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流氓丁逸-第3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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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是*片,但是里面的内容和*差不多。”丁逸道:“老爸,你要有一定的心理准备……”
“看*还需要什么心理准备?”唐三彩嗤之以鼻,道:“你倒小瞧了你老爸了,老爸怎么说也经历过风雨,见到过彩虹,我是见过世面的,看过的*没有万万千也有千千万,你难道还以为我是那种不知道*为何物的毛头小伙子,一看*就浑身发抖鼻子冒血?”
丁逸知道老爸误会了,道:“我不是这个意思,这个片子,里面有类似*镜头,但却与羊桂飞有关……”
“和羊桂飞有关?”唐三彩看到丁逸的表情,心里明白了大概,脸色变了一下,道:“放给我看看。”
于是丁逸从他随身携带的小包包里掏出了一个大包包,大包包里掏出了一个影碟机,将碟片放进了影碟机里,合上舱盖,开始播放起来。
这个片子自然就是张坚强偷录下来的羊桂飞和苟史同志在“不差钱大酒店”的“联合国秘书长”套房里圈圈叉叉视频,里面除了两人圈圈叉叉的视频之外,还有两人谈论关于陷害丁逸的对话,看完这一视频,唐三彩自然就会了解到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知道丁逸的入狱是被羊桂飞主谋陷害的。
视频时间大约有一个多小时,该视频忠实地将羊桂飞与苟史同志在“联合国秘书长”套房里所发生的一切事实都忠实地记录了下来,作为一个智力正常的人,唐三彩看完了这一视频后,知道了整个事件的真相。
在观看视频期间,唐三彩微微地发着抖,脸色发白,尤其当看到羊桂飞和苟史同志像狗一样在地上就开始圈叉起来,唐三彩的脸色更是白得难看,白得像高级卫生纸一样,几乎看不到一丝血色。
视频放完了,唐三彩眼睛仍然直勾勾地盯着已经变黑的屏幕,眼神空洞,保持一动不动的状态,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丁逸想跟他说上两句,但又不忍打扰他的平静,也只好无声地坐在旁边,无言地点了一枝烟,静静地看着自己的老爸。
半晌,唐三彩才回过神来,长叹一声,问道:“这视频你是从何而来的?”
丁逸道:“从哪里来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视频里反映的情况,老爸,羊桂飞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她又策划陷害了我,证据确凿,已是板上钉钉的事了,对她这样的人,一定要给予严厉的惩罚,以儆效尤,让各位观众也知道善有善报的这个道理,教育广大观众要做好人……”
唐三彩又愣了一会,对丁逸道:“来枝香烟。”
丁逸知道,刚才给老爸看的视频对他的心理震撼太大,对唐三彩造成了强烈的心理冲击,像犯人要交/待问题之前总想抽枝烟一样,唐三彩受到如此大的心理震撼,也要抽根香烟缓解一下,于是丁逸很善解人意地拿出一枝香烟递了过去。
第四百一十六章 揭发?
唐三彩点燃了香烟,却没有吸,将烟头朝上,插进了供在猪八戒塑像的香炉之上。
“这……这是什么意思?”丁逸不明所以。
唐三彩没有说话,眼睛凝视前方不明之处,沉思了半晌,才喃喃道:“谨以此烟,告别我那数十年风水老公的不堪岁月,我不欠她羊桂飞的任何东西了。”
丁逸这才明白,原来这是老爸的一个象征性的告别仪式,没想到自己的老爸还是个文艺老爸,喜欢玩这些形而上的东西,如果老爸不是在唐氏家族内部当族长,而是生活在社会上,说不定已经成了一个文艺老头,抱着一把吉他,留着山羊胡子四处流浪/流浪/远方流浪/了。就像“上网越久越真实”一样,和老爸在一起的时间越久,通过发生在老爸身上的各种事情,就越能了解老爸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之前“老爸”这个词,对于丁逸来说只是一个符号,并没有什么感性的认识,现在只和老爸相处了这么一会,“老爸”就从一个单纯的称谓名词变成了一个活生生的有血有肉的人,丁逸对老爸唐三彩有了丰富的感性认识。
不过丁逸看到唐三彩插了根香烟插到香炉之内,就把唐三彩当成了文艺老头,这却是有失偏颇了。在唐氏家族中,如果出现了老婆背叛老公的行为,老公可以到“家族伦理与道德仲裁委员会”下设的“婚姻仲裁小分队”里投诉,如经查证投诉属实,老公有权立即解除婚约,变成自由身,偷情的老婆则要被贬入“偷情妇女劳改队”,接受为期三年的艰苦劳动改造,以挽救她们堕落的灵魂;除了向“婚姻仲裁小分队”里投诉以外,被背叛的老公还有另外一个选择:点上一枝香烟插在地上,表示对背叛行为的原谅,唐三彩刚才采用的,就是第二种方式。
丁逸看到唐三彩插了根香烟插到香炉之内,以为他是文艺老头多愁善感的一种抒怀方式,和青年诗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脱得光溜溜地吟诵诗歌有异曲同工之妙,殊不知唐三彩已经用这种行为原谅了羊桂飞,丁逸在向唐三彩展示完证据之后,等着唐三彩表态,却见唐三彩插完香烟之后,却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丁逸按捺不住,于是问道:“老爸,羊桂飞如此与外人陷害于我,又给你戴了顶绿油油的防水绿帽,是可忍孰不可忍,我们该如何对待于她?”
“啊?如何对付她?你没看到我已经插了根香烟插到香炉之内了吗?”唐三彩不解地说道。
“插根香烟插到香炉之内和如何对付她有什么内在联系?”丁逸问道。
唐三彩这才想起丁逸已不在唐氏家族好多年,对唐氏家族的风土人情不甚了解,于是跟他解释道:“插根香烟插到香炉之内,表示我已经原谅她了。这是唐氏家族的一个风俗,点燃的香烟插到地上,烟气随风散去,意思就是过去的事就过去了吧,就让它随风去吧,letitbe,是既往不咎的意思。”
“既往不咎?有没有搞错?”丁逸又是诧异又是失望,急道:“她给你戴了顶绿油油的防水绿帽哎,你居然既往不咎?你的人心是不是肉做的?这样的行为能够既往不咎吗?这不是鼓励偷情吗?长此以往,国将不国,族将不族,女人将不女人,偷情将不偷情,你必须得咎啊。”
由于唐三彩的态度和丁逸最初的设想相差太大,如果唐三彩真的既往不咎,丁逸报仇的愿望就落了空,至少比当初的设想要曲折得多,所以造成了丁逸严重的心理落差,丁逸在情急之下,也顾不得尊重老爸了,连“你的人心是不是肉做的?”这样的台词都出来了,颇有些大不敬,可见他有多着急。
“孩子,你有所不知……”唐三彩道:“其实对羊桂飞来说,是我对不起她在先,我先给她戴了顶绿帽子,你的出生就是我给她戴绿帽子的证据,现在这顶绿帽越长越大越长越大,居然活生生地来到了我的面前,真是给了我一个惊喜啊。除了给她戴绿帽以外,我又让她守了二十多年的活寡,她在这种情况下,做出一些有违妇道的事,也是情有可原的。”
“你……你……我……我……”丁逸万万料不到唐三彩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但说得又有些在理,自己一时想不出什么话来辩驳他,所以急得“你……你……我……我……”起来,几乎要急成一个弱智兼结巴,自己费尽心思搞出来的证据,到了唐三彩这里居然没有起到应有的作用,丁逸焉能不急?
“冤怨相报何时了?”唐三彩已恢复了平静,劝解丁逸道:“孩子,这事就当没有发生过,就让它过去了吧,letitbe;let’sok;letmehappy;let大家平静一些,就算了吧。”
“就这样算了?”丁逸道:“难道她们让我白白坐了三年牢?难道我的继承权就这样被白白剥夺了?你能原谅她,但我不能原谅,并且永不原谅。恶人有恶报,这是本书的宗旨,老爸,即便你要原谅她,也不能违背本书的宗旨啊,你难道要和作者大人作对吗?”
“啊?”丁逸的这一席话让唐三彩傻了眼,这才想起丁逸的后台就是作者大人,虽然贵为宇宙第一大有钱家族的族长,但作者大人却是无论如何也得罪不起的,得罪了作者大人这个本书的第一高手,作者大人发起飙来可不是闹着玩的,水可载舟亦可覆舟,作者大人既能让自己当上宇宙第一大有钱家族的族长,也能在瞬间让自己成为一个一文不名的穷光蛋,自己的命运如何就在作者大人的一念之间,所以丁逸把作者大人抬了出来,确实把唐三彩给吓了一跳。
想到自己对羊桂飞的姑息行为竟然违背了本书“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的宗旨,那就是摆明了和作者大人作对,唐三彩的冷汗刷刷刷地流了下来。
“你说得对。”唐三彩道:“羊桂飞与她的膘锅偷情的事虽然可以原谅,但是她陷害你这件事却是不能原谅的。只不过我已经点了根香烟插到香炉之内,表示我已经原谅她了,按照唐氏家族的民间风俗,香烟一点燃插到香炉之内,就表示向上天发誓我已经原谅了,已经forgetandforgive了,变成了成命,无法再收回,就像覆水难收一样,如果我收回,那是要遭天谴的,我既已原谅她了,就无法再收回,我该怎么办呢?”
“老爸,你这么大年龄的人了,竟然还这么迷信,哪里有什么天谴?”丁逸循循善诱,道:“俗话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原谅她,就是原谅了一个不值得原谅的坏人,这一定是错误的,那么你从原谅她变为不原谅她,这是改正错误,上天夸奖你还来不及,又怎么会谴责你?上天一定是明辨是非的上天嘛!放下包袱,开动机器,老爸,你要和坏人坏事做斗争,向‘家族伦理与道德仲裁委员会’揭发她吧,让她为她的丑陋行径付出代价,让正义得到弘扬,让社会公义得到声张,让花儿更香,让天空更蓝,让空气更加清新,让小鸟放声歌唱,还犹豫什么?赶紧在第一时间揭发她吧。”
“什么?向‘家族伦理与道德仲裁委员会’揭发她?”唐三彩吃了一惊,道:“你可知道,要是这样做,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
“什么样的后果?”丁逸反问道。
“她在视频里也说过,如果此事上报到‘家族伦理与道德仲裁委员会’,她会被逐出唐氏家族,剥夺其一切财产,她的后半生会在极其凄凉的境地里渡过,生不如死,这样的惩罚,对她来说太残酷了。”联想到如此残酷的后果,唐三彩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说道。
“她这是恶有恶报,活该,有什么残酷不残酷?”丁逸咬牙切齿,激愤地说道:“为什么她在陷害我的时候没有为我考虑?当时我要是一冲动,把人捅死了,要是被判个死刑怎么办?假设被我捅的人有盖世武功,我没捅到他,反而被他捅到我,我要是给人捅死怎么办?假如我要捅的人是外星人,我被他放电电死了怎么办?假如我在捅他的时候由于太过于激动,崩了血管中风而死又怎么办?她压根没有考虑我的安危,为了报私仇,毫无公共道德,这样的人,后半辈子生不如死才是老天开了眼,这是她应得的惩罚。”
唐三彩在心里思量了一会,终究还是觉得这一做法太残酷,犹豫再三,打不定主意。
“那你如果没有点燃香烟插到香炉之中,就是说你最初没有打算原谅她的话,你准备怎么惩罚她呢?不是向‘家族伦理与道德仲裁委员会’报告吗?难道还有其他的惩罚办法不成?”见一说到要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