翘婚妈咪:爹地别霸床-第4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易菀菀,我宣布,从现在开始,我们正式交往,我们进入恋爱阶段。”皇甫枭笑容璀璨华丽,紧紧地将菀菀的双手合拢在掌心之间,目光真诚而热烈,一字一句地说着,宣示着他对这个女人的独有主权,也不管当事人是不是愿意。
菀菀呆呆懵懵地看着他,心里热热的,脸上红红的,脑子晕晕的,半响也没有回过神来。
皇甫枭倾城一笑,俊魅的面容上浮起一丝暖光,微微地偏了头,一边圈住了菀菀的脖子,嘴唇已经贴了上去,狂野霸道地啃噬亲吻起来。
(留言每天都会看的哈,其实前段也并不是纯粹的校园啊,都很少涉及到读书的东西。关于宝宝什么时候有,这个还要一段时间,并非就不对题了。只有两个相爱的人结合了,才有宝宝的,不是吗?关于宝宝的出现,追过我书的筒子都清楚,在《撒旦老公请克制:娇妻有点甜》中宝宝有出现的,大家有兴趣的话可以去看看这本书哈。)
☆、我是你男人,做这些天经地义(1)
“阮,阮教授,你怎么来了?”第二天梅影替菀菀换了药之后,赵忠便带了一个人来了别墅,是邺城医大有名的讲师阮教授。
阮教授是神经外科的医学怪才,像他这种大忙人居然会出现在这里,却是让菀菀有些难以置信。
梅影也是一脸的诧异,要知道这位老师可是直脾气,向来不善与人攀关系,做些边边角角的事情,习惯了独来独往,是属于众人皆醉我独醒的那一类人。
在所有导师都挖空了心思写着研究论文,弄着挂羊头卖狗肉的实验时,他却被所有的时间都花费在了学生当中。
他是那种以学生为重,不屈于权势,不沉迷钱财的当世智者,向来对人不讲情面,不管对方出身是好是坏,只要是他的学生,只要上了他的课,他要是觉得那个学生是在混日子,绝对会当着所有人的面指出来。
尤明明和严紫玉在他的课上却是没少吃瘪,常常被阮教授点名批评,没少受到他的挖苦和抨击。
两人虽然家世不错,但是也不能把阮教授怎么样,阮教授是学校的金牌讲师,荣获神经外科多项医学大奖,是举国乃至全世界都极为推崇的,尤为受得老校长的尊敬。
梅影心里思忖着,也不知道皇甫枭使了什么手段逼迫阮教授单独来给菀菀上课,这真是天大的殊荣。
“易菀菀同学,你已经有好几天没有来上我的课了,我可都是记下来了。”阮教授并不回答菀菀的话,哼了一声,阴沉着一张老脸。
“那个,我……”菀菀想要解释什么,阮教授已经直接搬了椅子过来坐下,带来了一本神经外科系统学,淡淡地瞟了她一眼:“你是不是准备这个学期的考试不及格。你要是毕业了,将来不要拿邺城医大的毕业证出去,别说你有学过神经外科。”
说话的口气雷厉风行,一如以往的怪癖,有点跟皇甫枭相似。
菀菀只得闷声不语,虚心听教。
阮教授开始给她讲课,一边提示她要专心点,别开小差。
本来阮教授亲自来这里给她授教,已经是让她受宠若惊了。
现下听着他这么细心地给逐词逐句地给她解释,菀菀心里却是满满的感动,便想着要好好回报阮教授,不辜负了他对自己的格外开恩。
很快的,菀菀便进入了状态,再加上之前在林杰利那里学到的一些知识,开始与阮教授进行争论探讨,完全忘记了自己还是一个受伤的病人。
菀菀有些钻牛角尖的地方,阮教授也会毫不客气地指出来,不留情面地说她智商有些不正常。
菀菀倒也是习惯了阮教授的说话方式,一点也不恼火。
可是看着里面侃侃而谈的一对师生,却是苦了在门外观望的皇甫枭。
听着阮教授一会说她蠢笨,一会嚷她没有智商,甚至还对她动手动脚,虽然只是小小的戳了她的额头一下,可是这样的动作,看在皇甫枭的眼里,还是非常的不舒服。
☆、我是你男人,做这些天经地义(2)
他的女人,怎么可以这样被人戳额头,被这样吼骂智商不够。就算被欺负,能轮得到别人?
皇甫枭心里自然是清楚,阮教授这块茅坑里的臭石头是在对他生气,冲他发火。
“还没有明白么?内神经和外神经的区别还是不懂?”阮教授绷着一张脸,开口训斥,“基础都没有打好,就想往后面飞了。我还以为你真有多大的本事,这些东西不是死记硬背就行的,要学会融会贯通。易同学,你这种学习方法很不可取,要学会结合实践。更重要的是掌握好基础知识,别想着一步登天。就你这样的水平,丰东医院的神经外科的大门你是绝对进不去的。我看学校是把你夸大神话了,你不过如此。”
菀菀被阮教授说得一脸发白,一直以来,她听到的都是同学的钦佩,老师的赞扬,从来没有一个老师这样直白地说她不过如此,连医院神经外科的大门都迈不进去。
“我这个人是直肠子,有话说话,不会拐弯抹角。你做得好的地方我会表扬你,但是做得差的,我会一字不漏地说出来。真的,你想选神经外科,你没有这个天分,也没有这个实力,我劝你选一门适合你的科目。我觉得今天来给你讲课有点浪费我的时间。”阮教授却是一点也不怜惜菀菀的尴尬和难堪,后面的话说得越来越刺耳。
菀菀低着头,一声不吭,只觉得自己是真的被打击到了,没有一点想要学下去的兴致了。
“心理这么脆弱,容不得别人说一句不好听的话,将来怎么当医生。”阮教授摇摇头,叹了口气,淡淡地扫了菀菀一眼。
同其他的学生比起来,她已经是很优秀的了,只是现在的她,还没有达到他理想中的水平,所以他要鞭笞她前进。
“喂,阮石头,你说够了没有?”皇甫枭站在外边听得一清二楚,他一个局外人听着他这样的话都来火,何况菀菀这个当事人。
一时间,皇甫枭义愤填膺,推开冲了进来,气压低得骇人,随时有将阮教授冻成冰渣的危险,暴戾的眸子里充满了怒气。
“本少爷是要你来给她补习功课的,不是让你来教训她的。什么狗屁医学怪才,我看你是盛名之下其实难副。易菀菀这么聪明好学的女孩子你都不满意,这世上没有人能当你的学生了。要是觉得有辱你的实力的话,趁早滚蛋,别在学校呆着了。”皇甫枭一脸嚣张地看着阮教授,哼了一声,一把抓过放在床边的书本,“什么狗屁神经外科,在我眼里就是一团渣,收拾你的东西给我滚出去。”
说完,皇甫枭直接将那本书朝门外甩了出去。
阮教授气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有些恼火地瞪着皇甫枭。
这个死小子,不择手段,动用他姑姑,也就是他老婆大人的关系来□□自己,逼着他腾出时间来给易菀菀授课说教。
请他来的时候话说得多好听,把他捧上天了。
现在他不过是说了易菀菀两句,自己在他眼里就连狗屁都不是了。
真是典型的有了老婆忘了娘,太坑他这个姑父了。
☆、我是你男人,做这些天经地义(3)
“你干什么呀,快点跟老师道歉。”菀菀有些急了,没有想到皇甫枭居然这样对待阮教授,当着他的面把书本丢出了门外,他真是凶残暴躁得可以。
菀菀一边拉了拉皇甫枭的手,递了个眼色。
“易菀菀,你有点骨气行不行?”皇甫枭一脸的打抱不平,“他刚才都那样说你了,你也能忍?”
“阮老师批评得很对,他说话一向都是这样。再说了,比起你给我的难堪这已经很不错了。”菀菀一脸的不以为意,一边歉疚地看了阮教授一眼,“阮老师,实在是抱歉,我代他向您道歉,您别跟他这种人一般见识,谢谢您今天来给我讲课。您说的话,我都记住了,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易菀菀,你……”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这个可恶的女人,是不是每次都要把他拿出来和别人对比,真是气死人了。
阮教授扶了扶眼镜,看着有些吃瘪的皇甫枭,心里有些好笑。
没有想到这个平日里无法无天,为所欲为的小霸王也有这样捉襟见肘的时刻,倒还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记住就好。”阮教授依旧是板着一张脸,一脸肃然地看着菀菀,“好好休息养伤,早点回学校。我先走了。”一边说着,阮教授已经起身,转身朝着门外走去。
“快点把书给老师捡起来,代我送送老师。”菀菀睨了皇甫枭一眼,焦急地催促着。
“凭什么?”皇甫枭吼道,一脸的不情愿。
“凭老师德高望重,凭他比你大。”菀菀说道。
扯来扯去都是跟阮教授有关,他德高望重,他年纪比自己大干他屁事。
“你,你这人怎么这样啊。你不是说要跟我谈恋爱么?我现在就让你做一件事而已,你都这么不情不愿,谁敢和你谈,太吃亏了。”菀菀转了转眼珠子,虽然很不情愿把这个话题拿出来说,但是她晓得皇甫枭最在乎的就是这个,只能用来救救急了。
“麻烦。”皇甫枭轻嗤一声,一脸的骄矜傲慢,心里却有些小小的窃喜,这个女人总算是肯承认他们现在的关系了。
皇甫枭潇洒昂扬地转过身,抢在了阮教授的前头,一边捡起了地上的课本,甩手递给了阮教授,一前一后的出了门。
“难得能让我们的皇甫少爷弯腰捡东西啊,还亲手给我,真是荣幸之极啊。”阮教授看着臭着一张脸的皇甫枭,呵了口气,有些戏谑地笑了笑。
皇甫枭不耐烦地扫了他一眼:“啰嗦。”
“嫌我啰嗦就别请我过来,让你姑姑出面算什么本事。”阮教授哼了一声,有些孩子气地斗嘴起来。
“谁叫你阮四眼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只有我姑姑那个傻女人才会心甘情愿地掉进你的坑里。”皇甫枭不以为然地斜着阮教授,似乎对他把自己的姑姑给抢走了很是介怀。
“臭小子,我是你姑父,懂不懂尊老爱幼,这么没有规矩,军事训练就学了怎么跟长辈作对。”阮教授也不甘示弱,痛快地回击。
☆、我是你男人,做这些天经地义(4)
“你也知道是我姑父,我出面请你都不过来,非得让我把姑姑搬出来才肯来帮她补习功课。”皇甫枭昂着头,高声地反驳。
“这是我的原则。我是一个老师,我得对学生一视同仁,不能额外区别对待,这样影响不好,你懂么?”阮教授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看着皇甫枭。
“我不要懂,我只知道你必须给我的女人补习功课。别人学得怎么样我不关心,我只在乎她学得怎么样。教她这样聪明勤奋的学生比教那些蠢笨如猪的不是要好得多?”皇甫枭听不进他的原则,一脸的傲气。
“没错,她是我见过的比较有天分的好学生。”阮教授嗯了一声,点头赞同。
“那你还那样说她?脑子被夹了你?”皇甫枭不服气地吼道。
“我只是希望她能做得更好,凭她的能力,她可以更出色的。”阮教授道出了自己的心声,脸色忽然间有些黯淡,“可是阿枭,你这样霸道,迟早会把她给毁了的。她现在的主要精力应该放在学业上,你会让她分心的。她是个好苗子,我想栽培她。”
“我毁了她?”皇甫枭有些狂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