴博远适时出现。他先安慰了梅智成夫妇,再对小刚说:“郑杰清醒后,警方已录了口供。跟你说的一样,他持枪胁持了你姐姐,逼迫你帮他做事。你们俩从现在开始都没事了。”

    小刚听后并未感到意外,这本就是意料当中的。如果郑杰不这么说才反而奇怪,那除非是脑子被蛇毒侵蚀坏了。

    吴博远说已到了午餐时间,提议一起出去吃点东西。

番外选看篇 恨婚最初版本33

    梅太太不想去,梅智成也只好陪着她。因为梅智成市委副书记的身份,医院特别照顾,为病人家属在重症监护室旁边开了间病房,以方便他们在等候时休息。

    小慧帮梅智成将梅太太搀进病房,让她躺在床上休息。病房里共有三张床,窗台上橱柜上甚至墙角里摆满了各色花篮和果篮。都是梅智成的下属同寮甚至上级领导送来的。

    吴博远又坐了一会儿,说了些宽慰的话,便告辞走了。

    小慧对小刚说:“你在这儿,随时看两位长辈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我去买点吃的。”末了又不放心地嘱咐道:“别再和梅阿姨争执,让着她点啊。”

    小刚无精打采地说:“知道了。”

    小慧心情很沉重,想着心事走过长长的走廊。拐角处却看到吴新倚靠在墙上等她。

    她有些意外,但还是大方地跟他打了招呼:“你来了。梅阿姨他们在监护室左边的那间病房里,你过去吧。我去买午餐,等会一块吃吧!”

    吴新打量着她,半天才开口道:“姓郑的大难不死,你很开心是吧!”

    小慧别过脸,不想跟他吵。

    “可惜,”吴新走近她,语气里明显的幸灾乐祸,“可惜,他很快就要吃枪子了!彻底地完蛋了!很难过是不是?难得他死到临头还记挂着你,为你洗脱包庇罪。你们两个可真是郎情妹意,难舍难分啊!”

    小慧忍着气说:“我还有事,没闲功夫在这儿听你说风凉话,恕不奉陪!”

    吴新拉住她,“你有事?很想去看他是不是?倒也是,看一眼少一眼,说不上哪天就英勇赴义了!”

    小慧再也忍不住,摔开他就走。

    “喂!我元旦结婚,你和小刚尽量抽时间去喝喜酒啊!喜贴早就给你了,地点香格里拉新娘范雅瑜,这些都没变。你一定要去啊!”吴新望着她的背影大声喊。

    “没空!”小慧扔下这两个字,头也不回地跑远了。

    吴新大笑起来,直笑出了眼泪。

    *

    世上的事有时就是这么凑巧,梅艳冰被推出重症护理室这天正是元旦。

    在外等候的一群人呼拉拉站起来,七嘴八舌地问:“她怎么样?醒过来了吧?”

    推着车床的护士不客气地说:“麻烦请让一下,患者需要马上送到特别护理病房。”

    众人忙闪让开。想起郑杰脱离危险期后也是被送入特别护理病房的,所以大家都放下心来。梅太太更不住念佛:“阿弥陀佛,老天保佑,冰冰总算没事了!我们祖上积的德呀!”

    忽然医院里一片哗闹声,警车声,一队队警察跑进跑出,显然发生了什么事。

    大家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三五个警察走过来,出示了证件,“对不起,在这里住院治疗的重犯郑杰逃跑,希望各位能协助我们警方调查工作。”

    一片哗然。

    梅太太责怪道:“你看你们当警察的怎么连个受伤的犯人都看不住呢!万一这个杀人犯还没逃出这个医院,就像吃了药的耗子四处乱窜,见人就杀,那还得了!”

    有个警察乖巧,听梅太太这席话不似普通老百姓的口气,再一打量就认出了梅家夫妇。他忙陪着礼貌地笑容说:“梅太太请放心,我们一定尽快将罪犯辑拿归案。梅副书记也在这里,真是太好了,正好可以指导我们的工作。”

    梅智成听说郑杰逃走,脸上的神色很凝重。他问:“你们刘局长呢,来了没有?”

    “刘局长没来,他在局里坐镇指挥。来的是方局长。”

    “嗯,你们带我去见他。”梅智成起身。

    这几个警察忙前面带路,谁也不再提让梅家家属录口供的事。

    终于被批准可以进到病房里探视,但梅艳冰却始终没有清醒。梅太太和小刚都在拼命地唤她的名字。

    小慧觉出不对劲,就问大夫,“怎么一直没见她醒呀?我记得郑杰被推出监护室时就已经清醒。”

    医生无奈地说:“我们已尽了最大的努力,何况她还是梅书记的女儿。当然我们对病人都是一视同仁的,不过院领导特别嘱咐我们用心。只是她中毒太深,被蛇毒破坏了神经系统。现在看已没有生命危险,只是还没苏醒过来。也许有一天她会醒过来的。”

    “什么是也许有一天她会醒过来?”小刚真要疯了,他瞪着医生,“你的意思也就是说也许她永远都醒不过来了?”

    医生讪讪地说:“医术只会越来越发达,只要她还有生命迹象,就还有机会。”

    “你这不全都是废话嘛!”小刚冲他喊。

    梅太太终于省悟过来,她哭出声:“那冰冰岂不是成了植物人了?天呀!我就这一个女儿呀!老天怎么这么不长眼啊!”

    病房里乱成一团,有哭的有骂的有劝的。最后进来几个男医生以患者需要安静为名,将他们一骨脑轰出病房。

    病房外,梅太太化悲痛为愤怒,她拼命撕打小刚,边骂:“都怨你!你这个杀千刀的!冰冰死也是死在你手里,你这个杀人犯!你还我女儿!还我女儿!”

    小刚并不还手,像个泥塑般呆立着,任凭梅太太推搡唾骂。

    几个来探望梅艳冰的电大同事,忙将梅太太劝开。小慧趁机拉了小刚走开。

    晚上,小刚不死心地又来到病房,跟主治医师赔了许多好话,才获准可以陪伴梅艳冰一夜。

    她仍静静地躺着,输液管里慢慢地滴着营养液。她身体的一切能量来源都靠这种方式来供给。

    小刚看着她,心如刀绞。他愧疚地说:“对不起,都怨我!”他托着额头无声地哭着,眼泪一滴滴地洒在了床单上。

    “以前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脾气不好,动不动就吼你。你虽然也生气,但从不会超过五分钟。开始一段时间,我并没怎么把你放在心上,而且有时候还故意气你,想把你气走。可不论怎么样你对我还是一样的死心塌地。是我太混,不知道珍惜。现在……”小刚再度泣不成声,他抹一把眼泪,接着说:“其实,我们在吴家相处的那些日子,我就已经爱上你。不然我不会把我妈留下的项琏送给你,只因你夸它漂亮。要知道这条琏子是我的宝贝,从小到大我都没有让小慧碰过。”

    他从衣服领子里拽出了梅艳冰送他的生日礼物,打开挂坠的盖子,梅艳冰在里面甜甜地冲着他笑。“你知道吗?你送我的这条项琏我从没离过身,每天晚上我都会看着你的笑脸入睡。那件事……本来我可以跟你解释清楚的,而且我知道只要我解释你一定会信,就算我随便编个理由给你个下台阶,你也一定会原谅我。没办法,你就是这么傻。”

    “可我没有给你原谅我的机会。不是我不爱你,也不是不在乎你,而是我看不起自己。你那么优秀,家世背景工作学历都不是我能比的。其实我就是个卖唱的,除了长得好看点外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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