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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结婚十年(高干)-第50部分

小说: 结婚十年(高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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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早晨,韩时开着悍马,眼见就要到单位大门口。对面,一辆黑色的奥迪堪堪地插到他正对面。大门口只有那么大,只能一辆车先进去。 
 
    韩时的手按在倒车档上,车子迅速后退了几米。 
 
    奥迪车进去的时候,车窗摇下,丁大伟朝他亲切地笑了笑。 
 
    亲切,的确够亲切。不过,角色已经置换了。以往遇到这种情况,都是丁大伟让路。 
 
    韩时晃了晃脑袋,自己想的的确是太多了。愿赌服输,没什么可抱怨的。 
 
    他刚走到办公室还没坐定,新来的王副队长就推门而进。 
 
    “韩队,最近严打黄赌毒,队里人员很紧。可小林,小路说你安排了任务,我又不好抽调。你看,这事怎么安排?”王副队站在他面前一副毕恭毕敬的模样。 
 
    韩时心想,这些人可真厉害,就嗅到了气息,看门狗已经派到他跟前了。明着说是副队,协助他工作,可最近队里的人员都由他安排。面子上征询自己的意见,一个不好,就会向新局长打报告。 
 
    “前段时间接到线人密保,说是有人躲在家里组织人员卖*淫。我让他俩跟着。结果,纯属误会。事情也办完了,你可以给他们安排新任务。”韩时笑着说。 
 
    “好,我就按照你的安排去做。” 
 
    门轻轻地阖上后,韩时的手抓住桌沿,现在把他的人都调开了,下一步,是不是就直接拿他开刀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危机感悄然而生。 
 
    晚上他约赵军见面,地点就在赵军新买的公寓。 
 
    赵军拿出珍藏的茅台,倒了俩小杯,“哥,国酒就是国酒,喝起来就是不一样。” 
 
    韩时递到鼻前闻闻,“你家里宝贝还挺多的。” 
 
    赵军嘿嘿笑,“哥,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今天找我什么事?” 
 
    “前段时间叫你查的事怎么样了,电话里也说不清。”韩时浅尝了一口。 
 
    赵军的笑容敛起,“我动用了好几个关系,刘身边的秘书是我的战友。我从他口中套出,这群人有个庞大的关系网。林意柔负责给他们洗钱,全是非法所得,数目巨大,而且大多已经汇入瑞士银行了。哥啊,我给你一句忠告,这些人你惹不起。超人不是那么好做的。” 
 
    韩时低头,想到了那些拍到的资料,的确和赵军所说的情况相符,“就没有一点办法了?” 
 
    “你家老子是皇帝那就有办法了。” 
 
    韩时拍拍他的肩膀,“辛苦你了,这事不要再调查了。” 
 
    “你总算想通了。来,我敬你一杯。” 
 
    韩时喝下杯中的酒,没有以往的香醇,竟然是苦的。 
 
    回家的时候,他的车开得飞快,闯了几个红灯都不知道。工作以来,一向顺风顺水,没想到一碰,就是这么大一个难题。 
 
    现在他是孤家寡人,没有一个同行者。以他的实力再去查,无异于以卵击石。不查,心有不甘。查了,祸起萧墙。 
 
    心烦意乱的他最后发现车子停在一个崭新的楼盘前。他下车后靠在车头点燃一根烟,烟火在黑暗微弱地闪烁着。 
 
    仰头,八楼的灯光还亮着。他看到的这扇窗户应该就是主卧室,妻子和儿子就住在里面。 
 
    这么晚,她还没睡,在干什么呢? 

    49

    有一个月没见到燕子和儿子了。想必,现在妻子正抱着儿子,唱着催眠曲,哄着他睡觉。

    “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爸爸的手臂永远保护你。”韩时低声哼着。声音在寂静的夜晚萦绕,直入人心。

    徘徊了很久,他还是上车了。再等等,再等等。他这段时间对自己说了许多次再等等,可最艰难的就是这次。

    近在咫尺,却不能相见。他怕,儿女柔情会摧垮他的斗志。他将手上的烟按熄,眼睛直视前方,踩着油门,倏地就驶向大马路上了。

    韩时回家后,意外的客厅只有父亲一人在。

    “韩时,我们进书房谈谈。”

    韩时很久没有进父亲的书房了,刚工作时每遇到什么问题就会去书房和父亲长谈。年纪渐长后,总觉得自己可以独挡一面,父子交谈的时候就少了。记忆中,近一年几乎没有长谈的时候。

    书房的书桌对面有两个单人沙发,俩人一人占据一个。

    韩修德将烟盒递到他面前。受到父亲如此礼遇,韩时有点讶异。他先是抽出一根烟,接着啪嗒打着火,递到父亲跟前。韩修德就着明火,点燃了烟,深深地吸了口,缓缓吐出烟圈。如此近距离的接触,韩时才注意到父亲两鬓已经发白了,眼神虽然还保持着鹰般犀利,可终究夹杂了些疲惫。

    “韩时啊,我还有三年就退休了。”韩修德顿了顿,“不求别的,只希望你能平平安安,顺顺利利就好了。”

    父亲的话没头没脑,让韩时的心里直打鼓,他不敢直视父亲的目光。

    “你最近很晚回家,在忙什么?”韩修德似在聊家常。

    韩时想了想,“晚上一个人呆在家很无聊,随便出去走了走。”

    韩修德和蔼的脸色立刻笼罩了一层烟雾,“韩时,当你爸我老糊涂了,你还打算瞒我瞒到什么时候?”

    韩时低头,装聋作哑。

    “你以为自己是大侠,能够一剑走江湖。简直是胡闹!你做的那些事,你以为瞒过了谁?连我都知道了,他们能不察觉?我跟你说,你赶快停止这种荒谬的行动。”韩修德声色俱厉。

    韩时抬头,直视父亲,“爸,你知道那伙人无法无天到什么地步。你知道他们涉及的数目有多大,简直是骇人听闻。那些钱,可以建多少所希望小学?那些钱,可以救济多少贫困家庭?那些钱,可以给老百姓办多少事实?你知道吗?”

    “我不需要知道,也不必知道。我知道你再查下去,就会遭排挤。然后在不知道什么的时候,会被别人算计。最好的情形,无法就是丢了工作。不好的情形,可能连清白都没有了。”

    “他们打算使用什么伎俩,诬陷,还是借刀杀人,统统来吧。”韩时一脸无畏。

    韩修德伸手啪地一巴掌煽了个大耳光,“韩时,你给我醒醒。你要死,我不拦你。你别害了一大家人,也包括你的老婆,孩子。”

    韩时懵了。

    “明天你就给我在家呆着,我会给你们局长打电话,说你病了,需要在家休养一段时间。”韩修德说完后,拂袖而去。

    韩时脸上还火辣辣的,心头却清醒多了。这么大的事,凭一己之力是无法完成的。就算他想呈英雄,也不能连累家人。当事业家庭摆在他面前时,他竟难以选择。难怪古人说,自古忠孝不能两全。

    此刻的韩时感到自己是分外的软弱,他想燕子了,他想虎子了。

    苏小燕怀里还抱着儿子,嘴里哼着儿歌,“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妈妈的双手轻轻摇着你。”

    怀里的宝宝睡得很香,嘴角弯弯,一定是听到了歌声。

    她坐在床沿,弯腰将儿子轻轻放置床上。宝宝枕着小枕头,盖着小花被,食指悄悄地就伸进嘴巴里了,砸吧砸吧在吮吸。

    这孩子,睡着了,也不忘吃指头。苏小燕摇头轻轻抽出他的指头,伸进自己的嘴里舔*舔。软软的,还有点咸。

    小枕头旁边并排放着个大枕头,枕套是一个色系,粉红的,看起来很衬,很温暖。

    大概以后就是她和宝宝相依为命了。苏小燕靠在枕头时,没有预料中的凄凉,反而有种尘埃落定的感觉。

    一个多月了,她渐渐习惯了两个人的日子。看着儿子一天天长大,内心充满欢愉。身边少了一个人,就少了份牵挂,也少了心底纠缠的痛楚。日子过得无惊无险,平平淡淡,却是近段时间最舒心的时刻。

    躺在床上的时候,被褥很厚实,踏花被很轻软,屋内还开着空调,身边的宝宝发出天使般的呼吸声。一切都是那么的完美。她笑着睡着了。

    现在苏小燕每天下班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带宝宝来小区附近的休闲公园玩。公园里绿树多,空气清晰,孩子多呆在这,对生长发育好。白天她不在家,刘姐买菜,照顾小孩,事多了,难免有照顾不周的地方。也很少带宝宝出来玩。

    傍晚的天空很美,落日的余晖渲染了整个天空,没有夏日的艳丽,多了份冬天的温煦。

    苏小燕指着天空,“宝宝,看见彩霞了吗?”

    宝宝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着天空,小手抬起,不过是握成了拳头,方向却是一致的。

    “宝宝,你真聪明。”苏小燕低头对着他的脸吧嗒一亲,“那是彩霞,记住哦,彩霞。”

    虎子像是听懂了,依依呀呀地说着无意义的音节,可在她听来却是最动听的歌声。没有什么比此刻更美好了。感谢上苍,赐予她世界上最好的礼物。

    她抱着儿子,踏着小路凋零的残叶,窸窸窣窣的声音配合着清风吹动树丫的响声,如同一首美妙的协奏曲。

    穿过小路,再过一条大马路,就是家了。她加快了脚步,迫切地想回去,回到暖呼呼的房间。

    走到路的尽头,苏小燕对儿子说:“宝宝,我们马上回家了,有热腾腾的鲫鱼汤,还有香喷喷的米糕等着你哦。”

    她笑着抬头,原本开阔的视野不见了,一个挺拔的身体挡住了她们的去路。

    苏小燕不敢置信地退后一步,“你怎么来了?”

    落日余晖里的韩时,有些神秘,朦胧。明明是最熟悉的人,却感觉很陌生。

    韩时微笑着接过儿子,缓缓地走在她身侧。

    苏小燕故意放慢脚步,跟在他身后,始终保持一尺之远。不知怎的,她突然想到紫霞公主的一句话“我的意中人是个盖世英雄,有一天他会踩着七色的云彩来娶我。我猜中了开头,却猜不中结尾。”

    走到大马路,对面的红灯变成了绿灯,熙攘的人群都在往前走。他们被人群隔成了一尺,两尺,三尺。苏小燕看着他的背影,加快了脚步。

    真好,又是一尺。她放慢了步子。

    韩时转身,抓住她的手,“别磨蹭了,马上就红灯了。”

    苏小燕被动地跟在他身后。

    走到绿灯前,韩时停下脚步,转头凝视她,“你怎么了?”

    “你抓得我手很疼。”苏小燕笑着,“能松手吗?”

    韩时依言放下,眼睛半眯着审视她一番,脚步却是放得更慢了。

    回到家,刘阿姨开的门,见他们来了,开心地说:“虎子他爸,你总算来了。”

    苏小燕有点想发笑,不知为什么,她对儿子的小名没有好感。平常也很少喊出口。仔细琢磨,估计是太土了。而虎子他爸四个字,和韩时联系在一起,更是严重的不搭。如同男人穿着一身正统的西装,却在田间种地,那该是多么强大的画面。

    吃饭的时候,苏小燕匆匆扒了小半碗饭就下桌了。房间里,儿子正躺在床上手舞足蹈的,突然一个翻身,双手撑着,就开始爬了。

    苏小燕心里那个激动,俗话说“七爬八坐”,果然有道理。孩子七个多月,终于会爬了。

    小家伙爬呀爬,眼见就到床边了。

    苏小燕赶紧上前,身子挡在那,生怕他掉下来。

    小家伙手抓在床沿边,抬头看着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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