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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8部分

新流氓丁逸-第348部分

小说: 新流氓丁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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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他干掉,才能报亲妈被逐出唐氏家族这一血海深仇。
    唐球球毫不迟疑,他的脚猛地一踩油门,车轮与地面磨擦,发出“吱吱”的响声,车子像离弦之箭,像出笼的猛虎,像入水的蛟龙,向着苟史同志猛地冲了过去。
    “哎哟俺的亲娘哎!”苟史同志正施施然等着张三奶的到来,在想着要是和她相见之后,应该说些什么台词,是“风”啊,还是“花”啊,或是“雪”啊“月”啊,但台词还没有相好,也没有等到张三奶,却看到一辆车发疯似地朝自己冲了过来,苟史同志吓得魂不附体,想要逃跑,但车速太快,自己的腿又被吓得软了,反应速度明显慢于平常,只好喊了一嗓子“哎哟俺的亲娘哎!”这一毫无个性的台词,就被该车撞了个正着,发出了一声闷响,被撞得飞了出去,瘫在了地上。
    这一突发事件十分地吓人,不仅吓人,也很吓猪,那个被牵着和主人一起散步的猪听到车轮的“吱吱”声,发动机的轰鸣声,苟史同志的“哎哟俺的亲娘哎!”的惨叫声,他被撞飞出去的“呯”的一声闷响,车辆撞到人后猛的刹车声,然后又看到苟史同志被撞倒在地的惨状,吓得那个正在悠闲散步的猪完全抛弃了绅士风度,魂飞魄散,猪将不猪,撒开猪蹄,夺命狂奔,带得牵着他的主人摔了一跤,脸先着地,呈狗吃屎状,眼看自己心爱的宝贝猪就要逃之夭夭了,哪里顾得上车祸现场,在猪的身后拼命就追,一边追,一边喊道:“小白!小白!大令!你不要跑,别怕,回家我们喝两杯压惊,你不要跑……你要跑了,谁与我同枕共眠啊……”随着他那凄厉的叫喊声,然后随着那猪远去了。
    除了吓人、吓猪,这一场景也很吓鸡,在鸟笼子里被主人拎着散步的那只鸡,见到这一谋杀现场,失魂落魄,鸡将不鸡,在鸟笼子里咯咯叫着,扑腾着翅膀,在鸟笼里上蹿下跳,在鸟笼里大闹天宫,不一会儿,就将这假冒伪劣鸟笼拆得散了架,扑腾着翅膀,咯咯叫着飞走了。
    鸡的主人也在鸡的身后,追寻着鸡那矫健的身影,失魂落魄地去了,车祸现场,就只剩下苟史同志这个受害者,唐球球这个加害者,唐球球的爱车这一作案工具。
    苟史同志被撞得飞了出去,一个弧线向后栽了下来,后脑着地,他的后脑与地面进行了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亲密接触,倒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鲜血从他的口中涌出,顺着他的嘴角,流了下来,他的五脏六腑被这猛烈的冲击撞得粉碎,苟史同志躺在地上,身上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身体抽动着,眼见是不活了。
    唐球球早已被复仇的怒火完全控制住了,对于敌人,我们要像秋风扫落叶一般,无情地将它们清扫干净,苟史同志还在地上抽动,和唐球球的死亡概念,还有一点的距离,还没有被清扫干净。在唐球球的印象里,死亡是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无论怎么打他怎么骂他,他都毫无反应,唐球球在驾驶室里看得很清楚,苟史同志一边嘴里无所畏惧地流着血,一边好整以暇地抽动两下,一个嘴角淌血身体抽动的人,还没有死亡,所以唐球球又踩下了油门,向着苟史同志辗了过去。
    车轮结结实实地辗过了苟史同志的身体,又倒了回来,在苟史同志的身上再次辗了一遍,唐球球惟恐苟史同志不死,所以他开着车,车轮在苟史同志的身上来回辗压,像擀面条一样,擀了五六遍,苟史同志就算是变形金刚,也被擀得粉身碎骨了,何况血肉之躯乎?
    苟史同志终于停止了他的吐血和抽动动作,香消玉殒了。
475
    唐球球将车倒离了苟史同志的身体,下得车来,打算检查一下苟史同志的身体情况,看他是否真死了,还是装死。
    唐球球从来没有干过这种事,所以对自己的工作成果没有信心,要直接看到最终的结果之后,才能有个准确的判断,所以他才下了车,对苟史同志进行一次近距离的检查,打算踢他两脚,骂他两句,如果踢他两脚他仍然有反应,骂他两句他仍然会还嘴,那么就说明他还没有死透,还要再补辗两下,让他死透了,这样才算彻底地报了羊桂飞被逐出了唐氏家族的血海深仇。
    踢他两脚是一个没有技术含量的活,这不需要动什么脑筋,但是要骂他两句,该怎样骂他呢?如果骂得轻了,苟史同志假装听不到,也不还嘴,仍然装死,那自己检查他是真死还是装死的目的就无法达到,所以唐球球思量着如果苟史同志真的是在装死,那该用什么话来骂他,能够让装死的苟史同志忍受不住,忍无可忍,立即还嘴,什么样的骂人话才能达到这样的效果呢?
    最后,唐球球决定,用“你再装死你就是个癞皮狗”来刺激苟史同志,在唐球球的心中,这么难听的骂人话,会严重刺激苟史同志的心灵,只要苟史同志没死,一定会还嘴,如果他不还嘴,那就证明他真的死了。
    唐球球一是智商问题,二是在唐氏家族的环境中很少骂人,所以他对世外的骂人话根本没有概念,他以为极为恶毒的骂人话,在街坊间妇女的眼中,简直是不值一提,连振动别人耳膜的能力都没有,更别说把装死的人骂得还嘴了,他的这句骂人话,要看成极为恶毒的骂人话,简直是幼稚。
    就像是一个小孩挠了一下重量级拳击冠军的痒痒,还以为这一挠,能把对方当场K。O。了,岂不是幼稚之极,自不量力?
    不过即使是他的这句骂人话根本不值得人还嘴,他也不用担心苟史同志装死了。苟史同志只是一个普通的人,并不是外星生物,没有超能力,刚才被唐球球驱车以极高的速度猛烈撞击,内脏都被撞得粉碎,已经注定救不活来,再加上唐球球的数次辗压,哪里还有活的道理?
    这也怪唐球球杀人经验不够丰富,哦不,这是他的第一次杀人,所以不自信,要是其他人,这么撞了人,又把人来回地辗压数次,知道对方肯定已经死翘翘了,哪里还用得着下来检查?
    唐球球下得车来,来到苟史同志的身边,低头看了一眼,见苟史同志面目狰狞,七窍流血,一动也不动,看起来是死了,但是为了避免他装死,唐球球在他的身上踹了两脚。
    苟史同志仍然是稳若泰山,一动不动。
    “你再装死我就骂你了……”唐球球指着苟史同志的身体,正要骂“你这个癞皮狗……”忽然看到远处一辆车快速地驶来,在他的身边猛地停了下来,车门打开了,羊桂飞从车里走了下来。
    “妈?”唐球球看到羊桂飞,有些不太相信自己的眼睛,刚才导航系统说导航结束,但是他却没有看到羊桂飞的身影,正没理会处,却看到了仇敌苟史同志,所以将寻母之事抛在了脑后,将苟史同志撞死了,也没顾得上导航系统是不是出了问题,现在出现在他的身边,他这才想起了本次的目的是要寻母,虽然刚才没有寻到,现在却主动出现,说明自动导航装置并没有出现故障,果然将妈妈给寻到了。
    “球球……你怎么来了……你在干什么?这是什么人?”羊桂飞惊讶地看着唐球球,又看着倒在地上的人,发现了这个满身是血一动不动的人竟是自己的膘锅苟史同志,她恰似五雷轰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晃了一晃,脑子里一片空白,差点跌倒,挣扎着坐了下来,小心翼翼地探了探苟史同志的鼻息,手到处发现苟史同志没有了气息,她心里慌了起来,也不顾触手处全是鲜血,摇晃着苟史同志的身体,哭叫道:“膘锅……膘锅!你怎么了?”
    苟史同志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对羊桂飞的催泪表演无动于衷,他已经真正地嗝屁了,如果忽然做出感动不已的举动出来,那就是诈尸了。
    因为本书并不是灵异小说,所以苟史同志自然不会炸尸,他依然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唐球球自豪地说:“妈,是我撞死了他,我代你报了仇。”
    羊桂飞在苟史同志走了之后,觉得有些心神不定,不知为什么,有些心惊肉跳的感觉。
    或许是她和苟史同志生活了一段时间,产生了部分的心电感应,所以当苟史同志面临危险时,她提前有了个预判。
    她看了一会电视,总觉得心里不太塌实,有些暗暗后悔,觉得应该和苟史同志去看西洋咏叹调,毕竟大家都是装驴派,装西驴还是装东驴,都不是一个本质问题,天下装驴人都是一家,何况她和苟史同志现在确实是一家人,一家人分得这么清楚也没什么必要,她决定,下一次苟史同志要去看西洋咏叹调的时候,她也陪她一起去。
    这时,她的电话响了。
    这是唐坚定指示族务人员,让他安排张三奶打过来的。
    因为羊桂飞早已处于唐氏家族的监控之下,所以她的电话号码尽在掌握。
    并且,唐坚定算好了时间,此时羊桂飞接了电话,再赶到苟史同志等候的地点时,唐球球已经实施完了他的撞人行动,苟史同志一定已经被唐球球撞死了。
    让羊桂飞目睹自己的膘锅被自己的儿子撞死,这是最惨重的打击,是本次报复行动的精髓,就像皇冠上的明珠一样,是本次计划中最有价值的部分,如果羊桂飞不能目睹到这一场面,本次计划就不够完美,唐坚定要想方设法让羊桂飞亲眼目睹到这一场面,所以他才安排族务人员,让张三奶给羊桂飞的家里打了个电话。
    “苟史同志出发了吗?”张三奶打给羊桂飞的电话里,第一句就开门见山地这么说。
    “你是谁?”羊桂飞警觉起来,问道:“什么苟史同志?”
    这个女人一开口就说出“苟史同志”这个名字,把羊桂飞吓了一跳,因为苟史同志已经改了名叫朱有力,早就不叫苟史同志了,但这个女人却直呼“苟史同志”其名,看来她是了解内情的,这样的话,说明自己的保密行动并没有达到保密的效果,其中存在一定的疏漏,但不知是哪个环节存在疏漏呢?
    并且,这个女人又是什么身份?她和膘锅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
    羊桂飞心中充满了疑问。
    “我叫什么并不重要,要是苟史同志还没出发,你就让他快点来。”张三奶说:“我已经在这里等他了,就在某某大街的路口。”
    “你到底是谁?”羊桂飞问。
    张三奶已经挂了电话。
    羊桂飞心里充满了不安的情绪,自己和膘锅来到这桃花盛开的地方,照理说是没有一个人知道的,这个女人怎会知道?难道是膘锅告诉了她?如果是膘锅告诉了她,那么,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自己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把唐氏家族的财产转移了出来,如果膘锅负了她,瞒着自己,背后还有其他的女人,她羊桂飞又该怎么办?
    羊桂飞心乱如麻,想打电话给膘锅,向他问个清楚,但又不知该打还是不该打,现在打了过去,如果膘锅不承认,岂不是打草惊蛇?不如就到那个街的路口,看看膘锅是不是在那里和其他女人相会,如果真是这样,就要向他问个清楚,他为什么要欺骗自己,为什么号称去看西洋咏叹调的演出,却出来私会她人,这样负了自己,他心里过意得去吗?
    羊桂飞驱车就出发了。
    快来到那个路口的时候,她远远地看到满身是血的一个人躺在地上,看起来是出了车祸,另一个人站在他的身边似乎在检视着他的伤势,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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