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流氓丁逸-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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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这样,我只是想跟你说说话。”孙兰一边扭动着身体,躲避着他的袭扰,一边气喘吁吁地说出了她此行的目的。
“等一会跟你说。”丁逸道。他一边说着一边继续着自己的进攻。
她的身材真好。
“不要。”孙兰徒劳地做着抵抗。在丁逸看来,这些动作的实质作用,与其说是抵抗,不如说是挑逗。丁逸对这种若有若无的抵抗运动视若不见,继续坚持着自己的手部运动。
他的手灵活地又从孙兰的胸前绕到了她的背后,不出两秒钟,就很专业地仅用一只手将她的胸罩解开来。
防线已经被彻底打开,就等着战士们一涌而入了。
丁逸的两只手从孙兰的背后伸了过去,紧紧地握住了她的Ru房。敌人的两座山头终于被攻占了!丁逸在心里欢呼着,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自己无法在这两座山峰上插上表示己方胜利的红旗。
他听到孙兰轻轻地咬紧牙关呻吟了一声,至此,孙兰的阵地已经全线失守,连最初的那种形式主义的抵抗运动也不见了。
丁逸全身**地从薄被里钻了出来,从背后紧紧抱着孙兰,两手依然抚弄着她的Ru房,手指不时地拔弄着她的**。
他觉得孙兰的**骄傲地昂起头来。
孙兰回过头来,和丁逸轻轻地接着吻。
上半场45分钟结束,下半场开始。
丁逸的手从已经取得胜利的山峰中撤了下来,左手揽在她的腰上,右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大腿。“你的腿好滑哦。”他说。一边说一边顺着大腿朝里面摸去。
可能被他摸到了敏感部位,孙兰不禁抖了一下。“不要。”她低声地请求道。
不要?呵呵,现在还说这句话是不是太虚伪了?搞笑。不要停下来才是真的。
孙兰全身发软,想改造丁逸肮脏灵魂的想法彻底放弃,但令丁逸惊讶的是,她像是一个从没有性经验的雏一样,瘫在了丁逸的怀里,任由他摆布。
剥光她的衣服对于丁逸这个专业选手来说并不是一件难事,尤其是在他充满了迫切需要的心理动机下,他的动作更加地快速专业。不一会儿,丁逸就把她全身脱得清洁溜溜了,马上就到了传说中的一丝不挂的境界了。
她的皮肤真好,洁白无暇。他吻着她,把她拉进了薄被中,将她压在身下,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颇有点从奴隶到将军的感觉。
“刚才你不是不想上来吗?嗯?”他轻轻拍着她的脸,面目有些狰狞。“靠,现在我上来了。把老子折磨成这种样子,看我怎么对付你。”
孙兰微闭着双眼,没有回答他,呼吸有些急促。
“竟敢调戏我?让你尝尝我的厉害,看你下次还敢不敢。”丁逸低下了头,野蛮地吻着孙兰。
孙兰和他激烈地接吻着,丁逸粗鲁地分开她的两腿,探索了一会,找准了入口,猛地进入了她的身体。
“噢。”孙兰在他身下,不知是痛苦还是兴奋地高声呻吟了一声。
孙兰靠在丁逸的怀里,一声不响地偎着他。
第二十四章 只有一点点随便的孙兰
他们做完爱后,洗过澡,躺到了床上,孙兰已经保持这个姿势有一会儿了。
“果然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嫖,嫖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丁逸想起了曾经有人跟他总结过的这句话,今日第一次实践,感觉确是刺激。如果孙兰这次没答应他前来宾馆,或是进了宾馆却不和他发生这种关系的话,那丁逸定然对她更加有想法,这就是所谓的“偷不如偷不着”。(高风亮节的作者大人对丁逸的人生观和世界观发生了如此可耻的转变极其鄙视,已决定日后给他一点惩罚,以儆效尤。)
在**之后,丁逸有些疲惫,很想马上睡觉,但孙兰这样象小鸟依人一样靠在他的身上,他也不能马上就睡了,多少要给这女人一些面子吧。
“我这样是不是给你的感觉很随便?才认识第二天我们就上床了,尤其你还是方然的男朋友,这么做更不应该。你觉得我是一个随便的人吗?”孙兰问道。
做了就做了,做完还问这么多为什么,这女人就是麻烦。丁逸心里叹了一口气,但又不得不和她继续探讨这个无聊的问题。
丁逸轻轻抚摸着她的脸,说:“没有,还好吧,不算极其、非常、特别地随便,只是一点点点点随便。嘎嘎嘎嘎。”虽然有些困,但说到这个话题时,他还是情不自禁地坏笑起来。
孙兰不为他这吊尔郎当的态度所动,继续问着他那些愚蠢的问题:“我们这样是不是对不起方然啊?”
奇怪,这个问题还要问,这种显而易见的事情有什么好问的呢?是不是她希望丁逸给她一个否定的答案,会让她的心里安逸一些呢?但丁逸目的既然已经达到,显然不会如她所愿。“这个当然,这还用问吗?方然把我介绍给你认识,没想到却引狼入室,你倒把我勾引上床了。”丁逸假装严肃地责备起她来。
“唉,我跟你说正经的,你怎么一点都不严肃,嬉皮笑脸、油嘴滑舌的?”
孙兰有些着恼。
丁逸正色道:“严肃点也不能改变你这次错误的性质啊。我严肃了,是不是我们发生过的事就不算了?做过了的事,就变成没做过了呢?已经做了,再想这么多有什么用?别说这些了,你不是马上要出国吗,什么时候走啊?”
丁逸岔开了这无聊的话题。
孙兰果然中计。她仔细算了一下,说:大后天吧。又一想,纠正了自己的说法:应该是后天,现在的时间已经快到凌晨一点了,已经是第二天了。
想想马上就离开你了。孙兰说,竟然显得有些伤感。看她的神色,颇有些诗人的气质。
以这种趋势发展,看来她还想和我谈感情。丁逸想,这可是不能发生的。我不爱她,今天让她来,只是为了和她做/爱。是——发泄兽欲。丁逸的心里忽然冒出了这个词。虽然用这个词,显然是把自己比成了禽兽,但却是最能如实反映他内心实际状况的一个词。
既然不能和她谈感情,所以正确的选择应该是扯开话题,避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不清,丁逸很聪明地做到了这一点,因为他问了孙兰一个他认为不能不回答的问题。
“这事要是你男朋友知道了,你猜他会怎么做?会毁你容?跳楼?摸电门?还是看破红尘遁入空门?”
孙兰却没有回答,想了一会,反问他:“方然要知道我们这样,你认为她会怎么做?”
这个问题的答案丁逸知道。因为其实方然早就多次威胁过丁逸,如果他敢和别的女人有染,她就马上采取行动,挥刀断孽缘,让丁逸光荣地当上中国的最后一个太监。
虽然这只是一句玩笑话,但是如果方然真的知道丁逸背叛她的话,看来后果会很严重。套句流行的话:那后果是相当地严重啊。她现在这么爱着丁逸,她还以为丁逸和她自己一样,从头到尾,只有她一个人。所以,她定然接受不了丁逸的背叛。
以前丁逸可以拍着胸脯说:他只和方然有过亲密接触,对其他女人,丁逸并没有做过对不起方然的任何事情。
虽然思想上经常出轨,但身体上却从来没有过。
但这事在今天已经发生了改变。首先和谢薇在一起的时候,丁逸是在精神上出了轨,今晚再和孙兰发生了性关系,丁逸却是在**上背叛了方然。
以前丁逸心里有一条底线,他曾经一再告诫过自己,不要背叛方然,不要做对不起她的事。因为她这么爱着自己,并且他自认为自己并不是一个很滥的人。他曾经以为自己能做得到。对很花的男人,有段时间,丁逸对他们甚至有些鄙视。
当然,他也知道,这是一种典型的装驴行为。但打个比方,如果大家都顺应潮流学驴叫,都说驴叫好听,而丁逸却偏偏特立独行突然学起了狗叫的话,那是会被众人鄙视的。既然大环境对很花的男人都进行鄙视,那丁逸也要融入这大环境之中,也要对他们进行鄙视,这也是情有可原的。
但今天他却变了,不仅不再鄙视这种行为,并且在事实上实践了这种行为,他和另外一个女人发生了性关系,并且发生了性关系之后,他在身体上由内而外得到了由衷的快感。
在这以后,他或许还会做对不起方然的事。因为,他知道,这种偷情的事情,一旦开了头,就很难停下来。
就像非洲大草原上的狮子,平时是不吃人的,它们对人类或多或少有一种敬畏感。但万一某一天机缘巧合,它们攻击了人类,吃了人以后,它们会忽然发现——哇,人肉好好吃哦,以前没吃人肉,我的狮生(人类的生命历程是“人生”,狮子的生命历程,当然就是“狮生”了)是虚度了。年华易逝,容颜易老,今后在有限的狮生里,我要多吃些人,这样,才会在我离开狮世的那一天,会觉得没有虚度光阴,会觉得我的生命是多么的充实。我有目标了!狮子有了狮生的目标,心中充满了快乐欣慰之情,于是狂吠两声,向天立下了誓愿。
所以,吃过人肉的狮子,它就会持续不断地吃人,因为它尝到了吃人的甜头。
同样,偷过情的男人,他们也会持续不断地偷情。因为他们尝到了偷情的甜头。
丁逸就是这样。
他觉得开始感受到和不同女人做/爱的乐趣了,单单从**和感官的角度来说,和不同的女人做/爱,是一件令男人感觉到愉快的事。
似乎这种事是会上瘾的,今天他和孙兰做/爱,明天或许他会跟另外一个女人做/爱。
虽然这是件明摆着的事,但当局者迷,丁逸他本人却不知道自己的内心世界怎么会发生了这么大的转变。
丁逸努力想成为一个有探知欲的人,于是他自己开始了分析判断:仅仅是因为谢薇的原因吗?只因为她对丁逸说过,她曾和很多男人上过床,所以丁逸就心态失衡,他要报复,才导致了今晚他和孙兰之间事情的发生。
但或许,谢薇的出现只是一个诱因,潜藏在男人体内对更多异性身体的向往,或许人类的老祖先在类人猿的状态下就是如此。这种基因,在传承了千万年以后,依然保持在丁逸的身体里,只是以前被埋藏得很深,没有被发掘出来而已。
**的魔盒一旦被打开,**就不受限制地跳将出来,难以再收回了。
但他的这种行为,却伤害了无辜的方然。做这种事是不对的。丁逸内心中的天使在谴责着他自己。
“她如果不知道这件事,那就谈不上伤害。”丁逸内心里的魔鬼在给他自己找着借口。
其实丁逸心里也想过,虽然自己对谢薇是一见钟情,但最终却不会接受她来让她做自己的女友。事实上,随便让一个旁观者让他对选择谁做丁逸的女朋友来做个评判,通常有着正常价值观的评判者都会在方然和谢薇之间选择方然而不是谢薇做他丁逸的女朋友。
道理很简单,因为方然爱着丁逸,因为方然只和丁逸发生过关系,没和任何其他男人有染,因为方然也是一个完美的女孩,有才有貌。而除了让丁逸一见钟情在外貌上略胜一筹以外,谢薇在各方面都比不上方然:她社会关系复杂,和很多男人都上过床,虽然表现得有些喜欢丁逸,但却远远没达到方然那么爱他的那种程度。
所以,丁逸在听到谢薇说她有过很多男朋友的那一瞬间,他心里的内心深处的那片安静祥和的角落里的评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