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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炊情圣手-第5部分

小说: 炊情圣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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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倭之辞!”仇雁申怒火炽燃,一掌击出,周围两株大树立时齐干断裂。“我和

尉杰誓不两立!”

穆飞烟冷汗涔涔,她和仇雁申虽然过往从未谋面,但素闻他言出必行,手段狠戾不

在尉杰之下……

他十五年攻书,十五年学剑,有武有德。不管汉皇是不是好皇帝,他今日赶尽杀绝,

就为人不齿。

这是一场以生死做注的赌局。

他原以为离开踞龙堡,隐身酒楼歌肆,今生今世将不必再杀人,没想到,事与愿违

,汉皇终究不肯放过他,逼着他得再开杀戒。

“你走吧,天涯海角,只要汉皇找不到你……”她无意杀他立功,对于一个勘破红

尘的人,何必非取他的项上人头不可?

仇雁中嗤然冷笑。“关于我母亲惨死,原来不是传闻,今日得以证实,我便不再逃

避。是做一个了断的时候了。”他拎着长剑抹向她白皙的颈项,一道殷红血注登时淌落。

“你是他的女人,嗯?”

穆飞烟只觉颈间一阵麻刺,俄顷逸出淡淡血腥。

仇雁申邪魅的眼镇住她失色的容颜,惩罚似地伸出舌尖舔吮淌至前襟的汩汩鲜红。

“人间美味,他尝过吗?”带着恶意的羞辱,见她水澄的眸闪掠过愠怒的星芒,他

笑了,挟着嗜血的快感。

怒光转为深沉的恐惧,努力保持镇定的回睇他,惨澹的清丽姝颜只余无措和黯然。

“你不爱他。”他替她苦心维系数年的感情下了断语。“自欺欺人,是不道德的。”

沿着她的粉颈,他的唇滑至凹陷入阱的锁骨,惩罚似地噬嚼她,在她发出低低嘤咛

时又迅速潜入她口中,与她的舌抵死缱绻。

“不要这样,你和他的仇怨与我无关,请别……别拿我当报复的工具……”意识到

他的意图,慌忙用手死紧抓住裙裾,终究还是抵不过他的孔武有力……

当裙摆被撩到臀际时,寒风顿时漫袭她光裸的下腹和大腿,一阵阵地迷乱她的神智。

“把你送给尉杰,简直暴殄天物。”无视于她的哀求,仇雁申残酷地划开她的布钮,

疯狂地舐吻她的双峰……

她死不从命,两手用力推开他,双腿本能地并拢,可惜这一切努力,根本是蚍蜉撼树。

他强壮的身躯,敏捷的动作,以及激烈的掠夺手段,完全当她是捕猎的代罪羔羊。

她吓得泪水像决堤的山洪,连声苦求。“不要,我求求你,我爱他,我的心、我的

身子只属于他一个人,你没有权利这样待我!”

蓦地,他昂起头,幽魅的黑瞳谑视她晕红的颊,唇畔依然沾着她殷红的血迹。

仇雁申用冰冷的语气说道:“一厢情愿的付出,换来的大半是摧肝折肺的悲苦。他

若是爱你,又怎舍得让你孤身涉险?”要杀他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笨女人!

“这是……皇上的旨意。”谁都知道他武艺高强,已臻出神入化,因此谁也不敢贸

然接下这个任务。

不能力敌,唯有智取。她,色艺双全,正是汉皇自认的万全之策。

“噢?”仇雁申冷锐眸光一扫,如利剑直刺她身上那层雪纱。“美人计?尉杰的肚

量忒也太大了。”

“伴君如伴虎,你很清楚,即使他不同意又能如何?”穆飞烟一个径地护着尉杰,

不禁令他怒火中烧。

“原来你也不是全然无心。”他嘲弄地把沾血的唇移向她的粉颊身后。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他再不停止这种无礼的举动,穆飞烟保证会……会……

他酷悍的神色,正暗示她胆敢轻举妄动,下一刻就要将她撕成两半。

穆飞烟倚着树干,务使自己撑持住。

“跟我走。”他的口吻没有商量的余地,有的只是戏谑的成分。

“不,尉杰会发现的。”

仇雁申剑眉轻扬。“那正合我意。”

“你什么意思?我跟你无冤无仇,甚至违背君令,饶过你一次——”她倏地闪躲,

他骤近的体温深深拧疼她的心,让她无措地显出懦弱。

“凭你那一招半式就杀得了我?”霍然攫住她的衣襟,速度之快,她只觉眼前一花。

“尉杰不自量力,怎么连你也敢痴心妄想。”

穆飞烟翕动了下唇,瞬间他已拉整她敞开的衣襟,细心地扣上布钮。

她怔愣望着他,思潮一阵起伏——

“放过我吧?”低声下气不是她的风格,可在他面前,她根本没办法做自己。

“你已经搅进来了,想抽腿,除非陪我演完这出戏码。”他冲着她绽出百年难得一

见的灿烂笑靥。

穆飞烟心窝一震,直达五脏六腑。他的笑竟能勾魅人心,令她神魂颠倒。

色不迷人人自迷,她的美人计第一次出击就溃不成军,怎么会这样?是汉皇和尉杰

低估了他的定力,还是高估了她的能耐?

“走。”仇雁申苍鹰也似的箝住她的肩胛,逼她乖乖就范。

猛虎本无伤人意,奈何凡人却有伤虎心。兵来将挡,他卯上了!

※※※

仇雁申带着她既不返回宜春苑,也没立刻去找尉杰算总帐,而是到达山郊的一处庄

园——寄傲山庄。

庄主戚武雄见到他俩竟欣喜异常,抓着仇雁申的双手,激动得久久不能自已。

穆飞烟揣测不出他们之间的关系,仅约略得知他们是旧识,渊源颇深。

当晚,她被安排住进后花园东侧的一间素雅厢房,服侍她的丫环对她毕恭毕敬,礼

貌周全。

“仇雁申是你家主子的好友?”老嬷嬷捧着换洗衣物进来时,她忍不住好奇地问。

那嬷嬷深怕说错话似的,笑而不答。其他的丫环也和她一样惜言如金,不管问什么

都避重就轻,言简意赅。

反正问不出个要领,索性先饱餐一顿,再仔细琢磨琢磨,该怎样才能平安逃离此地。

梳洗完毕,嬷嬷们已布满丰盛的菜肴,等着她入席。

“这些……只给我一个人吃?”遭人无礼绑架,她居然还有心情食指大动,真是要

不得。

“是的。如果不够或不合口味,请尽管吩咐。”嬷嬷一脸慈蔼。

“谢谢。”穆飞烟挟了一块红烧鸡翅放入口中,吓!一天一夜的疲惫全消,霎时精

神奕奕。“你做的?”

嬷嬷腼腆地摇摇头。

“尝尝别的,每道菜的味道各不相同,却各有特色,保证你赞不绝口。”她憨憨的

笑容像极了邻家的婶婶。

“这位厨子在贵庄,一定大受欢迎。”应对的客套话大过累赘,只好把注意力投注

在美食上。

“不是每个人都那么幸运能吃到他做的菜。”嬷嬷体贴地替她取来手绢抿嘴。

“为何独厚于我?”她又不认识那位厨子,想必是仇雁申特别交代的。

“因为……”似乎发现话说得太多,嬷嬷忽尔紧闭双唇,退到门边。“我先退下,

你慢用。”

怎么啦?对个厨子何必讳莫如深?

穆飞烟吃饱喝足,打了个特大号的呵欠,伸伸懒腰,斜歪在床榻上,思忖着下一

步该当如何。

“你明明可以逃,为什么不逃?”娇叱声来自窗外。

穆飞烟凛然跃起。“谁?”

“我。”房门啪地一声被使力踹开,门槛内站着一名蒙面女子。“你三番四次错

失良机,违逆君令,该当何罪?”

穆飞烟大骇。“请问阁下是……”

“你没必要知道我是谁。既然杀不了仇雁申,你就走吧,回京接受该得的惩处。”蒙面女子嚣张的高抬下巴,一双杏目怒意盈然。

“我有三个月的时限,不管你是何方神圣,均无权斥令我就此撒手。”穆飞烟见

她迟迟不敢出示令牌,猜想她的职位应该比她高不到哪儿去,说不定位阶还在她之下呢。

她有皇命在身,岂容一个身份不明的女子恣意张狂。

“你——”蒙面女子恨声低嚷。“别以为你打着什么主意我不知道,杀仇雁申是你

的工作,而我……则是负责监视你是否有辱使命。你若再赖着不走,我就去告诉尉大人,

看你怎么样?”

“是他派你来的?”穆飞烟心头一恸。

任何人都可以不相信她,他怎么可以?

“没错。”蒙面女子丢了一张地图给她。“按照图上的指示,赶快离开,其他的,

交给我就行了。”

寄傲山庄才多大,哪需要按图——

哇!穆飞烟抖开图面,焦点马上被描绘精细的水榭楼台、轩、敞、亭、园……吸引

得目不转睛。

没想到她眼中的“后花园”,其实只是寄傲山庄五分之一远处的一方楼阁。

“意外吧!”蒙面女子瞟了她一眼,道:“仇雁申的势力财力远远高出咱们的估量。你身陷险地犹不自知,真受不了你还有心情大吃大喝。”

“你是指,这……整个寄傲山庄都是他的?”不会吧,如果他真那么富有,何必窝

在宜春苑当个受人颐指气使的厨子。

“一个寄傲山庄算什么?”蒙面女子嗔道:“你以为尉杰为什么力荐他到西蜀暗杀

北冥教主沃昶?又为什么不惜牺牲你去诱拐他?你是真的不懂,还是装笨?”

穆飞烟如遭当头棒喝。“你是说,尉杰千方百计诬陷他,只是为了接收他的——”

“嘘!”蒙面女子倏然吹熄火烛,催促她。“快走,离得越远越好,假使你不想成

为尉杰为求达到目的,不惜牺牲的下一个倒霉鬼。”

穆飞烟茫然地、被动地跃出窗外。

浓黑如墨的夜一下子将她团团围住。阒暗的苍穹了无星光,握着东西难辨的地图,

她该何去何从?

呆愣许久,她决定往右走,因为入庄时,嬷嬷就是带着她往这条路走的。

长工和丫环们大概都睡了,一路走来,连个守卫或巡逻的更夫都没瞧见。

四野岑寂得出奇,她不明方向,越走越觉不对劲。

夜更深沉了,如无底的潭,迎头盖面压得她喘不过气。青天数声霹雳,倾盆大雨

旋踵滴落。

糟糕!

她握着地图,疾步飞身纵向枝头,不料一个闪神,足尖打滑,整个人倒栽葱地跌落

地面——

“啊!”是软泥沼?

穆飞烟急着再使轻功跃回树梢上,怎知泥湖之中无可着力,任凭她怎么使劲,只是

愈陷愈深……

莫非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葬身于此?她不肯屈服,奋力做垂死的挣扎,泅泳至另一边

,希冀找到足可攀扶的东西。总算天可怜见她,一记惊天骇地的闪电,击断了岸边的树

枝,那枝干无巧不巧地刚好横落在她面前,让她得以藉力脱出泥湖。

风雨交加,使湖里的水陡地升高好几尺。穆飞烟蹒跚爬回岸上时,早已衣衫褴褛,

狼狈不堪。她怎么也想不透,气派的寄傲山庄里,怎会有一个恐怖的泥沼,四周既没篱

笆,又没警告标示,简直存心害人嘛!

幸亏此刻更深人静,否则她这副狼狈相要传了出去,往后怎么见人?

她急促地喘着气,发现脚踝不知被什么利物划了一道口子,走起路来隐隐生疼。树

旁有根木棍,先拿着当拐杖,还是赶快离开这儿为要。

滂沱雨势,令周边的能见度仅剩咫尺,脚上的伤口更减缓她奔走的速度,撑着千斤

重的倦眼,总算瞟见右斜方向一抹温馨的昏黄。

这点亮光,令她精神跟着抖擞,脚伤仿佛也不那么疼了。

走近细瞧,方知灯火是由一座小宅院的窗帘透出。两扇大门虚掩,穆飞烟敲了数下

门环,许久不得回应,她又提高嗓门。“有人在吗?小女子寅夜前来借宿,请求行个方便。”

里边依然静悄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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