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流氓丁逸-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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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兵嘿嘿一笑,说:“你当我不知道,管教和侯大拿,不,和侯哥是老铁,如果我跟他说侯哥打了我,他表面上教育一下他,最多批评一下,或者关个禁闭两天就放出来了,到后来吃亏的还不是我?这点事我要是还不知道,那我真是不要混了。”
侯大拿在他们队里有两个尊称,一个是侯哥,另一个是拿哥,对这两个称呼侯大拿都认可。司徒兵觉得侯哥比较好听一点,于是他一直叫侯大拿为侯哥。但侯哥对他似乎并不太照顾,不知何故,送了付墨镜给他戴,也枉费他司徒兵这么尊重地叫了他这么多声“侯哥”了。
“哦,原来如此。”丁逸听了他的解释后,做恍然大悟状,笑笑,抽出一根烟来,递给他,继续想让他吃掉,后来一想,他早已经醒悟过来,这招对他已没用了,于是掏出火机帮他点上。
“你怎么得罪拿哥了?让他赏了付墨镜给你?”丁逸道:“这造型真酷,无框墨镜,最新流行版,不错,好看。”
司徒兵没有理他,低头默默地抽了口烟,长叹了一声。
丁逸见他无语,说:“我爷爷已经把钱打到你的账号上了。就是那个箭射银行,射不着分理处的那个账号。”丁逸道。
“已经付了?”司徒兵做很惊讶状。“我得到的消息是钱还没到账啊。什么时候付的?”
听他这么说,丁逸估计,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一定是他上次在接见时,接见他的人——照司徒兵的说法,是他的老婆,按英文说法,是他的wife,按黑风双煞的说法,就是死婆娘——跟他说的:钱还没有到账。
看来他原来是很想做成这笔生意的。时刻关注着款项的情况,准备款到即交货。但现在发生了这个变故,丁逸不知道司徒兵现在的想法是什么。是继续履约呢,还是在侯大拿的威胁之下毁约?
马上把他的话套出来。丁逸想。
“就是这次接见的时候,我爷爷对我说已经把钱凑齐了。我就让他回头把钱打到你的账上去。到时候你收到钱了,要把消息告诉我哦。”
司徒兵面有难色。“啊?你把钱打到箭射银行的账号上去了?这个这个,现在事情有点难度。”
“有什么难度?”丁逸冷冷地看着他。“我钱已经付了,在这个经济合同里,我已经履行了我自己的义务。现在该你履行义务了。你要是得到了钱已到账的消息,必须把事情的真相告诉我。”
丁逸露出了一种杀人的眼神,极有震慑力。“先给司徒兵造成一些心理压力,后面的事就好做些了,至少能套出他的话来。”他想。
司徒兵扭过头,避开了他的眼神,说:“哎呀,其实当时我想跟你说的,你最好把款打到中国工伤银行的那个账号,就是工伤银行伤很重分理处的那个账号。”
“哈哈,我刚才说错了。”丁逸说:“款项就是打到你在工伤银行伤很重分理处的,你瞧我这记性,跟你说错了。款项到了的话,我等着你把消息告诉我哦。”
司徒兵脸色一变,马上又改了口:“瞧瞧我这记性,我刚才也说错了,款项应该打到我在中国浓液银行浓得很那个账号,那样才符合合同约定嘛。”
丁逸脸色也一变,跟着他也改了口:“瞧瞧我这记性,我刚才也又说错了,款项已经打到你在中国浓液银行浓得很那个账号,对,没错,是浓液银行的账号。这回错不了了。”
“刚才我又又说错了,应该把款项打到教通银行,教你如何通分理处的那个账号。”两个人异口同声地说。
司徒兵尴尬地笑了一下,说:“你怎么知道是这个账号?”
丁逸坐了下来,坐在他身边,没有说话,继续用月黑风高杀人夜的眼神冷冷地看着他。
司徒兵有些心虚,说:“你看着我干什么?”
丁逸仍然没说话,仍是冷冷地看着他。
“好冷啊。”司徒兵打了个寒战。“你的眼神的温度低于零下六度,果然有水平,有很强的震慑力,佩服佩服。”司徒兵恭维道。
“是吗?我练了很久了。”丁逸说:“以前我眼神的温度达到零下四度,别人已经说很冷了,但经过我的不懈努力,现在终于达到零下六度了,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啊。一分耕耘一分收获。我很欣慰。”
“恭喜恭喜。”司徒兵说。
“同喜同喜。”丁逸说。
“佩服佩服。”司徒兵说。
“好说好说。”丁逸说。
“你真是我等的楷模,人民的榜样,广大中老年妇女的偶象。”司徒兵继续赞美着丁逸。
丁逸已经准备好了等司徒兵这句赞美的话一说完,马上就谦虚地说:“过奖过奖。”忽然听到司徒兵说他是广大中老年妇女的偶象,不禁怒从胆边起,恶从心头生,怒道:“司徒兵你太过分了!污辱人是这么污辱的吗?我是中老年妇女的偶象?再这么说我马上跟你翻脸!”
第七十章 套司徒兵的话
司徒兵没想到拍马屁拍到了马脚上,再想改口已经来不及了,只好尴尬地说:“口误口误。丁逸兄原谅我一下,马上就改口。”
“再给你一次机会。”丁逸心说,我也不是一个得理不让人的人,我还是很讲道理的嘛。司徒兵如果知错能改,则善莫大焉,还是可以原谅的嘛。
“你真是我等的楷模,人民的榜样,广大中老年妇男的偶象。”司徒兵憋了半天,挤出来这么一句话。
他这么一改,简直是侮辱广大中老年妇男的性取向,同时也侮辱了丁逸的性取向。
“我星我靠我发克。”丁逸“腾”地站了起来,揪住了司徒兵的领子,作势欲打。想了想,自己就是因为太冲动才进的监狱,现在经过磨练,应该不会再冲动了,要不然这么高昂的学费就等于白交了。他在心里默念了一句:“冲动是魔鬼,是个大魔鬼。”放下了司徒兵。
司徒兵看丁逸忽然一变脸,由关云长变成了曹操,心知不好,还来不及反应已经被丁逸揪住了领子。以丁逸的这种身段,司徒兵可不是他的对手,正在闭目准备挨拳时,忽然觉得自己脖领处一松,睁眼看时,发现丁逸又变了脸,变成了刘备,正慈眉善目地看着自己。
司徒兵心中敬佩之情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丁逸兄,你这变脸的绝活是怎么学到的?怎么一下子就变了三张脸?时间不超过三秒钟居然变了三张脸?厉害厉害。这可不是一般二般人能做到的。佩服佩服。”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再说丁逸已经决定不再冲动了,所以他谦虚地接受了司徒兵的敬佩。
“雕虫小技,何足挂齿?”丁逸谦虚道。
“丁逸兄你这种绝活是怎么学到的?可否告知?”司徒兵在刨根问底。
丁逸没打算瞒他,如实相告道:“因为我很想学变脸,就找到了一个变脸大师,向他拜师学艺。由于我是一个偶象派明星,他就同意了。嘎嘎嘎嘎,举办了拜师仪式,还签了保密协议。经过我的刻苦努力,现在已经会变脸了,所以说,世上怕就怕‘认真’二字。只要我认真,铁杵磨成针。哦耶。”
司徒兵又说了N句赞美的话,原话里的重点词大致为:佩服景仰厉害很好很强大很黄很暴力很傻很天真一级棒超级无敌旋风腿等等等等。把丁逸称赞得飘飘欲仙。
但丁逸不是一个忘乎所以的人,拍了拍司徒兵的肩膀,说:“低调低调,把景仰的话在心里就行。你要好好养病。不要乱下床。我先走了。”
“走好走好。恕不远送。”司徒兵在他的身后挥了挥衣袖,没带走一片云彩。
丁逸走了两步,忽然想起了什么,又转回了头。
司徒兵心里暗暗叫苦。
“下次来接见的话,你就知道钱已经到账了,我付完钱,你就应该把事情的真相告诉我了。我等你。”
说完转身要走。
司徒兵犹豫再三,思想深处进行了残酷激烈刺刀见红的斗争,终于拉住了丁逸,说:“丁逸,我这消息是不能跟你说了。如果你还没付钱,你赶紧跟你爷爷说,因卖家存在种种迫不得已难以启齿很难开口乱七八糟的原因,不打算供货了,你让他不要再付钱了。如果他已经付了钱,那我会让我老婆把钱退给他。”
丁逸暴跳起来,立即变成了“雷”:“你看到我这么暴跳如雷,你不怕吗?难道你真想要违约?”
司徒兵尴尬地挠了挠头:“迫不得已啊,这属于不可抗力的作用,导致我不得已违约的行为,还请你原谅。”
“不行。什么不可抗力的作用?合同已经定好了,就必须要履行。你不履行就是违约,这是绝对不被允许的。”丁逸认真地说。
“但是我们是口头合同,又没有签署,所以不算违约。”司徒兵找了一个借口。
“口头合同也有法律效力。我方,也就是甲方,已进行了合同的履行,你方,也就是乙方,就应该支付相应的对价。如果不支付,那就是违约,违反了我国《合同法》的规定。是真真正正的违法行为。”丁逸坚持道。
“你我不就是因为违法犯罪才进了这里来的吗?既然已经违过法了,再违一次关系也不大。”司徒兵麻木不仁地说。
丁逸对他这种明知自己有错却不思悔改的行为十分痛心:“通过这么多天来的改造生活,你还是没被改造好,这让我没想到啊。失望啊!在这里,人人追求上进,个个争当第一,你却不思进取,居然说什么已经违过法了再违一次关系也不大?这是什么话?!你再这么说我马上找政府把你专政了!鄙视!”
司徒兵自知理亏,低下了头谦虚地接受着丁逸的批评。
丁逸越说越气:“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丁逸极度气愤,已经气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只能以若干个“你”字来表达他当时的心情,可见他当时有多么地气愤。
“我错了。”司徒兵低着头,声音很小地认着错。
“大声点!”丁逸厉声道。
“我错了。”司徒兵低着头,声音比较小地认着错。
“再大声点!”丁逸再次厉声道。
“我错了。”司徒兵低着头,声音不是很小,略微有些大声地认着错。
“再再大声点!”丁逸又一次厉声道。
“我错了。”司徒兵低着头,声音很大地认着错。
丁逸满意地点了点头,说:“知道错了就好。但知道错了,还要去改。光知道错了,不去改有什么用?你明白吗?”
“明白。”
“那你准备怎样对待我们的合同?”
“我决定,中止合同,如果收到你打到我账号上的款项,立即予以退还,并就合同无法履行之事马上向你道歉。”司徒兵说。
这个结果却是丁逸不想要的。
“不行。光道歉有个P用。我不要你的道歉。”
“但是合同真的没办法履行了啊。我不是不想履行,而真的是有难言之隐,你要体谅我啊。”
丁逸想了想,如果再逼他可能也不会有什么结果。毕竟侯大拿让他不要说,他司徒兵是不敢说的。但侯大拿为什么不让他说?他是如何知道司徒兵和他丁逸私下里会有交易?这事要问问他。
“你实在无法履行也罢,但有件事我问问你,你要说实话。”
“你说吧。我能说的,我一定说。”
“你如果不敢说,可以以点头或摇头的方式来告诉我。”丁逸想出了这么一个主意。“这样就不是你说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