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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你可不可以不爱我-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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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要练习闭气,让身体飘起来。”杨裴文在远处朝她喊,“屏息,闭眼,钻到水里。”
  莫桐按照他说的练习了几遍,但始终不得要领,连呛了好几口水。杨裴文将她笨手笨脚的样子全都看在眼里,在远处哈哈大笑,三两下游到她身边。“过来一点。”他把她往深水区拉。
  “太深了,你快松开,我害怕。”
  “怕什么,不是有我吗?我有分寸。这边太浅了,没法游。”
  莫桐被杨裴文往深处拉,感到水已经漫到自己肩膀上了,心里害怕到了极点,脚下有点儿站立不稳,她慌里慌张,不小心“啊”地一声一头栽进了杨裴文怀里。一口水就钻进了她嘴里,呛得她直咳嗽。杨裴文赶紧抱住她,把她往上托。
  杨裴文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和女人这么零距离贴近过,莫桐身子很瘦,但发育很好,该有的都有,往杨裴文身上倒的时候早已是六神无主,只顾着脚下,那还顾得了许多,被杨裴文这么一抱,那一对浑圆的柔软就紧紧压在了杨裴文胸上,杨裴文如遭电击,感到一阵热流迅速地从身体里流过,从脸红到了脖子根,□也当即不受控制地挺了起来。莫桐更是慌乱,等她站稳了,马上感受到了杨裴文不对劲,她赶紧抬起头,用手去推他,但一抬头却看到杨裴文胸口有一个细腻精致的纹身,一朵白瓣黄蕊的花,花心里是两个大写的字母十分夺目。莫桐心里猛地一惊。
  “你胸口上纹的是什么?”她盯着那朵素淡的花喃喃地问,没有仰起头看他的眼,一颗心狂跳。
  她仿佛听到了儿时的歌谣:“梧桐树,梧桐花,梧桐树下吹喇叭。。。。。。。”
  她仿佛看到了那一排排大大小小的梧桐树,有的高耸入云,有的嫩枝初发,叶阔如伞。清明时节,淡黄色的梧桐花缀满枝头,似一串串儿小喇叭。奶奶牵着她走在树下,缀满桐花的枝桠如盖云霞,花如雪片般随风飘落,洒香如雨。
  奶奶问,“桐桐,知道你为什么叫莫桐吗?因为你就是在桐树开花的时候生的呀。梧桐花清而不娇,象远离尘世的仙子一样,你将来长大了也要像桐花那样高洁。”
  她又仿佛看到小朋友们在树下争抢落下的梧桐花儿,掬到的放在鼻子底下贪婪地吸呀吸,高兴地喊,“真好闻。”有的还把那花儿放在嘴里当喇叭吹,知道并不能吹得响,却也乐此不疲;有的折一条细细软软的柳枝将梧桐花儿一朵朵串起来,做一顶漂亮的花冠戴在头上,自感美得像花仙子。
  “又见桐花发旧枝,一楼烟雨暮凄凄。凭阑惆怅人谁会,不觉潸然泪眼低。”她在心里默念着这首李煜的诗。
  杨裴文呼吸急促,过了半晌才说,“是桐花,花蕊里是两个字母MT。”
  莫桐早就知道了答案,从小到大再没有什么花比桐花和她联系得更紧密,因为她就是桐花。奶奶说她是,她从小到大相依为命的奶奶说她是。梧桐花落了,白白的一朵朵,像是飞舞的白纸片,梧桐花是节气之花,一般都在清明前后开花,让她想起了她死去的奶奶,这世上她唯一的亲人。
  “你知道桐花的花语是什么吗?”
  “不知道。”莫桐再没有勇气抬起头。
  “是情窦初开。”
  莫桐心如撞鹿,她羞涩地想要抽身,却被他抱得更紧,她丰满的**抵在他胸前;他火热的坚…挺抵着她□;粗重的喘息声就在她的耳畔。她屏住了呼吸,不敢动,她感到他靠在她肩上的头朝她的脸凑过来,他湿冷的唇落在她脸上,接着朝她的唇挪来,她慌乱地闭上眼,那两片薄薄的唇温柔中带着一股急促就那么倔强地压了下来,刚开始是轻柔的,但渐渐变得凶猛,他在她的红唇上碾轧了好久,突然双手托住她的后脑勺,像捧着一块宝石一样,让她的头仰起,他的舌在她两排贝齿上来回扫刷,探寻。她真怕会仰倒在水里,只能用双手紧紧攀附着他的腰,感觉他那火热的坚…挺变得越来越粗大,用力地抵着她的私…处,她不能动,也不敢动。一个浪头打来,她惊恐地吟哦了一声,死守的城池终于开启,他一举攻入,带着激扬和粗野,他的舌头舔到了她的,如龙凤交缠,扭动,厮打,她在躲,他在攻,她避无可避,他长驱直入,终于她被他捉住,吸入了他口中,死活挣不脱。他用力地吸允着,她吃痛得忍不住嗯嗯哼出声,用手推他,反又被他用力地拉得更近,这般推拉造成的身体摩擦让他更不能自己。他突然松开抱在她脑后的手,猛地抱紧了她娇小的身躯,□如火燎般刺痛,他的力度无不反应到她身下。突然他松开了她的唇,全身绷紧,嘴在她的肩头狠狠咬了一口,接着他身下的坚硬瞬间缴械投降,不再死命寻找出口。莫桐感觉到有温热的东西顺着她的大腿流下,她知道那是什么,慌乱和甜蜜交织,身体僵硬如石。
  两人就这样默默不语地在水中拥抱了好久。心里流淌着甜蜜。天边最有一抹夕阳也沉入了海里,沙滩上人影渐稀,海水渐冷。可杨裴文浑然不觉,他内心热血沸腾,身体里燃烧着熊熊烈火。四年的等待,漫长的四年,他渴盼的那一天不再遥远了。
  “大四实习那年,我和我父亲去了趟台湾,在那里无意中看到了铺天盖地的桐花,我当时只是好奇,向当地的客家人打听,才知道那树叫桐树,开的花是桐花。我当即就想到了你。于是我找人在自己胸口上做了个纹身:一朵白瓣黄蕊的桐花,花心里是大写的M。T。我暗暗发过誓,我要好好守护它一辈子,只要我在一天,我就要护她周全。”他低声在她耳边说。
  她心里最柔软的一块终于塌陷,眼里起了一层雾气。她在心里默念着:奶奶,这辈子除了你还有人愿意守护着我,你高兴吗?这个男人说会守护我一辈子,我相信他一定说到做到。她的泪一滴滴落在他肩上,他松开她的肩膀,掰起她的头,只见她已是泪流满面。杨裴文慌张地问,“怎么突然哭了?”莫桐看他一脸紧张,含泪笑了,笑而不语。
  杨裴文的慌乱变成了喜悦,他把头埋在她肩上,在她耳边轻声戏谑地说,“你不会是被感动成这样吧?”
  莫桐低声反驳,“才不是。”但连她自己都听出自己底气不足。杨裴文也不再取笑她,只在她肩头闷声笑,喜悦和甜蜜撞击着他的四肢百骸。
  “天黑了,我们回去吧,待会儿你该感冒了,水有点儿凉。”不知过了多久,杨裴文终于松开她说。
  “哼,你还好意思说,说要教我游泳的,其实是心怀不轨,把我骗到深水处,你好——”说到这里她却不好意思说下去了,一张俏脸霞光潋滟。杨裴文却红着眼睛看着她笑。
  “你还笑,”莫桐害羞地推开他,把海水往他脸上泼。“看你还笑。”杨裴文就站在那里让她泼,仍只是笑。等到她不泼了,又一把把她拉进怀里,紧紧抱住,不舍得松开……


☆、41明月照沟渠

  就在莫桐和杨裴文在三亚卿卿我我;你侬我侬的时候,亚华集团可闹得人心惶惶,鸡飞狗跳的。凌力整天摆着一张臭脸,看什么都不顺眼。没事就到各个部门去巡视一番,随时鸡蛋里挑骨头;搞得整个公司的人坐立不安;只求自保。
  本来公司已经是暗流汹涌;周五这天又发生了件爆炸性的事件;那就是盛世集团的当家千金冯玲玲到亚华来了;是专程来找他们的少总凌力的。
  周五下午快下班的时候;美艳照人的冯玲玲在亚华集团马副总的带领下来到了十三楼,她的高跟鞋落在一尘不染的白色地板上发出一声声响亮的咔哒声。下了电梯,马坤前面带路;卑躬屈漆地一路做着请的姿势,路过一个个编辑部时,吸引了许多好奇的目光。
  冯玲玲在马坤的带领下扬手阔步地走进了凌力的办公室。
  “凌总,冯小姐来了。”马坤进门后赶紧殷勤通报。
  正在看文件的凌力闻言抬起头,正见冯玲玲踩着高跟鞋走进来。他站起身,有点惊讶地笑问道,“你怎么来了?”
  “怎么我不能来?”冯玲玲神气地一偏头,问,“不欢迎?”
  “怎么会。”凌力说着走到她跟前,“我高兴还来不及。正好过来给我指导下工作。”
  “我想给你一个惊喜,事先就没有跟你打招呼,可到了亚华才发现不知道你在哪里办公,于是就打电话给马副总,让他下来给我带路。谢谢你啊,马副总。”冯玲玲说着朝马坤展颜一笑。
  马坤受宠若惊,忙不迭地说,“哪里哪里,冯小姐能记得我马坤乃是我莫大的荣幸,我很乐意为你效劳。”他嘴上如同抹蜜,心里却暗想:机会来了就得上,我得趁机好好巴结下这位未来的少奶奶。
  上次在他的欢迎宴上,凌力已经发现冯玲玲的知名度很高,亚华集团高层没有人不认识她,但看这二人谈笑自如,仍不由好奇地问,“看来你们很熟啊?”
  冯玲玲满不在乎地一扬头说,“这个圈子就这么大,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有什么奇怪的。说不定我在你们公司认识的人比你这个少总还多呢。”
  凌力笑了,马坤也跟着打哈哈,“凌总刚回来不久,好多人都不怎么认得,冯小姐说的这种可能性很大。”
  冯玲玲扭头对凌力说,“我来了也不请我坐坐。”
  凌力当即指了指客椅说,“请坐请坐。”
  这么多年马坤何曾没见过鼎鼎有名的盛世集团的千金冯玲玲到亚华来过,可见他们的少总面子有多大。马坤八面玲珑,巧言令色,不消片刻就看出这一对儿不是郎采花,而是凤求凰,冯玲玲百般讨好,而凌力的态度则模棱两可。
  这厢他见冯玲玲大大方方坐下,当即说,“那二位慢慢聊,我人带到,也该回去忙去了。”
  凌力说了声好,马坤迅速撤离。马坤走后,凌力问,“要喝茶吗?”
  冯玲玲巧笑嫣然,“想啊,难得能喝道堂堂亚华集团少总泡的茶,干嘛不要。”
  凌力笑问道,“喝红茶还是绿茶?”
  “红的。”
  凌力转身就去外间泡茶去了,里间的冯玲玲说,“你也真够挑剔的,招个私人秘书招了这么久。比皇帝选妃子还难。”
  泡好茶,端着茶壶回来的凌力说,“别说得那么离谱,我没那么难伺候。人力资源部也推荐了两三个给我,只是现在还不急,可以再慢慢挑挑。”
  凌力给她倒了一杯,自己也倒了一杯。他坐下,端起杯,啜饮了一小口问,“怎么有空过来了?”
  “你不过去,那我不只好过来?”她说得轻巧,但凌力听得出她语中带怨。
  “你之前也跟你讲过这段时间真的很忙——”
  “得了,只要是你想见的人,你总能抽出时间。比如我,我也不比你闲,看,现在我不也有时间来看你。”
  听她这么说凌力倒不好说什么了,好像心思被人一下子揭穿,唯有尴尬地笑了笑。冯玲玲一双美目在他身上一转,瞧着他的反应,就知道被自己猜中了。她随意看了看表,说,“那,日理万机的凌少总,现在下班时间到了,再忙也要吃饭吧,今晚我请客去吃海鲜,不知道凌少总肯不肯赏脸?”她说得随意,但哪有人家登门请吃饭不给面子的道理。凌力爽快地答道,“还是我请吧。”
  目的达到。
  冯玲玲斜睨他笑答道,“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咯。”
  凌力稍微收拾了下,两人就走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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